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范杰依旧在试图探寻空间的大小,他尝试着将别的东西也放进去,最后发现空间的体积确实有这一定的限制,能放的东西有限,好在在重量倒是没有什么限制,任何物品放在里面就好像是在虚空中飘浮着一般。
搞清楚了这一点,范杰也有些挠头。在屋里坐了半天,范杰站起来在阳台上活动了一下,虽然第九路军和第五军的将士已经撤离了上海,但是在这里依旧能听到零星的枪声,不知道多少断后的士兵还留在上海,凶多吉少啊,范杰内心有些无奈,转身回了书房。
大伯范源濂留下来了许多的明清字画,还有大量的明清瓷器。按照范杰的想法应该是慢慢的拿到自己现代社会去变现,万一有一天,无法在穿越,也不至于一事无成。
用这些东西换来的钱财虽不至于一世无忧,但还是可以说站在了一个比较高的上,而万一真要困于民国时代,或者说有什么意外,留下来的钱财也足够父母养老,家里有三兄弟,为父母养老送终,没了自己
再说有了这一场难得的机遇,谁不想大展一番宏图,更何况这个时代的中华民族正陷于水深火热之中,再过五年,rb国侵华战争就要全面爆发,淞沪大溃败,南京大屠杀,一桩桩惨案,一件件血泪,如能拯救民族与危难之际,一死足矣。
晚饭之后,范杰依旧一个人站在阳台上,看着远方天空的不是冒起烟火,不知道第五军将士是否已经安然撤离上海了,日军一天不解除上海的封锁,他就一天无法安然回返。
算计着时间,范杰和程叔道了一声“晚安”之后,便回屋休息了。
这里的人们似乎更加习惯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要不是rb国人攻打上海,这一切都还是平静的。
该死的rb国鬼子,似乎对rb国人的憎恨也从原身上承继了下来。
范杰紧紧的盯着胸前的菩萨像,一个肉眼看不见,而在精神世界里实实在在存在的黑洞现了出来,他的真个精神一下子就穿越了过去。
回到了现代社会,范杰一下子坐了起来,揉了揉,看了下桌子上的始终,时间刚刚过七点钟,来自石家庄的小安和来自贵州的波仔已经出去了,剩下的六个人还依旧在睡着,范杰又躺下假寐了一会,将3从胸口的菩萨像空间拿了出来,主要有东西放在那里,时时刻刻都会消耗着能量。
自己现在住在宿舍里,民国时代的那些古董字画就算是拿过来也没有办法藏起来,况且今天还要军训,看样子什么时候得出去租个房了。
起床后,范杰抓紧时间洗漱完毕,整理床被。
范杰看了看整整齐齐的“豆腐块”,满意的笑了笑,之后便和已经起床的舍友李明两个人一起去食堂吃饭。
范杰宿舍一共八个人,范杰在1号床上铺,下铺是来自邢台的淮胖子,对面2号床上铺是来自秦皇岛的李明,下铺是来自贵州的波仔,和范杰对头睡的3号床上铺是来自山西孝义的何思,名字挺像女孩的,大家都管他叫小思,他的下铺来自石庄的安耀文,小安对面的4号床下铺是来自云南的江凯,上面是来自石庄的李超。这个宿舍一大半都是冀省本地人,大家玩起来也没什么隔阂,也没有什么脾气太过古怪的人,平平常常的,气氛很好。
“李明,你说,像我这种中暑的人,接下来的待遇就应该免去军训嘛,可是你看现在,唉,还是躲不掉。”范杰嘴里面带着些许的抱怨,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嘿嘿”李明是个不大爱说话的人,跟着笑了两声。
早饭是两个花卷,一碟咸菜,一碗粥,一个咸鸭蛋,在这点上,李明和范杰两个人的口味还是比较一致的,所以两个人经常一起吃饭。
吃过早饭后,两个人便迅速的赶到操场集合。
冀省理工大学的校服是蓝白相间的校服,军校的头一天因为要开大会,每个人必须要穿上校服,再加上今年的天气也有些反常,都九月份,天还是这么热,这才是导致大家大热天中暑的重要原因。
好在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集合之后,学校便通知取消了必须穿校服的规定,中间休息时间,教官让大家将校服送回宿舍,顺带补了点水,便开始接着训练。
站军姿,踢正步,行队列,左转、右转,范杰军训的时候一丝不苟,他似乎是在享受,不错,他就是有点在享受,似乎触发了记忆的影响,在民国当了几年军官的记忆,让范杰应付起军训来,如鱼得水,还几次受到教官的夸奖。
站军姿的时候,范杰还有时间和心情去搜寻各个连队的美女,漂亮姑娘确实有不少,而且还都是素颜,范杰满意的眼珠四周乱转,倒还真让他发现一个极为漂亮的女孩子,是环境工程专业的,啊,本院也终于有了这么一个校花级的大美女。
真不容易啊,在与同学们的聊天中,范杰打听到,整个理工大学,漂亮女孩子最多的就是外国语学院和艺术学院,可惜的是是这两个学院的训练场地和资源与环境学院不在一块。
军训的时候,最欢乐时光自然是拉歌的时候,范杰也乐在其中跟着大家扯起嗓子喉一顿,好不畅快。
累了一天,到了夜里,吃过晚饭,范杰自然而然早早就休息下来,好在是上铺,也没人看的找他是睡着了还是没有。
在床上胡思乱想了半天,范杰终于沉下心来,闭上眼,再次又回了民国时代。:
第五章 一二八淞沪会战 2
两个时空的时间似乎存在着近十二个小时的时差,也幸好如此,范杰才能有时间和精力来应对这一切。
颠倒时空的效应似乎从来没在范杰身上显现过,也从来不需要倒时差。范杰只是在床上迷糊了一会,看清楚眼前的一切,起床洗漱后下了楼。
范杰让程叔将这几天的报纸找来,他急需了解一下这个时代的情况。
九一八事变后不久,rb国又在上海挑起一二八事变。
1932年1月28日,rb国侵略军进攻上海,驻上海一带的g党军第十九路军等在全国人民抗日运动高潮的推动下,奋起抗战。
3月1日,日军在上海发起全线攻击。总攻之前,上海日军已达7万余人,飞机约150架,另有海军飞机160架,此外还有海军第一、第三舰队。
此时,中国第十九路军,包括第五军在内,总兵力只有4万余人,并已相对减弱,右翼军损失约三分之一,左翼军损失约四分之一,防守线绵延50余公里,武器损耗极大,仅正面防守就感兵力薄弱。亦曾拟增兵防守,但因兵力不足,迭次急电求援,蒋jie石仅令“固守”、“加强戒备”,却迟迟不发兵增援。
日军为掩护其主力第十一师在浏河方面登陆,在庙行镇方面实施猛烈进攻,以便紧紧拖住第十九路军主力,使其难以向第十一师登陆方面转移。同时为了迷惑对方的注意力,又在多处实施佯攻,特别是在闸北八字桥、天通庵路等地展开频繁进攻。
在天通庵路附近,双方激战持续达8小时之久,守军第六十师不断派敢死队跃出战壕,短兵相接,迫使日军退向狄思威路。其他各处战斗也甚为剧烈。闸北八字桥形成拉锯战,守军阵地三失三得,伤亡很大;日军伤亡也极为惨重,遗尸累累,团长林崛上校被击毙。
正当第十九路军和第五军与日军胶着在整个正面战线上顽强奋战之时,日军第十一师从3月1日6时开始,分别从七丫口、杨林口和六洪口登陆。警戒浏河地区的中央军校教导总队1个连及少数义勇军,在登陆日军强大炮火和步兵攻击下,仍然以寡敌众,顽强抵抗。
第十九路军总部急调第八十七师第二六一旅驰援,但因缺乏运输工具,加之沿途遭日机轰炸,直至18时,有1个团赶到浏河,此时浏河已沦入敌手,日军正向嘉定方向急进。
当浏河危急之时,第十九路军无机动兵力可以增援,曾请求军政部速派两师兵力驰援浏河,但军政部长何应钦置之不理。
浏河失陷,使守军侧面及后方均遭严重威胁,不得已于3月1日晚全军退守第二道防线,即黄渡、方泰、嘉定、太仓之线。
这里必须要强调的是,第十九路军的撤退是主动向新防御地的转移。
正如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所说:“出乎许多人意料之外,这次撤退并不是溃防。和我谈过话的外国军事观察家全都称赞蔡将军指挥这一有秩序的战略撤退很能干,在战术上也很正确。在所有能移动的大炮都撤走以后,部队才撤出前线。几乎没有发生抢劫和混乱。撤退进行得这样安静,掩护得这样巧妙,闸北的rb国海军到大亮才发现敌人已经离开,他们整夜炮轰的已是空的战壕和工事。”
日军发现中国军队全线撤退后,于3月2日占领了闸北、大场、真如,3日进抵南翔。
3月3日,国联开会决定,要求中日双方停止战争。至此,淞沪战事乃告结束。
而真正与历史不一样的就是在“出云”舰的沉没,3月3日的报纸上是这么说的:
3月1日,义士王亚樵率数名敢死队员,乘渔船将一个改装水雷成功放置在“出云”号的舰底,一举将rb国海军第三舰队司令长官野村吉三郎中将的旗舰“出云”舰炸沉。
此举大快人心,国人闻之,无不欢兴鼓舞
而在真实的历史上,虽然水雷密送至“出云号”舰底,但是由于长江口水流湍急,水雷未能很好地固定而未能得以炸毁。
范杰翻来覆去的找,报纸人除了王亚樵的名字外,别的谁的名字都没有。
他接受了这个时代范杰的记忆,对这些事情也有所了解,之所以没有别人的名字,绝对是出去保护的目的,不然你看,rb国人悬赏100万大洋买王亚樵的人头,光这一点,范杰就已经感到庆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