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看着不怕死的人,目光中的佩服是可想而知的。”放心!棺材我会给你准备好的。”怪盗突然的话,让所有的人都看着眼前一车的含笑酒,他胆子还真的是大,又到仙宫去偷酒,恐怕仙宫的含笑都被他偷了个精光才是。
无来衣服全部湿透的从瀑布中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所有的人都在等他了,老骆将丝绸的披风给无来,无来也没有接过来,摆手让他拿开,身上开始冒起来的白烟,告诉了他们,真力可以将衣服烘干。
从瀑布到邪帝居如此短暂的地方,原本湿透的衣服没有了滴水的征兆了,而且微风吹起的时候,已经可以轻轻的摆动了,看的出来,无来的衣服已经干了。胡子被眼前的景象吸引着,他发觉主人的武功,比之万逍遥更加深厚,看来不用参王是对的。
“怎么!现在才发觉不用参王是对的吧!你真的是不服输,主人也懂些医理的。”那么多的书全部都看完了,主人不是白痴连一些病理常识都不知道,人参是用来做什么的,固本培元的,他没病没傻吃这个东西做什么?
无来骑上旋风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小子好象长健壮了,不由,满意的摸了两下。无来的没有家眷只有护卫,全部都进入了县衙后院。原本老骆不想让自己主子搬迁的,可是无来说为官的人就要做官的样子,就算是做个幌子也要到官衙大院住下才对,要不然让人知道他的底细可就不好了。
进入大院之后,所有的捕快全部都来祝贺讨赏,无来知道这些人都是将来要用的,虽然在眼里他们可都是些废物,可是用来跑腿最合适了。
“管家!赏他们银两,让他们发公文出去,从今天开始!如果百姓敢晚上出来经营买卖的,本老爷赏一定银子,如果被强盗抢劫了的,可以到衙门报销他所有的损失,本老爷说话算数,绝不食言。”无来上任的第一件事情就让捕快全部都发愣了。
当无来穿着官服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一群发傻站在这里的人。”怎么!是大老爷的话不够明白,还是你们都忘记了我们苍龙国的话如何说了,听不懂!”笑眯眯的县官给人感觉就非常好说话,捕快也壮胆的将心理的话说了出来。
“老爷!您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土匪横行,如此下去您的银子会全部都被人拿走的。”看到说话的粗矿汉子,无来的嘴角笑容更加的大了。
扫了表示赞同的其他人,“谁说是我一个人的银子!其中还有你们的那份。从今天开始,如果你们睡抓的到土匪,那么我就给他将月奉加倍,如果谁没有,那么就扣一半下来。”如此残酷的命令出自一个笑容满面人的口里面,让人有些不适应了,捕快开始起哄的时候无来拿起了惊堂木拍了一下。
“不要说老爷我话没有说到前面啊!抓的越多的人我会考虑提升他的,而且!我会申请上面拨些引子下来赏给抓强盗土匪最多的人。”无来的话语让所有的人都认命了,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个火是要点起来的。
官府的公文贴的大街小巷全部都是的时候,许多人都不相信。可是还是有人尝试了,没有想到的是捕快很快就将土匪给抓了起来,抢劫的钱全部都到了自己的手里面,而无来更加依照承诺的给了他们一定引子。
如此好的事情传开了起来,一时晚上也有人敢出来走动了,生意晚上也可以做了起来。
看到现在非常明显的变化,让所有的手下都佩服无来的厉害。”老骆!你明天准备一下,你们还是到原来的地方去住的好,我一个人住这里就可以了,让别人知道你们是邪宫的人,以我现在的能力还不可以保护你,所以你们到原来的地方先住下好了。”思前顾后的无来,还是做出了决定,在官府无疑会让他们显眼,还不如让他们大隐蔽的地方被自己用呢!
知道无来意思的老骆立即去安排了,还好没有将房子卖掉,否则他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咚咚咚!”当敲鼓的声音非常的清澈的进入所有人的眼里面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的主人要审理他第一个案子了,为官的人都需要如此的。
殷冷看着主人将衣服换好了,连乌纱帽都没有戴好就出去了就觉得好笑,主子今天是怎么了,从来都没有见过他如此慌乱的,一点也不像他的情况。
看到知县老爷出来的时候,外面围观的百姓都取笑起来,“奇怪了!老爷怎么将帽子给戴反了,而且身上的官府扣子也扣错位了。”一个百姓的指点,让所有的人都看着无来现在的行径。
其中一个老者不由哼了一声,“这个也叫为官清廉的好官吗?人品就不正,寡……我真不应该让他们到这里来告状的。”满脸红光,威严非常的老者让身边的跟班也不由流汗了。
“老……老爷……事情已经惊动了衙门了,我们还是看看他如何审理再做定夺的好。”身边一个白发老头轻声的对着老者说道,他的身子也不由躬了起来,希望这个小子一定要争气啊!要不是他多言,也不会如此担心自己的小命。
“啪!”无来拍一声惊堂木,问道:“下跪何人,有何冤屈?从实说来。”告状的是一位山民打扮的中年人。他怯怯地抬头看看无来,战兢兢地禀告:“启禀老爷,小民乃太平村村民胡胜强,状告本村恶夫邵成重打死兄长胡胜祖一事,请老爷为小民做主!”说完,胡胜强又低下头去。
“胡胜强抬起头来,本知县看看你的脸色。”下跪的胡胜强抬起头,无来从他的脸色中瞧出了一丝心虚和不安。好兆头,原来是有事情发生啊!无来没有在意的开始装糊涂。
“邵成重何许人也?如今身在何处?”胡胜强紧接着答道:“邵时重乃太平村一村霸,刁顽奸劣,无恶不作,杀人后不知行踪。”
“邵成重因何杀死你的兄长?”
“只因他企图霸占我家田地,占地不成,故而杀人害命。”
“你的兄长何时被害?尸首何在?”
“兄长昨日午后被害,尸体现在小民家中。”
“昨日午后被害,为何今日早上才来喊冤?”
“启禀大人,兄长被害,全家痛不欲生,草草安置尸首,故此报案来迟。”
“本官尚未验尸,不知你的话是真是假,怎么能草草安置尸首?”
“小人无知,请老爷明断。”
“人役!”无来唤道。
“有!”旁边的衙役齐声答道。”尔等随汤捕头前去太平村胡家察看尸首,待本县详察其情,再作定夺。”
“遵命!”衙役答道。
“退堂!”当无来宣布的时候,老者的愤怒差点就要爆发出来了。”他是个官吗?什么都不管了,只是让人去看,不行!明天还让那个人来敲,我倒要看看,苍龙国到底有多少爱民的好官。”听着老者的训斥,身边的白发老者不出声的听着,看的出来,对于自己的主子发火,他是在意料中的了,可是听到明天继续,他就暗自叫苦了,早知道就不应该到这里来了。
看到一张苦瓜脸在面前,老者的眉头集的更加重了。他轻轻的哼了一声,“怎么!你不希望老爷我看下去了吗?还是你怕掉脑袋。”被如此一说,白发跟班吓的跪在地上求饶。
“主子!冤枉啊!奴才是不希望您看了生气,不是怕掉脑袋,您一句话,奴才现在都可以死了,老爷!您不是出来散心的吗?奴才不希望您原本就想让自己心情好一点的,现在全部都没有了。”被跟班如此的一说,老者没有怪罪的让他起来,明天看看再说好了。
第一卷 第九章
退堂之后,无来没有立即就让手下的人去调查,而是将汤捕快叫到了自己后院的大厅里面。”汤捕头,这个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们可不能草率从事。你先带手下去胡家杀人现场察看,顺便将被告邵成重的行踪摸清,而后速快告知于我,以便审案。”
看到无来如此的谨慎,汤捕头有些好奇,老爷从来没有如此严肃的神情过,这个案子不是非常的普通吗?将人抓起来不就可以,今天怎么如此的麻烦。
“大人放心,卑职遵命。”汤捕头带着手下的捕快,由胡胜强带路,前往太平村去了。看着满脸疑惑的捕头出去,殷冷都觉得主人小题大做了吧!
无来简单安排了一下衙内的公事,完全的交代给师爷,看到老成的师爷眼光中的赏识,无来知道这个资深的家伙也看出名堂来了。”冷!和我一块到太平村好了。”看到无来脱下官服,殷冷还是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去那里做什么?
看到眼前一个木瓜在发呆,无来就没有好气的微笑。”我说冷!不要像个傻瓜一样站着,我们要去私访一下。”看到主人已经有些言辞了,殷冷只好乖乖的跟着自己的主子。
微服私访,主人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个了的。看到沿路无来都在欣赏风景,哪里有什么私访的样子,而且走的出奇的慢,好象不想去看情况一样。一路上无来都没有说话,山路崎岖不平不可以骑马,而且无来不可以露出武功底子来,所有步行如此长的路,以长期呆在家里面的无来来说,殷冷还真的有些担心自己的主子吃不消。
无来现在却想的不是这个,这个案子是第一个,虽然在百姓眼里面,自己是个不好不坏的官,可是如果胡乱判断,他捉拿了土匪的功劳也会功亏一篑的。
“主子,这个案子的案情不是非常的简单吗?邵成重打死胡胜祖,只要把杀人的被告拘捕入监,就能够升堂问罪了。明明白白的案情,主人为什么还要不辞辛劳去山村私访呢?”殷冷边走边问。
“冷!虽然人命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可是对于为官的人来说,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不可轻率推测。我虽然有些成就了,而且百姓也有些称颂,可是如果我审理的第一个案子都如此的糊涂,在百姓眼里面我就成了糊涂官了,以前做的再多的努力也是白费的。再说,胡胜强即使所说是实,也不可全信,在堂上我观他言语之间似有虚假之色。老者有言,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为官之人要谨慎,如果有点纰漏,我如此辛苦盘算的计划就落空了。”被无来如此的一说,殷冷才知道自己的目光短浅,难怪老骆说主子目光如同老鹰一样辽阔,看的长远,又如猎豹一样犀利看的透彻。
边说边走,不觉已到达太平村外。汤捕头带领查验现场的衙役,刚从前面进村。村外的田间地头,有几个村民聚集在那里,似在休息,又似在指指点点交谈些什么。
无来主仆二人走近仔细一听,原来他们也在议论胡家和邵家的官司。看到如此好的时机,无来装做过路歇息的样子,带着殷冷走过去,和歇息的老农交谈起来。
“诸位老者!晚辈见你们谈得如此兴致勃勃,所谓何事?”看到自己的主子如此热情地与老农打招呼,殷冷都有些不习惯,无来这个样子不是装出来的,而是从心理表达出来的。
一位老者拄着锄把,“梆梆梆“在锄把上磕几下烟袋锅,“你是路过的吧!你不知,村里近日出了人命案了。”
无来一听来戏,“老者所言,是否就是邵家打死胡家人命一案?我是县衙差官,很想听听诸位老者有何高见。”无来轻松巧妙地亮出身份,微笑地看着所有的人。
一听说县衙差官查问人命之案,村民们有点胆怯,都不作声了。看到眼前的情况,殷冷都为之气节,做什么?刚才不是非常开心的吗?无来没有办法的三解释,才算打消了村民的顾虑。
所有的人都看无来装束平常,言语亲切,一点没有凶神恶煞的样子,村民这才重又七嘴八舌地交谈起来。
“胡邵两家为那块庄基地界,闹纠纷不是两三年的事了。”
“胡家仗着人多势重,多次欺负邵时重。邵家势单力薄,吓得不敢吭声。”
“胡胜祖半月前砍柴时滚坡了,这话我是听他媳妇娘家人说的。怎会悄没声地就被邵家打死了呢?这话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胡胜祖膀大腰圆,邵成重一副病蔫蔫的样子,他怎么会打死胡胜祖呢?”一位年轻人的话,说到这件案子的关节点上了。无来对他的话极有兴趣,殷冷看到主子发亮的眼光就知道他找到了要找的东西了。
无来立即接着话头又问了一句:“依这位小弟之见,邵成重不会打死胡胜祖?”
“是啊,听说邵成重外出治病,今天早上才到家的呢。”听到这里无来送了口气,此刻,汤捕头带领的手下已经从胡家走出村外,无来赶忙带着殷冷走上前去。
看到无来的出现,汤捕头先是吃惊了一下,而后没有多说的立即停止步伐的,拱手等县官老爷来。
“捕头查复怎么样了?”无来无意的问着。”胡胜祖被杀是实,我查验死尸之后已让胡胜强料理后事。凶手邵成重畏罪潜逃,被我抓捕归案,准备带回县衙收监。”汤捕头把自己勘察得到的事实和结论,如实地向无来禀报。县衙的人都明白,这个案子的最后定夺,只有无来才有这个权利,都等着无来的发话。
听完汤捕快的禀报,无来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他微笑着摇摇头,又沉思着走来走去。显然,捕头所述的事实和结论,与刚才村民们的议论根本相反。当然,私访之前在公堂上的无来,也和如今捕头的想法不相上下。
看到无来的样子,所有的人都有些紧张。无来和蔼地对所有的人说道:“走,我们再走一趟胡家,这件案子要查个水落石出的话,我们还是再走一趟的好,本官喜欢眼见为实。”听到无来如此说,汤捕头似乎有点不高兴。无来敏嘴看着眼前有些不满的捕头,他眼角一邪,“怎么!捕头大人不想让本官去看看吗?”被无来如此一说,汤捕头哪里还敢说什么,只是轻笑一下的给无来带路。
“大人,小民冤枉!”一声凄厉的喊冤,无来循声望去,一旁跪着被缚的邵成重。无来从村民们的议论之中已对邵家有了些许同情,但他当着汤捕头和众衙役的面没有让这种同情表露出来。他慢慢走到邵成重面前,神色庄重的问道:“借债还钱,杀人偿命,你有何冤?”
“大人天断,有左邻右舍作证,小人出外就医,今日才返回家门,人是昨晚死的,怎么会是小人杀死的呢?”无来一听点了下头,向汤捕头投去询问的目光,此时的汤捕头似乎没了准主意慌乱的不知道如何处理,没有用的东西。无来摇头的看了所有围过来的百姓,转身对邵成重说:“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若你不是凶手,待本官查清原委,绝对不会冤枉于你。”
邵成重连忙跪下叩谢:“大人青天在上,求大人为小民做主,大人洪福齐天!”被人如此的夸耀,无来笑了一下让他停止,“朝廷命官本来就是要个百姓做主的,不要如此着急,是非曲直,我们调查清楚了再到县衙审判。”
带领汤捕头等衙门一行人,再次走进胡家大院。这时,胡家已经把胡胜祖的尸首人敛装棺,准备下葬了。
汤捕头吩咐胡胜强,“打开棺盖!”
胡胜强预感到事情有变,慌恐地问:“尸首大人已经验过,还会有假?”
“命你开棺,你就开棺,何故多言!”汤捕头心中不悦,怒气冲冲地说。
棺盖揭开了,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臭气,昨日午后才死的尸体根本不会腐烂到这种程度。无来不怕恶臭,走近棺木,仔细查看了胡胜祖的伤势,而后胸有成竹地命令衙役扣上棺盖。
“胡胜强,你的兄长昨日午后被人打死,只隔一夜,为何尸体这般恶臭?”无来厉声问道,那道寒光让所有的人都肃穆的等待着眼前已经开始发抖的人答话。
“也许,天……天气太热!”
“我再问你,胡胜祖昨日被害,邵时重今日回家,你怎诬告他是凶手?”无来的目光直接对上了答话的人,看的胡胜强有些支撑不了的想逃避。
“他杀人之后,潜逃在外,不是小人诬告。”
“一派胡言!”无来大喝一声,胡胜强吓得心惊肉跳,顿时没有了主见,看到无来那严厉的目光,他终于不支的跪倒在地。
无来叫过汤捕头,也是想给这位新到的捕头挽回个面子。看到无来笑容满面的看着自己,汤捕头有些惭愧的低头。
“汤捕头,把原告胡胜强及被告邵成重一起带回县衙,等候发落。”无来留下了这个话就立即离开,他知道现在是让百姓看好戏的时候,打铁也要趁热的好。
“遵命!”心事重重的汤县丞如释重负。所有围观的百姓一看是个明理的好官,都要去看看云县很久都没有如此的热闹过了。
“万……老爷!开审了,刚才的案子开审了,百姓都在议论着,说云县除了个好官。”被身边仆人如此的汇报,原本还瞪着眼睛生气的老者熄火的看着眼前的人。
“真的!”没有确定真假,老者有些不愿意去看,街边人的话这么可以当真。
“老爷!是真的,您听!开堂审理案子的鼓声。”被仆人一说,老者真的听到了衙门审理案子的声音了,他顿时眼光一亮,“走!我们去看看。”老者之所有不满意无来,一来一个堂堂的官员连衣服都不穿戴整齐,二是,如此简单的事情还要拖拉半天,根本就是没有心思管理百姓,她怎么都不知道为什么云县的百姓还称颂如此一个不关心他们死活的人叫做好官。
无来这次还是没有整齐的穿戴,对于他来说,为官正不正是心,而不是外表。
“啪!”惊堂木的声音再次敲起来的时候,原本得意的人现在开始流汗了。
“胡胜强!你为何要诬陷邵成重还不给本官老实的说出来。”无来严正如山的语调和那冷冽清澈的目光让堂下的人害怕,他不由的磕头认罪起来。
“大人饶命!是小人一时糊涂,小人知错了,请老爷开恩。”看到原本的原告如此的在公堂上求饶,连赶过来看好戏的老者都瞪大了眼睛,难道自己也有看走眼的一天。
第一卷 第十章
“还不从实招来,本老爷会从轻发落的。”无来嘴角一扬,和这些人生气根本就没有必要,而且也没有犯下什么杀人放火的大罪。
看到无来笑容,胡胜强以为可以通融,他立即磕头老实的招了。”家兄!是从山上摔下来死的,我们胡家和邵家为了庄基地界经常争吵,这次看到家兄出事,所以小人就决定嫁祸给邵家。求大人看再小人承认错误的份上饶恕小人,小人愿意出五十两赎罪。”如此的话一说出来,所有的人都看向了无来,为官的人最忌讳贪了,老者的心刚放下有提了起来,这次眉头集的更加的重了。
“难得有人如此的孝顺父母官啊!本官一年的俸禄都没有如此的多啊!好!本官收下。”无来的笑容让任何人都意想不到,许多的百姓都摇头,好官怎么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