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又是什么破事。”濮王见他识趣,暂时压下了心头的火气问道。
林云迟连忙道:“刚刚得到消息,河洛一带的江湖草莽啸聚山林,组建了一个叫百日盟,想要为那梁禀报仇,不几日就会来开封。”
“想要本王命的人多了,且是几个游侠能决定的?以后这种小事就不要来打扰本王,他们要是来,你们五个是干什么吃的?”濮王挥挥手,让他赶紧离开,别在这里碍眼。
林云迟迟疑了一下,并没有离开,拱手道:“殿下不可大意啊,属下听说他们当中有好几个武功高强之人,在河洛一带大有名气,所以不得不防啊。”
“哦?有哪些人?”濮王似乎来了兴趣,让他继续往下说。
“属下记得有‘拔山力士’车倾,此人武艺一般,但是天生神力,听说双臂能举起千斤巨岩,且练就一身刀枪不入的功夫,寻常刀尖难伤他分毫。还有一人叫‘阴阳刀’丁猛,一刀在明,一刀在暗,谁也不知道他第二把刀藏什么地方,稍有不慎就会被那阴刀所伤。”林云迟忽然道:“对了,最后一人‘破风刀’聂云,武功乃是当世一流,早年间,属下听闻此人纵横大漠,一夜连杀一百马废,又在洛阳与人比斗,差点把白马寺的山门给劈成两半,所以有此人在,殿下必须严加防范。”
濮王皱起眉头,心想如果林云迟说的不差,那还真要小心一点,这些个江湖草莽争名夺利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出行看来得多排军卒随行。
“那你就下去安排吧,少人就持孤手令去三衙。”说完,打发了林云迟。
望了望门扇,刚刚心里的浴火早就被这消息扑灭了,想着里面的美人儿突然就没了那么大的兴致,正要推门进去,又有脚步声踩踏上来。
“你这奴才又有什么事,赶紧说!”赵武皱着眉头,语气不耐。
来人只是府内的管事,他连忙跪下,小心禀报:“王爷,刚刚宫内差人来请,今日陛下设宴款待。”
“不去,不去!”赵武不耐烦的转身离开。
管事连忙又道:“王爷,小的还没说完,那宫人说今日晚宴其实太后设的家宴,只有王爷、陛下和太后三人。”
“你下去吧!”
濮王蹙眉走了两步,心里悸动,暗道:“难道那个美人儿莫不是想开了?本王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
第二十四章 夜宴
“殿下为何犹豫不决呢?”胜雪趴在濮王身边,在其耳旁吹着香风,吃味的说:“难道殿下担心小皇帝对你不测?还是怕那个美貌的太后吃了你?”
濮王失笑一下,轻轻摸了下她的翘臀,说道:“你啊,你啊,肯定是听到本王与属下的谈话了吧,心里吃醋了?放心,孤今日就推了它,哪儿也不去,在府里好好陪陪孤的宝贝儿。”
“殿下讨厌,奴才没有吃醋呢。”胜雪轻轻掐了下濮王的后腰,惹的对方畅快的哈哈大笑。
不过女人又道:“其实奴知道殿下心里想些什么,奴不介意的,只要殿下心里有奴小小的位置,奴就心满意足了。其实殿下每次应邀小皇帝的宴请,也是为了方便察看对方的动作,既然是正事,王爷就该以正事为主。”
濮王脸上微微吃惊,随即露出笑容,将女人搂进怀里,“想不到孤的宝贝儿不仅人长的漂亮,善解人意,而且还如此的聪慧,本王心里了幸甚,现在本王更加舍不得离开你了,爱妾与孤那原配一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是地下。”
“所以呢?”胜雪轻轻咬着红艳的指甲,痴痴的看着他。
濮王道:“所以孤更加不去了,能与美人相伴,胜过山珍海味无数。”
胜雪眼里一丝失望转瞬即逝,妖媚一笑,伸手拧着他胡须,娇斥道:“殿下,奴有句话不知当讲还是不当讲呢。”
“爱妾赶快说吧,你犹犹豫豫小可怜的模样,会急煞本王的。”濮王赵武搂着她说。
“奴觉得,殿下既然还没有登基大宝,与赵吉依旧是君臣关系,该应约还是要应约。”胜雪继续说道:“不然外人看来,殿下专横跋扈,目无君上,如今王爷已经麻烦缠身,就不要在节外生枝了,况且赵吉始终也要长大的。”
濮王闭目抚须想着胜雪的话,不由的点点头,尤其是最后一句说到了他心里去,小皇帝终究会长大,自己不可能一辈子做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只是每次宴会都如同嚼腊,非常不舒服,既然早晚都要翻脸的,不如痛快一点,刚好今日太后在场,不如就拿她来试试这赵吉。
想罢,便起身让胜雪为自己整理好衣冠,拍拍她屁股道:“今日孤进宫可能会晚一点回来,爱妾就早点休息吧。”
女人给他系好蟒带,嗤笑一声,“殿下想要做一回小皇帝的父皇就明说嘛,奴又不会吃醋的,王爷放心去吧,奴在府里乖乖的等王爷回来。”
“就只有你能读懂本王心里想法的小妖精”濮王赵武轻轻挑了挑胜雪的下巴,“不说了,再说下去,本王怕挪不动脚了。”
说着,便离了戏月楼,一队甲士早已恭候在此,濮王直接上了轿子,被四个轿夫抬着出了府门,管家连忙恭候着将他搀扶下来,又上了早已备好的王驾,身前身后是两队禁军甲士开道,个个威武雄壮,长刀铁枪一件不缺,中间两列更有手持弓弩者,一看就是精心挑选出来的悍勇之辈,与平日的禁军士卒完全是两个区别。
一名身着铁甲的指挥使,将缰绳一抖大喝道:“出发!”
随即一马当先飞驰在左侧保持队形有序前进,而五名服装各异,手持不同兵器的男子骑马在王驾四周,缓缓而行,视线不停扫视着周围任何一点风吹草动。濮王放下车帘,很满意的坐回王榻上,闭目养神去了。
王府角落一处垂柳,一抹薄沙随着风吹起一角,随即又消失了,只冷冷飘来一声:“哼,伪君子。”
※※※
从濮王府一路至朱雀门,再到宣直门,王府五大高手紧张不已,此刻提防着路过的每一个人,要知道那些江湖侠客,不会堂堂正正跑来下战书的,说不得一个老翁,一个肮脏的乞丐就是他们。而车厢内的濮王赵武依旧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似乎压根儿就没把那些绿林好汉放在心上。
进了宣直门后,太阳已经快要下山,昏红的日落铺射在砖道上,尤为古老和沧桑,王驾车轮‘哒哒’的碾了过去,值岗侍卫纷纷半跪行礼,目送濮王车架朝福宁宫而去,皇帝寝宫,也有正殿,正是闲暇批阅奏章之所,同样也是宴请亲近臣子的地方,品级不高,或者不怎么亲善的大臣是来不了的。
然而濮王来这里已经轻车熟路,远远就一个年轻太监见了车架后连忙朝宫里通报去了,赵武看了一眼,心里清楚这应该是小皇帝的亲信之一,好像叫小桂子,至于真名他一个大权在握的王爷,不可能去记的,依稀大概在往传的信息中有提到过,好像姓童。
随即他洒笑了下,今天被小妖精给迷糊涂了,如今这东京城,谁能害自己?就凭几个小太监吗?那个叫白宁的小宁子虽说有点武功,但也太差了,估计连给自己提鞋都不配。
王驾到了御阶,赶紧有两名太监过来,一人当马凳趴在地上,一人搀扶着濮王踩着那太监背梁下来,然后作揖跑到侧旁引路,一面高声宣号:“濮王驾到。”
赵武上了御阶后,就见小皇帝兴高采烈的迎了出来,“皇叔路上劳顿,快快入里座。”
“陛下又客气了,孤早前不是说了吗,孤来不用亲迎。”赵武捉住小皇帝的手腕,大笑着率先一步朝里面走,给人感觉更像是父亲拖着不懂事的孩子。
落座后,歌舞升平,已有宫娥端着佳肴上了桌,赵武端起酒杯与赵吉喝了一通,环顾左右问道:“今日不是太后做东吗?如今孤已经来了,为何不见主人家来待客啊。”
赵武说的轻浮,却没察觉赵吉眼底那丝愤怒。
“叔叔,今日为何凭这般着急?哀家不是已经来了么。”一道富有成熟女人独特魅力的嗓音在他背后响起。
“孤见过皇嫂!”赵武闻声连忙转过来一看。
整个不由一呆,以前从未见过一个如此有魅力的女人,不是她有多漂亮,而是那身妇人独有韵味,心里陡然暗道:难怪一世枭雄曹孟德,会如此喜爱人妻。
第二十五章 色字头上一把刀
那一袭黑裙外裹,紫色在内,胸前饱满坚挺露出一条让人眼晕的玉沟,端庄肃穆里又存托着成熟女人妖媚的一面,青丝高盘,九凤步摇金色煌煌,丰腴的腰肢每走一步都会摇曳着迷人的扭动,目光清澈如水,挺翘的鼻下,一张微厚的唇带着性感,尚氏算不上有多倾国倾城,只是属于那种越看越好看的女人,看多了妖媚的胜雪爱妾,见到如此成熟妩媚的人妻,濮王觉得自己心神荡漾,有点陷入其中。
入座后不久。
偌大的餐席上,气氛比往日要热烈许多,只是这份热烈只限濮王对待太后尚氏二人之间,小皇帝赵吉就如空气般被隔绝了,饶是如此,赵吉依旧满脸相迎,不停的劝着酒,只是握着象牙筷子的手却布满青筋,眼底仿佛藏有一头怒兽要将面前这个调戏嫂子的恶人吃的一干二净。
“小宁子,如果这次出了差错,明日朕绝对不会轻饶!”赵吉心想着,与濮王敬了一杯,笑眯眯的喝了下去。
放下酒杯,濮王忽然左右看了看,好奇道:“陛下,往日那个会点武功的小太监哪儿去了?本王今日来此为何不见他出来?”
赵吉心里一跳,暗道不好,这老家伙注意力不是都在母后身上吗?该死的小宁子,怎么还不回来,再耗下去宴就要散了不说,这谎话朕该如何圆下去?
此时见到那日在殿上舞剑的剑客以及另外四角守卫的武林人齐齐转过脸来,赵吉心里顿时有些慌乱,胡乱说道:“小宁子此时在御膳房给皇叔做一道家乡菜,估计快要好了吧。”
濮王眼里透着古怪,看了眼赵吉,随口道:“喔?这小太监倒是有心了,本王吃过山珍海味无数,却不知那位小公公老家何处,烧的什么菜?”
赵吉眼咕噜一转,道:“朕依稀记得小宁子家乡乃是郓城人,家中还有兄弟姐妹三人,他数最小,进宫当了太监也是为了他大哥娶亲有点钱财。”
“这么说来小宁子公公倒是一个有义有孝之人,甚好!吃这样人的菜,心里才踏实。”濮王拂须笑道。
赵吉心还没落实,却又听他说道:“金九,你去催催。”
背靠东南角屏风旁一位四肢粗壮,虎背熊腰的光头男人,沉闷的点点头,迈出一步,其腰后系着一对金瓜大锤碰的噹噹直响,这时就听一名宫娥端着玉盘款款而来,身旁跟着一位小太监,赵吉笑道:“真是说到就到,皇叔都差人要去找你了。快快把你家乡郓城名菜传上来。”说着,不着痕迹的眨巴下眼皮。
白慕秋会意,让宫娥将那玉盘放上桌,施礼道:“让濮王殿下久等,此乃奴婢家乡菜,是让御厨按照奴婢记忆中的做法做的,就不知合不合殿下口味。”
说着,将盘盖揭开,只见一头老鳖盘踞乳白浅汤中,鳌头高昂,飘香四溢。如不知这是一道菜的话,都还以为这只老鳖是活的,顿时让濮王感觉一点新鲜。
于是取过汤勺匀了一点品尝,不要竖起拇指道:“想不到小小郓城还真有好菜,本王谢过了。”说着,便放下了象牙筷。
“殿下别慌,此菜名曰:独占鳌头。真正精华都在这老鳖头中。”说完,便伸手用刀具割下了鳖头,忽然一旁的林云迟走了过来,将白慕秋拦下,说道:“请让林某验查一番。”便拿出一根银针插进鳖头,顿时一道乳白色粘稠汤汁从针眼缓缓流出,香味浓稠,让人闻了都忍不住吞咽口水。
林云迟抽出银针看了一番,没有变化,这才让白慕秋将鳌头递送过去。
这些插曲只是餐宴的一段,在接近尾声后,濮王破天荒居然没有提出离开,依旧和太后尚氏这位美人聊着,不多时,尚氏看了看时辰已晚,便道:“今日晚宴,皇叔可否满意?只是夜已深,哀家身子困乏想要回宫休息去了。”
“美……皇嫂自去便是,本王才是叨扰了。”濮王赵武恋恋不舍回道。
霎时,就在尚氏起身离去那一刻,濮王感觉自己的脚被那性感妩媚的女人有意无意的擦了一下,顿时心里激动起来,连忙转头看去,只见自己的皇嫂也转过头似有似无微笑挂在嘴角,眼睛好像在说话一样,勾的他心里难耐不已。
待到美人消失在视线里,濮王依旧久久回味,转念一想,刚刚那不经意的擦碰,莫不是在给本王暗示什么?于是心里活络起来,眼角瞄了下还在吃菜的赵吉,心里暗道:今晚你就做本王一次儿子如何?
嘭!
濮王猛的一拍桌子,把还在吃菜喝酒的赵吉吓了一跳,说道:“本王差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需要和陛下母后商议,待本王去去就来!”
说完,不等赵吉反对,招上五个侍卫就朝后宫方向过去,白慕秋连忙示意赵吉别乱说话,然后带着小桂子急忙跑过去,对濮王道:“殿下没怎么去过慈宁宫吧,奴婢来为殿下带路。”说着,便挑着两盏灯笼走在左右两侧。
到了慈明宫寝殿后宅,白慕秋狐假虎威的在前面吆喝那些宫女内侍道:“今晚濮王殿下要与太后商议大事,你们这些贱婢赶紧躲远一点,把你们耳朵都堵上,要是听到了什么不该的听的,洒家就割了你们这些贱婢的耳朵。”
本在忙碌的宫女和内侍一听,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一溜烟的匆忙逃开。濮王笑嘻嘻的一拍白慕秋瘦小的肩膀,“难怪能成为陛下眼前的红人儿,有点眼色。”
这句话引的另外五名侍卫哈哈大笑起来,尤其当中那沉闷的金九,那铜铃般大的眼里露出邪淫的眼色。到了寝宫门口,白慕秋刚要敲门,濮王止住他道:“本王自会进去,你这小太监就退下吧。”
白慕秋灵机一动,大声对站在门口一排的侍卫嚷道:“你们五个也退下吧。”不等那五人愤怒的眼神看过来,连忙凑到濮王身边小声道:“殿下,要是有什么靡靡之音被外人听到,且不是殿下的损失?”
濮王本就是对这方面非常警惕的人,经常把自己爱妾胜雪藏起来不给外人看上一眼就知道,如此被白慕秋一说,心里就有了想法,便对那五人道:“你们退出五十米,听到什么响声就把自己耳朵捂上,不然别怪本王不客气。”
五人多少都是江湖豪侠,武功谈不上一流,但也是爱面子的,被当着两个小太监的面呵斥一句,心里顿时就不痛快起来,齐齐抱拳,便一声不吭走出五十米到花园里警戒去了。
濮王赵武对白慕秋点头赞许道:“你很有意思,孤记住你了。”
说完,推开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就听里面传来水声,尚氏慌张叫道:“叔叔,你何时进来的,哀家正在沐浴,快请叔叔出去。”
第二十六章 出手
濮王进了太后内宅,随手就把门倒插上了,听到屋内一道珠帘玉屏后面传来哗哗水声,心里瘙痒难耐,于是把随身宝剑放到桌上,轻手轻脚掀开帘子走了进去,绕过玉屏,只见里面水雾淼淼,隐约看到一个大木桶摆在室内正中间,里面刚好有一人翘着白白的手臂在沐浴。
看的恍惚,濮王不小心踢到了瓶架发出声响,桶中女人连忙看过来,将他看的真真切切,不由惊慌失措将诱人的身体埋进水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叫道:“叔叔为何进来?哀家正在沐浴,快请叔叔出去。”
事情已经发生到这一步了,哪里管的着她是真是假,濮王脑子里早就被浴火占据,呼吸急促道:“嫂嫂,兄长去世多年,孤早就知道你心里寂寞,今日本王见你嘴角留情,脚莲暗示,心里也对嫂嫂百般欢喜,如今本王打发了宫里太监宫女,四下早已无人,不如就成全了我心里思念吧。”
说到激动处,身形猛的往前跨了一截,尚氏赶紧道:“既然叔叔已经看出,那请稍待片刻,待哀家沐浴更衣再来服侍,毕竟今夜还很长。”
“可孤现在就想和嫂嫂成就好事。”濮王急促呼吸,迫不及待的想要解开衣服。
尚氏眼泪流了出来,泣声道:“先帝暴毙留下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尚虞本该追随先帝而去,可皇儿尚未成人,独立难支,幸有叔叔撑起局面才让居心叵测之人销声匿迹,尚虞本以为叔叔乃是可以依靠之人,如今看来也是对寡嫂不留脸面的人。”
陡然被尚氏说的哑口无言,赵武只好耐住性子,有些悻悻不乐,说道:“那孤就到外面等候嫂嫂沐浴而出,还望嫂嫂快些。”
说完,慢慢倒退出去,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朦胧里玉体,不由咽了口唾沫。回到正室,赵武倒了一杯茶水灌了下去,心头才畅快起来,只是又一想那温玉般的身体马上就会进入自己怀抱,一股子邪火又从下面窜了上来。
脑海里不时幻想出等会儿是怎样一副美妙的画面,蓦地觉得身后多了一个人,连忙回头,就见一个妙人儿裹着毛毯笑吟吟的看着他,正是小皇帝的母亲,太后尚虞,那出水芙蓉般俏丽模样,顿时让赵武喉咙干涩,连茶水也顾不得喝了,嗖的站起身就扑了上去。
太后尚虞转身躲开,脚下不稳突然栽倒在床榻上,美妙丰腴的身段横卧在上面,毛毯稀稀松开一点,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濮王舔了舔嘴皮,急色之相毕露,哪里顾得上说话了,跨步就冲了上去一把将妙人儿搂在怀里,就要亲上。
尚氏偏开脸,急道:“殿下未免太过急色,能先把蜡烛吹灭?”
“少了光亮,本王如何仔细观赏嫂嫂玉体?”濮王看着怀里的尚虞,心里那个美啊,曾经皇兄在世时,自己只能匆匆看上片刻,现如今,却是真真切切的拥在怀里。
就算此女,以生有一子,可看上去比之当年更胜一筹,真是有的女人越老越有韵味啊,想着,赵武慢慢拿住毛毯一角,轻柔的剥开,眼见到洁白如玉的温软身段就要出现,突然就见那尚虞眼神闪过一丝凶狠,心里陡然警铃大作,脑袋下意识往后一缩,一把匕首与脸颊擦过,却也留下一道血痕。
“贱人!”濮王赵武到底是武人出身,当即反应过来,醋钵大的拳头就照着床榻上的尚虞那张端庄俏丽的脸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