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夏夜忽然想起听说这几年他都呆在国外,随即便淡然一笑,“是,尤其这几年,的五年规划出台之后,这边就作为的发展地区,z市人决心要在这边再打造一座像城北那边繁华的闹市。”
盛世集团在这边也有好几个项目,其中的一个大项目就是她负责的,所以夏夜对这边的情况还算了解。
“听他们提起过。”
他蓦然收回眼神,转过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秀眉轻蹙,视线一低,便落在她的双手上,果然,看到那手背越发的通红,于是便皱着眉朝前方的阿莫开口,“十分钟之内赶到t大。”
指令一下,阿莫便应声,然后加了车速。
今天是周末,而且还是烟雨朦胧的天气,街道不似往常工作日那么拥挤,所以,没一会儿,车子便飞的转过几个交通港,很就驶进了t大医院。
第5章 陪她去医院
t大宽大整洁的诊室内。
“好在还没有起水泡,不然可就麻烦了。拿点药回去涂抹,按时换药,以伤口发炎,还有这几天伤口都不要碰水。”
医生给席夏夜的手背上好了药,一边开方子,一边嘱咐道。
席夏夜轻轻点头,“谢谢医生。”
“没事,以后小心一点,拿方子去缴然后去拿药就可以了。”
医生将方子递了过来,席夏夜正想伸手接过来,然而一旁的男人却是了他一步,修长的指尖缓缓的夹过医生递过来的方子,深邃的眸子淡然扫了一眼,随即便递给身后的阿莫,沉声道,“我们在车里等你。”
阿莫会意的接了过来,点了点头,“是,少爷,我这就去!”
语毕,高大的身影便往外面走了去,转瞬间便不见了人影。
“走吧。”
慕煜尘居高临下的看了依然还坐在凳子上的席夏夜一眼,率先转身走出了诊室,席夏夜怔了一下,也只好提起包包起身,缓缓的跟了上去。
空荡的走道里传来两人的脚步声,地上落下两道清淡的小影,她走在前面,他就走在身后,有节奏的脚步声在这空荡的走道里显得分外的清晰。
两个人也一直都没有说话。
走出医院大楼门口的时候,天依然还下着雨,天色也已经暗淡了下来,道边上的路灯也开始亮了起来。
“今天的事情真是谢谢你了。”
席夏夜抬了抬她那只已经被包扎好的素手,秀雅的脸上浮现出一道感激的微笑。
慕煜尘点了点头,低声应道,“这一路上,你跟我说的谢谢已经不下五次。”
席夏夜脸上拂过一道窘迫,正想解释些什么,然而衣袋里的手机却震了起来,她歉意的看了慕煜尘一眼,然后掏出手机
来电显示上闪烁着的正是苏楠的号码,席夏夜这才想起来天色已经晚了,原本是打算跟这男人见面之后就马上去机场接苏楠的,不想却弄出这事了,这下她才有些懊恼的蹙了蹙秀眉。
“喂?席夏夜!我刚刚下飞机,你现在开车过来了吗?你不会又迟到或者忘记了吧?”
电话刚刚接通,那头立马传来苏楠那甜美而高分贝的声音,听得席夏夜不得已也移开了耳朵,连一旁的慕煜尘也听得清清楚楚。
席夏夜吸了口气,轻声应道,“我马上就过去,你先等我一下。”
说完便合上了手机,不然以苏楠那性子肯定又要抱怨上一大堆了。
抬头望着跟前不断倾泻而下的雨幕,想到自己的车现在还在竹韵枫林那边,离这边差不多大半个小时的车程,现在回去取车肯定是来不及了,而且自己这手开车确实有些不方便,席夏夜只得琢磨要不要叫计程车了。
“赶时间?”
边上忽然传来慕煜尘的声音。
席夏夜蓦然抬头,迎上他投来的关切的眼神,只得点点头,“说好傍晚去给苏楠接机,不想忘了时间。今天的事情谢了,改天再请你吃饭,我还有急事,先走了!”
顾不上什么,席夏夜只好落下这么一句,便提起包包往头上一遮,然后大步的往雨里走了去
慕煜尘那清淡的视线穿透苍茫的烟雨,望着那抹清丽的小影飞钻进一辆计程车里,深沉的眼眸里拂过一道淡淡的幽光。
他很收回视线,蓦然往烟雨里走了去,很的上了车。
阿莫缴拿着一袋子的药来到车边的时候,发现车里只坐着少爷一人,心中顿时一阵疑惑,拎着手中的袋子,问道,“席小姐呢?少爷?”
“走了。”
慕煜尘专注的查看着自己腿上的笔记本电脑,幽蓝色的屏幕光线衬得他那清俊出尘的面孔显的神秘。
阿莫一怔,迟疑了一下,便扬了扬手中的药,“她忘了拿药!”
慕煜尘抬起头,看了阿莫手中的药袋一眼,俊眉轻蹙,随即沉声道,“找个时间,你自己看着办。”
声音落下,慕煜尘已经收回视线,继续查看他跟前的笔记本。
阿莫一阵惊讶,琢磨许久也不知道少爷这话的意思,而看少爷那专注的样子,却也不敢问,想了想,只好点了点头,应了一声,然后才上了车。
“少爷,现在要直接回家吗?”
阿莫低声问道。
“回枫居。”
慕煜尘简单的落下这么几个字,缓缓合上笔记本,微微抬手揉了揉有些疲惫的眉心,靠着椅背合上眼睛,闭目养神。
“是!”
见慕煜尘如此,阿莫自是不敢多言,马上动车子,很,车子便缓缓的朝烟雨里行驶而去
t大医院离机场虽然挺远,不过穿过闹市走高速的话,也就四十分钟的路程。
席夏夜抵达机场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机场里往来的行人很多,尤其是接机处,到处挤满了人,不少是一些旅行社或者某些大公司过来接机的代表,他们举着高高大大的牌子挤在人群中,席夏夜带着茶色的大墨镜远远站在后面,根本没有办法挤进去。
旅客不断的从机场里走了出来,拥挤在接机处的人们也开始不断散去,不一会儿便剩下寥寥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