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芽儿理直气壮地说:“我又没有用过这种锅煮饭。”
“你还有理了?那菜呢?你看看这肉切得,一片肉要装半碗。”
“那是你家的刀不快……”
不是刀不快,是柳芽儿拿错刀了,在乡下厨房里就一把菜刀,而城里的人家,切是切的刀,砍是砍的刀。
她家以前就一把刀,所以她不知道凌少川家里的刀也是分了的,她把砍刀拿来切肉,自然切得又大又厚。
“那菜这么咸又怎么说?”
柳芽儿说:“我不知道那个酱里有这么多盐,我又放了些盐,就咸了,这个可以将就吃。”
她家因为穷困,家里的调料很少,大多数时候只有盐,那天看见李阿姨炒菜放了酱,她觉得菜很香,今天她炒的时候就大大地放了一勺,没想到菜却咸了。
凌少川瞪着她吼:“饭半生不熟,肉又大又厚,菜咸得没法吃,你到底在干什么?”
柳芽儿说:“我也没想到会这样,那我把饭里再加些水,和菜煮在一起,这样饭熟了,菜也不会咸了。”
凌少川想着那样的饭就恶心:“你这样煮出来还有法吃吗?你以为喂猪食是不是?”
柳芽儿说:“猪哪能吃这么好的东西,这叫烩饭,有油有盐,可好吃了。”
凌少川快被她气死了:“柳芽儿,你故意的是不是?你以为嫁给我就能享清福,我却让你当女佣人,你就用这种方示表达对我的不满?”
柳芽儿也愤怒了,大声说:“我不是故意的,我说了我重新煮……”
“你煮鬼!”凌少川抓起菜碗就砸地上去了,“啪”地一声,碗碎了,油渍流了满地。
柳芽儿吓得打了个哆嗦,呆住了。
凌少川吼道:“不是说你很有教养吗?不是说你很听话吗?你爸爸不是让你来照顾我吗?不是不准你跟我顶嘴吗?你就是这么当媳妇的?”
骂着,他更加暴怒,横着将桌子一扫,所以碗、盘子都掉在了地上。
柳芽儿看着满地的碎碗和饭菜、油渍,说不出话来。
“既然你不会当媳妇,今天晚上我就好好教教你!”凌少川指着她吼:“楞着干什么?还不打扫!”
他怒气冲冲上楼去了。
柳芽儿看着地上的狼藉,楞了好一会儿,拿来扫帚打扫。
满地的油渍,要打扫干净还真不容易,她扫了又拖,拖了又用水冲洗,还是不行,油腻腻的,她只得又用抹布蘸了洗涤精,蹲在地上一点一点地擦。
凌少川回到楼上,一屁股砸进沙发里,感到身心俱疲。
活了二十多年,他从来没有感到他的心这么累过。
娶回来一个妻子,陌生不说,还笨得让他头疼,才来不到两天时间,她就把他的生活搅得一团糟!
以前李阿姨在这里住了那么长时间,他从没有为吃饭的事情操过心。
他是不挑食,但不代表她可以不把饭煮熟就端给他吃!
手机响了,他拿出来看见是陆雨娇打的,心里又是一阵烦躁。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按下接听键,低声说:“喂。”
第18章 伤痕累累的身体
第18章 伤痕累累的身体
“少川,”陆雨娇问:“这几天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凌少川停了停,说:“我没空。”
“你还在你爸爸家吗?”
凌少川“嗯”了一声。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好吧,那等你回来了我们再联系。”
“嗯。”
“拜拜。”
“拜。”
挂断电话,凌少川想起那天他们发生关系的那一幕,心突地一痛。
在回东城那天,他们才第一次发生关系。
只是,那是他的第一次,却不是陆雨娇的第一次!
几天来,他一直不愿意想这件事,因为每当想起,他就有一种受辱的感觉。
现在陆雨娇的这个电话,仿佛在提醒他,让他无法再逃避。
凌少川的脑海里清晰地回想起了那一幕。
那天陆雨娇来找他,两个人在沙发上疯闹,他不小心扯掉了陆雨娇的衣服扣子,她两座波澜壮阔的洪峰喷薄而出,给他以超强震撼的视觉冲击。
凌少川的心里霎时涌起一种疯狂的欲望,他捧起陆雨娇的脸,急迫地说:“雨娇,我爱你,除了你我不会再爱别人,你是我要一辈子守候的女人,我们结婚吧!”
他的表白让陆雨娇怦然心动,在不知不觉中,她被他褪下了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