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解释:“我怎么就是阴你呢?这玩意虽然听起来比较渗人,可利大于弊,而且你夜夜春宵不是很满意吗?”
张老板不安说:“可是你没告诉过我,这玩意里面有鬼啊。”
“就算有鬼,这鬼也没有伤害你,你怕什么?”我笑了笑:“以后你不要这么过渡滋养就没事了,放宽心吧,我们都这么久的邻居了,我怎么可能骗你呢。”
我见他没有吭声,我耸肩说:“如果你真害怕,那也没辙,那株阴参我拿回来,卖给别人怎么说也能赚几千块钱。到时候你跟守活寡一样,可别怨我。”我说完就起身,准备把阴参拿回来。
张老板拦住我,一脸的憨笑:“兄弟,别激动,这玩意虽然渗人,可老哥我以后的性福生活就指望它了,你可别坏了我的好事儿。”
让他只管放宽了心,耳根子安静了几个晚上,张老板找我说阴参叶子已经恢复成之前那样。我过去把死扣换成活扣,叮嘱他三天滴一滴血,走出店门,却再次看到那辆黑色揽胜疾驰而来,稳稳的停在了店门口。
这次并没有看到沈仲飞,而只有他的那个保镖。
保镖匆忙来到我身边,看了眼我身边的张老板,冲着我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我借一步讲话。
我也没甩什么脸色,来到我店里,保镖紧张说道:“周老板,我们老板遇到了一些事情,希望你可以过去瞧瞧。”
“没时间。”因为上次挖掘棺材参闹得不是很愉快,我对他们并没有什么好感。
保镖也没犯难,说:“我们老板说这件事情目前只有你能解决,而且不管成不成,都不会亏待你。”
“哦。”我来了兴趣,问:“你们老板怎么了?”
保镖吸了口气,压低声音说:“撞邪了。”
第四章 锅里有人头
“撞邪找我做什么?”我指了指外面,告诉保镖,隔壁张老板还兼职阴阳先生,绝对可以帮得了他们。
可这保镖纹丝未动,目不转睛的盯着我,让我有些尬的慌。
我们俩就这么王八瞅蛋瞅了很长时间,这保镖应该是专门训练过的,我瞅不过他,只能妥协:“行了,怕了你们了。不过我要是跟你走了,店铺就得暂时关门,损失了……”还没等我说完,保镖打断我的话:“一天五万块钱应该顶天了吧?”
“成!”如果不是找我挖棺材参,我还是非常喜欢和这些财大气粗的土豪打交道。
贫穷确实限制了我的想象力,沈仲飞住的地方是一座被高楼大厦包围的独栋别墅,包括花园,占地面积差不多有一千多平米。
别墅三层高,金砖碧瓦,只能用大气来形容。
进了别墅大门,里面的装修虽然很上档次,可是却显得非常压抑。地面上堆着一摊瓷器碎渣,两名保姆正在闷声打扫着卫生。
“发生什么事了?”我扭头问,保镖没有吭声,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带着我来到了二楼的书房。
沈仲飞坐在书房里面,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脸色非常难看。在我进去之后,保镖倒了杯茶递给我,轻轻把书房房门关上退了出去,房间内就剩下我们俩人。
我自顾坐下,好奇问:“沈老板,听说你撞邪了?”
沈仲飞不安说:“上次和你分开之后,没过几天,晚上经常会听到有人在大厅走来走去。可是却看不到一个人影,有时候摆放在架子上的瓷器会莫名其妙的跌落下来,摔成碎渣。”
我觉得奇怪,好端端的东西摆放在架子上,如果不是人为将瓷器推落在地上,那么就有点超自然现象了。
人都是怕死的,越有钱就越害怕自己会死掉。沈仲飞就是最好的例子,我问他还有没有发生其他事情的时候,他的脸色一变,已经没有了大老板的样子,表现的跟普通人一样,甚至还不如普通人。
沈仲飞忙说:“第一天我也没在意,以为是巧合,所以就训斥了一下保姆。那天开始,保姆的状态就不是很好,有时候在厨房做饭,却突然尖叫起来,说她在锅里面看到一颗腐烂的人头。”
我听得背脊发凉,隐隐感觉身后好像站了一个人。慌忙扭头,才发现我坐着的凳子正好靠着墙壁,身后除了墙壁之外就没有其他空间。
沈仲飞表情紧张起来,继续说:“一开始我以为保姆因为我训斥了她想要吓唬我一下,可那天晚上,我再次听到瓷器摔碎的声音。起床来到外面,地上除了碎渣之外什么都没有看到,隐约间我听到身后传来走路的声音,可扭头看向身后,一个人都没有。就在我奇怪的时候,就看到那个保姆手拿菜刀从房间朝我冲了过来,对着我就是一通乱砍。”
我看沈仲飞也没有受伤,应该没让保姆伤着,只是受了点惊吓。
我如果不在这里搞出点什么动静,这五万块钱可不是这么容易进腰包的。
倘若保姆装神弄鬼,事情还好处理。可若不是保姆在装神扮鬼,那这件事情就会和鬼神沾上边,我一个卖人参灵芝滋补品的根本就没办法解决。
“保姆呢?”我问完,楼下突然传来一声闷响,跟着就听到一阵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声。
我被这声音吓了一个激灵,沈仲飞脸色也不大好看:“保姆有些不正常,被我暂时关在了地下室,现在正嚎叫着想要出去。”
“我下去看看。”我起身,沈仲飞却坐在凳子上纹丝未动。我知道他是怕保姆伤害自己,让他等着就开门走了出去。
保镖带着我来到楼下,让站在墙角惊恐不安看着地下室入口的保姆去准备午饭。打开地下室入口,那喊叫声已经消失,倒是一股浓烈的香灰味道迎面扑来。
地下室走廊的地面上洒满了一层香灰,在两边的墙壁上还贴着黄纸,上面画满了我看不懂的符咒。
“看来你们老板找人看过了。”跟在保镖身后,我自顾说着:“不过却没把事情给办妥。”
保镖非常深沉,没有开口,带我来到一间杂物室门口,指着里面说:“保姆就在里面。”
见这是一扇铁门,我说:“把门打开看看。”
保镖犯了难,一脸紧张的看着我。我疑惑问:“怎么了?”
保镖说:“一会我打开房门,不管看到什么东西,都别害怕。”
“这有什么好害怕的?”我不以为然,里面就关着一个保姆,又不是什么猛兽。不过等房门打开,我就觉得刚才说这话有些不妥。
浓烈的血腥味道在保镖打开房门后涌了出来,我快速用手捂住鼻子。杂物室已经被搬空,地面和墙壁上沾染着黑色的血渍,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就坐在房间中央,血糊糊的脸面对着我,身子不断的颤抖。
杂物室内除了这些恶心人的黑色血渍我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害怕,反而觉得这保姆有些可怜。想要跨进去好好问问,保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别进去。”
“她一个女人……”我的话还没说完,身后就传来一声‘哇’的喊叫声。
我吓了一跳,定睛一看,保姆已经站了起来,身上的衣服全都是黑乎乎的血渍。刚才那喊叫声虽然从嘴中喊出,但身子却以高难度的动作弓了起来。
这完全不是人能做出来的动作!
我被这极其诡异的一幕吓得差点尿了出来,双腿抖如糠筛,身子好像灌了铅一样,根本就没有办法活动。
保姆眼睛瞪得奇大,阴森邪魅的盯着我。在我们四目相视的时候,保姆突然露出了一抹让我无法形容的古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