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新的组,哪个反派?谁病娇了?什么大佬?谁把她拉进了这么羞耻的组?
她点开来,组里只有一条消息——[系统邀请你加入了群聊。]
系统?哪个系统?
她皱着眉点开查看群群组成员,包括她在内总共有六个人,除了她其余五个清一色黑色头像,而且全部是[未解锁]。
微信群组现在还可以这种操作?这是不是谁恶作剧故意拉她进来跟她闹呢。
可她往下划拉,发现她不但不可以查看其他群组成员的资料,还根本没有[退出群组]的选项。
搞什么啊。
她不甘心的又试了一下查看第一个黑色头像的群组成员,手机震了一下,群里多了两条信息,全部是群系统发的。
群系统:激活后可解锁群成员,正常聊天。
下面一条是群系统发布了一个小程序。
标题是[新婚之夜我竟然被绑进了棺材里抬去了墓地……]
下面是一张写满黑字的白色图片,上面写着——
我叫都小郡,十八岁生日那一天,我的爸爸带着我的后妈赵明君和他们的女儿都娇从城里回来,热热闹闹的给我过生日。
这是我的爸爸第一次为我过生日,他显得特别不自然,倒了一杯老白干白酒递给我说:“小郡过了今晚你就是大姑娘了,你喝一点点,就当爸为你庆祝长大成人,是个……女人了。”
这话让我听着怪别扭,但我从来没有被爸爸这么亲切对待过,他很少回来看我,更别说给我倒酒为我庆祝,我受宠若惊的站起来接过他手里的酒,想也没想一口喝了下去,酒又烈又辣还有股子甜腻的腥味,难喝的我咳了两声,也不知道是因为我从来没有喝过酒,还是什么原因,在咳了两声后我渐渐站不住了,头晕眼花的昏了过去……
等我再醒来,我浑身冰冷,发现自己躺在一下狭小的棺材里,双手被紧紧捆着,而我的身上竟然穿着大红的嫁衣……
我吓的想喊,可还没出声一块血红血红的盖头盖在了我的脸上,我的眼睛除了一片血色什么也看不见了,一只冰冷的手忽然出现在我的脖子上,凉的我打哆嗦,这……不像是人的手,像是没有温度的僵尸……
而那只手……解开了我的嫁衣,一具冰冷的身体压下来……没有任何温存,公事公办一样占有了我……
我不知道他是人是鬼,那一夜我疼的流泪,哭着求他放过我,那只冰冷的手隔着盖头捂住我的嘴冷冰冰的对我说:“本君不喜欢会哭的祭品,记住。”
我呜咽着问他,他是什么人,他是谁。
他在我耳边低沉地说:“我不是人,我是……”
再往下就看不到了,红色的大字在最后写着——【点进小程序解开冥婚的秘密!】
什么鸡儿玩意,这不就是那种烂熟狗血b级垃圾小说的推文吗?卡在关键的情节的勾引你点进去,点进去就要让你充值会员继续看文。
都郡看着这篇一人称,异常玛丽苏色的垃圾文里女主的名字讥笑了一声,都小郡?故意用她的名字恶作剧?拉她进组恶心她?
但别说,该死的作者还挺会卡章节,那个男人到底是个什么物种?
手机又震了一下,[系统]在群里发布了一条消息:点进小程序可激活聊天群,解锁[未解锁]群成员。
微信群现在这么高级了?她倒是感兴趣起来,点进了小程序——
“嗡——”手机在手里震动了起来,下一秒一束刺目的车灯照进来,照的她眼前白光一片,只听见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刹车声和段泽的惊叫声:“车!小心……”
车子撞在一起的瞬间,她身体飞了出去,痛苦没有持续多久她就失去了知觉。
无数的声音里她的手机甩在马路边,粉碎的屏幕闪烁了一下定格在黑色的页面里,上面红色的字体写着——已激活聊天群。
死了吗?她是不是死了?
可她感觉……身体热极了,像是从肺里烧了一团火,烧的身体滚烫滚烫,而她躺在一个又硬又冰的地方。
她的意识一点点恢复——身上没有车祸过后的痛,只是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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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好静啊,静的她听见极低极低的一声“荜拨”。
是蜡烛燃灯芯的声音?
她睁开眼,头晕目眩的厉害,眼前全是重影——一片昏暗之中唯一的光源来自于她的脚头,脚前面一块立着的木板上燃着一只红色蜡烛,烛光安安静静照在她身上,她四面全是木板,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长方形的“木板盒子”里,老旧的沉木,红色的漆……这像是一口开着的棺材。
她被自己的念头惊得动了一下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捆着,她抬起手看见双手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是麻绳,大红色的衣袖从手腕上滑下,她猛地仰起头——红色的嫁衣。
她穿着一身红色的嫁衣,躺在一口没有封的棺材里,脚头燃着一只烛泪斑驳的红蜡烛。
这是……
“噗”
脚前的红烛突然灭了,一缕烟升起,一块红色的盖头在黑暗里盖在了她脸上,盖的她心差点不跳了,下一秒一只冷冰冰的手摸在了她的脖子上,冷的她浑身寒毛耸立。
这他妈是……
那只僵冷的手解开大红的嫁衣,一具僵尸一样冷冰冰的身体朝她而来……
她想挣扎却发现身体这会儿跟不是她的一样动弹不了,想说滚,可一张嘴喉咙里居然发出了一声身不由己的哽咽声!
那只冰冷的手捂住她的嘴,冷冰冰的气息垂在她耳侧低沉地说:“本君不喜欢会哭的祭品,记住。”
草特么这是微信群里那篇垃圾文的情节!文里写都小郡痛的泪流满面,求他放过自己。
而现在,都郡真的痛哭了!没有半点怜惜和互动,她痛的直冒冷汗,张开嘴一口咬在他捂着自己嘴的手指上,愤怒的骂:“你是人吗!”
他仿佛感受不到痛觉一般,垂下他的脸对她道:“我不是人。”
这个物种连骂人的话都听不懂!
他贴在红盖头上没有呼吸,也没有半点热度,“我是……你的夫君,也是你的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