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没做什么?”萧雅芝的眼睛冷而执着,一副不达目地不罢休的模样。
“真没做什么?”
萧鸦芝用手象征性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前,衣服没有解开,罩。罩也没有弄歪,头发也没有散乱乱掉,下面也没有疼痛感,这下松了一口气,她嚅了嚅嘴巴,恢复了她冰山总裁的冷傲:“如果你想对我非礼,我饶不了你!”下意识地跟丰流打了一个恐吓的手势。
“靠,这这三五分钟,我能对你做什么呢?”丰流脸上又出现了一副委屈地模样,他把手表朝她晃了晃。
手表上面的指针是6点30分,她记得刚从丽柜酒店出来的时候才6点20分钟,捉摸着这也才10分钟,先前说了几分钟的话,然后吹了一首笛子,她自己就睡着了,这几分钟她感觉睡得比晚上还要舒服得多。
“方才你吹的是什么曲子”萧雅芝的眼睛对他有点痴迷
“一首古曲!”
“我问名字啊?”萧一脸的迫切。
“没有名字”对于丰流的回答,萧雅芝倒有点意外,萧雅芝看着这个光头男人,脸上除了歪邪感之外,那双眼睛幽深若潭,她感觉他的心里藏着什么故事一般,不然这首曲子为什么这么凄楚动人。
华夏的古曲,有欢快的,也有忧伤的,但是能入境的伤曲居多,一个表情邪歪的光头竟然能吹出如些凄楚动人。
有一句话说得好。
人动情处曲才有情,自幼深受音乐熏陶的萧,现在觉得他不那么讨厌了,至少他有着别人鲜为人知的一面,只不过她绝对不可能把好感表现在脸上,因为她是一个不服输的女人,从头冷到脚的冰山女人。
萧雅芝并没有问下去,因为每个人都得有自己的秘密和隐私,丰流刚刚吹过古琴的脸上有些郑重。
她也不好意思再继续问下去了。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电话,并没有接,因为那是一个骚扰电话,另外一个骚扰她许久的电话,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私人电话怎么被人知晓的,因为这个人的本事太大了。
看着萧脸上那惊恐加上厌恶的表情,丰流尽收眼底:“看来我的情敌还有许多,许多”
萧冷只是笑道一声:“你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行了!”
“那么,请问我的老婆大人,你现在需要我做点什么?”丰流一本正经的样子实在是有点好笑。
她不想笑,她一笑,就给他可乘之机,不然她就输了。
“以后请你不要叫我老婆,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的!”萧冷冷道,那一双冰寒之极的眼睛里面,不带一丝感情。
丰流以为她想赶自己走,就把方才被夺到初吻的的事情又说出来了,萧实在受不了他这样的无理取闹,和一个性格迥异的无赖在一起,她自己真的会乱掉分寸,甚至连性格都发生变化,这是一些心理学上面说的性格吞噬原理。
于是她又沉默起来
丰流开了车门,往外面边走去,萧很诧异地看着他:“你你想干什么?”
“我帮了你那么大的忙,你你不请我吃一顿吗?我现在肚子都是空的咧!”丰流用手摸了摸肚子,顺便苦笑着。
“好吧,好吧,我也不是那么无情的人!”萧撇了撇嘴。
(本章完)
第7章 吴达杰
天海名宴,天海最高档次的海鲜餐厅,吸引无数风流名士在这里盛宴,丰流挽着萧的手,往门口走去,萧强行挣脱,顺便白了他一眼:“注意形象!”
丰流扫了一眼来往的过客,邪邪笑着:“你没有看到这里成双成对的一波波吗?”
她一看,果然全部成双成对,萧只好将就自己和他肩并肩走,丰流的手乘机在她后背上滑滑来滑去,找到一块厚实的地方故意一捏:“肉多,得运动了”
萧雅芝缩了缩身体,把一个尖尖的钗子怼着他胸口:“你个流。氓,老实点”
然后一副恐吓的表情。
丰流连忙缩了缩手,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靠,你你干嘛这么凶呢?”
萧雅姿那欺霜赛雪的脸上勾出一道微弧,用手拍了拍包包:“这包里面还有你想象不到的东西”
两人一边打骂一边往里面走着,正好被一旁经过的吴达杰看到了,吴有三重身份。
一是天海市的青年企业家,另外一个就是她的大客户,第三个就是她的死忠追随者。
死忠了数年之久,细算下来,吴达杰见证了萧雅芝从默默无闻发展到天海市的杰出女强人整个过程,自从萧雅芝的名字出现在天海市各大财商报刊上时,吴达杰的征服欲就越来越强了,尽管玩女人无数,但是吴达杰最想泡的就是萧。
吴达杰看到了萧雅姿在驱赶着丰流,以为是有色狼追逐,吴达杰堵住了丰流,目瞳之光闪烁着凶光,咧嘴笑道:“死秃驴,在这里调戏美女呢?”
丰流看到了吴达杰,身穿阿尼玛套装,下面是顶级的蜘蛛王皮鞋,后面还有四五个跟随,全部是打手人物,一看就是有钱人,随即笑了笑:“对呀,我在调戏美女”
吴达杰,冷哼一声,挥了挥手势:“兄弟们,给他点颜色看看”
那后面几个人都是练家子出身,挥拳出腿,攻向丰流全身上下。
丰流挥着双掌,朝拳风拳影之中攻去。
哗!哗!哗!
几个巴掌过去,这几个人每个人都被抽僵了,像无头苍蝇一样倒下,围观者大惊,酒店负责人过来了,被吴达杰只手挡住。
原来吴达杰是这家酒店的老板。
丰流拍了拍战尘,静静地看着吴达杰,吴达杰看着自己的兄弟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再看了看丰流,脸上是变态般的轻松自如,吴寒声道:“臭小子,你你是不是活腻了!”
丰流走到萧雅姿的身边,勾着她的肩膀,萧雅姿先是拒抗,丰流在她耳朵悄声嘀咕:“你再敢抗拒,我就把白天忽悠田金龙的事情抖出!”
“你!”萧雅姿没有想到丰流这么狠,如果把忽悠田金龙的事情抖出,那么萧雅芝的人品将会败臭,生意会一落千丈,教她颜面何存。
萧雅姿把想要骂死丰流的千言万语给强行咽到肚子里面去了,跟丰流强颜欢笑起来,对面的吴达杰觉得不对劲,一脸蒙。逼地看着萧雅芝:“萧总,方方才这这个人不是在调戏你吗?”
萧雅姿摇了摇头,礼貌地跟他笑了笑:“没没有的事了,我我们两个人本来在这里吃饭,刚刚在开玩笑呢!”
吴达杰看着萧雅姿脸上那扭曲的表情,又看了看她手上的钗子:“我感觉你你方才不像在开玩笑呢?你你还用钗子戳他呢?”
“哦,钗子是我跟他买的,她嫌质量不怎么样,就拿我出气来着”丰流顺势一夺,萧雅姿买的钗子被她捏手上。
两只手掌合起搓着,钗子摇身一变成麻花,然后他顺手一丢,麻花钗子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面,因为极热的原因,垃圾桶竟烧起来了。
旁边的工作人员连忙扑火.
看到垃圾桶里面冒着火烟,吴达杰那波澜不惊的脸上泛起一丝悸动,他先是看了看萧雅芝,脸上没有半点抗拒丰流的样子,诧异道:“原来你们是朋友!”
“岂止是朋友!”
“哪种朋友呢?”吴达杰脸色微变。
丰流把手搭在萧雅姿的肩膀上面,作出一副很亲昵的样子:“很亲密的朋友!”
作为萧雅姿的死忠追随者,天海市的风云人物,他怎么能把一个喜欢的女人奉送给一个无名小卒身上呢。
吴达杰是一个阴狠的人,他沉得住气,知道什么时候暴发,什么时候隐忍,他对丰流的仇恨藏到了心里面。
所以朝他笑了笑:“你你们结婚了没有呢?”
丰流的眉毛挑了挑:“白天,我跟她表白过了,难道你没看见!”
“你你们领证了没有呢?”吴达杰一脸的不甘。
丰流看着吴达杰誓死盘诘,感觉到他和萧雅姿之间的关系不同寻常,他睕了吴达杰一眼:“我明白了,你以前追过她!”
吴达杰还是笑了笑:“对呀,只要你们没有真正结婚,我就有希望!”
丰流把萧雅姿毫无顾忌地搂起来了,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萧也没有抗拒:“那对不起了,你还是走吧!”
吴达杰看着久不说话的萧雅姿:“萧总,你你倒是发话呀,谁知道你对他感觉怎么样呢?”
萧雅姿知道吴达杰是什么样的人,如果说田金龙是吃喝嫖赌全通,这货就是铁杆心理变态,一个对女人的腿有着病态迷恋的疯子,一个受到岛国文化熏染的神经病,多年前她就对她敬而远之了。
要不是吴达杰是她大客户,她才懒得搭理他。
萧雅姿把丰流的身体搂得更紧了,一副很亲密无间的样子,并且很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对呀,白天我们表过态了,还还有金龙集团田总的见证来着,田总可真是个好心人!”
丰流听后朝萧雅姿的脸上嘬了一口,萧用手捂着脸上,装作很享受地看着吴达杰:“吴总,还需要我怎么样跟你解释呢?”
吴达杰脸色微变,知道缠不过丰流,就识趣地笑了笑:“不知道先生,尊姓大名!”
吴达杰的手伸了出来,想和丰流握手,丰流和吴达杰握起了手。
丰流没有看到吴达杰动手,感觉他没有力气,但是吴达杰的右手倏地用力,一股狠力把丰流逐渐包抄,丰流心中暗惊:“尼玛,形意鹰爪劲”
这种外家拳练到顶峰就算是抓着一块砖头,砖头都要被捏碎,何况是人手,吴达杰果然把自己藏得很深,到现在才发作,丰流的脸上先是一惊,然后神情淡定起来,因为丰流的右手亦开始用劲,吴达杰的劲一点点被他吸走了。
丰流反其道紧紧攥着吴达杰的手,吴达杰听到了自己的右手五指摩擦的爆响声,然后一股钻烧的痛楚感扩散到整个右臂,他整张脸都扭曲起来,错愕地看着丰流。
丰流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这位老板,我现在是萧总的保镖加恋人丰流,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丰流放手之后,吴达杰缩了缩手,右手抖得像筛米一样,为了不让萧雅芝看到自己出丑,把右手藏到身后,作出一副纤纤君子的儒雅,然后装。逼地笑了笑:“鄙人楚丰集团的董事长吴达杰!”
丰流笑了笑:“果然是老板,相信你和萧总肯定有业务往来,以后请多多关照我们的生意喽!”
吴达杰隐忍的笑了笑:“你说对了,我就是萧总的第一号客户”
“既然是客户,那么今天不如一起吃个饭吧!”丰流特意地朝里面挥了挥手。
吴达杰的右手差点废掉了,还吃个屁,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他断然否定:“你们自便吧,酒店打折来着”
“那您慢走!不送了!”
吴达杰看了看萧雅芝:“萧总,再会”
“再会”
(本章完)
第8章 最后试用任务
看着吴达杰走掉,丰流搂着萧雅姿的腰往里面走去,萧雅芝一脸的不奈:“放开,混蛋!”
丰流一脸委屈道:“喂,你怎么把人家好心当驴肝肺呢?”
“咋了”萧雅芝有点犯怵。
“方才是谁跟吴达杰说我们表过态了!”
“哼,这商场上面的事情你还当真了!”萧雅芝一脸的鄙视。
“反正吴达杰和田金在这两个土豪都见证了我们之间的恩爱了,你还客气啥呢?大不了咱俩晚上生米煮。。。。”厚脸无耻的丰流还没有把话说下去,因为再说就是肉还有恶心了。
萧雅芝脸上一沉,右手从她那满是法宝的小包包里面
掏出来一个橡胶棒朝丰流的脸上打去。
嗙!
一声过去。
丰流的脸被打中了,本来他都准备还手的,右手都伸到了她头上面。
“你敢!”萧的下巴扬了扬,很较劲地看着他,另外一只手像利箭地看着他,一脸的冷狠,最后他屈服了,很无奈的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