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雅会长翠绿色的大眼睛翻了个好看的白眼,“马修是哪个?”
“玛雅,我都跟你说过我很喜欢马修,还指给你看了好几次。现在你却说不知道马修,可见你一点都不把我放在心上!”说完娜娜还生气的转过头去。
玛雅会长按了按太阳穴,想了好一会,才恍然道:“哦,是不是那个红头发的小白脸受气包?”
听到玛雅会长这么说自己的心上人,娜娜也顾不得再生气了,反驳道:“马修那么阳光帅气,还是学校棒球队的,成绩还那么好。怎么会是小白脸受气包?”
“我记得有好几次见到他,都是在被人霸凌吧?也就是你,常常借着学生会的名义来帮助他。被人打都不知道还手,这么窝囊无能的人也不知你喜欢他那一点。”对于那个有着一头乱糟糟的红发,还有一脸小麻子的马修,玛雅会长是没有一点好印象。
“马修爸爸是个拳击手,他自己也有练习的,只是马修不喜欢滥用暴力而已,还有......”
“算了,我不关心马修是何种想法,你这么急过来找我,何事?你表白马修失败了?“玛雅会长打断自己头号马仔的话,直接问了出来。
“表......表白......表白什么的,啊,羞死人了!不是表白啦,是马修已经一个星期没来学校上课了!”
“那你打过他家电话没?”玛雅继续问道。
“打过,没人接听,我很担心马修,想让你放学跟我一起去他家看看。”黑妹娜娜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嗯......”玛雅左手撑着白皙小巧的下巴,右手葱白纤细的手指轻点桌面。
“这样,我们俩个以学生会的名义对马修·默多克进行家访!”思考了好一会的玛雅作出决定来。
毕竟,印象中的马修是很爱学习的,成绩也不差。如果不是出了大事,也不会缺课这么久,连请假都没做。无论是作为学生会长还是娜娜的好朋友,玛雅都决定接管这件事!
回到会长办公室,玛雅会长将家访马修默多克的事情,记录进入学生会工作日志中。
就在学校餐厅吃完午饭,没参加学校的下午课外活动。直接就带着娜娜就出了校门。马修家也还是在地狱厨房,只是玛雅家在北边靠近哈德逊河,马修家在南面靠近曼哈顿内城区。之所以不等下午放学坐校车过去,是因为玛雅这个地狱厨房“地头蛇”,很清楚,这片城区白天和晚上就是两个世界!
白天的地狱厨房还能让你感觉到自己的确是在美国纽约,到了晚上,你就会知道为啥纽约又叫做哥谭。是的,就是哥谭。与大苹果一样,哥谭就是纽约的小名!夜晚的地狱厨房能让你见识到人间的各种罪恶。
闲话少说,玛雅会长带着娜娜无视掉一路上投射过来的不怀好意的目光。直接将学生会会长的身份牌挂在胸口,费力地一栋一栋楼地查找着。好半天才在一座墙皮斑驳的老旧的公寓楼内,找到了马修家的门派号。
看着娜娜激动地跑去敲门,玛雅会长却是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咚咚咚!”半响没人过来开门,娜娜有些着急了,又直接用力“砰砰砰”拍打起来。
“娜娜,不要再拍门了,有人来开门了。”老早,玛雅会长就感知到了,娜娜敲门时,就有个人慢慢爬下床,向着公寓门口处挪动过来。
“啊!马修,你的眼睛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看到开门的那个人,娜娜就眼眶泛红,激动地叫喊出声。
此时的马修看起来极为凄惨,浓密的红头发杂乱、油腻、味道重,双眼缠着一圈泛着污渍的白色纱布,双颊内陷,脸色蜡白蜡白的,嘴唇没有丝毫血色。一身一看就知道很久没洗的睡衣外面,只披了件袖口磨得破旧的皮夹克。
“你们是?”马修声音嘶哑,很疑惑地问道。
“马修,是我呀!我是娜娜啊!我们见过的,就是那次你被......”
第十二章 玛雅会长到同学家去家访啦!
玛雅会长听到娜娜开始扯一些乱七八糟的,”相遇相知”的往事,额头就开始出现了一个大大的“井”字。
不等娜娜把话说完,玛雅会长就直接打断了她,说道:“我们是学生会的,你没请假,也没来上课。已经有一个星期了,学校很担心你的情况。现在,我们两个就是过来家访的!”
听到玛雅会长那清脆悦耳的声音,马修才消去疑惑,惨白的死人脸也变得羞红起来,声音颤抖地说道:“没、没想到,是,是汉森会长你亲自过来,这,这,先进屋,嗯,进屋里坐!”
玛雅会长大人一进门就发现了,马修家比自己家还小。客厅与厨房都在一处,房间也只有一个。从打开的门缝往里看去,可以见到那个小房间里面有一架双人床。底层的床面,被子正掀开着,显然马修刚才就是躺在那张床上睡觉。
眼睛出问题的马修,身体歪歪斜斜地收拾着客厅里的破旧小沙发,还不是碰得茶几上散乱堆放的酒瓶“乒乓”乱响。娜娜见状立马走过去帮忙整理起来。
玛雅会长却是悠闲地抱胸站在一旁,看着娜娜将一堆换洗衣服袜子之类的,麻利的放进客厅边上的滚筒洗衣机内。接着娜娜又在水龙头上插上塑料管子,把水引导入洗衣机。最后放洗衣粉,插上电源,按下开关,老旧的洗衣机哼哧哼哧转动起来!
娜娜忙碌的时候,马修则是手足无措,一会坐下,一会听到响声又站起来,然后又坐下......马修长着小雀斑的脸颊上,在青春期也是起了几个小豆豆,此刻这些小豆豆也是红闪闪的。
玛雅会长也没说几句场面话,缓解马修尴尬的处境。反而像没事人一般,只顾暗中修炼查克拉。
终于,忙的跟小媳妇似的娜娜擦干手,扭捏地坐在马修旁边————的凳子上。看得玛雅漂亮的丹凤眼直翻白眼。
“好了,马修默多克同学,说说你的情况吧!是眼睛出问题了吗?”玛雅会长也不再继续站着了。虽然她很不想坐在那不知放过什么的破旧沙发上,但是基本的礼貌玛雅还是懂的!
玛雅清脆的声音入耳,刚刚平静下来的马修,双手又是握在一起交叉扭动起来。
“阿...喔...”了半天,马修深深呼出几口气,“汉森会长,汉森会长非常感谢你能过来看我,看我。我,我的眼睛在救一位过路的盲人时,不小心被车中运输的放射性物质。嗯,放射性物质溅入了我的眼睛。呼,就是这样的!”
从马修颠三倒四的叙述中,玛雅会长总算是弄明白了——马修救人时出意外成了瞎子。
“呜呜,马修,你好可怜!上帝啊!马修救了一个人,一个人。你怎么能狠心剥夺他的视线呢,马修多好的......”还没等玛雅大人开口,高高壮壮的黑妹娜娜就开始为马修难过起来。
“医生怎么说?还能医治不?”玛雅会长问道。
马修语气低落,“没办法了,放射性物质直接伤害了整个视觉神经。就算换了眼角膜也没用的!......很抱歉会长大人,当时我就昏迷过去了,这两天刚刚清醒。到现在,脑袋还是迷迷糊糊的。我以为父亲已经帮我请过假了,没想到......真是麻烦你了!”
“你父亲什么时候回来?”玛雅会长接口问道。
通过学生档案,玛雅已经知道马修只有一个单亲爸爸。而看到方才沙发上堆积的换洗衣物,就知道往日里很大可能是马修整理家务的。他老爸能记得给马修带饭吃不让他饿死,就算是好的了。帮马修请假对于老默多克来说,就是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从来不再他的考虑之中。
现在,马修脸上的纱布都是弄脏了的,都没去医院换新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故,也没再医院多住两天。再看看马修家里的情况,显然老默多克不仅仅是个糙汉,在经济上也是很不富裕。
储蓄这种东西在美国几乎都是不存在的,连中产阶级都是寅吃卯粮,你能指望地狱厨房的粗汉子、半文盲来攒钱?
就连玛雅会长家,往年都是属于月光家族的。如果不是有个还算“精英人士”的高材生杰克汤普森和前天朝好公民玛雅会长,提前做好了资金储备。珍妮弗估计也是会和那些同街区的女人一样,生产前几天都还要挺着个大肚皮,跑去麦当劳打工来养活自己。生完娃,没有坐月子的,就直接上工了。不然,母子都得饿死!
老默多克本来就是一个拳击手。再看看茶几上堆满的酒瓶,想来老默多克平时也是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好汉。指望他搞什么防风险资金储备,还不如指望他在拳台上大杀四方,讨取打赏来得强!
而此时的马修同学却是呆愣愣的,好一会才说道:“这,我父亲回家时间不定的,我,我也是不太确定。”
娜娜就惊声叫了起来,“太过分了,马修你吃饭怎么办?现在,你是个病人耶,不能按时吃饭怎么行?”
“那,我们就先等一会吧。毕竟是家访,我也有些事要与你父亲谈谈。等到了下午五点钟,你父亲还不回来的话,就再约时间!”说完,玛雅又开始自顾自得开始运行起《汉森仙忍决》。
显然,玛雅会长是个谈话终结者,冷场大宗师,尴尬开启者。丝毫没有挑起新话题,跟马修唠嗑唠嗑,活跃下气氛以打发时间的意思。
好在旁边还有个马修暗恋者——黑妹娜娜,不停对着马修问东问西,嘘寒问暖,巴拉巴拉个不停。
而马修看到玛雅会长大人不说话,感觉她只是神色清冷的坐在那,也只得和娜娜搭起话来。
玛雅会长要等马修父亲,不是真要再搞什么家访。毕竟这次家访的目的也就是为了查看马修默多克,为何缺课又为何不请假。现在都弄清楚了,照理玛雅会长应该离开才对。
问题还是出在马修的眼睛上!玛雅会长大人还没进屋呢,就清晰感知到,马修脸上的纱布下面,渗透着黄色的脓液。再次加强感知力,玛雅会长“看到”,一股暗紫色的能量正在马修眼部细胞内部肆意侵蚀破坏。
显然,马修眼部的放射性物质都还没完全清理掉。马修眼部毛细血管都干萎坏死掉了,那些暗紫色的能量就是来自于枯萎血管内部的黑色小颗粒。
当时的医生只是清洗了外部的放射性物质,浸入到血管内的物质却是没办法清理了。如果此刻玛雅会长学会了兜哥的查克拉手术刀,倒是可以轻松解决这个问题。嗯,也可能玛雅会长就算能自己解决,也不会自己动手的,毕竟会暴露自己啊!
第十三章 可怜的小默多克 无力的老默多克
马修现在情况就很不好了,随着放射性能量不断破坏,不断深入,再破坏......如果进入到马修大脑内部,那么能不能活命都很难说了。
再看看马修现在这虚弱的样子,还大下午的就躺在床上。现在只是说了几句话,都是额头直冒冷汗。玛雅会长根本就不用去问,就知道马修脑袋壳肯定痛的如同要炸裂一般。
想想看,马修在这一个星期里,时时刻刻都要忍受着这样的折磨,现在却还能这般谈笑自若。玛雅会长对于马修钢铁般的意志,产生了深深的敬佩之情。
呃,再看看自己,只是改造成忍者体质,短短片刻时间。就大喊大叫,雪雪呼痛。想到这,玛雅会长就不由得小脸微红。
突然,玛雅神色一正,停止了修炼。与此同时,客厅门锁处传来一阵响声,接着玛雅就见到一个195cm的高大壮汉,推开门,走了进来。这个汉子三十多岁的样子,也是红头发,硬挺的国字脸,络腮胡。显然这就是马修的爸爸,老默多克了!
不等惊愕的老默多克发问,玛雅会长就直接站了起来,“您好!您是马修同学的父亲吧?由于马修缺课一个星期,还没有消息传来。学校很是担心马修的情况,学生会就让我们两个过来家访了!”
此时,马修也是急忙起身,解释道:“爸爸,这位就是我们学校学生会的会长,她是亲自过来的!”
老默多克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说道:“小姑凉,真抱歉啊!我都忘了帮马修请假了。”
说完,还赶忙从纸袋里拿出两个巨无霸汉堡和一包炸鸡腿,放到沙发前面的茶几上,说着:“这,这马修的午餐,也请你们吃个鸡腿吧!”
“大叔,你太过分了!原来马修你还没吃午饭,呜呜,你刚才怎么不说呢?”娜娜先是怒瞪老默多克,然后眼神更加怜爱地看着马修。
玛雅会长大人也是满头黑线,现在都下午四点多了,你还午饭,你以为你是西班牙人啦?如今,就连玛雅会长都对马修产生了深深的同情。
“嗯,这样吧,娜娜,你先带着马修到他房间去吃,咳咳,午饭!我与默多克先生谈谈。”玛雅会长对着娜娜说道。
“马修的房间!”娜娜眼睛一亮,就一脸期待地扶着马修离开了客厅,呃,还给马修带了一份汉堡王!
随着马修房门关上,玛雅会长直接拿起一根炸鸡腿,小口啃了起来。果然,本来还很手足无措的老默多克,见到玛雅会长吃东西,立马就放松下来,还呵呵傻笑起来。
“味道不错,很好吃!”玛雅会长吃完一根就不再去吃,转而说道,“默多克先生,马修现在情况很糟糕。我来的时候,他还躺在床上昏睡,连走几步路,说几句话都很艰难。可以看的出来,马修现在时刻都很痛苦。”
听到玛雅会长的述说,老默多克神色暗淡,眼中满是痛苦与自责。他作为孩子的父亲,玛雅会长能够看出来的东西,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儿子的身体情况,睡在上铺的自己是一清二楚。每晚马修睡梦中发出的痛苦呻吟,额头流出的冷汗......这些他都知道,可是他已经很努力地去打拳了,钱却没有挣到多少。
玛雅会长没有等老默多克回答自己,只是瞥了他左边脸上的青肿大包一眼,直接又开口说道:”马修眼中的放射性物质没有清理干净,眼部肌肉血管中还有残余存在。那些放射性物质会辐射出能量,每时每刻都在伤害着马修的大脑。长时间下去,会有生命危险。”
“所以,将马修送到曼哈顿xxx医院,去做个眼部手术吧!除了双眼保不住之外,马修的身体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毕竟相对其他疑难杂症,那只是个小手术。”
玛雅见到老默多克为难的神色,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了不让他太难堪。玛雅会长决定撒个小谎,“默多克先生,马修的手术并不复杂,总共也就几千到一万多的费用。而且由于马修是出于救人的目的,而受的伤。马修获得了本校的英雄个人奖,学生会会报销这次手术的花费。所以请您,今晚就将马修送去曼哈顿xxx医院吧。事后让马修将手术费用清单带到学校就行了。”
其实就那破学校有个鬼的英雄奖金,只是看老默多克那个样子,就知道他穷,没钱。
“其实,其实,嗯,那辆卡车运输的是奥斯本企业的废弃物品,其实本应该由奥斯本企业赔偿我们医疗费的。可是奥斯本认为是运输公司的过错。运输公司却也是不愿承担责任,说他们运输过程符合安全流程,没犯错。如果,如果......”说着,老默多克无奈地将双手插入头发中。
“如果,我有钱能请得起好律师,还能起诉他们。只是,哎,只能拖延下来,等两家公司扯完皮,能给些赔偿金了。”老默多克语气沉闷,也算是解释了自己本来的打算。
玛雅会长秀气的眉毛挑了挑,只觉得很无语!照这个形式看,先不说最终能不能拿到,就算等老默多克拿到赔偿金,估计马修骨头都酥了。
玛雅会长又和老默多克稍稍解释了下,完成手术后马修要带到学生会的文件。最后玛雅直接写了个单子,上面标记有老默多克的驾驶证,马修的书面申请,医院证明,费用明细等等。
当然了,还现场给老默多克写了一份递交给医院的说明文件,加上玛雅会长大人的随身印章,马修今晚就能做手术啦!嗯,等到了明天,医院会打电话到学生会确认,然后玛雅就会开通学生会的账户,将钱打过去。
现在写的说明文件只是个初稿,还有一堆后续麻烦等着玛雅会长处理呢!
做完这一切,玛雅会长就主动告辞,带着娜娜离开了。嗯,还带走了那袋炸鸡腿,老默多克看玛雅貌似吃的很开心,就非要送给玛雅(玛雅:我其实不想吃啊!)。
一直送玛雅出了路口,老默多克才跑回家,拿着玛雅会长开具的证明文书,带着儿子去做手术去了!
第十四章 为何我们的玛雅会长大人这么diao!
“你真的要用学生会的钱来给马修做手术?“在路上,了解到情况的娜娜很是吃惊地问道。
“是呀,我可没钱,不用学生会的,用谁的?”玛雅会长答道。
“可是,可是,那些钱是学生会的呀。就算你是会长,如果没有学生会干事的同意,你也没有权利直接使用啊!”虽然能帮助到马修,娜娜很高兴。可是,娜娜更加担心,这件事会让自己的好朋友玛雅,受到学生会的弹劾。玛雅已经干了四届学生会会长了,是学校有史以来连任时间最长的会长。万一在即将毕业的时候,让玛雅身上沾染上这种污点......
娜娜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
学校的学生会是一个完全独立于学校行政(校长等)的一个学生组织。所有学生会的资金,行动都是独立的,不受限于校方。学生会的资金来源是在每位学生所交付每学期的学杂费中,有一定比例费用进入学生会。所以说学生会所有的费用都来自于学生,没有校方或政府资助一分钱。而每次学生会要增加某些项目或开支,都需要学生们的同意才行。故此,娜娜才这么为玛雅会长担心。
“淡定点,其他学校学生会会长肯定没资格这么做,但是我不同!!!”说着,玛雅会长还自傲地抬起了小下巴。
“你一直都是在学生会打杂跑腿,所以有些事你不太清楚。这么说吧,咱们学校学生会其实是没有钱的。嗯,至少我就任之前是没钱的。你也不想想,每年你有交过学费吗?你连学费都不交,哪来的费用进入学生会账户呢?”
玛雅见到娜娜任然懵懂的样子,直接提点她,“咱们学校不像那些私立中学,各个学生家里都是大款。每年学费中,都会分出很大一部分,到学生会中。所以,那些学生每年都全美范围的,组织各种参观游览活动。我在学校八年了,才去过一次华盛顿的美国队长爱国纪念馆。而且还是我自己上任后,自己组织去的。”
“为何?没钱罢了。现在,我们学生会账户里的钱。都是我亲自又是写邮件、写信,又是亲自带着一帮学生堵门,才从纽约那些款爷手中抠出来的。不然,你以为为啥,咱们午餐盘子底下都是‘stark’的字样?还不是老霍华德,被我上门拦在公司门口,才拉来的赞助!每年50w美刀午餐赞助费啊!”
娜娜摸摸自己肥肥的双下巴,恍然说道:“难怪了,这几年伙食的确改善了很多,肉排都能多打到几份了。”
“那些校领导与学生会高级干事们,都知道这些的。所以,只要我不拿钱自己用,能给出合理的理由,没人敢说闲话的!”玛雅会长小手一挥,最终总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