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掀开小女孩身上的压枕子,小孩子在炕上都是用压枕子压着,免的孩子踹了被子或是轱辘到地下摔着,就是固定孩子躺到炕上的位置,中间是单布,两头是两个长袋子里边装的是粮食,就是要那个重量,孩子踹不动。
看了是小女孩拉了尿了,尿布垫了三层,又湿又粘的,一定是很难受,就是不碰到她她也要哭,大概赶巧她正想哭,碰了她立即引起了她的不满借机便哭了。
苏羽会换尿布,她那个后妈都是让她给后妈的孩子换尿布洗尿布,她干了有五六年。
正在回忆后妈怎么收拾她的恶行,大个的小子就从后边抱住她的腰。
才扯出小女孩身底下的尿布,还没有给孩子擦干净,被他一抱就吓了一跳。
再不说话就要吃亏,苏羽厉声喝道:“你赶紧撒手!不想吃屎就快滚!”
她的话果然灵,大小子吓了一哆嗦,可他马上就醒过劲儿,自己把她抱得紧紧的,她也动不了,自己快速的亲她几口就跑。
第4章 三母子
更新时间2014-9-5 19:43:09 字数:2084
苏羽的腰被他勒的紧紧的,知道自己是脱不了身,反抗自己没有能力,那个叫她姐的小弟瑟缩在炕里不敢言语,他就是出手也没用,那么点个小屁孩让人家手一扒拉就会倒地。
院里的人家只怕不少,可是就看到了这俩小子,一定是农忙都下了地,喊救命是没有用,也只有自救解围。
侧着身子往后看,那小子的嘴已经伸过来了,庆幸他没有束缚自己的胳膊。
已经拿起了武器,她的拿手武器就是那三块尿布,尿布上有屎有尿还在淌水,华禹什么也不顾,自己的初吻怎么会给这个臭流*氓?
什么脏什么臭,童子尿还是一味好药材,人家日本人还喝尿疗法治病,前世自己就没有少把后妈孩子的大粪,擦屎挖尿的事干多了,练出了鼻子不进臭味的本事。
前世练本事的今生成了武器,这个武器确实不错,就看他吃了大粪走不走。
她的头一直歪到了一大边,那堆屎就是落下来也到不自己头脸上边,这个小子的嘴脸儿伸到了她的前侧边,正嘻嘻淡笑往前凑,苏羽的手动了“吧唧!”一声响,尿布黏黏糊糊的贴住这个小子的脸,这个家伙的脸还真的不小,占了半块尿布。
“妈呀!”一声,他还吞到肚里一口“呕呕呕!”他是跪在炕沿的,脸被一糊就仓惶的往后退“砰!……”一声后脑勺就撞到了板柜上,轱辘一下仰八四脚就倒在地上。
他的弟弟被他慌乱的一乎拉,也随他一起掉下了地,正好砸到他的身上,他俩来个脸对脸,他弟弟也闹了一嘴脸的屎尿汤。
他弟弟倒没有撞到后脑勺,是撞了前脑门儿,俩人都撅到了柜缝里,小的好容易爬起来,见他哥不动慌乱就往外跑。
苏羽并没有害怕,自己毕竟是成年人了,自己可是懂法律,他死了也不是自己的过错,他自己跩死的没人负法律责任,自己是个小孩子,杀了人都不会偿命,何况自己没有杀人,他死了才好,世上少了一个祸害。
苏羽在诅咒他,风风火火的就闯进那个小子,后边跟着一个婆娘,这个女人三十上下长得很四置,摔地下的这个小子很像她,大大的排子脸,黑炭炭儿的面色,个头不太高,身板很墩实,梳得是后脑背的小纉头,看样子是没少擦头油,满头明光锃亮,一根乱发没有。
大忙的季节这个女人怎么这样清闲,身上的衣服干干净净,没有一点下地的痕迹,这个人她并不认识,只见她进屋就狠狠的剜了自己一眼,就忙着去看地上的小子。
那小子的尿布还在脸上糊着,女人大指和食指围成了一个圈儿,长长的两个指甲掐住了尿布的一点点儿,揭开了小子脸上的尿布往墙边上一扔,这个动作很斯文,好像绣花一样,苏羽就奇怪,这孩子好像不是她儿子,她好像不理会他的死活。
这里的人怎么这样冷性,一个个都没有自己时代的父母对儿女好,她又不明白了。
女人抓起炕上的衣服把小子脸上的屎尿擦干净,扔掉了衣服就把她那个大大的肚子脸对向苏羽,脸子沉得有一万斤,声音倒是很斯文:“死丫头!平时看你老实巴交,怎么就变得和你妈一样心狠手辣,我们三儿要死了就得让你抵命,枪崩你都是轻的,把你五马分尸,凌迟处死,天打雷劈火烧化灰!”女人咬牙切齿的诅咒。
苏羽一听这个女人讲不讲理?她儿子是个流*氓犯,自己摔跟头她还诅咒别人,言语斯文性质却恶劣,瞥哧辣嘴咬牙恨齿慢声拉语还一副的斯文相,就是言语恶毒性子阴狠,良心是大大的坏了。
听她说着就哼了一声,她有感觉这个女人一定不是个好货,看她的溜光小头儿,一点儿尘土星儿不染,咬牙嚼字儿的臭德行,大忙的季节谁家都下地,她也不在家,她出去逛一定是没有好事。
心眼这样狠毒的女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苏羽生出了这样的念头:一定是个风*骚*货,老爷们管不住的女人,东家串西家走不务正业没有廉耻,厚脸皮去勾*引别人家的男人,要不怎么有这样的坏儿子。
一定是这个当妈的不是好榜样,把儿子熏陶成下*三*滥的流*氓,还觉得自己很露脸呢?看她俩眼骛了鹜了的,一看就不厚道,还说别人心狠手辣,这样的人能教育出好儿子?
鄙视她几眼,老娘*们儿刚闭了一分钟的嘴又开始嘚咕:“小死丫头子,真和你妈随个贴,别人靠近一点都不中。”
苏羽一听这个娘*们儿的话不是人话,气一下子就塞满了胸膛,她也恨恨地剜了娘*们儿一眼:“我们都是心狠手辣的,就你是一个慈悲心肠会疼男人的,哪个男人想摸就摸,还上赶着给人家送!”
三句话气得女人再也不斯文了,噌家伙就窜到了炕沿上,扯起了嗓子就开骂,伸手就去抓华禹的头发:“你个臭*臊*丫头,你也和你妈一样欺负我一个寡妇,编八造魔坏我的名声,今个儿我就掐死你,给我儿子抵命!”知道不是她的对手,已经退到东面的窗台上,妇人扑了过来,苏羽被挤上了绝路,脑筋快速的转弯儿。她的衣襟被妇人抓住,一顿胖揍是免不了的,可不想被这样的臊*娘*们儿揍一顿,凭什么让她打,理亏的是她们,占便宜的再是她们,真是无天理了,人是急中生智一点不假,她前世听说过抛白灰迷人的眼睛制强盗的,这个小屋白灰是没有,她发现了窗台上一个小笸箩里半下的旱烟碎叶子,武器又来了。
苏羽也是没有辙,有一分之路她也不会用这个办法对付一个老娘*们儿,没办法的事,苏羽心里呐喊:不能对不起你,要好好的犒劳你一番。
烟笸箩随即抛出,正扣在女人的脑袋上。
第5章 大姑
更新时间2014-9-6 11:29:45 字数:2372
“嗷!……”女人惨叫,随后就是:“咳!咳!咳!……”咳起来没完,爬下炕去往外摸,一手捏了鼻子擤鼻涕,一手揉眼睛,旱烟叶子往她脑袋上一扣,喷了她俩眼,窜进她鼻子,那一叫嘴里也进了不少,嘴里的钻进了食嗓,鼻子里钻进了肺管子,眼睛是哗哗的流泪,她也顾不得骂人打人,死在地上的儿子也不要了,扑到院里就开嚎。
“妈呀!……爹呀,咳咳!我早死的汉子,你们在地下往上看看,你闺女你媳妇让人欺负死了,你们怎么不去求求,咳咳!阎王爷,把杨四傻子的恶毒的娘*们儿和他们家的臊*丫头拘走,我被她们欺负死了。
死汉子!你听着,你儿子被这个臊丫头给害死了,我连个买包斗子的钱都没有,跟四傻子的娘*们儿借点钱她都不借,她说没钱,她没钱,她怎么给她大姑姐就有钱了?她就是欺负我一个寡*妇,咳咳咳咳咳咳!”可不知这个*们儿是谁,只有这样称呼她。
娘*们儿咳咳咳一阵子,眼泪流的把眼睛也洗好了,还是接着继续开嚎:“我的汉*子你睁开眼看看,四傻子媳妇可不是好东西,她装贞洁烈女,把人家防备得死死的,恐怕别人抢了她汉*子,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整天疑神疑鬼的,汉*子,你要是有灵就快点把她叫走,好好的强*强她,让她装不成烈女。”苏羽一听这个女人真是不要脸,骂人也骂得太恶毒了,是个什么货色?一准儿的就是个破*货,还是个寡*妇,啥都乱说也不嫌磕碜。
苏羽问缩在墙旮旯的所谓的小弟:“她在骂谁?”小男孩倒是痛快了,赶忙的回答:“姐,她在骂咱妈。”她骂的杨四傻子就是小男孩的父亲,大概也是自己所谓的父亲,和这个所谓的父亲见了一面,对他的模样是有了记忆,可是他的脾气好像不小,没有看出来他傻,他哪里表现傻了?这个娘*们儿为什么那样叫他,有感觉他是不受人待见,为什么呢?
苏羽突然想起这个人是谁了,还真是有些像,这个人到了七十多岁的时候苏羽才认识的这个老头,自己的姥姥家就住这个村子的小北地儿,姥爷是这个老头的当家的一个小叔叔,自己的母亲跟这个老头叫四哥,两家并不是近支,杨家是外迁户,据说是从山东担挑过来的,杨家祖宗家贫,是为了逃避娘娘征收胭粉钱从山东逃到河北,这一定是祖宗的传说,杨家在县城还认到了同宗,是一起从山东过来的。
先确定了是姥姥家的村子,又确定了这个杨家,自己这个身份她就知道是谁了。
自己借的这个身体,小名叫改玲,大名叫杨柳,大名在上学报名时才起,这个地方就是这个风俗,读书之前都是叫小名。
解放前这里的女子都没有大名,降生后就起了个小名,到了婆家姓什么就叫什么氏,回娘家就被人称呼几姑奶奶。
苏羽只有承认这个身份了,她不喜欢别人老喊她小名,从现在起苏羽就宣布自己的的大名:“我叫杨柳啦!”
从窗户往外望,见走进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灰短褂黑长裤,头后也是背的小纉儿,长得很像这个家小男孩的父亲,个子不高细条的身材,穿的也是大襟灰布褂子,眉头皱着奔了哭嚎的女人。
杨柳赶紧问小弟:“看看谁来了?”
小男孩就爬窗台,望一眼就笑了:“大姑!”他一喊,进来的女人就对他一笑,表示对他的回应,看来这个女人也是个内向的性格。
杨柳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就知道小男孩是谁了,炕上的小女孩的身份杨柳也听姥姥说过,小女孩只活了四岁,是因为脑膜炎她的父亲不给医治而死的。
杨柳觉得她的父亲很冷血,不由的就打了一个哆嗦。
大姑看了一眼地上撒泼哭嚎的女人,眉头皱了一下儿,嘴里直嘬牙花子,出言就劝起来:“表姐,你那么干净的人坐地上哭啥劲儿,你那么大个人跟孩子治得什么气,起来吧,别让人看笑话。”
大姑劝了她两句,女人眼皮一抹搭:“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也是个寡*妇,让人欺负你试试,你有四个哥弟兄撑腰就有嘴说了,没一个人敢说你不正经,你怎么不到你婆家去住,仗着娘家哥们多你是威风了,跑来教训我,我呸!不要脸!”
大姑被她气得满面通红:“你!……”大姑气得不理她,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嘟囔:“人的名,树的影儿。”
地上的女人噌的就窜起来:“我撕了你这个不要脸的嘴!”她追过来,大姑砰一声就关上门。
进屋来,大姑就问:“改玲,谁惹了你表姑?”
表姑?她算个什么玩意,挺大个娘*们儿还是别人惹她了?杨柳听了大姑的话没有回答,她愿意嚎丧就让她嚎。
大姑误解杨柳的小身体是脑袋跩傻了,急忙就问出来:“改玲,你懂不懂我说的话?”
杨柳还是不吱声,那个小弟,叫大山的却开了口,他指了指地上躺的,杨柳也知道是谁了,他家姓陶,这小子叫陶三儿。
“大姑,他是各个儿摔的,表姑赖我姐杀人。”大山说完了话,还很委屈的样子。
大姑浑身一个激凌:“杀人!?”她惊叫一声,才看到地上的陶三儿,大姑尖叫一声就跑了出去。
杨柳一看这个大姑也是不能挺事的,一说杀人她就跑了。
陶三儿已经醒了,他觉得好像睡了一觉,糊里糊涂的还懒得动呢,他在慢慢的回神,脑子再活动,怎么天色这样暗?他躺在柜与炕的空隙间,当然是黑了。
哎呀,大姑回来的不慢,带回来了很多人,这个家里的男人和女人,还有几个她不认识的大人,随后还来了几个小姑娘,看样子比自己这个身体是要大几岁,几个小姑娘长得倒是很俊俏,只是眉宇之间的表情和那嘴巴高高抬起的似公主一样的派头,让杨柳很反感,是五个小姑娘,看她们的样子很亲密。
几个人交头接耳的说着话,杨柳也听着了她们的称呼,大翠,二翠,小弟儿,秀珍,秀萍,杨柳知道她们是谁了。
杨柳见过她们的老年时候,每年正月初二,出嫁的姑奶奶都回娘家拜年,自己姥姥可是她们的奶奶辈儿,这五个姑娘都是同辈人,都会到姥姥家去拜个年。
那时年年看到她们,她们走了,姥姥自然就讲她们的故事,叫秀珍秀萍的不是杨家人,她们是亲姐妹,俩人相差一岁多点,是本村原始大户石家石向华的女儿,石向华是解放后的干部,看人家的女儿都那样扬眉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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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近邻
更新时间2014-9-6 16:53:00 字数:1985
杨柳父亲也是大山的爸爸,这里的乡间土语叫爸爸,称呼母亲就叫妈。
称呼爸爸的弟弟老几就叫几叔(shou),比如大山的五叔就叫(五收)要是叫叔大家都不习惯,也没有那样叫的,称呼父亲的哥哥不是叫几伯父,而是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四大爷(e)是轻声的,如蜻蜓点水一样的叫。
要是称呼父亲的叔叔大爷辈儿的就叫大爷、二爷、三爷、四爷(e)是扬声的,爷字往上挑,不是和二大爷那样的平声,二爷与二大爷中间少个大字。
这个村庄是离京北三百里,离唐市五十里,离津港一百二十里,这个地带到了现代可是交通极其的发达,经济非常的繁荣,也是个默默无闻的村庄,村里没有出什么大干部,也没有劳模,也没有什么大款巨富,普普通通的村庄家家的日子过得都富裕。
可是杨柳也知道了她到的是什么时候,这个时期是解放不久,杨柳是按照自己的年龄算出来的,大概是一九五几年,眼前站的这些人杨柳是不认识,因为差了几十年,她见过的时候哪有现在的一点儿影子。
大姑是解放后才有的名字,名叫杨玉兰,杨柳的妈也是解放后起的名,她娘家姓谷名舒兰,杨柳的父亲杨天祥。
炕旮旯坐着的小弟也没有大名,小弟小名大山,二弟肯定就是岭字,确实杨柳的二弟也叫杨青岭,这是后话。
看杨柳的父母回来了,地上撒泼的女人裴秋兰立即停止了撒泼,眼睛瞄向了杨天祥,惊叫了一声:“四表弟!表姐可不能活了,看看你的泼妇媳妇把闺女教的成了杀人犯,我儿子被她杀了!
我要把她告到县里让公安局抓走她,你可别怪姐姐没情义,这是人命一条,我怎么能忍下,都怪你平时纵容她们为非作歹,到现在说啥都晚了,只有把她们都法办了。”她说完了就大哭起来:“我的儿啊……啊……啊……死鬼的男人不为我做主,让我受这样的欺负,我可没法活了,杨老四你赔我儿子!”裴秋兰嘴巴嚎哭身子却动了,一个浪蝶扑花,一头扎向杨天祥的怀里。
杨天祥一声尖叫,是因为疼的,他被裴秋兰狠狠的抓了一把,裴秋兰凑近他耳边俏语低低的说道:“不答应表姐的要求,就把你媳妇装笼子里去。”说得咬牙剜字的,杨天祥疼得尖叫一声,随后就是一哆嗦,让他媳妇进笼子?为什么这样整他?被这个女人闹得浑身的鸡皮疙瘩,惊悚的往后退了几步。
杨柳的妈谷舒兰看得真真切切,裴秋兰抓了她丈夫那里一把,谷舒兰火冒三丈,恨极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东家勾西家踅,就像个犯圈的老母猪,见个男的就抓挠,惦记了哪家的男人,就跑到人家院子找房住,解放前她家是很富裕的,只是丈夫死了,给她撇了四个儿子一个女儿,六口人的生活是个很重的负担,最大的是女儿十五岁,下边是四个儿子十四的十二的十岁的七岁的,种了十来亩地,女儿指不上,儿子小不着调,地种的草多苗少,收成极低,日子过得贫困。
裴秋兰本就是个风*骚*货,丈夫一死,没有了约束,就先和村里的几个光棍儿勾搭,就有人给她种地了,也有了零钱收入,本来这些光棍没有家人没有媳妇约束,你就太太平平的搞吧,也没人管你的破事儿。
可是这人要是尝到了男人多的甜头,绝对会变本加厉往下干,哪有知道得意不宜再往的,这个女人不但想得力,得财,还想得色,看到谁家的男人顺了她的眼,她就想法弄到手,千方百计的勾搭,挑拨人家夫妻的关系,败坏人家妻子的名声,想法鼓捣让人家两口子打架,打崩了男人就被她俘获了,日子不少了,她正盯着杨天祥呲牙,这样的事华禹也听姥姥说过。
杨天祥被女人抓了一把,疼得尖叫一声,吓得连连的后退,女人紧追不舍,还想抓他第二把,要这个男人为她销魂。杨天祥一个身子不稳,就坐了个后*腚*墩儿,扑通一声着了地,这个女人就捎就又扑到杨天祥的身上,她的嘴啃到了杨天祥的下巴,舌头就舔了起来,嘬得还山响。
谷舒兰一看丈夫被人**,身上压着一坨胖肉起不来,眼睛气得通红,伸手拽杨爸爸身上的女人,裴秋兰被拽住一只手,另一只手却挠向了谷舒兰,谷舒兰整天下地干活的的身板灵巧有力,一只手又攥住了她的那只手。
俩人就执搏起来,都想把对方推倒狠狠的揍一顿,裴秋兰的体格也壮,只是极少劳动缺锻炼,谷舒兰虽然瘦却是根骨极佳,干巴细瘦有力气,执搏一阵还是谷舒兰推倒了裴秋兰。
杨天祥已经进了屋子,看到陶三儿正坐在地上发癔症,人没死杨天祥就撂下了心,他也明白陶家的寡*妇不是好打发的,她的嘴要是给你糊点狗屎,你就可以臭半庄,不被她讹死,也得被她污蔑死,当着这么多人,她就敢乱摸,她不要脸了也想让人都没脸,给她陪葬做同类。
大姑叫来了一帮人,就进了厢房没有出来,她准是不敢搭理这个不要脸的寡*妇了,她说大姑那话实在是让人气愤。
说什么没人敢说大姑不正经是因为娘家人多,大姑一定气坏了。
大姑的性子比较软,从不与人争斗,她怎么会再搭理这个女人。
谷舒兰压倒了裴秋兰,裴秋兰的手也是乱捯扎,挣扎也没用,挨了两个嘴巴,这时候有人拉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