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姐,警方的监控录相上只能看到一辆无牌照的豪车!”汪律师打开文件夹,从里面取出一张照片来,递给了她。
木清竹抖索着接过了照片,手指因为用力弯曲而显得僵硬。
晶亮的眼眸里蒙上一层雾气!
她定定地瞧着,照片上爸爸的车整个都被撞翻了,血流满地!
清泪无声地滑落,迷蒙了双眼,拼命的睁大着眼盯着照片,不想放过任何可疑的细节!
猛然间嗖嗖的寒意从心底升起,双眼定格在那辆豪车上,如此眼熟!
她的脸迅速苍白!
这辆豪车别人不知道,她可记得的,结婚那天,它曾经出现过!就算没有牌照,颜色也变了,但她还是认出了它。
它是阮氏集团海外的汽车公司生产的,帕尼卡限量版豪车,全球只有五台,其中二台就在a市,一台正在阮氏集团里。
难道这一切竟与阮瀚宇有关?!
木清竹惊得站了起来!
以阮瀚宇对她的恨,凭他的手腕,什么事情不能做出来?而这所有的一切无不显示出只有势力了得的人才能操纵这场阴谋!
显然,阮瀚宇完全具备这个条件!
木清竹忽然浑身发冷,身体蜷曲成了一团,脸如死灰。
“木小姐,怎么了?没事吧!”汪律师见木清竹脸色白得吓人,浑身都在发抖,担心地问道。
很久后,木清竹默然摇了摇头,眼里的光不再暗如死灰,炙烈的光在她紧缩的瞳孔里跳跃着,长睫毛微微抖动,掩盖了所有的心思。
阮瀚宇,如果这事真是你做的,我绝不会放过你,一定会让你血债血还,木清竹嘴角浮起冰冷的笑。
富丽堂皇的国际凯旋豪庭的八十八层会议中心里。
首席座位上,身着昂贵西服的阮瀚宇正襟危坐,锐利深遂的明眸紧紧盯着投影仪上的画面。
一款车型尊贵,线条流畅,豪放华美的suv全方位出现在超宽的投影仪荧屏上。
阮氏所有的高管全都毕恭毕敬地坐着,目不斜视,寂静无声。
工作时的阮瀚宇,没有了浮躁,眉目间幽远深沉,薄唇抿成迷人的弧线,温文尔雅,很是绅士。
可对公司高管的严厉尽乎苛刻,阮氏的职员深有体会,个个如履薄冰,谨小慎微,稍有差错便会撤职降薪,在他眼里只有认真工作的职员,没有偷奸耍滑,溜须拍马的下属,知人善用,一切但凭成绩说话。
正是这样,阮氏集团在他的率领下日益强大到无人能及的地步。
“阮总,据调查,这款现代版suv车型就是景瑞公司在美国总部的那位汽车设计师最新设计的,刚上市就受到了欧美国家民众的热棒,订单已过亿了。”身着职业装的柳特助清晰干练的汇报道。
“没错,阮总,就是这款车迅速红遍全球,销量稳占第一,风头盖过了我们新出的几款车型。”助理祝建章紧张担忧地说道。
阮瀚宇剑眉微锁,毫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鹰般锐利的眼神注视着投影仪上的车型,心思暗涌!
不错,刚看到这辆车型时,他就眼前一亮,脸上浮起了赞许的微笑,这辆车的设计确实妙不可言!
一直以来,总找不到自己满意的汽车模型,可看到这款设计后,他就完全明白了!
“这个设计师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神色平静,沉吟须臾后,凉薄的唇轻轻张开。
“阮总,很让人惊讶,这个设计师竟然是个女人,据说非常年轻漂亮。”祝建章毫不掩饰内心的惊讶,赞赏,年轻俊朗的脸上满是崇拜。
女人?阮瀚宇身子微微前倾,心中惊讶异常,白哲的手指轻点着会议桌,深遂有神的眸再次看向了荧屏。
章节目录 第五章 漂亮的女设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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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竟能设计出如此高贵大气的汽车,还能迎合男人对车的崇拜心里,这样的女人,应该拥有一颗玲珑剔透的心吧,阮瀚宇凝视着完美的汽车,墨色的瞳仁里,燃着意味不明的光。
不得不说,这款车型外观流畅,很合他的胃口,几乎诠释了他理想中的汽车原型!
什么样的女人能拥有这样的天赋?
“这款车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现代爱迪亚,是设计的女人取的名字,据说她是为了她心爱的男人设计的。”柳特助认真解说着,“很巧的是这位设计师竟是位华人,还是我们a城的,现在也已经回到了a城。”
“哦!”阮瀚宇心中一动,微微仰起了脸,刀削般的侧脸上是讳莫如深的表情。
“三日内我要见到她的人。”他眸中闪过一丝亮光,骨节分明的手指扶着软椅背,身子后靠,淡淡启口。
对商业信息有着独特敏感的阮瀚宇,凭直觉,这个女设计师将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现在的阮氏集团旗下的汽车品种虽很多,但真正能冲击全球的产品并不多,阮氏现在正面临关健的转型期,他不能错过这样的机会。
于他来说,只要他想要的,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更何况还是个女人,谁能受得了重金的诱惑呢。
月河公墓,深邃宁静苍凉。
木清竹已经在这里呆了整整一天了,她蜷曲在爸爸木锦慈的墓碑前,心碎,痛苦,难过,瘦弱的身影形单影只。
她一动不动地坐着,如同雪地的冰雕,恍若随时都会融化成水。
“爸爸,我做不到让阮瀚宇爱上我,他永远都不可能爱我的,我们已经离婚了。”声音又小又弱,如蚊子般嗡嗡,木清竹嘴唇干裂,已经一天一夜没吃没喝了,她丝毫感觉不到饿!只有噬心彻骨的痛。
“爸爸,我不想告诉妈妈,怕她伤心难过。”木清竹张了张干裂的唇,声音嘶哑的说道,“爸爸,我也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牵连了,再也不想看到他了,可是爸爸,撞死您的豪车就是阮氏集团的,我认识那辆车,不会错的,我绝不能让您冤死,只有去到阮氏集团工作,才能有机会查清真相,不管是谁害死了您,我都要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她的手指紧紧抓着冰冷的墓碑,鲜血从她葱白的小手上流下来,一滴一滴,滴落在雪白的大理石上,牙齿咬得她的红唇泛白。
“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这样的,可他是魔鬼。”她低低的压抑的哭泣着,干涸的眼里已没有了眼泪!
就算对她万般羞辱,视她如草芥,她也能忍,可无论怎样都不能忍受害死她敬爱的爸爸,这世上最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