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徐杰的对策 华夏海权

  　　“您和徐先生设计的级穹甲巡洋舰非常优秀。我们西班牙海军对此很感兴趣,所以专程来到贵国洽谈这级战舰的合同。”一个副官模样的人拿出2份文件交到了委托里奥和徐杰手里。

  　　“您的意思是像在西班牙船厂生产这型战舰是吗?”委托里奥皱了皱眉头问道。

  　　“是这样的,如果贵方同意提供技术支持,在西班牙建造的话,我想西班牙海军会订购2条级穹甲巡洋舰。”副官说道。

  　　“您应该明白,提供技术由贵方生产和从我方购买整船是有本质区别的。”委托里奥严肃的说。

  　　“我们可以购买技术。价格一定会让您满意的。”赛维拉说道。

  　　“价格是一个方面,但是更重要的是意大利海军部会不会同意贵方购买技术?您要知道,这可是新锐战舰,对于这条战舰无论是意大利海军还是布林先生都是十分看重的。意大利海军一次就订购了4艘就足以说明问题。”委托里奥非常不满的说道。

  　　“这个问题我们正在和意大利海军部门协商。技术输出的问题我想不用我们操心,我方现在更想知道,您打算多少钱出售相关技术?”赛维拉有些得意的问道。

  　　“先生,我想提醒您一句,即使意大利军方同意技术转让,是否出售,还要由我们船舶设计局说了算。直白的跟您说,我目前是不会出售级穹甲巡洋舰技术资料的。”委托里奥听到对方撇开自己单独和海军部接触,十分的不满。

  　　“委托里奥先生,我向您误会了我的意思了。为了该型船的技术出口,我方早晚要与意大利海军方面有所接触。我们只是提前做了这件事情而已。”赛维拉解释道。

  　　“但是阁下只买图纸而不让意大利方面参与船体建造,我想无论是意大利海军部门还是各大海军造船厂都不会十分满意,您和意大利官方的技术谈判也会受到影响。”徐杰委婉的说道。他的意思很明确,不让意大利船厂和军方获得一定的收益。转让技术怕是不太可能。

  　　“您知道,西班牙海军方面对该级战舰还是很满意的。但是我们而又我们自己的国情。近年来的财政状况只允许我们购买2条新式穹甲巡洋舰,而为了提升国内的造船水平,我们需要购买技术在国内建造。”副官认真的说道。

  　　“如果贵方不同意技术转让,我想我国只能退而求其次,购买英国的穹甲巡洋舰了。他们表示技术转让没有问题。虽说从技术上来讲不如阁下的级,但是从长远来看,我想购买英国技术在西班牙船厂来建造无论从技术还是经济角度来讲都要比在贵国购买战舰更合适。”赛维拉上将笑了笑。

  　　“从英国购买技术自行建造?我可以负责的说,就单纯穹甲巡洋舰这块来说,在2年内英国不会造出和级性价比相当的战舰。”徐杰冷笑了一声,现在才1899年,阿姆斯特朗船厂的防护巡洋舰有哪些?即使是智利方面在1893年下水的白朗古恩卡拉达号巡洋舰才在性能上超过级。在92年之前,根本不会出来和级相当的穹甲巡洋舰的。

  　　“即使考虑到技术转让和自身建造所带来的好处,我想西班牙海军部门也不会订购一条刚买就已经比意大利海军落后了3年以上的过时战舰吧?”看着赛维拉欲言又止的表情,徐杰严肃的说。“既然要节省经费那么每一个银币都要转化成实实在在的战斗力,像目前阿姆斯特朗船厂这种用不了几年就过时的船,我看也未必能入贵国海军的法眼。”

  　　“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解,我建议我们休会,先消除一下各自的误解。”愣了半响,赛维拉略微有些难堪的说道。

  　　“好的,如果可以,希望下次再见面时,贵方能提出一个我方能接受的方案。”委托里奥阴阴的说道。

  第十六章 徐杰的对策

  　　委托里奥私人别墅会客厅

  　　“其实我觉得,在必要地时候进行技术转让并不是不可以。”徐杰一边看着文件一边说。

  　　“徐,级巡洋舰在穹甲巡洋舰中已经是巅峰之作了,根据海军部和皇家造船厂的估计,该型战舰至少可以领先4到5年。”委托里奥有些激动的说道。

  　　“差不多,即使是以生产穹甲巡洋舰而闻名的英国阿姆斯特朗船厂或者是法国的地中海船厂,在3年内想造出该型船是有些困难的。”维诺附和道。

  　　“但是我想提醒各位的是,再优秀也仅仅是一级穹甲巡洋舰而已。4500吨级的穹甲巡洋舰在强国眼里只是次等战舰,只有在3流国家中,穹甲巡洋舰才算得上主力舰。即使强国没有能力在4500吨的限制下生产出和相当的战舰,但是他们对此不会过分看重,毕竟人家不打算靠穹甲战舰打仗。”徐杰微微一笑,在他眼里,级穹甲巡洋舰仅仅是一个过渡产物,说的不好听点,就是一个圈小国钱的产物。即使是日本,在甲午战争后也迅速以采购装巡为主。

  　　“徐先生的意思是,您眼中的完美主力舰应该是那艘还在图纸上的8500吨级装甲巡洋舰吧?”茱莉亚颇有深意的笑了笑。“而级穹甲巡洋舰应该仅仅是您的一块敲门砖和摇钱树罢了。”

  　　“呃。”听到茱莉亚的话,徐杰只觉得浑身汗毛倒立。“不一样的战舰执行不同的任务而已,任何一级战舰都有自己的作用。”徐杰连忙掩饰自己的窘迫。“不过,茱莉亚小姐能对战舰有自己的看法确实让我相当惊讶啊。”

  　　“这不是拜徐先生所赐?”茱莉亚微微一笑便把2份资料放在委托里奥眼前。“委托里奥先生,您是专业的舰船设计师,您对战舰的理解已经比我要强很多。”

  　　“您过奖了。”委托里奥连忙谦虚道。

  　　“您看看这两级战舰如何?徐先生的新船,我们暂且用x来表示。让我们来对比一下x和级战舰的性价比吧。”茱莉亚顿了顿继续说道“从吨位来说,x额定吨位是8500吨,级是4500吨。两者排水量相差将近一倍,动力方面,x的主机功率仅仅比级多了4000马左右,但是双方的航速却相差在1节以内,考虑编队作战,这1节的航速优势应该可以忽略。”

  　　“但是请茱莉亚小姐考虑造价,级最高配置仅仅35万英镑左右。而x的造价将在70万英镑。以一条x的资源,完全可以武装2条级战舰。但是一条x在实战中能否战胜两条请假巡洋舰呢?即使双方战力相当,2条船带来的部署方面的灵活性也是不能轻视的。”委托里奥严肃的说。

  　　“这,您就要问徐了,我的直觉告诉我,对造价和性能斤斤计较的徐先生不会允许新设计的船性价比还不如上一条战舰。”茱莉亚俏皮的一笑,瞟了徐杰一眼。

  　　“徐,如果不能给我一个合适的解释,我是不会同意你的建议的。”委托里奥愤愤的说道。

  　　“如果不考虑海战部署的灵活性的话,无论是破交还是决战,x级战舰的战力都将高于2条级穹甲巡洋舰。在这里我不得不说我非常佩服茱莉亚小姐。您对信息的把握十分准确。”说到这,徐杰脸微微一红。y的没想到自己的心思被一个比自己年龄还小的小女孩看穿了。

  　　“谢谢您的夸奖。能得到徐先生的称赞我十分高兴。”茱莉亚笑着回道。

  　　“现在进入正题,从航速来讲,两者差距不大,编队作战基本忽略不计。从火力上说,装备了新式炮塔的x战舰侧舷火力是4门10寸,5门6寸,3门4.7寸炮,而两条级战舰则是4门8寸,8门6寸炮。从投射量来讲,x战舰占有一定的优势,在这里我们要注意的是,新式的10寸炮塔是30到40秒一发。而8寸炮的射速也不过如此,考虑到10寸的弹重,x的优势还是比较明显的。更重要的是,10寸炮的穿甲能力完全不是8寸炮可以相提并论的。在10寸炮面前,级的防护不堪一提。”徐杰停了一下,让各位听众能反应过来。

  　　“但是防护呢?您确定x战舰可以抵挡的住8寸炮的射击?而且级上面的大量机关炮也不应忽略。”维诺提出了反对意见。

  　　“我确定,如果我的新式装甲能研制成功。级巡洋舰的8寸炮将无法对x战舰的侧舷及炮塔构成任何威胁。“徐杰肯定的说道。历史上克虏伯装甲只要到了8寸厚度,连12寸舰炮都可以无视啊。

  　　“另外,我需要提醒各位一下,尽管级装甲巡洋舰使用了细分隔舱设计,但是介于水线上没有装甲这个先天性的不足,即使能保证核心舱的安全,在激烈炮战中大量进水还是不可避免的。战舰将不可避免的发生倾斜,航速和火力性能也必定会随之下降。而拥有水线装甲带的x战舰,只要装甲带不穿,战舰就不是进水,适航性,航速,和火力就不会受到影响。无论从战力的保持还是抗沉性来讲,x战舰都不是级能比的,如果考虑适航性和航程的话,x战舰的优势会更大。”徐杰说完后叹了一口气。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不介意转让级的相关图纸。”维诺附和道。

  　　“但是我感觉我们的合作伙伴是不会同意的。如果西班牙人拿我们的技术和意大利船厂展开竞争,这种情况是任何人都无法容忍的。”委托里奥无奈的说道。

  　　“我们可以和他们签订相关合同,禁止将该技术用到西班牙的出口战舰上。”茱莉亚反驳道。

  　　“这种事可没准,一但图纸到了西班牙人手里,那可不是一张条约就可以限制的。”维诺也表示了自己的担心。

  　　“伙计们,你们为什么就不能变通一下?”徐杰打断了众人的谈话。“我们可以这样,先让西班牙在意大利船厂订购2艘穹甲巡洋舰,然后再转让图纸。你们看,造一艘穹甲巡洋舰至少要1年以上的时间,如果两条战舰不同时开工,估计等战舰交付后,也就过去2年了。2年的时间足够我们赚到足够多的钱。等我们的x战舰推出后,意大利的造船厂谁还会去造低端的?”

  　　“徐,你绝对是最黑心的商人。”委托里奥兴奋的拍着手。

  　　“你错了。委托里奥先生,应该说徐先生是最优秀的商人,在法律和道德允许的范围内为自己谋得最大的利润,这才是一个最优秀的商人应该做的。”茱莉亚对着徐杰甜甜的一笑,然后说道。

  　　“可是这里有个问题是,西班牙人是否愿意拿出足够的银元去购买3条以上的级战舰?”维诺的话给大家泼了一盆凉水。

  　　“这个吗?就看我们的运作了。我想如果理由充分的话,西班牙人会的。”茱莉亚胸有成竹的说。

  第十七章 与赛维拉的交谈

  　　一家小酒馆的雅间里。

  　　“尊敬的将军,我们将见面地点选在这里并没有一丝对您的轻视,只是避开一些招人烦的苍蝇而已。”茱莉亚伸出右手笑着说道。

  　　“我对这个地方很满意,虽说简陋,但是安静,很适合我们要商谈的问题。谢谢您的安排。”赛维拉吻了一下茱莉亚的手背说道。

  　　“经过同事会的讨论,我想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我们可以转让相关技术。”维托里奥开门见山的说道。

  　　“说说你们的条件,如果条件合适,我想我们一定可以完成这笔对双方都有利的买卖。”赛维拉表现的很平淡。

  　　“如果贵国能订购3艘以上的级穹甲巡洋舰,并且至少有2艘在我国建造的话,那么我们可以转让相关技术并帮助贵国在巴赞船厂建造。”维托里奥一边仔细观察对方的反应一边一字一顿的说道。

  　　“那可是近100万英镑的成本啊。这个预算在国会很难通过。”赛维拉撇撇嘴说道。

  　　“我想在关系到西班牙海军振兴的重大问题上,100万英镑真的不算多。”徐杰嘴角浮出一丝冷笑。“曾经纵横大洋的西班牙海军难道连为自己装备第一流的3艘穹甲巡洋舰的钱都拿不出来了吗?”随后的一句话,深深刺激了在座的赛维拉。

  　　“我想提醒一下徐先生,您刚才的发言已经严重损害了西班牙海军的尊严。”赛维拉握了握拳头愤愤的说道。

  　　“我只是在就事论事。从贵国正在建造的一系列1000吨以下的海防舰和不到2000吨的穹甲巡洋舰,曾经在拿破仑时代都相当强大的西班牙舰队已经逐步蜕变成了一支在殖民地维持秩序的近海舰队。失去了纵横大洋的能力。西班牙海军还有什么资格谈尊严二字?”徐杰接续打击赛维拉。

  　　“这只是现实需要而已。在目前相对缓和的环境中,西班牙海军多建造一些适合近海作战的战舰无可厚非。”赛维拉反驳道。

  　　“相对缓和?恩,不错的借口,但是不知道西班牙方面所谓缓和环境指的是什么?美国对贵国在古巴的殖民地可是相当有兴趣啊,对了,还有远东的菲律宾。我想,面对正在加速发展的美国舰队,贵国总应该有所察觉吧?”徐杰说着拿出一份文件递给赛维拉。

  　　“美国人的一些行动确实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所以我们才会向贵国订购这一新锐战舰。”赛维拉也不否认,美国政府对西班牙在古巴的统治颇有微词这已经不是秘密。

  　　“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能否认为西班牙海军要重新担负起在远洋迎接敌方舰队挑战的重任?”徐杰问道。

  　　“有这个目的。”赛维拉点点头。

  　　“既然如此,哪贵国海军建设应该适当的强调远洋作战能力,而那些不足千吨的海防舰还能长途跋涉到美洲与美国海军的巡洋舰对抗不成?”徐杰脸上挂出的疑问表情让赛维拉十分的不爽。

  　　“一个舰队是需要均衡的,为了保持殖民地的稳定,岸防战舰是必须的。”赛维拉说道。

  　　“一个舰队是需要均衡的,但是在一定时期内需要对某种战舰予以倾斜,我个人认为,那些殖民地的叛乱者无法从根本上影响贵国的统治,镇压当地起义的工作完全交给陆军就可以了,海军的任务则是应付潜在敌国的舰队,而强火力,高航速,并拥有适当防护和较强抗损性的级巡洋舰自然是贵国的上上之选,难道您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多花30万英镑真的是不能接受吗?”徐杰继续说道。

  　　“徐,您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是就目前而言,海军预算确实有困难,即使裁撤掉一些海防舰的订单,我们也很难一下订购3条级巡洋舰。”赛维拉说出了自己的困难。

  　　“将军,其实这个问题我们可以从商业的角度上来考虑。例如,我们可以适当的为您购舰提供一些贷款,而且您也没有必要一下为3条战舰买单,您完全可以先在意大利船厂订购2艘,然后再第二年或者第三年再在西班牙船厂生产。这样不但可以对建造过程中所发现的问题予以修正,而且贵国也不用一下拿出如此大的一笔数目。完全可以把造舰经费分摊到以后2到3年。”作为一个精明的商人,茱莉亚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这确实是一个方案,但是我想我还需要和国内联系。不过我想还是有希望的,如果可以,我想在付款方式和所提供贷款方面能有一个合适的书面计划。”赛维拉对茱莉亚的建议表示支持。

  　　“不过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我方能在西班牙建造两艘,在贵国建造一艘。”赛维拉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我想,这个条件您应该向意大利海军部提出,如果在各大船厂都能分到一杯羹的情况下,在意大利只建造一艘并不是不可以。”茱莉亚想了一下回答道。

  　　“不过我希望阁下及贵方政府能先下一艘船的订单,这样您与海军部打交道的时候会更容易些。”维托里奥说道。“毕竟海军方面对该型战舰很看重,如果有的国家想只买图纸而不定船的话,意大利海军会很不高兴的。”

  　　“您的意见我们是会考虑的,我个人认为,第一条船的订单会很快下来。祝愿我们合作愉快。”赛维拉笑着说道。

  　　谁也不会想到,在1899年意大利的一个小酒馆中的谈话居然一定程度上改变了历史。从这一刻起,世界历史走上了另一条岔路。其深远的影响,远远超出了徐杰当时的预计。而这一步仅仅是徐杰迈出的第一步。

  　　更正:1889年3月前的英国皇家海军地中海舰队司令时爱丁堡公爵,然后是安东尼霍斯金斯爵士,在1891年才是乔治特莱恩

  第十八章 酒会上的费希尔

  　　正如赛维拉所说的,西班牙王国的第一笔订单在10天后就发到了意大利,随后就是各个造船厂对订单的争夺,反正徐杰和维托里奥的那一份已经可以肯定进腰包了,他们也就懒得管了。如何协调各个船厂的利益分配那是海军部和西班牙人的事,与他们没多大关系。而在布林的协调下,这一艘西班牙方面订购的战舰将在安多沙尔船厂开工。而西班牙海军的订单则是犹如扔进平静池塘的一块石子,随后来自智利和阿根廷的采购人员开始进入各个船厂考察并与设计局的相关人员展开接触。而观察很久的俄国代表团也开始与意大利海军部进行协商,期望能购买该型船的技术。而这一点却让英国人很是担心。英国政府开始与意大利官方秘密接触,希望能阻止俄国人的购船行动,并维婉的表示可以再其它方面给予一定的补偿。同时在英国政府的授意下,地中海舰队司令安东尼霍斯金斯的操作下,费希尔则借访问之名登上了意大利的土地。

  　　“徐,今晚有一个重要的酒会,你最好好好准备一下,我不能让外人说我们船舶设计局的人不懂规矩。”维托里奥的提醒道。

  　　“今天下午你已经说了4次了,我知道了。”徐杰有些懊恼的说道。“对了,我能不能不去啊,你知道的,我是一个技术人员,不太适合参加官方交流酒会的。”末了,徐杰插上一句。

  　　“徐,你必须去。作为意大利新兴的船舶设计师怎么可以不去?这次又很多意大利海军方面的大佬和欧洲其它国家的海军人员参加,这对我们进军国际市耻有帮助啊。当然,清国北洋水师没有人参加。”一听徐杰要撂挑子,维托里奥激动的说。

  　　就这样,在维托里奥和茱莉亚等人的软磨硬泡下,在晚上7点,徐杰一行三人准时步入会场。作为意大利著名的设计师和土生土长的当地人,维托里奥很快就和周围的朋友达成了一片,而作为一名漂亮的女士,茱莉亚自然是酒会中的明星。所以很快就剩下徐杰一个人了。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坐下,要了一杯法国的波尔多红葡萄酒,开始打发漫长的夜晚。

  　　还没等徐杰把这杯葡萄酒喝完,一个高大的英国人在几个侍从模样的人的簇拥下来到了徐杰的对面然后坐下,而几个跟班在也就近或站或坐,阴阴的把徐杰和别人隔离开了。“您是?”徐杰心里有孝虚的问道。

  　　“您好,尊敬的徐杰先生。”来者摘下礼帽,一个熟悉的脸庞映入徐杰的眼帘。

  　　“您是费舍尔?！”徐杰心里咯噔一下。作为一名海军,对这位历史上举足轻重的人物可谓是相当熟悉。这位未来的英国海军部老大有过两个堪称经典的论断,一个就是前无畏时期的2级主炮制胜论。另一个就是战巡理论。关于后者,大家应该都知道,从日德兰时的3条bc被点了爆竹到后来的胡德被首相秒杀。过于重视火力和航速的弊端让费希尔名声扫地。而关于第一个了理论,则是确实抓住了当时海战的精髓,即没有成熟被帽的穿甲弹面对硬化装甲是低效的,所以在战斗当中最好的选择就是用高射速的2级主炮打穿对手的非重点防护区和烧毁敌舰迫降这两种方式。而徐杰设计的x型快速巡洋舰也正是以这个理论为指导的。

  　　“我们曾经见过面吗?”费希尔心里嘀咕了一句,但是很快恢复了常态。“您好,英国皇家海军费希尔上校,在地中海舰队服役。”费希尔伸出右手。

  　　“您好,请问将军有何贵干?”徐杰顾不上心中的震惊连忙与费希尔握手。

  　　“当我听说阁下是一个华人的时候,我真的很震惊。要知道能设计出如此先进的穹甲巡洋舰的人即使在欧洲也不多。”费希尔恭维道。

  　　“谢谢您的夸奖。请问将军阁下来此有何贵干?”徐杰有重复了一遍问题。

  　　“想和阁下探讨一下舰船和海军。希望徐先生能赏脸。”费舍尔向旁边的一个到会的俄国海军军官恨恨的看了一眼说道。

  　　“怕是想说服我不要卖给俄国人战舰吧。”徐杰看到费舍尔的小动作后微微的一笑。

  　　“首先祝贺阁下设计出如此先进的战舰。”费希尔举起杯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