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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小农民》
作者:橙色龙卷风
内容简介:
落榜少年马飞,回家务农期间,无意中得到七色神通,从此开启了一条通往财富的金光大道。 把美丽的村花娶回家,众美环绕,逍遥山村。
第1章 对台戏
“噗噗噗……”天刚蒙蒙亮,古树屯的空气中,就传来了大喇叭在即将说话前的前奏,随后,大喇叭里就是支书杨大牙那透着喜气的沙哑声音:“这个,老少爷们们注意啦,呵呵,这个,大家伙都知道了吧,这个,呵呵,我闺女就要去咱们市报社上班啦!金城市报社啊!呵呵,这个这个,咱们杨家的祖坟上都冒了青烟啦!呵呵,这个这个,闺女有出息,老子也高兴!这个这个,今天晚上,各家都要派代表,到我家来喝喜酒!呵呵,喝喜酒!我就是高兴,不用随礼哈。”
听到这个消息,全村的人顿时各怀心思。
最特么气人的是最后一句:“不用随礼哈。”他杨大牙摆酒,谁敢真的俩肩膀扛一张嘴去白吃?那不是老鼠日猫腚——自找麻烦么!
不多时,村里唯一的小卖部的柜台里面,就出现了一个庸懒地梳着头走出来的美女,她穿着一身粉色的连衣裙,这女人皮肤极白,白得令人眼晕,尤其是灵活生动的一双美眸,顾盼生姿,媚光四射,活生生一个范冰冰下乡。能够娶到这么美貌的老婆,而且能不让自家女人下地干粗活,也只有村长张小丑了。
这女人梳着头坐定,就冲着里面喊:“小丑,你特么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不是掉茅坑里了吧?赶紧给我滚过来!我告诉你,咱妹子的喜酒,今天非办不可!你赶紧给我去村委会喊广播!”
张小丑并不丑,反而是相貌堂堂,而且整个人在精壮之外,还透着一股精明劲,要不然年纪轻轻也不可能成为古树屯的村长。
不过,此时的张小丑,正皱着眉头,从小卖部的后门系着腰带走出来:“嘘,春兰,小点声。”
美貌媳妇果然声音小了许多:“你个死鬼,刚才在老娘身上折腾的虎劲哪儿去了?我可告诉你,你张小丑绝对不能让他杨大牙给压一头!咱妹子的喜酒,今晚必须办!别缩头缩脑一副熊样!”
张小丑忽然来了精神:“老婆说的对!就今晚!我倒要看看,古树屯到底谁是一把手。趁着这件事,正好也看明白,到底谁会站在咱这边!兰兰放心,我马上去喊广播!”
春兰顿时偎了过来,抱住他就用软濡的嘴唇在张小丑脸上香了一记:“这才是我的好小丑,快去吧,喊完就回来吃饭,顺便叫上几个人,操办这事!”
于是,事隔半个多小时后,古树屯的大喇叭又响起来,传出的是张小丑洪亮的声音:“大家注意啦,都知道,我妹子张影今年也是大学毕业参加工作,考上了县里地干部!哈哈!这可是凭真本事考上的,大家说该不该庆贺一下?就是今晚了,我请大家喝喜酒!哈哈,每户都要派代表参加啊!不用随礼,白吃白喝,老少爷们不用跟我小丑客气!”
村民们稍微有点头脑的,立刻明白了,今天的古树屯将上演一出精彩的对台戏。古树屯两只金凤凰的喜酒,就定在了同一天的晚上!
村支书杨大牙的闺女杨雪今年大学毕业,到金城市报社实习。市报社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挤进去的,要不是杨雪曾在几家有影响的报纸上发表过几篇精彩文章,就凭他杨大牙那点关系,只能在古树屯让女儿下地干活了。
女儿如此争气,支书杨大牙差点把尾巴撅上天,于是今天一大早就得意洋洋地在村委会广播里喊,今天晚上请乡亲们来喝喜酒。
其实按照村上的旧俗,也只有婚丧嫁娶和生孩子这种事才会办酒,象升学宴、庆祝宴之类的,杨大牙这是独一份!
偏偏张小丑的妹妹张影刚好这两天也要参加工作,张影考上了县里的公务员,即将成为县人社局的干部。
村民们都在琢磨:“支书和村长家的喜酒,应该去谁家好呢?两边都去?肯定不行啊!那不就成了最不让人待见的墙头草了?”
马飞和杨雪、张影都是同班同学。从小学,初中,一直到高中,十几年的同学。只是,人家杨雪和张影都考上了名牌大学,马飞却在高中辍了学。
古树屯这种小地方,当年进县城读高中的娃只有他们仨,马飞、杨雪、张影。而且古树屯从来没有出过大学生,甚至高中生都极少,马飞虽然没能上大学,但在村里也算是个高级知识分子。
杨雪和张影不仅才学出众,论容貌也都是当之无愧的村花,都很争气的考上了名牌大学,古树屯一下子飞出两只美丽的金凤凰,马飞在为她俩感到高兴的同时,也暗自叹息,自己现在什么都不是,地地道道一个种田小农民,和他们的差距越来越大了,自己的那份梦想,也越来越远了。
不过,马飞并不觉得种田丢人,一家三口只要肯卖力气,一年下来收入也能上万。这几年,爹手里已经攒了点钱,琢磨着找村支书批块宅基地,给儿子盖房娶媳妇。
马飞当然也在考虑娶媳妇的事,毕竟二十多了,村里同龄的,孩子都满街跑了。但他还有一点小心思:要是讨老婆,要么是杨雪,要么就得是张影,这俩妮子可都是跟自己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小时候一起玩过家家的时候,她们都争着给我马飞当媳妇呢。唉,往事不堪回首啊。
日薄西山,马飞揣着娘给的一百块钱,走向杨支书的家,恰巧要经过临街的小卖部。
春兰从午后起,一直就坐在临街的小卖部里面的柜台上,一双灵动的俏眸,打量着每一位从街上走过的村民,心里暗自盘算:我倒要看看,谁会无视我们家小丑!同时,她还存了一份心思,最好能为自家多拉几户村民过来,因为她上午就打听好了,来喝喜酒的村民,肯定都要随礼的!数百户的村民,份子钱也不是个小数目!
用眼角看到马飞走过来,却没有在自家门口停留的意思,春兰立刻扬声叫道:“小飞,你过来一下。”同时,摆出自认为最美的笑容,声音也是那么好听,“帮嫂子个忙,好不好?”
第2章 三个条件
“啊,春兰嫂。”马飞的眼珠子盯在春兰那露在裙子外面,欺霜赛雪般的白腿上转了两圈。吞了一口口水,犹豫了一下,还是来到柜台前,春兰也凑到柜台前,由于距离较近,马飞的鼻端,便传来一股成熟女人的幽香,沁人心脾。
马飞装作不在意她四射的魅力,垂下眼皮盯着柜台:“春兰嫂,什么事?”
春兰用那双桃花眼玩味地盯着眼前这个毛头小子,她自然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于是故意把身子稍微前倾,凝视着马飞的脸:“哎哟,小飞,长得挺壮实呀。嗯,你进来,帮我抬一下桌子,一会儿大家都来喝喜酒呢。”
“啊……”看到裙子领口露出大片雪白粉腻,马飞一下子就看傻了眼,脑子一阵迷糊,就随口应了一声,“好吧。”
从柜台里的小门进入院子,身后的纱窗门就哐当一声自动关上了。袅袅婷婷走在前面的春兰,当然知道马飞正被自己的魅力所迷,故意说道:“小飞,嫂子这裙子好看不?”
马飞的目光一直盯在春兰那双晶莹玉润的小腿上,下意识地说:“好看!太好看了!”也不知道他说的是裙子还是腿。
春兰轻摆小蛮腰,转过身来:“小飞,你是来随礼的吧?”
马飞顺口说:“嗯,是啊。”脑子里只晃荡着两个字:粉,白……粉的是裙子,白的是腿。
春兰心中暗道:这个嫩小子被老娘迷得七荤八素的,份子钱到手喽!她嫣然一笑:“既然是来随礼的,就交给我好了,一会儿我让杨会计帮你写上就完了。”
“嗯,好啊。”马飞鬼使神差似地,掏出那张一百的红钞,递了过去。眼前那张酷似范冰冰的生动俏脸,真是让人着迷。
看着春兰那接钱的手,马飞愣愣地说了一句:“嫂子,你这手保养的真好,太好看了。”
春兰微眯着一双俏眸,伸手竟然捉住了马飞递钱的手,轻摸了一下:“嫂子好看?嗯嗯,地球人都知道啊。倒是小飞你,这手上都起了老茧了呢。”
“啊。”马飞只觉得手上传来一阵软软腻腻,顿时有如触电,竟然下意识地缩回了手,“嫂子,要抬哪张桌子?”未经人事的小毛头,毕竟不如春兰的大方。马飞顿时就后悔了,干嘛缩手啊,被那只小手摸着,全身都觉得漂漂荡荡,仿佛要飞起来,舒爽到了极处,让他一时留连不已。
在农村,无论你多大年龄,和嫂子有些暧昧举动和语言,都被视为正常,如果当事人反感甚至挑刺,其他人反而觉得当事人心胸狭窄。但是,如果和弟媳妇或者小辈的媳妇胡说八道或者动手动脚,则让人绝对不能容忍。
马飞虽然明白农村的这个习俗,但他真的没有勇气再摸上春兰的手,只能跟她去抬桌子,顺便瞅几眼那粉致光润的美肌,算是找回一点利息。
抬了两张桌子出来摆好,春兰已经娇喘连连,那揉胸怯弱的模样,更添魅力。
马飞忽然说:“春兰嫂,张影去哪里了?”
春兰顿时收起了笑盈盈的俏面,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行啊小子,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有前途。”
“嘎?”马飞皱起了眉头,嘟囔道:“我什么时候吃碗里的了?谁又是锅里的?”
春兰轻抚刘海,挑挑眉毛,扭了扭小蛮腰,桃花眼眯起:“你看嫂子我象不象碗里的?”
马飞的口水差点滴出嘴角:“象!”话锋一转,又玩味地说:“可是,我从来没吃过碗里的啊,嘿嘿。”马飞的目光,肆意地盯在春兰的胸前,大有透衣而入之势。
终于,在春兰有意无意的挑-逗之下,马飞表现的自然了许多,也找回来了原来自己厚脸皮时的赶脚。
“哟?”春兰吓了一跳,觉得在马飞那种异样的目光之下,自己好像根本没穿衣服似的,不由后退了两步:“小子,毛还没长齐呢,就对嫂子有心思了?我告诉你,你可老实点,要不然,我家小丑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桃花眼一转,春兰立刻又自信满满地笑了:“哎呀,我明白了,小飞啊,你小子是对我们家张影有意思对不?”她上下打量着马飞,围着马飞转了一圈,一副集市上挑牲口的架势:“啧啧,这小身板么,还过得去,小模样么,还好啦。可惜……”说到这里,她故意轻摇螓首。
涉及到了自己能否跟张影有戏的问题,马飞顿时上了当,小心翼翼地问:“怎么啦嫂子?您觉得我哪里还不够好?”
春兰笑得象刚刚偷了一只母鸡的狐狸:“咯咯……小飞,你还真对我妹子张影有想法啊?哈哈,你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成?我可告诉你,你趁早断了这想法,就算张影愿意,他哥也不允许的。”
马飞心中暗想,“张影真的愿意?莫非当年我救了她那一次,她就爱上我了?这可太好了!”想到这里,马飞不禁有点飘飘然,只是觉得张小丑不应干涉自己和张影的事,就说:“他哥凭啥不愿意?”
春兰不冷不热地说:“就你家那条件,连个像样的房子都没有。我家小丑说了,要想娶他妹子,必须满足三个条件。”
马飞急问:“哪三个条件?”
春兰摇摇头说,“还是别说了,这三个条件跟你不沾边,说了你再吓出尿来。”
马飞更加热切了,“春兰嫂,你就说说呗,没准我都能达到呢。”
春兰竖起一根春葱般的手指:“第一,必须在县城有房。没有房子,你结婚住哪儿?别忘了张影以后可是在县里工作。第二,准备十万彩礼。张影父母去世得早,是她哥把她拉扯大的,我家小丑为这个妹子确实付出了不少,这点彩礼不能算多。第三,结婚时,必须有车。以后张影要回古树屯看她哥没车怎行?”
三个条件说完,马飞就傻眼了,在县城买房子,自己这辈子算别想了,一家拼死拼活一年下来也就挣万八千的。县城一套房子全款至少也得二十万。十万彩礼,也拿不出来。最有可能实现的是第三条,却是被第二条绑定,你买不了房子,拿不出彩礼,张影就不会跟你结婚。看来,理想很丰满,现实还是太骨感。
不过马飞嘴上却不服软,淡淡一笑说:“春兰嫂,我当什么了不起的,原来就这三个破条件。你让张影等我一年,明年入冬,我就托人带着彩礼来提亲。”
第3章 办砸了
“马飞,你要向谁提亲啊?”
院门开处,走进来一个梳马尾辫的美少女,她一米六七的身高,身材婀娜多姿,会说话的大眼睛流光溢彩,滴溜溜的转动,显得明亮有神,小巧的鼻梁给人一种精巧的工艺感,丰熟的嘴唇微微翘起,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亭亭玉立,风采迷人。
这美少女当然是村花张影,她后面还跟这一帮人,都是村里的乡亲,有人搬桌子,有人扛凳子,还有人抱着酒箱子。
马飞吓了一跳,脸上一红说:“没……没有啊,刚才我跟你嫂子说着玩呢。张影,今天你家摆庆功酒,我来随份子。”
张影盈盈一笑,“马飞,你来的正好,酒宴马上开始了,你也别闲着,赶紧帮忙,谁让我们是同学呢。今天晚上你可要多喝点。”
马飞被张影温柔的声音打动了,热情地帮着张影干起活来。摆桌子,放凳子,忙的不亦乐乎。不大工夫,村长张小丑领着一辆流动餐车回来了,从乡里请来的两个厨师一起动手,顿时满院飘香。
听说马飞来随份子,张小丑先是一愣,随后拍着马飞的肩膀说:“哈哈,小飞。到底是年轻人有头脑,我觉得你比你爹强多了。你放心好了,以后跟我这边混,绝对没亏吃。”
张小丑扯出一挂足有五六十米长的鞭炮,在院外绕着圈摆放妥当,杨会计连忙过来凑趣:“都说是长兄如父,张村长带出来张影这样一只金凤凰,这点鞭炮的事,自然非张村长莫属!大家欢迎啦!”杨会计带头鼓掌,于是口哨声、叫好声、掌声一起响起来。
张小丑一步三摇,笑容满面,美滋滋地点燃一支香烟,深吸了一口,烟头明灭间,他就把烟头伸向了鞭炮……
“嗵!”张小丑的烟头还没有挨到鞭炮,就觉得大地忽然颤悠了一下,耳朵也被震得嗡嗡作响,手中的香烟差点掉到地上:“我艹!不会是地震了吧?”
杨会计悄声提醒:“村长,是支书那边燃放的轰天雷。”
张小丑一挥手:“把咱们的轰天雷也给我点上!震震杨大牙!”
张影悄悄拉了一下张小丑的衣袖:“哥,不要这么说嘛。”大学生的素质,比小学没毕业的张小丑还是高了许多,但大家都在兴头上,也没有人听她的。
“对!把大牙给震下来!哈哈。”大伙轰然答应一声,摆好轰天雷,张小丑这才点燃了那一挂长鞭,噼噼啪啪响起来。
院门口支起了一个专门写礼账的桌子,杨会计用他漂亮的二王体毛笔字,把每个随份子的人名和礼钱的数量,写成一张张的条子,立刻就有人飞快地挂到院门外的一根长绳上。谁随了多少礼,这可是摆到了明面上整!之前村长所谓的不用随礼的说法,当然只是一句花枪。当然了,在支书杨大牙的院外,也同样摆出了一大溜的这种红红的宽纸条,宛如一面面红旗,随风飘荡。
对古树屯的村民来说,他们两家还真有几分两军对垒的架势。有好事者就开始悄悄计算,两家到底谁收的礼钱更多一些……
酒菜摆起,于是猜拳行令,大呼小叫,杯盘交错,热闹非凡。
马飞酒到杯干,几茶杯的酒下肚,就开始迷糊。
睡到自然醒的马飞,摇晃了一下隐隐作痛的脑袋,觉得目光还不太对焦。他努力回忆了一下昨晚喝喜酒的情景,发觉自己根本记不起当时的场面了,喝了多少酒,跟谁碰的杯,怎么回的家,甚至就连自己说了些什么,统统忘了!
好半天之后,才突然心里一紧:“不对!娘只说了是要随礼,却没说随给哪一家啊!如果是随给张影的还好,万一要是随给杨雪的……这下子就糟了!”
马飞虽然懂事后一直外出读书,对村里的事知道的不多,但也明白,今天这事,给谁随礼还涉及了一个站在哪一边的问题。
马飞犹豫了一下,有心回去把钱要回来,可是又觉得抹不开面子,说不出口啊。尤其是村长媳妇春兰那张刀子嘴,在十里八村可是有名的,吵嘴骂架那可是高手高手高高手。
“小飞,醒了啊,昨晚杨支书都跟你说啥了?”马飞娘的声音响起时,老两口已经出现在马飞的房门口。
马飞有点愣:“啊?杨支书?”
马飞爹抽了一口烟袋,咳嗽一声说:“小子,你说你喝那么多酒干什么,哎,你昨晚不是给支书家去随份子了么?我怎么听人说,村长家院子外挂了我的条子?”马飞爹大名叫马大保,有个外号叫马老蔫,说话总是慢吞吞的,却也是个聪明人。
“啊。”马飞心里一紧:果然,自己这事做错了!事到如今,是瞒下去,还是说出来?
在老两口的逼视下,马飞决定不再隐瞒,就把昨晚随礼的事实话实说了。
“什么?你竟然是给村长家去随礼了?你这个小混蛋!真是不叫人省心啊!”马飞娘用手指戳着马飞的脑袋,气不打一处来。
马飞小声嘟囔:“你只说让我去随礼,可没说随给哪一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