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肩胛,碎!右腿,骨折!眉骨,裂!,肋骨,断!
“停下吧!”
“刷刷。”刘达利声音刚落,一号二号两道银光一闪,已经默默落在了刘达利身后,如同两尊巨灵神一样,一左一右守护着刘达利。
“蓬!”
全身上下多处骨折,浑身血迹,连离火剑都被打落的刘擎住仿佛一条死狗一样,重重的落在地上,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小……噗……小杂种,有,有胆就杀了老夫……”爬在地上,颤颤巍巍抬头,仰视刘达利的刘擎住布满血迹的脸颊上扭曲如同恶鬼,眼睛射出的恶毒就算是瞎子也能感受到。
刘达利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爬在面前的刘擎住,冷笑一声:“看来高高在上的大长老还没有吸取教训,我就先再断了你全身骨头再提你去见执法堂长老!”
“一号。”
“达利住手。”
一号正要蹿上前去,一声焦急的声音自远处响起,刘达利心神一动,一号已经退到了身后。
“父亲,母亲,你们怎么在这里?”
刘达利转头一看,一脸惊讶的看着远处正急急向这里赶来的十几人,最前面的两人赫然正是被执法堂蛮横带走的父亲刘陶艺与母亲杨梅。
刘陶艺与杨梅身后,被众人隐隐如同众星捧月般簇拥的则是一位须发皆白面目和善,和刘擎住有着三分相像的老者,这面目和善的老者头顶隐隐有一道九丈长的剑气虚影闪烁不定,勾连虚空,而老者身边赫然就是那位府邸大门口放刘达利进去的中年剑器士。
“大长老,对不起,实在对不起,犬子年幼无知……”刘陶艺急急上前要扶起刘擎住。
“滚开。”
刘擎住此时见到那名面目和善的老者,只觉得脸颊烧得厉害,心中的怒火与痛恨越发的剧烈起来,连带着刘陶艺也被他恨之入骨,奋力一掌推开了刘陶艺,自己颤颤巍巍的就要爬起来。
“父亲,母亲,儿子来迟一步,让你们受苦了。”刘达利自责的样子,让刘陶艺心中感动到了极点,因为刘达利暴打大长老而生出的惶恐也不知不觉消散一空。
“达利,达利,快来,让娘看看,你受伤了吗?”杨梅眼看地面上血迹斑斑,心中一急,急忙走了过来,将刘达利揽在怀中,细细的打量。
“母亲,放心吧,我没事,都是别人的血,母亲您和父亲在执法堂受苦了么?”刘达利此时哪里还有先前如同雏虎一样的威风呀,清秀的脸颊微微一红,略带羞涩的挠着头浅笑道。
被亲情笼罩的舒适感,让刘达利极为享受,在母亲的怀中,那种浓浓的母爱足以让他忘却一切的烦恼,前世今生几十近百年失去亲人的孤独感,此时直让他感动的差点儿落下泪来。
哪怕是他暴打了在家族中几乎可以和族长分庭抗礼的大长老,闯下了在家族中人看起来的弥天大祸,而母亲所第一个关心的,依然是他有没有受伤,而父亲第一个念头就是为他赔礼道歉,擦屁股,用肩膀独自抗下一切危险。
“呀,三弟,你这是怎么了?”那一脸和善的老者满面惊讶的走了过来,不知是关心还是暗带讽刺的略微提高了声音道。
“哼!”
刘擎住目光里满是极度的阴狠,狠狠扫了一眼刘达利一家子,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冷哼一声,就要颤颤巍巍的离开。
“慢着。”
刘达利的声音使得正要转身离开的刘擎住身体一僵,阴冷无比的盯着刘达利,眸子里毫不掩饰的充满了无尽的杀机。
“小杂……小子还想怎么样?”极为嘶哑如同夜枭一样的低沉嗓音简直是从刘擎住的喉咙硬生生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
“你指使手下诬陷我父亲叛族,蒙蔽执法堂长老,使我父亲和母亲名望大失的帐还没算呢,就想一走了之,未免也太轻松了一点吧。”刘达利轻轻挣脱了母亲的怀抱,好整以暇的盯着刘擎住,完全无视了对方森严的杀机,提高了声音,责问道。
“达利不得无礼,怎么和大长老说话呢。”刘陶艺脸色焦急,对刘达利厉声呵斥道。
第二十四章 补偿
刘陶艺不似刘达利,他深知大长老刘擎住在刘家的权势,绝对能够和族长分庭抗礼,甚至还隐隐略占上风,他毕竟还是刘家的人,算起来他已经过逝的父亲还是刘擎住的堂哥呢,深受家族教育的刘陶艺即便是明知自己被诬陷恐怕和刘擎住脱离不了关系,也不愿彻底得罪了刘擎住。
“哈哈哈哈,陶艺,少安毋躁,少安毋躁,这一次三弟确实做得有些过分了,你们夫妻二人被冤枉也确实受了委屈,以老夫看,达利这孩子说是三弟指使的那倒未必,不过御下不严总是有的,既然陶艺你们夫妻二人受了委屈,家族自然不会让你们白白受冤,三弟,不是我这做哥哥的说你,哪怕撇开我族长的身份不谈,二哥也觉得你是不是该补偿陶艺夫妻一点啊?否则,今天这事传扬开来,在家族里的影响委实太恶劣了一些啊。”
面目一派和善的老者此时满面红光的盯着刘擎住笑吟吟的道,一副公证的裁判模样,不过那眼眸深处的欢喜和舒畅却被刘达利敏锐的察觉到了。
“啊,达利,这是我刘家一族的族长,刘齐阙爷爷,若非族长他老人家,只怕为父和你母亲现在都还在执法堂待着呢,达利,还不快点来见礼。”刘陶艺这时也想起了还没给刘达利介绍族长的身份。
“刘家后辈子弟——刘达利见过族长!”刘达利一副乖巧的模样,恭恭敬敬的对着刘齐阙躬身行了一礼。
刘齐阙满面红光的用眼角瞥了一眼刘达利身后的两尊傀儡金人,大笑着亲手将刘达利搀扶起来,嘴里责怪道:“你这孩子,快快起来,陶艺,跟老夫你还见外么?难道还对当年的长老议会之事耿耿于怀?达利,日后也别叫我族长了,你爷爷早早就过逝了,当年我得知后,也伤心悲切,这些年苦了你们一家了,就把我当你的亲爷爷吧!”
刘达利顺势直起了身,瞥了一眼父亲和母亲,轻声道:“族长,父亲和母亲尚在,刘达利不敢做主,还请族长见量。”
刘齐阙眼中掠过一道惊异,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面前站着的清秀少年,哈哈一笑:“这事不急,三弟,方才我这做二哥的意见你看怎么样啊?我听闻前些日子三弟你在拍卖会上拍得了一件高级极品剑器,和两枚〖洗经伐髓丹〗,不如就将这些许东西作为补偿赠予陶艺夫妇吧。”
刘擎住脸上一阵抽搐,狠狠的盯了一眼刘齐阙,艰难的道:“好……”
看着刘擎住那肉痛至极的样子,一直隐隐被他压制的刘齐阙仿佛三伏天吃了冰冻西瓜一样,从头爽到了脚,仅仅是两枚〖洗经伐髓丹〗就价值数十万金了,更别说那一柄高级极品剑器,哪怕不是先天剑器,但其品质达到了极品后,价值更是超过了百万金,而且这还是有钱都没地买的宝贝,这本是刘擎住为他的儿子准备的,如今生生被刘齐阙这老狐狸放了一大把血,哪怕是家族大长老,但这样的损失也堪称在他身上挖下了一大块肉了。
刘擎住没有别的选择,哪怕他再蛮横,也明白现在他就是阽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不仅是因为现在他实力不如人,更因为他必须要坐稳这大长老之位,只要他一天还想争夺族长之位,就必须要保住自己的大长老之位。
“陶艺,达利你们觉得怎么样?”刘齐阙笑吟吟的回过头问道。
刘陶艺嘴唇几次努动,只是当看到刘擎住眼中几乎快要凝成实质的恶毒目光和满面笑意的刘齐阙后,无声的轻叹一口气,微微点了点头。
刘达利轻笑一声:“父亲和母亲受了委屈,这样的赔偿倒也说得过去,不过,甄选这胆敢爬到主子头上拉屎的恶仆就没那么便宜了,看在大长老的面上,我也不取他性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就废了他修为,让他日后不能依仗一身家族传授的修为做恶就是。”
话音未落,刘达利也不等刘齐阙和刘擎住同意,并指成剑,遥遥一指点向了躺在地上,脸上充满了无尽恐怖和怨毒的甄选的小腹处。
“噗。”
“啊……”
刹那间,甄选的丹田被破,一身辛苦修炼得来的内气付诸东流,彻底成了一个废人。
“好,好,好,小兔崽子,老夫记住你了!”刘擎住直接被气的差点一口鲜血喷出,刘达利的话实在太气人了,看在他的面子上才饶了甄选的性命,怎么刚才在暴打他这大长老时,没有看他的面子?这简直就是**裸的打脸啊,绕是以刘擎住的城府也被气得忍不住甩下一句狠话,一把提起痛得晕了过去的甄选,飞快向那七层大塔而去。
如今刘达利算是和刘擎住彻底撕破了脸,双方变成了不死不休的对立状态,不过即使刘达利不废了甄选的修为,就凭他暴打刘擎住一顿,让他丢尽了面皮,双方都不可能再和解了,只是刘达利的手段太恶毒了,非要将刘擎住这位高高在上的大长老接二连三的提起来,当众狠狠的一次又一次的打脸,打完之后,再在对方脸上踩上两脚,一边踩还一变笑眯眯的说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只踩你两脚,绝不踩你三脚!委实将仗势欺人发挥到了极至。
第二十五章 宴席
金乌西沉,玉兔东升,夜,悄然降临。
刘家府邸内早已经灯火辉煌,将偌大一个刘府照得仿佛白昼一样通明,与几乎寂静无声,护卫仆人们甚至连脚步声都不敢发出不同,中院里一派热闹的场面,用于宴客的正气殿中,不断有相貌标志,一袭纱裙罩身的美丽丫鬟流水般端上一盘盘精致的菜品。
什么驴耳,熊掌,猴脑,猩唇,蛇羹,燕窝,鱼翅,鲍鱼应有尽有,将一张张独桌仿佛搭建塔楼一样层层摆满。
……
中院东面的奢华厢房里,刘达利闭目盘膝于九牙大床上,内气正做着周天循环,若是有外人在这里,一定会震惊的发现,刘达利的头顶上,仿佛有一团肉眼难以发现的云团,这云团下连刘达利的天灵神亭位置,向上则隐入无尽虚空,云团里似乎有一个绝世凶胎在孕育,正极有节奏的呼吸着,颤动着,每一次呼吸,都能引得刘达利全身一百零八个大穴道微鼓,一屡屡肉眼难辨的淡红色血气从一百零八个大穴道内溢出,升到头顶那若有似无的凶胎内。
九个周天循环后,刘达利逐渐收功,那头顶仿佛绝世凶胎一样的云团也随之隐入虚空,睁开双目,眸子里一道剑形光影一闪而逝。
“〖剑甲分鼎诀〗果然强大无比,竟然这么快就达到了后天四层巅峰,现在我的修为已经到了临界点上了,随时都可能会突破,如果不出意味,应该会在半个月内成功突破到第五层,一旦突破,不知道剑气的威力会再增大多少,攻击的范围会不会增大!”
轻轻一跃,跳到了九牙大床下,一捏拳头,身体顿时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好象百炮齐鸣,心肺里随着心脏强而有力的每一次收缩——膨胀,将一浪浪血气极其凝结的滚烫血浆顶入头顶,让刘达利的思维越发清晰,身体越发的强壮有力。
享受了一番如今强横的身体那澎湃的力量膨胀感后,刘达利微微摇了摇头:“我现在的身体肯定要比同样修为的甲器士强,甚至能和后天五层的甲器士相媲美,但是就算祭起一件极品甲器,对于先天这种号称一方小霸主的强者却根本无法造成任何伤害,就算看起来骇人的剑气攻击对于先天小霸主来讲,连挠痒痒的资格都没有,还是只能依靠一号和二号才能和先天强者抗衡啊!”
“真是期待突破先天的那一天呀,〖剑甲分鼎诀〗内提到突破先天后,就能凝聚出剑中至尊——剑种,也不知道这剑种究竟是什么东西?能得到〖剑甲分鼎诀〗主人的极力推崇,仿佛有了这个东西就天下无敌了似的,不过就算没有法诀里提到的那么厉害,也应该绝非是寻常才对,还是努力修炼吧,早一日突破先天,就早一日拥有震慑外敌的实力,如果这一次我有先天修为,父亲和母亲又岂会被冤枉带走,就算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哼!”
“砰砰砰”
镏金的大门传来一阵敲门声,将刘达利从沉思中惊醒。
“什么事?”
“哈哈哈哈,贤侄,我是刘陶喆啊,今晚父亲设宴款待陶艺大哥,嫂子和贤侄,现在陶艺大哥和嫂子都已经到了正气殿,就等贤侄了。”门外传来一声爽朗的大笑声。
“是三叔呀,刘达利见过三叔!”回话间,刘达利已经将门大开,见门外一名面目粗犷,身着白袍的中年大汉正笑眯眯的看着他,连忙躬身行了一礼。
“哈哈哈哈,达利你和三叔还这么客气,难道不想认我这个三叔了?”刘陶喆佯作不悦的道。
刘达利尴尬的挠了挠头,轻笑道:“三叔言重了,我这也不是怕父亲责怪么。”
“呵呵,你这小家伙,当年还在我怀里撒过尿呢,没想到转眼间,已经快变成大人了,如今更是了得的狠狠揍了刘擎住那老家伙一顿,让他丢尽了面皮,我倒要看看那老家伙丢了这么大一个面皮还如何在家族里立足,达利你这一次打得好啊,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呀,可惜我迟迟无法突破先天,否则也非得亲自暴打那老家伙一顿。”
单看刘陶喆那愤恨的样子,不清楚内情的人,恐怕还以为刘擎住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在规矩森严的家族里刘陶喆居然敢直呼刘擎住为老家伙,若真按照家规处理,刘陶喆非得落个修为被废的凄惨下场。
刘陶喆是族长刘齐阙之子,刘擎住却一直窥伺刘齐阙的族长之位,在家族中一直暗斗不休,刘齐阙虽然是族长,奈何掌握的家族势力竟比之刘擎住之个大长老略逊一丝,经常被刘擎住压制,吃亏不少,也难怪刘陶喆会如此恨恨不忿。
“呵呵,三叔,还是不要让族长等我这晚辈吧,我们先走吧。”刘达利心里通透,不愿接刘陶喆试探之语,将话题岔开。
刘家虽然名为长君城四大家族之一,拥有强大的势力,但刘达利却不放在眼中,再庞大的势力,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是渣,他怎么会愿意将时间浪费到家族争斗中去呢。
本以为年少轻狂的刘达利会顺势表现一番,然后自己在费上一些口舌将刘达利给绑上战船彻底压服刘擎住,没想到刘达利这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仿佛看穿了自己的念头一样,竟根本不接茬,刘陶喆眼中精光一闪:“刘达利这小家伙还真是不简单,难怪父亲为了拉拢他,不惜在正气殿大摆宴席,甚至准备了种种丰厚的条件,这小家伙果然不能以看待普通少年人一样对待啊。”
不多时,刘陶喆已经和刘达利到了中院最中心的正气殿,正气殿中雕梁画栋,飞檐勾龙,来自诸神大陆的妖兽天蜥皮制的地毯,可以用来制作下品剑器的离光星铁雕刻的神兽图纹栩栩如生的分布于墙面上,尽显豪门底蕴与奢华。
就连一个个相貌标志的丫鬟亦是穿金带银,身材高矮近似,只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刘家不愧为鸣剑岛有数的豪门巨阀,底蕴根本不是爆发户所能媲美的。
第二十六章 拉拢
正气殿的两侧各置独立的白铜桌椅,此时已经坐满了人,仅剩下左首第一二张桌椅还空着,就连刘达利的父亲与母亲也只是位居于右首一二位罢了。
主位上,刘齐阙大马金刀的端坐其上,满脸微笑的正和右首的刘陶艺夫妇谈笑风生,尽显一族之长的庞大亲和力。
“啊哈哈哈哈,达利来了,快来来,坐到老夫身边来。”刘齐阙竟不顾身份的站了起来,拉着刘达利指着身旁的左首道。
“族长,这怎么可以,父亲母亲,三叔和诸位长辈尚在,刘达利不敢擅越,只需在门前安置一张桌椅既可。”刘达利连连摇头推辞道。
左起首位,代表着至高的含义,在宴客中,左首必定是在场的客人里最尊贵的,在坐的人里,不仅有刘达利的父母,尚有家族里不少执掌权柄的长老存在,刘达利哪里肯平白招惹麻烦。
刘齐阙哈哈一笑,强行将刘达利摁在了座位上,笑道:“达利你就不要推脱了,这些不过是小节,我们习武中人,哪里有这么多讲究,何况今日之宴,是老夫这个族长代执法堂赔罪所设,此间之事,确实是执法堂为小人蒙蔽,失了公允,达利此次力挽执法堂公正之名不失,为家族化解了天大危机,功劳极大,老夫添为我刘氏族长,自然要赏罚分明。”
“达利,既然是族长之意,那你就不要推辞了。”这时,右首的刘陶艺微笑着道,面上带着极大的自豪,自己的儿子能得到族长看重,作为刘家后代,深受家族荣誉感影响的刘陶艺怎能不自豪?
刘达利无奈,只得在一众家族子弟和长老莫明的目光里坐了下来。
一番小风波过去后,整个正气殿里的气氛迅速火热了起来,酒过三旬之后。
刘齐阙举杯,高声道:“常言道,英雄出少年,作为鸣剑岛有数的大家族之一,我们刘家最重要的根基便是继承人,此前,长君城里,聂家有聂康旭,陈家有陈竭,长孙家有长孙霖,这三名优秀的后辈,连老夫都听得这号称长君城三大幼狮的三人名讳,惟有我刘家竟没有能与三人媲美者。”
刘齐阙这话一说,正气殿里立刻静了下来,无论是刘陶喆还是众多族长一系的长老,执法长老,执事都脸色不自然起来,显然刘齐阙这话说到了家族众人心头的痛楚上了,众人都清楚,别看现在这号称长君城三幼狮的后辈实力还弱,最强的也不过后天七层,但是几十上百年后,他们就能成为新的先天小霸主,成为各自家族的擎天巨木,而刘家却没有,这也意味着刘家后继无人,虽然现在还没有显现出来,若再到后来刘家也一直无法涌现出优秀的少年人,刘家真有可能在未来没落。
“不过,现在,现在我刘家出了刘达利这么一位少年天才,什么三幼狮,通通都要被我刘家的少年子一脚踩死。”刘齐阙声若洪钟,言语里对刘达利简直推崇到了极点。
“族长,这不会是真的吧?”一位执法堂的长老有些激动又带着质疑的站了起来问道。
显然刘达利下午暴打刘擎住的事还没有传扬开来,刘齐阙虽然对刘擎住丢了这么大个面皮,内心极度高兴,但是作为一族之长他当然清楚这事绝不能传出去,就算家族里的普通子弟都不能让他们知道,否则绝对会引起刘家的大乱,只需要家族中比较有分量的人知晓,就足够了,也能达到他刘齐阙的目的。
刘齐阙挥手将所有的丫鬟仆人都赶了出去,笑眯眯的道:“不错,此事千真万确,我刘家子刘达利能以一己之力胜得先天强者,那所谓的三幼狮可有这等实力?”
正气殿里有十来人都亲眼目睹了大长老刘擎住的惨状和窝囊,当时是觉得爽,以前所受的气似乎都消散了大半,但是仔细一想,对于刘达利又有些嫉妒和羡慕,他们自然清楚刘达利能抗衡先天强者,甚至将刘擎住这先天中期的强者都狠狠的打脸,依靠的是那两尊傀儡武士,不是本身的实力,可是,傀儡武士本就是刘达利的,自然也算刘达利的实力,可以说哪怕一个普通人得到两具傀儡武士都能一步登天,拥有先天小霸主的气势和待遇。
嫉妒和羡慕的是为什么自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能得到两尊可以抗衡先天的傀儡武士,否则他们自然也能一步登天,在家族里的地位瞬间天翻地覆,成为除族长与大长老之外的第三大巨头。
正气殿里正交头接耳的热闹起来,很快刘达利就感到众人望向他的目光充满了**裸的灼热,既有嫉妒又有羡慕更有不少欣慰,前世的刘达利什么场面没经受过,心中倒是平静得很,安稳的坐在那里向众人微微浅笑后,自顾自的自斟自饮起来。
刘齐阙双手向下虚压,一脸愧疚的望向刘陶艺和杨梅道:“陶艺贤侄,当年大哥去逝后,刘擎住大长老力主要将你们夫妇分出主脉,此事老夫当时就不肯同意,虽然竭力争取,无奈寡不敌众,被刘擎住鼓动已经逝世的族长父亲和大长老二叔,才将贤侄夫妇分出了主脉,另立支系,如今老夫已经成为族长了,自然不能让你们在外受苦,你们就和达利一起重归家族主脉吧。”
“老夫已经吩咐下人将碧水院空了出来,你们夫妇二人以后就住到碧水院吧。”刘齐阙这话一出,顿时引得下方的众人一阵低呼,目光里充满了羡慕的望向刘陶艺夫妻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