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想家的时候 医路通天

  王铁胜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可能是我太紧张了。”

  袁方捡起块石头丢进草丛：“也可能是兔子什么的，走吧。”还没等袁方上车，草丛猛的晃，接着，个黑影哇哇怪叫着蹿了出来。

  袁方和叶大夫临危不惧，呃，都被吓傻了，王铁胜短暂的惊愕之后看清来人的装扮，二话不说举起柴刀迎了上去，嘴里大叫：“是倭人，你们快跑。”袁方回过神来，想要拉着叶大夫逃之夭夭，可留下王铁胜个人又觉得不厚道。

  叶大夫四下张望，拿起根木棒跳下马车：“只有个倭人，小子，咱们起上。”亲眼见证过无为村的惨状，对于倭人或者说这残酷的世道袁方有些胆怯，可王铁胜和叶大夫都上去了，他要是畏惧不前就太丢人了。

  此时，袁方也看清了来人，身材矮小，米六不到的样子，脸上五官挤在起，就像没张开的倭瓜样，身墨绿色的皮甲，跟忍者神龟似得，手里把标准的武士刀，面目狰狞冲向最前面的王铁胜。

  袁方看得清楚，倭人的右肩和左腿各插着只残箭，伤口已经溃烂，显然受伤后没能及时治疗伤口感染。面对残暴嗜杀的倭人，王铁胜也有些胆怯，但心里的仇恨还是趋势他毅然的迎了上去。

  声脆响，柴刀与武士刀相交，擦出点火花，接着，让人不可思议的幕生了，倭人声闷哼，武士刀脱手飞出，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后仰，头栽倒。

  此时，袁方刚刚赶到，对还脸茫然和不可置信的王铁胜大声说：“愣着干啥先绑起来再说。”

  叶大夫拿来绳子，三人轻松制服伤重的倭人，绑的结结实实的丢上马车扬长而去，他们可不敢久留，外再杀出几个倭人他们可不是对手。

  没有了之前的悠闲，马车路疾驰，王铁胜和叶大夫警惕的注视周围的环境，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袁方坐在俘虏身边，握着崩出个缺口的柴刀，双手手微微颤抖，不知道是被马车颠的还是被吓的，嘴里不断从复着：“操你大爷，我操你大爷。”可能这样能让他冷静点。

  路上没有再遇到倭人，到了村口，三人都松了口气，半路，袁方和叶大夫下车回家，王铁胜驾着马车去找村正于庆处理俘虏，至于给倭人治伤，袁方和叶大夫想都没想过。别说什么人道主义精神，那是在和平年代才会有的所谓道德，对方是倭人，是敌人，是屠戮了半个无为村的恶人。

  喝了点水，激荡的心情渐渐平复，袁方和叶大夫去了趟赵二宝家。赵二宝恢复的很好，伤口已经愈合，袁方动手拆掉缝合线，稍稍涂了层药粉，赵二宝算是彻底痊愈了。

  回到家，叶大夫和袁方各自回房休息，这些天照看伤者两人都是心力憔悴，没会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吃过早饭，叶大夫来了个抛砖引玉：“小子，我昨天看赵二宝的伤口愈合的不错，疤痕平淡，你是怎么做到的”

  袁方翻着白眼说：“老头，想问我的缝合针法就直说，拐弯抹角的你不累啊”叶大夫呵呵笑，做洗耳恭听状。

  袁方整理下思路开始讲述：“你们好像都习惯用直针，我呢，习惯用弯针，这个等下再说，咱们先说针法。”袁方打断叶大夫的疑问接着说：“我知道的缝合针法有几种，间断缝合法，连续缝合法，字缝合法......”袁方滔滔不绝，将自己熟悉的缝合针法讲了遍，还找了块破布亲手示范。

  叶大夫看着手里用各种方法缝合的布片陷入沉思，袁方则是拿过叶大夫的药箱，取出个铁盒，研究起叶大夫的手术工具。之前在无为村的时候，袁方就看到过叶大夫的这些工具，当时很是好奇，却没有时间多问，现在闲下来，袁方自然要看个究竟。

  盒子里共有四样工具，刮刀镊子手术刀启子，刮刀长约十二厘米，刃部尖端顶背拐角上扬，刃部呈侧锋凹陷状；镊子长约九厘米，由两个宽约半厘米的铁片在尾部经过锤锻后粘合在起，尾端有两道环簐，可以前后推位便于夹取固定之用。手术刀长约十厘米，刃部锋利，是完整体的铁制工具，与现代手术刀相仿。启子长约十五厘米，前端有两个前伸的双齿，双齿间断呈正方形，腰部扁平，后端有根节。刮刀手术刀切割腐肉，启子用来起出残存箭矢。

  第六章 想家的时候

  叶大夫带着些许得意说：“我的这些工具怎么样是不是很实用”

  袁方撇撇嘴轻蔑说：“拉倒吧，这些破烂也就能凑合着用而已。笔Δn”

  叶大夫不怒反喜：“你的意思你们那有更好的”

  袁方脸的傲然：“当然了，我们那的手术器械基本都是用无菌碳化不锈钢做的，啥是不锈钢说了你也不懂，就是种金属......”

  袁方好番炫耀和吹嘘，听得叶大夫云里雾里，最后句话把袁方直接踹入谷底：“就算你说的真有那么好又有什么用这里是东圣帝国，不是你的那个什么球地球。”袁方哑口无言，无言以对。

  叶大夫大袖挥愤然离去，留下袁方个人呆，没会，个竹篓丢了进来，叶大夫的声音响起：“走，跟我上山采药。”叶大夫积攒的草药基本都在无为村用掉了，现在急需补充，以备不时之需。

  袁方不情不愿的背着竹篓带上柴刀跟着叶大夫出了门，先是找到村正打听昨天送来的倭人俘虏的事，得知已经被送往县署，才和叶大夫出了村子直奔远处的天峰山。

  接下来的段时间，无为村的风波逐渐平息，日子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叶大夫有时外出采药，袁方就留在家里坐诊，渐渐的，袁方在村里的名气不断攀升，尤其是治疗外伤方面，更是被所有人称赞，隐隐有压过叶大夫头的趋势，当然，也只是治疗外伤方面而已，其他的就远远不如了。

  这段时间，袁方也没闲着，可能是被叶大夫那天的话刺激到了，袁方暗中谋划，经常往村里的铁匠那跑，想要做套适合自己的手术工具。

  经过与铁匠几天的探讨，袁方失望了，铁匠的手艺行不行先不说，按照袁方有些苛刻的要求，所需的材料就不是现在的他能够承受的，据铁警说，那种不会生锈又坚韧的精钢价格不是般的高，就算用的不多，套下来没有十几两银子想都别想。

  十几两银子，那是个文数字，袁方之前还想着从叶大夫那骗点，可听到这个价格就果断的放弃了，叶大夫行医多年，大多都是免费诊治，没有什么积蓄，勉强维持生活而已，别说十几两银子，估计就算两银子都不定能拿得出来。

  袁方不是不知感恩的人，叶大夫收留自己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他不想再麻烦叶大夫，于是袁方决定自给自足，空闲的时候就和王铁胜赵二宝几人去河里抓鱼卖，分了钱攒起来，等存够了就先找铁匠打个手术刀和弯针，其他的再以后再点点逐步完善。

  这天，袁方和王铁胜的收获不多，渔网还破了个大洞，郁闷的袁方刚上岸没多久，远处女子款款而来。

  浑身湿漉漉的袁方只穿了个大裤头肋裤剪掉裤腿，吊儿郎当嬉皮笑脸的凑上去说：“二妞，又去隔壁村会情郎今儿个要不要买条鱼带去你看看，这都是刚抓的，还都活着呢，保证新鲜，你要买的话哥给你便宜点。”二妞是村里赵猎户家的二丫头，今年十六岁，长得不错，是村里最漂亮的个，也是最害羞的个，袁方每次见到都忍不住调戏番。

  二妞瞪了袁方眼：“哼，我是去看表哥，才不是你说的那样。”说完，红着脸跑了。

  袁方大呼小叫：“喂，别走啊，不要钱了，哥送你条最大的咋样”

  二妞头头也不回：“我才不要你的东西呢。”接着有小声嘀咕：“还读书人呢，这么不知羞，穿的那么少，真是的。”二丫越说脸越红，脚步也快了几分。

  王铁胜游到岸边，笑呵呵的说：“咋地，看上二丫了”

  袁方翻着白眼说：“扯淡，你可别乱说，我这岁数都能做她叔了。”

  王铁胜不以为意：“那算啥，百家沟的赵老三比你还大呢，人家不也娶了个十六七的大姑娘吗。”接着挤眉弄眼说：“你要真有那意思，老哥我可以帮你和赵猎户说说，凭你的本事，再多给点聘礼的话估计赵猎户应该能答应。”

  男人都是好色的，袁方也不例外，面对那么可人个大姑娘要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但袁方有自知之明，先不说能不能回去，他现在跟叶大夫混饭吃还凑合，要是想自立门户赚钱那是万万不可能的，袁方不懂东医，没有叶大夫的成药他的医术根本无法施展，就更别说赚钱了。没钱就没有聘礼，没钱就没有房子，那还娶个屁的老婆

  袁方感慨轻语：“马行无力皆因瘦，人不风流只为贫。”郁闷的摆摆手：“你就别扯犊子了，赶紧收拾下，趁晚饭前赶紧回去，要不这些鱼又卖不掉了。”

  晾干身子，王铁胜穿好衣服，见袁方将长袍搭在肩上，忍不住劝说：“我说袁大夫，你咋就不喜欢穿衣服呢，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见到你就跑，这样下去你还咋找媳妇啊”

  袁方扯了扯裤头梗着脖子说：“这不是衣服吗我又没光屁股耍流氓。”

  王铁胜苦笑，小声嘀咕说：“这和耍流氓也没啥区别了。”

  回到玉树村，两人连吆喝再喊的转了整整大圈，才算勉强把几条大点的鱼以低到不能再低的价钱卖掉，每人分了几个铜板，袁方提着串小鱼回家熬汤。

  第二天阴云密布，大早二妞就急匆匆赶了回来了，还带回来个坏消息，昨天有人出海打鱼，远远的看到大片倭人的黑帆船队，而且还听说倭人和州军已经在海滩打起来了，时间，闹得人心惶惶。

  就在村正于庆招呼人手保卫玉树村的时候，县理派人来通知于庆组织村民尽快撤离到郡城，这次倭人来了很多，州军抵挡不了多长时间。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整个村子乱成锅粥，刚刚组织起来的青壮四散离去，各自回家收拾行装。

  村正于庆处变不惊，镇定的指挥引导，逐渐恢复秩序，将村民分成两拨，老弱妇孺和部分青壮第批离开赶往郡城，剩下的负责断后，同时毁掉些带不走的东西，比如铁匠炉和些带不走的药材，绝对不给倭人留下点有用的东西。

  于庆心思细腻，做事果断，从之前的县理的命令分析出，这次恐怕要离家很久，或者说官署已经放弃了这些村子甚至县城，不然也不会下达这样的命令。

  老弱离开不到半天，远处海滩方向隐隐传来喊杀声，于庆果断下令撤离，带着剩下的青壮离开了这个生活了辈子的村庄。

  乡路还算平整，马车并不太颠簸，车夫抱怨说：“他妈的，也不知道那些当官的是咋想的，咱们这撇家舍业的以后可咋办。”

  村正于庆脸色有些难看，他和别人样，充满了对未来的担忧：“行了王麻子，你就别抱怨了，县理大人已经很不错了，还提前通知咱们，不然倭人打过来你应该知道后果。”

  王麻子叹气说：“俺对县理大人没啥不满意的，就是觉得心里憋屈，咋还没打就逃了呢，咱们东圣帝国就这么好欺负咱们不是有那么多军队吗”

  于庆有些怒了：“你给我闭嘴。”深吸了口气，平复心绪：“以后这种话可千万别乱说。”王麻子委屈说：“俺知道轻重，就是牢骚。”

  路颠簸，直到半夜拉车的马走不动了才停下休息。此时乌云已经散去，月亮爬上树梢，袁方靠坐在树下仰头看着天空孤零零的月亮呆，他想家了。

  人的情感很复杂，如果保持开心，也许会乐不思蜀，可旦受到挫折就会怀念以往的安逸和平淡，袁方也不例外，好不容易稳定下来，渐渐的有了些许归属感，如今被迫离开，袁方和其他人样不甘心。

  叶大夫走到袁方身边坐下：“想家了”袁方违心的摇摇头。

  叶大夫递给袁方张粗面大饼说：“累了天了，吃点东西吧。”几口干掉张饼，袁方看了看叶大夫空空如也的双手，没有要求再来张什么的，他很清楚粮食的宝贵和这种时期的重要性，能有张饼吃已经很不错了。

  接过水囊灌了几大口，用袖子擦了擦嘴，见其他人围坐在不远处没有过来打扰的意思，袁方忍不住压低声音问出自己的疑惑，袁大夫年轻时游历帝国，可谓是见识广博，对于袁方的问题知无不言解答。

  玉树村位于东圣帝国南州古水郡，映月县和澳雨县的交界处，整个东圣帝国共有五州之地，分别是东南西北四州以及中州，中州有东屏南屏西屏北屏四郡，拱卫帝都中京，也是帝国占地面积最大最繁华的州。

  东圣帝国地理环境优越，西南地区雨量充沛气候温和土地肥沃，农桑耕织极为达；西北地区水草肥美，草原广阔，畜牧业兴旺；南部地区沿海，有着丰富的海洋资源，也是海外贸易的大门；北部多为丘陵森林山岭地带，是天然的军事屏障；中部东部皆为平原，地势平坦开阔，水源充通便利，商农繁荣，矿产极为丰富。

  第七章 解惑

  这样的天时地利，成就了强大的东圣帝国，国民丰衣足食，温饱无忧，无论是国力还是人口，都算得上正片大6屈指的强国，甚至，西南的青武和郁林两大王国在多年前就成为东圣帝国之附属，每年纳贡朝拜，辉煌时。笔趣阁 Δn

  可是，再强大的帝国也承受不住内部的腐蚀，几年前，皇帝身体抱恙，之后朝政渐渐荒废，两位皇子不顾国家社稷安危，拉拢官员壮大自身派系，对于即将空出的皇位虎视眈眈，其朝中大小官员争权夺利，敛财营私，朝政片混乱，虽时间尚短，还未真正祸及国之根本，但也埋下深深隐患，以至于东面的宁远帝国蠢蠢欲动，边境压力倍增。

  除了这些，叶大夫还简单介绍了帝国的政治体系以及官爵的划分，村级的行政长官为村正，县郡州的地方行政长官为理，比如县理郡理州理。

  军力系统独立于行政体制之外，禁军是唯的帝国正规部队，也是帝国的中坚武装力量，尤其是禁卫军，更是精锐中的精锐，负责镇守皇城及皇宫的安全，直属帝国皇帝统管。

  还有支军队则是由朝廷和地方政府出资，在当地招募兵士组建，驻守地方，由朝中大司马统辖管理，称为州军。与禁军相比，州军无论是军饷还是装备抚恤都远远不如，参军入伍的士兵大多都是自带武器盔甲，虽然是杂牌军，但经过多年的训练，其战斗力也不容小觑。

  武将的体制也有所不同，大将军，州之地最高军政长官，根据职责不同，统辖万至五万人不等，相当于个军区；大将军之下是副将，总理营务催护粮艘等事；其次为偏将，与郡理同级，所辖兵力不等，在后方如西北地区约为三千人左右，些重点或前线边境地区可达六七千乃至万于人之间，相当于旅级乃至于师级单位。再次之为部将，与县理同级，每部营编制视兵种不同，约在三至五百人之间。般马军营三百步军营四至五百，这些将领统称为将军。

  除了将军，之下还有校尉，队，级别的军官，这些人分别统管十至五十人，属于最基本的战斗单位。除了这些，还有参军参将，他们属于军师参谋类，这些都属于野战军。

  当然，除了正规军之外，地方也配有非正规军队，但这些军队的将领官职不高，归属地方行政长官管辖，而且统管人数不多。比如，郡尉，官职相当于郡理偏将，统管郡的地方守备部队；县尉县级，地方军职，等同部将，负责县的治安城防等，根据县城规模以及地理位置，般个县设两至五名县尉不等，其上受郡尉管辖。都头捕头，等同于校尉，之下还有差办捕快差役等。

  除了局势和政府体系，袁方还了解到这里的文化和科技水平虽不比如今的地球，却远中国古代，比如玻璃，就是文化技术交流的产物，如今已经大范围推广，再比如造纸印刷等技术也同样如此。

  说起军队士兵的构成，叶大夫提到过女兵，而且好像占比不低的样子，袁方对此疑惑重重，先，男女兵起不好管理，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避免不了产生情愫，而且在袁方的心里，女兵的战斗力始终有限，同样的薪饷，国家为什么不全部招募战斗力更强的男兵。

  对此，叶大夫给出解释，先，男女兵平时并非处作训，需要配合演练的时候不是没有，但时间不长，管理方面军队有自己的套，至于战斗力问题，叶大夫对袁方的疑问嗤之以鼻，只告诉袁方如果有机会踏足战场，他就会知道女人到底能有多狠。

  两人差不多聊了夜，叶大夫讲的很详细，袁方对这个世界又多了分了解，最后，两人聊着聊着又聊到了医道方面，不出意外的，没聊几句又是不欢而散。

  第二天大早众人启程上路，几乎夜未睡的袁方不顾他人异样的目光，卷起前摆光着脚丫躺在车板上，没办法，天气实在太热了，袁方实在有些受不鸟了，躺在车板上没会就沉沉睡去。

  中午时分，袁方被串急促的马蹄声吵醒，是前面探路的王铁胜回来了，说是前面不远，大概个时辰的路程就能与村子的部分村民汇合，并让大家做好准备，然后再次疾驰而去。

  午饭依旧是大饼白水，袁方不挑食，不过他看到叶大夫偷偷藏了半块大饼，却也没问什么。

  下午，终于和大部队汇合，袁方也终于弄明白王铁胜让他们准备什么了，这些村民都是村里比较弱的，没有车马代步，他们坚持不住如此长途跋涉，所以被落在后面。当然，前面的村民也不是自私之人，落下这些人是实在帮不了的，而且明显也是经过精心计算的，人数控制在三辆马车的承受范围之内，这样来，包括叶大夫在内，之前的所有人都下车步行，将马车让给这些老弱，虽然这样来度大减，马匹压力倍增，但也不至于有人掉队。

  当晚，行三十余人在河边修整，晚饭时，叶大夫找到村正，希望其帮袁方办理身份木鱼，当地的身份证明，木质，鱼型，上面记录姓名和所属之地村正没有太过犹豫就点头答应下来，说是等到郡城就立刻上报办理。

  其实，这个世界的木鱼并不是这么好弄，般情况下想要办理木鱼是很难的，先需要原住地提供的木鱼或者县署文书，还要有德高望重的人担保才行，叶大夫则是以袁方的身份文书不慎落水为由，村正也不疑有他，更何况有叶大夫担保，而且还是亲属关系，再加上他觉得袁方这货虽然平时吊儿郎当的，但心地不错，路上也是自真心的照顾那些老幼，所以才会这么痛快答应下来。

  安顿下来，留下几人警戒，其他人各自休息，命苦的袁方又被叶大夫拉着旁敲侧击问东问西，尤其是之前袁方提到过的些东西，比如救护车消毒水各种抗生素和医疗设备等，其目的不言而喻。

  得知袁方并不了解其制作方法和技术，叶大夫满脸的失望，他真的很想见识见识另种截然不同的神奇医术，比如能看穿身体的画箱t，能准确并不间断监控人体血压脉搏的傀儡心电监控仪，能够让停止心跳的心脏重新跳动的导电铁手除颤器等等。

  叶大夫脸失望，袁方也是郁闷不已，他要是能做出这些东西他也就不只是个医生了。不过这倒是提醒了袁方，是不是要明点什么东西赚点钱，有了钱，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下什么买不到每天吃香的喝辣的不用说，就连单身问题也应该能轻松解决，想到这，袁方双眼冒出绿光，开始幻想无忧无虑的地主生活。

  可到底该明什么呢袁方陷入沉思，将能想到的能用到的全都在脑海中过了遍，火药袁方只知道那是种黑了吧唧的粉末，至于什么成分完全不清楚。蒸汽机袁方的认知中，那东西是烧水的，好像和炉子差不多，其他的无所知。电不行，袁方唯了解获取电的方法就是雷电，可要是被雷劈了咋办被劈穿越了还好，大不了再去别的世界转转，可要是不小心直接被劈死了呢袁方不敢冒险。

  思来想去，袁方不得不悲叹自己短见薄识，要是做好准备再穿越的话，只要不死，绝对能成为全球富。最后，袁方悲哀的现，自己除了医术之外，其他的可以说窍不通。

  叶大夫见袁方的表情阴晴不定，时而双眼冒光，时而脸颓然，忍不住问：“你小子怎么了难道是你说的那个人格分裂”

  袁方翻了个白眼，脑中灵光闪，他还知道种东西，那就是机械，种简单的机械自行车。这个灵感来源于这天多的逃亡，马车笨拙颠簸，度也慢的可以，而且马匹的饲养成本太高，数量有限，而自行车就不同了，个链条，副脚蹬子，个架子，两个轮子，几个轴承，基本就差不多了。

  试想下，如果有了自行车，论长途跋涉，除了骑兵，估计这个世界没有那支部队能追的上，那些小鬼子更不可能，而且赶路也更方便快捷。

  想到这，副自行车的简易构造图浮现在袁方的脑海，步步完善，车架子链条随便找个铁匠花点时间就能做出来，轴承稍稍有点困难，但也不是做不出来，切都很顺利，直到车轮位置，袁方皱起眉，看了看路边马车的巨大木质车轮，袁方苦笑摇头。

  虽然，木质车轮也可以凑合着用，但木质本身的抗磨损能力太差，而且没有减震效果，旦度过快，在这样的路况下先不说车体能不能承受得住那样的颠簸震动会不会散架，就是骑车的人也受不了，要是骑车赶路再颠出个内伤啥的，袁方绝对会被告到官署，告他欺骗消费者，遇到个嫉恶如仇的青天大老爷，袁方绝对会成为监狱的白金会员，这辈子就别想出去了。

  第八章 当

  思来想去，最后袁方还是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决定老老实实的先看看情况再说，实在不行就继续跟着叶大夫混饭吃。笔 n

  和叶大夫随便聊了几句，又看了会异乡的月亮寄托对家乡的思念，然后，袁方就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第二天，袁方行与村里第梯队的青壮汇合，同时还有其他几个村子的人，队伍扩大到上千人的同时，场面也变得混乱，鸡飞狗跳，小孩子满地乱跑，大人的呼呵，马匹嘶叫，真是乱七糟塌糊涂，弄得本来就人生地不熟的袁方头晕脑胀，差点和玉树村的队伍走散，最后还是被村里养的条土狗现才安然回归。

  孩子是天真的，可太过天真就是顽劣了，几个村的小屁孩三五成群乱跑气，后来不知道怎么的，都围在袁方身边打转，时不时的凑过来调戏骚扰下，被顿臭骂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袁方就纳了闷了，自己咋就这么招孩子呢后来袁方才现是自己太和蔼了，对，就是和蔼，其他人被这些小屁孩打扰都是恶声恶气的训斥，而袁方却做不到那么严厉冷漠，嘴上虽然也是呵骂，但那些小屁孩却看得清楚袁方脸上掩饰不住的笑容，认为袁方还是很好欺负的，所以才会跟在这个看起来不样的大叔身边插科打诨。

  当晚，袁方做出反击，向村里的二妞借来黛盒女子画眉之用，跑到那些小屁孩休息的地方，找到其中最顽劣的个倒弄了半天，这才满意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