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的大头鬼了,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吓死?
张玄量她也没胆去警局找警察要照片,一口咬定:“你不知道吧,这有的人要做那种事的时候,被人一吓,会犯上急病,说不定那家伙也是这样。”
“是吗?好像是的。”
徐嘉儿平常挺聪明的,这一天下来,又是差点被车撞,又差点被非礼,还眼睁睁看着救命恩人被警察带走,脑子都打结了。
“你就放心,再怎么都跟你没关系。”张玄看着她笑道。
徐嘉儿松了口气,她想听就是这句话,可又有点脸红,怎么张玄也是为了救她才犯的事,这有点太那啥了。
仔细地瞧,张玄模样还是挺周正的,就是,这人太皮了,再说,堂堂徐汉天的女儿,也不能跟个保安好吧。
呸呸呸,怎么动这种念头啊,真是的。
“你住在这儿啊,刚才那是……”徐嘉儿不太敢往店里看,又是神龛,又是古董的,阴森森的。
“那我师姐。”
徐嘉儿点点头,问清就好了,她这就要告辞,张玄拉住她手:“来了就进来坐坐嘛,认个门以后常来啊。”
“我要认什么门呢!”徐嘉儿摔开手,张玄就笑说:“有件事你可能想知道,有贼要对文物展下手。”
“真的假的?我去报警。”徐嘉儿拿出手机就犹豫了,想到那小年青的事,怕警察又问起来,看了眼屋里的神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随张玄走到里面。
“这样就对了嘛,没事的,嗳,你要怕你可以靠近我一些嘛。”
靠在楼梯栏杆上的念彩衣噗嗤一笑,扭着腰去倒茶去了。
“你快给我说说,怎么发现有贼的。”
“我在消防门后发现了一股香水味,回头一想,跟我遇过一个贼身上的香水味很像。”
徐嘉儿咦道:“是女贼吗?”
“女飞贼,在国际大盗排行榜上能排第五。”
徐嘉儿惊呼道:“那怎么办?”
念彩衣端茶过来差点笑出声,什么国际大盗排行榜,这徐家大小姐也信?
“我给你分析下啊。”
说着话,不知不觉的张玄就靠上去了,徐嘉儿身上的味道还真好闻啊,还有……他余光一瞟,她那傲人胸部挤出的沟壑简直连张纸都插不进去啊。
“你在看什么啊!”
徐嘉儿打他肩膀一下:“快说。”
在文物展可能被盗的大事面前,让他吃点小豆腐她也不在意了。
“这女飞贼叫孙敏希,是个韩国人,她的目标是张天师降妖图。”
念彩衣眼睛一闪,靠在供桌旁,嘴唇抿成一条线。
“知道她要做什么了,到时多派些人看着,我就不信她能偷得了。”
这时徐嘉儿倒镇定了,起身要走,张玄就说送她一段程。
“不用了……”
这才起了半身,突然神龛那的香炉倒了,徐嘉儿扭头一看,那牌位突的闪了几下,她眼睛一胀,晕了过去。
“你把她吓晕做什么?”
“不正好让你做坏事吗?”
张玄笑嘻嘻地向念彩衣竖起大拇指。
“我记起来了,这女孩是徐汉天的女儿,她跟她爹上过电视。”念彩衣跟在后面说,“你行啊,会攀高枝了。”
“得了吧,我今天开杀戒,就是那人想要非礼她,要不我怎么下重手,惹来这些麻烦。”
念彩衣将挂在牌位上的小灯取下来,撩了下头发:“这丫头挺漂亮的,你没动心?”
张玄将徐嘉儿一把抱起:“我嘞个去,没看出来,她还挺沉的,来,帮把手。”
第5章 师姐诱惑
张玄看着静躺在床上的徐嘉儿,抱的时候没留意,将她短裙给捊上去了些,快到大腿根了。一双腿白腻细嫩的露在外面,手掌轻轻滑过,触感了得。
若不是季婕还在下面,念彩衣又在门外虎视眈眈,张玄或者还真就把持不住了。
天气还热,也不用担心她着凉,关上门出来,看念彩衣还挂着促狭的笑容,就干咳声说:“无聊不无聊,晚上我过去陪你睡?”
到十二岁前,张玄和念彩衣都睡一张床上,后来念彩衣考上大学,两人才分开。
“呸,当着你姐夫的灵位,你也敢胡说。”念彩衣眼睛亮晶晶的,不知是不是真不同意。
张玄嘿笑声,走过去,手掌在门框上,手指要去撩她下巴,被她一伸手抓着指头,往下一掰。
张玄也不喊痛,手掌一扭,就将手抽回来,再一按,手指又恢复如初。手再次往念彩衣脖子摸去,没等她出手,手已按在她脖颈上,嘴唇更是靠了上去。
念彩衣被他亲个正着,呼吸立刻变得很不自然。
想要将头扭开,脑袋却被张玄按住。
舌子搅在一起,张玄另只手掌更按在她腰上,将她整个人拉到怀中,火热的身体紧紧贴合。
这小子要做什么?念彩衣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腔,手掌扯着张玄的衣服,有些无力的想将他推开。
平常总是逗他,心中是不是真想要做什么,也不明白,几年没见,他个头也高了许多,身上的男人味也多了好些。
被他这样强吻,心弦连颤了几下,那被压了好些年的渴望,快要像火山爆发似的冲出来。
感到张玄的手掌像是脱缰的野马,从她的腰间,滑到她的小腹,正要一路侵占,便心下一慌,手掌涌出一股力量,打在他的肩上。
“该办正事了。”
念彩衣指指楼下,眼睛有些慌乱地说。
张玄点点头,瞧着她的背影,歪着嘴笑了下。师姐可真美啊!
随她下楼,来到茶桌旁。念彩衣摸出一张纸,就是文物展那层楼的平面图。
“张天师降妖图,那边说要能拍下就拍,要拍不下,想找人偷出来,千符宗的规矩,是偷不得的,但要有人偷了,我们半道上再从小偷手中抢过来,倒无妨。”
什么国际大盗排行榜是扯淡,孙敏希的名字她却听过,是个逃到韩国的朝鲜人。
张玄翘着二郎腿,眼睛在念彩衣身上乱转,师姐的身材不比徐嘉儿要差多少,更有一些成熟女人的味道,更要……敏感一些?
“那文物展既然有孙敏希盯上,那就还有别的人会盯上。我看公关部的海报,还有一件送子观音鎏金佛像,那边可能也有兴趣。要有机会,一并拿下。”
念彩衣原就指望张玄能应聘成功,到时,借机行事,没想他还进了公关部,发现文物展消防通道门后的孙敏希留下的香水味,正可将计就计。
重新烧了热水,烫了茶,念彩衣掐着茶杯,露着一对白玉般的脚掌,搭在沙发上。
那管风波修的是童子功,要到三十岁才能开斋,这可苦了念彩衣,嫁他五年,也未行过房。他又在二十九岁那年暴毙,生生令念彩衣守了个活寡。
眼见三十岁的人了,面容脸蛋,身材气质愈发的撩人,如一颗滴水的桃子。
住在一个屋檐下,张玄也好难受,对不对得住那神龛上供着的管风波,他才难得管,要命的是别看刚吃了念彩衣大豆腐,可她那性子……
“你师姐我没穿内、裤……”
噗!
张玄一口茶喷得满地都是,他赶紧擦干茶桌,眼神却不受控地往念彩衣的睡袍下瞟……
“就知道你这小混蛋不正经,刚强吻了你师姐,还想要跟你师姐滚床单吗?你师姐我不单穿了,今天还来事了,贴了婕妈巾。你要敢动歪念头,没好果子吃。”
看张玄那像吞了苍蝇一样的脸,念彩衣哈哈大笑,心中份外快意,踏踏地上楼回房去了。
要人命的师姐啊!啧啧,其实师姐啊,带血做事我不介意的啊。
张玄将茶桌收拾干净,跑回房去,想趁徐嘉儿没醒过来做点坏事。
谁想徐嘉儿已经醒了,正坐在床沿,对着墙壁发呆。
“刚是怎么回事?那牌位怎么能发亮……真闹鬼了?”
徐嘉儿那脸白得跟纸一样,她生在富贵之家,越是那样家庭,越讲究这风水鬼怪之事。像是富国大厦,在盖的时候就请过华西省有名的风水师。
“看你吓的,那牌位上挂了灯,到点就自己亮了。”
明知张玄这话中破绽太多,可徐嘉儿更愿相信他的解释,什么闹鬼凶宅,她压根不敢去想。
“我要走了。”
“我送送你……”
徐嘉儿刚要拒绝,张玄下一句话,让她心又提到了嗓子眼:“这条街夜晚比较阴,路灯又坏了,太黑。”
“那,那你,你送我上出租。”
张玄带她下楼,她连茶桌那方向都不敢再多看一眼。两人走出店,徐嘉儿下意识的抱紧他手臂,让张玄差点吹了声口哨。
这徐家大小姐肉质也太鲜嫩了吧,这一抱,半边胸脯都压他胳膊上了。
身子却是很冷,想来也是,受的惊吓太多,能热才难了,没关系,帮你热一热。
张玄手掌搓着她胳膊,几乎是将她抱在了怀中。
百多米的路,张玄有意走得很慢,但很遗憾的是,还是很快就走完了,送她上了出租,压住打个出租跟她回兰香阁的心思,转身就往回走。身子才没入黑暗中没几步,从巷子里走出五六个人,手中握着铁棍,开山刀。
“你知道你惹谁了吗?”
走最前头是个大个,穿着背心大裤衩,肩上还有条刀疤,摇着手中明晃晃的长刀,凶神恶煞的问。
张玄一瞧就乐了,就这几个中看不中用的,也敢挡道?
他一乐那六个人不高兴了,后头就有小弟问那背心男:“超哥,他敢笑我们,劈了他?”
超哥有点犹豫,他今接了个电话,是小吴打来的,说要他帮忙收拾个人,地址给了他,一琢磨这古玩街到了夜里,静得只剩猫叫,干脆在这里办事得了。
超哥也混了一段时间江湖了,知道小吴那小子爱惹事,但肯拿一万块钱出来,这表明他对这家伙已恨到了极点了。
还在想吓吓张玄,先前问话那小弟已摇着铁棍上去了,他是头回跟超哥出来,急于表现。小弟几步冲到张玄身前,当头就是一棍子。
眼前那棍子快要落张玄头上,这脑门是开定了,超哥才一挥手:“都上,把这家伙给……”
蓬!
他还说着话,那小弟已经连人带棍被扫到七米外的电线杆上,手臂呈九十度反折,一口血洒在地上。
超哥当即就愣了,我靠,这家伙不弱啊,于是大声喊:“小心点,先给他放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