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准备 华夏海权

  　　“看来此人还是记得爱国二字的,不过能看出倭国对我大清的心怀不鬼倒也算到上有见识。”薛福成点了点头。“注意收集此人的消息,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与这位后辈见上一面。”顿了一下,薛福成面露欣喜的说道。

  第二十三章 准备

  　　得到了意大利军方的允许后,徐杰终于可以准备他的第一次“公费旅行”了。想到要和历史上的传奇设计师威廉怀特见面,徐杰不由的有些紧张,毕竟现在的威廉怀特可已经是英国海军造船部的部长了,位高权重的足以影响到英国海军的决策。虽然不可能改变英国对日本海军的扶持政策,但是在90年出现撤旗事件后能保证和英国海军的交流渠道对今后北洋舰队的发展还是很有好处的。而在技术方面,如果能成功的引进英国的10寸40l管退火炮的话,对x装巡的研发进度可是能大大的提前啊。

  　　当然,徐杰此次出行可不仅仅是为了和英国海军和阿姆斯特朗公司搞好关系和引进10寸舰炮。如果可以,徐杰还会想办法去法国和德国走一趟。去法国的目的也是很明确,进口belleville公司的新型的水管锅炉。法国人动力系统之强,强到了连英国人都曾经进口过法国的动力系统。采用新型高效率的水管锅炉和立式三膨胀蒸汽机,是徐杰为x装巡选择的动力系统。至于到德国的目的,却不是为了克虏伯装甲。历史上1893年才出现的克虏伯渗碳装甲现在还没有影子,而渗碳工艺的技术设想已经通过茱莉亚告诉了意大利terni公司。即使现在造不出能和93版的克虏伯渗碳装甲相媲美的装甲,达到哈维装甲的水平问题还是不大的。而一旦装甲试制成功。每吨装甲可是有徐杰10的好处费的。

  　　至于去德国的目的,徐杰不单是去买东西而是去卖东西。作为传统的欧洲陆军强国,德方对陆军装备十分的关注。而如果可以,徐杰希望能给他的89年系列产品和手榴弹找一个买家,而如果可能,徐杰希望能和克虏伯公司建立联系。毕竟说到穿甲弹和陆军炮,克虏伯是相当有发言权的。至于说买东西吗?目前,真正能吸引徐杰的,也许就只有蔡司公司的光学仪器和测距仪了。

  　　除了生意上和技术上的合作外,另外一件让徐杰相当关注的就是如何和清国驻4国公使薛福成搭上线。如果徐杰想回北洋做些事进而改变甲午的局面,薛福成这个人是一定要争取的。先不说薛福成本身就和李鸿章相交甚厚。而且本身对洋务十分关注,如果能得到他的推荐,进入北洋谋个职位应该不是问题。虽说一开始不一定能进入北洋的核心层,但是有他的推荐机会还是很大的。

  　　因此,徐杰专门抽出3周的时间凭回忆写了几本书,第一本是关于日本海军的,《日本海军舰船志》介绍了日本海军已经装备和准备装备的战舰,甚至连还没有开工的吉野,都让徐杰以计划舰的形式写了进去。而且着重描述了速射炮和纵队阵型这两个关键点。第二本是关于日本陆军的。《日本陆军简介》,着重写了日本6大常备师团的建制,装备,训练水平以及主要指挥官的资料。而第三本则最为关键。如果说前两本只是说明了日本的发动战争的两把刀的话,那这本《日本洋务概率》就着重阐述了日本明治维新后在教育,商业,工业,交通和体制上的众多举措和收到的效果。将日本在人才,体制,和在军队方面的投入详细的加以阐述,让读者对日本的强大有一个更加理性的了解。经过3周的努力,这3本总计6万字的著作终于完成,虽说不仅详细,甚至有些错误。但是徐杰相信,任何一个看过这3本书的有见识的人都会对日本和清朝的实力对比有一个清醒的认识。

  　　而就在徐杰准备远赴英伦的时候,在伦敦郊外的一座别墅里。一群犹太人也在准备这另一件事。

  　　“这就是那份让日本人魂牵梦绕的级巡洋舰?”一个清脆的女声打破了沉闷。

  　　“是这样的,盖琳小姐,我们从西班牙和土耳其人那里获得了一些简图,虽说很不详细,但是基本参数不会有错。”一个管家说道。

  　　“罗德斯,瓦茨先生怎么看?你知道的,我对军舰设计一点也不懂。”盖琳皱了皱眉头。

  　　“这条船的设计指标看来完全可以达到。瓦茨先生认为这是一条极其先进的战舰。能在如此小的吨位上获得如此强大的火力,坚固的防护以及20节以上的航速简直就是一个奇迹,设计这条战舰的人几乎把每一千克的重量都用在提高战舰性能上。瓦茨先生认为,如果要让他设计的话,战舰吨位只少要在5000吨以上。而且得益于优秀的细分隔舱设计,抗沉性相当好。”罗德斯回答道。

  　　“如果我们把这份图纸交给日本人,我想日本人会允许我们在日本开设银行吧?”盖琳有些欣喜的说道。

  　　“我想这可能不行。首先,这只是一份简图,即使瓦茨先生这样的大师也不可能仅凭借这份简图就造出和级一模一样的战舰。其次,您应该明白,即使是您的表哥纳蒂先生也不会去冒这个有可能得罪英国政府的风险去做这件事。毕竟,日本政府的金融和军事实在英国的扶持下建立起来的。罗斯柴尔德家族是不会用手中的金钱直接干涉所在国政务的。在国家力量面前,我们太弱小了。”罗德斯严肃的说道。

  　　“也就是说,在远东如果我们想利用某个国家对那个沾满了犹太人鲜血的恶魔加以限制的话,只有那个清帝国可以选择了?”盖琳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虽说清帝国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但是我们目前只有清国可以选择。”罗德斯也略有不甘的说道。

  　　“好在,我们有清国需要的东西,钱和武器。我想那些远在东方正在搞所谓洋务运动的地方实力派们不会拒绝我们的投资和技术的。”盖琳微微一笑。

  　　“您说的很对,至少那位清国驻欧洲4国公使薛大人对我们的东西十分感兴趣。有他的举荐,我想那位清国的首相李大人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的。”罗德斯充满信心的说道。

  第二十四章 杰里科?没搞错吧

  　　在经过5天的航行后,徐杰和维托里奥一行在多达1打的保镖及服务人员的簇拥下终于在朴次茅斯踏上了英国的土地。而英国海军部也在港口迎接远道而来的徐杰一行。

  　　“徐先生,您好,我是皇家海军少校,约翰杰里科。欢迎您和您的朋友来到英国。”来者自我介绍道。

  　　“您好,杰里科少校。”徐杰习惯性的回答道。等等,杰里科?那个传说中指挥了日德兰海战的杰里科上将?！不是吧?遇上大人物了。反应过来后的徐杰顿时有点欣喜若狂。这倒让约翰杰里科有些受宠若惊。至于吗?自己仅仅是个少校而已。

  　　在随后的几天里。在杰里科的陪同下,徐杰一行人白天游览了伦敦著名的景点和名胜,而晚上,则是参加各种酒会和派对。至于说徐杰本人,则是以工作为借口推脱了各种邀请,自己一个人在旅馆里忙着。

  　　就在徐杰窝在旅馆里绞尽脑汁想和薛福成搭上线的时候,在酒会中,一群日本人和维托里奥搭上了线。

  　　“请问,您是设计局的维托里奥设计师吗?”一个留着德式胡子的日本人恭敬的问道。

  　　“是的,请问您是?”维托里奥问道。

  　　“敝人是日本帝国驻英公使青木周藏。这位是我的随从,西九条君。”来人笑着说道。

  　　“请问,阁下找我有何贵干?”维托里奥很是好奇。

  　　“这里人多,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说着,青木周藏将维托里奥带到大厅旁边的一间屋子了。而远处,在某个僻静的角落,一个英国人将看到的一切记了下来。

  　　“好了,这里足够安静的了,有什么事就说吧,我的时间很宝贵。”维托里奥不满的说道。

  　　“久仰阁下大名,阁下设计的级巡洋舰实在是太优秀了。”青木周藏面带恭敬的说道。而在一旁的西九条则是将一张支票放在桌子上。

  　　“想要级穹甲巡洋舰吗?这个请和意大利海军部联系,我们设计局内部连一套完整的图纸也没有,我无能为力。”维托里奥无奈的摆摆手说道。

  　　“不不不,我们并不是想订购级巡洋舰,也并不是像让阁下去做间谍的勾当。只是想让阁下帮我们设计一级新的穹甲巡洋舰。”西九条笑着说道。

  　　“我知道,您和您那位华裔合作伙伴签下了契约,级巡洋舰的相关资料是不能卖给大日本帝国的。但是我们仅仅是想让您再设计一条新船,我想,即使您哪位合作伙伴,也不能说不让您自己为日本帝国设计军舰吧?”青木周藏目光中透过一丝狡诈。

  　　“真有你的,这样一来,我如果给日本人新设计一条战舰,上面将不可避免的用上级的一些设计,即使徐杰发现了,也没有足够的证据去指责我。这个日本人不简单啊。”维托里奥想到。

  　　“这是1万英镑的支票,这只是订金。如果您能完成的话,我们会付给您额外的2万英镑,大日本帝国每买一艘该型穹甲巡洋舰,会额外支付给您每吨1.5英镑的提成。您看如何?据我说知,即使级巡洋舰热卖。阁下也不过才赚到5万英镑不到吧?”青木周藏阴阴的说道。

  　　“呃,这个收益确实很客观,但是恕我之言。级巡洋舰的设计思路是徐提出来的。重要舱室的布局意见也是他的思想。我想以我现在的水平很难超越。”虽然被巨大的经济利益镇住了,但是维托里奥还是“谦虚”的说道。

  　　“我相信阁下的能力,阁下可以考虑一下,我们期待您的回复。如果您愿意,价格方面,我们还可以谈。”青木周藏说道。

  　　“好的,如果可以,我会派人去和贵国大使馆联系的。”在经过短暂的彷徨之后,维托里奥终究无法抵挡重金的诱惑。

  　　“愿我们合作愉快。”青木周藏笑着说。

  　　“干杯。”维托里奥兴奋地和青木周藏碰了一下杯子。

  　　在伦敦夜里疾驰的马车上,西九条有些郁闷的问道:“我们给意大利人的出价是不是高了?”

  　　“高吗?一点也不高,你要知道,早在5年前,怀特爵士的就可以从每一条战舰上按每吨2英镑的造价来收取费用,而这条船即使是怀特先生都十分称道。每吨1.5英镑我想还是很便宜的。”青木周藏微微一笑。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可以将维托里奥和那个敌视大日本帝国的华裔分割开来,这件事情肯定是藏不住的,我想即使那个华人不会因为这件事和维托里奥生分,彼此之间心生芥蒂后,他们之间的合作估计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了。”青木周藏面色有些阴沉的说道。

  　　“也就是说,只要维托里奥答应为日本造舰,我们就已经是稳赚不赔了?”西九条恍然大悟的说道。

  　　“岂止是不赔,我想阿姆斯特朗船厂的瓦茨爵士对这个还是会很感兴趣的,卖个好价绝对不是问题。”青木周藏哈哈大笑的说道。

  　　而与此同时,在英国海军部的一间房屋内,一个英国人将一张纸递给了汉密尔顿爵士手里。

  　　“情报可靠吗?”汉密尔顿爵士将烟斗放下说道。

  　　“绝对可靠,我们的人员通过装在墙壁中的铜管听的一清二楚,维托里奥已经原则上同意了撇开徐单独为日本人设计军舰,那些东方的猴子开价居然高达3万英镑。”中年人不由得撇撇嘴。

  　　“那些日本人还是很有眼光的。”汉密尔顿爵士对日本人赞赏了一句。“但是那个意大利佬的目光可是太过短浅了。那个华裔设计师的价值岂是区区3万英镑?”汉密尔顿爵士冷笑道。

  　　“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中年人问道。

  　　“继续保持跟踪,但是不要阻碍。如果日本人在支付方面有些困难的话,我们可以帮助他们。然后把这些资料整理好。”汉密尔顿爵士想了想说道。

  　　在那个中年英国人离开汉密尔顿爵士的办公室后。费舍尔上校从里屋走了出来。

  　　“看来那个天才设计师和意大利人的合作并不是亲密无间啊。”看到费舍尔,汉密尔顿爵士笑着说。

  　　“如果这件事情让徐先生知道了,我想这直接就会导致设计局的分裂。”费舍尔也有些兴奋的说道。

  　　“而且更重要的是,现在徐在英国,只要他本人愿意,我们完全可以把他挖到我们大英帝国的设计局中,那些远在地中海的意大利人再恼火也无能为力。”汉密尔顿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

  第二十五章 信任危机

  　　正如日本人所料,维托里奥确实被这笔飞来的横财打晕了。“那个大胡子日本说的很对,虽说徐不喜欢日本人,但是并不能阻止我为日本人设计军舰,而且我完全可以找一批人避开设计局单独完成,这样徐也会不知道的。”虽说心里有些愧疚,但是维托里奥在金钱的诱惑下还是能为自己的背叛找到充足的理由。“大不了我可以让徐从设计局中多分一点作为补偿。而且我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应该允许我这样做。没有我就没有他现在的一切,他没权利对我指手划脚。”维托里奥甚至已经准备好了面对徐杰的暴怒。

  　　但是经过一觉醒来,在摆脱酒精的影响后,维托里奥突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自己仅仅3万英镑就有可能把自己最大的依仗卖掉。3万英镑啊,看似很多,但是实际呢?维托里奥为自己算了一笔账,即使以目前的收益来看,近10条级穹甲巡洋舰的订单和意向订单就已经达到了4.5万英镑。而海军方面给的保密费和作为销售人员的费用还要另算。而且更重要的是,x装巡计划正在顺利进行,这可是8500吨级的大型战舰,从意大利海军的态度来看,如果性能可以,海军是打算大量装备的。如果以4条来计算,他至少可以分3万英镑以上。如果再算上外购的话,哪必将是一个相当巨大的数字。

  　　“该死的日本人。”维托里奥不由的骂道。现在的反应过来的维托里奥想得已经不是如何赚取日本的3万英镑了,而是如何把这件事推脱掉。最好就是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嗯。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反正不是正式会面。”维托里奥心想。

  　　而让他始料未及的是。他所作的一切不但没逃过英国人的眼镜,连意大利人都已经知道了！！而就在他回到旅馆的当晚,得知消息的第谷就通过水路电报用密语吧相关情报送到了意大利。

  　　“这个混蛋,居然被区区3万英镑就收买了。”意大利海军部部长布林同学在看到机密科送到的情报后愤怒的咆哮声立即充斥整个屋子。他好不容易摆平了针对维托里奥和徐杰的谋杀,现在正在想如何弥补双方已经存在的裂痕,以便顺利完成x巡洋舰的设计与制造。那个可恶的维托里奥却仅仅为了3万英镑就自己断绝了和徐杰合作的可能。这怎么能让布林不生气呢?更为重要的是,徐杰在英国。只要他愿意,徐杰留在英国为英国人办事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要不还能怎么样?难道布林还能去英国质问英国第一海军大臣阿瑟胡德爵士,你为啥拐走我们意大利的设计师?！更何况,徐杰还不是意大利人。

  　　“告诉第谷,严密封锁消息,然后拒绝日本人的要就,另外代表海军部,好好修理一下那个木头脑袋维托里奥。”布林生气归生气,但是补救措使是要做到。

  　　而和徐杰关系甚好,更有师徒之实的第谷,在接到了饱含部长大人愤怒的电报后,立即像磕了兴奋剂一样,去和茱莉亚商量如何给维托里奥一个教训。

  　　“这是维托里奥实在是不开窍。仅仅3万英镑就出卖了自己的朋友。”茱莉亚得知这件事后更多的不是愤怒而是震惊。在她眼里,背叛并不是不可以,只要代价足够。而现在仅仅3万英镑显然连她预期的几十分之一都没有达到。

  　　“布林部长也十分生气。所以,绝对好好敲打一下那个维托里奥。”第谷可不知道眼前这位美女在想什么,一脸郑重的说道。

  　　“这件事布林先生已经回复了?”茱莉亚颇有些震惊的问道。他是如何知道的?

  　　“意大利王国在英国同样也有耳目。布林先生非常生气,他认为这件事直接动摇了意大利海军装备研究的基础。”第谷略带得意的说道。

  　　“我是商人,在我眼里,只有有足够的收益才能去合作,而维托里奥这一步无疑是自断财路。”茱莉亚也被意大利海军部的反应震惊了。这已经不是经济层面可以解决的问题了,一旦上升到国防领域,国家意志足够碾碎一切,不要说一个小小的维托里奥,就是她背后的众多工业巨头,也要让路。所以,茱莉亚表示对第谷的行动予以坚定的支持。而就在第谷和茱莉亚等待一个时机的时候,机会很快就来了。

  　　就在维托里奥答应日本人的条件后的第三天早晨,徐杰突然收到了英国海军人员的邀请,借故离开了旅馆,而第谷和茱莉亚对维托里奥的“公审”就在这一天上午拉开了帷幕。

  　　“呃。”当维托里奥走进第谷的屋子后,哪种冷的能结冰的氛围立即就让他感觉到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咔嚓一声,随着门外保镖把门锁上,维托里奥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不会出什么事吧?维托里奥飞快的回忆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来英国后,“遵照”海军部的指示,维托里奥对自己管的还是很严的,不但没去一些“社交”场所,连酒都不敢喝多。更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事。看了看和茱莉亚与第谷面前那个板凳,维托里奥咽了口口水,还是坐下了。

  　　“听说最近维托里奥先生谈了笔大生意。”茱莉亚笑着说。

  　　“呃,没有的事。”看着茱莉亚迷人的笑脸,维托里奥总觉得发虚。

  　　“要不要我提醒阁下一下?您那笔生意可是拿意大利海军的前途和日本人做的交易！！”第谷可不会像茱莉亚那样绕圈子,遵照布林部长的指示,如何在最短时间内以最有效的方式让维托里奥屈服才是最重要的。

  　　“我绝对没有出卖意大利王国的利益,我没有给日本人任何级穹甲巡洋舰的任何资料。我以上帝的名义起誓。而且我现在已经后悔了,我会当成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维托里奥听到第谷的话后,脸色立马变得铁青。

  　　“你当然没有出卖级穹甲巡洋舰的资料。”第谷说道。“但是你却让帝国x型装甲巡洋舰胎死腹中！！”后面一句话直接让维托里奥脸都变的煞白。

  　　“这件事徐不会知道的。我保证,这件事只有我和日本人知道。我们现在需要的是低调处理。”也许是心里发慌,维托里奥说的时候居然忘了,对面的第谷已经知道了。

  　　“这倒霉孩子没救了。”第谷和茱莉亚颇有些无奈的对视了一下。y连意大利人都知道了。英国人能不知道吗?

  　　“这件事估计已经让英国人知道了,我估计他们会告诉老师的。”第谷自言自语道。

  　　“没关系,徐会原谅我的。我救了他的命,没有我,就没有他的今天。”维托里奥此时颇为自信的说道。

  　　“徐自然不会和你计较钱的事,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同样,几万英镑对于意大利海军来说更不算什么。最重要的问题是,徐完全有可能离开意大利,带着他的设计和思维去和英国人合作,这才是最致命的。”第谷直接指出了问题的严重性。

  　　“而且请您注意一下。没有你,也许徐确实会死掉,但是呢,没有徐,你也不会一夜之间成为意大利最出名的船舶设计师。”茱莉亚冷笑道。

  　　“维托里奥先生,您和徐之间是互相合作的关系。没有了徐,我想您在战舰设计领域也不会如此成功吧?”第谷冷冷的说道。“而且,布林部长对这件事十分恼火,认为阁下这种行为已经严重威胁到了海军的建设。”

  　　老大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维托里奥第一次意识到了徐杰对他是如此重要。因为有了徐杰,他才能设计出级巡洋舰。而正因为有了徐杰和级巡洋舰,他才能入布林的法眼。才会有今天的成就。而一旦失去了徐杰。也许布林和茱莉亚所代表的工业巨头们会立即抛弃他。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维托里奥颇有些后怕的说道。

  　　“看情况吧,如果徐没有发现,这件事我们就低调处理。如果发现了,那就只能先认错了。”第谷犹豫了一下说道。

  　　“看来我们只能选择第二条路了。”茱莉亚沉思了一会说道。“别忘了,今天上午是英国人请他出去的。”

  　　“您的意思是,今天上午,徐老师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第谷担心的问道。如果这件事情真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程度。哪倒霉的绝不仅仅是一个维托里奥。

  　　“即使徐不知道,我们也要先承认,即使你已经认识到错误了,在未获得徐的原谅前,态度主动点总不是什么坏事。”茱莉亚表明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