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保镖说话倒是干净利索,风格跟秦枫颇为相似。
高兴瞟了一眼扔在地上的钱,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说:“大哥,我们家乐搬家公司的兄弟有错会有我们华哥会教训,你这什么意思?”
这个经理这时候搬出那个叫华哥的人,应该是让黑衣人听听,想用华哥的名头来了结是非,也给这些激愤的兄弟们一个说法。
没想到那黑衣人根本没理会搬家公司经理的话,竟然哈哈笑了起来,说:“还真没看出来,以为你们是黑社会?老子可不是混黑社会的,不知天高地厚,赶紧干活,我没空跟你们扯。”
屋里的几个小伙子听了这个黑衣人的话,都怒了,一副要打架的样子站到高兴的身后,高兴的眼睛里也烧起了怒火,但很快就冷静下来,阴郁地看看黑衣人,然后扭头对众人说:“赶紧干活!”
看得出这个高兴是一个很理性的人,安铁对这个小伙子有一些欣赏,缓缓走到躺在地上的那个小伙子身边,把小伙子扶起来,然后对高兴说:“高兴,找个人带他去医院看看,恐怕这点医药费不够。”
黑衣人看安铁,冷声说:“不给他点教训他不会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
安铁道:“小伙子,马王爷长几只眼谁也不知道,就冲你这么冲动办事,恐怕你也不知道,如果我们告诉你们老板,估计你就知道了。”
黑衣人一听安铁提起老板,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又拿出几百块递给安铁,说:“这回够了吧?”
安铁接过黑衣人手里的钱,扶着那个小伙子往门口走过去。
安铁下楼以后,高兴就跟了下来,扶过那个受伤的小伙子,对安铁真诚地笑了笑,说:“谢谢你啊。”
安铁淡淡地说:“谢我干什么,把他送医院看看吧,别伤着鼻梁骨,钱我放他兜里了。”
高兴笑着点点头,说:“你很好,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找我。”
安铁刚想问问那个所谓的华哥,觉得此时问又不是很妥当,对着高兴笑了一下,然后继续干活去了。
安铁重新上楼,那个黑衣人看安铁进来瞟了安铁一眼,没说话,去阳台上抽烟去了。
安铁去卧室里搬东西的时候,鲁刚正在里面捆行李,看安铁进来对安铁笑道:“这群毛孩子就是年轻啊。”
安铁道:“是啊,我们以前也有年轻的时候。”
鲁刚定定地看看安铁,说:“安兄弟,你也没多大,哈哈,一会下了工,咱们一起喝酒,怎么样?”
第一十五章 酒醉英雄汉
下了工之后,安铁与鲁刚和张生一起找了个小饭馆,饭馆不大,里面的卫生条件也不是很好,昏黄的灯光照在三个人的脸上,使得人仿佛都变得阴郁起来,所幸的是菜做得倒是不错,有种自己家里做出的饭菜的味道,三个人热乎乎地吃着喝着,很快就喝得红光满面起来。
几杯酒下肚之后,鲁刚话就多了起来,言语间很是豪放,别看鲁刚满脸胡子,看起来挺粗糙的样子,却是谈吐不俗,平时是刻意掩饰着,酒一喝得多了,鲁刚那份见识和睿智立马就流露出来。
小饭店的门就那么敞开着,春日黄昏的暖风时不时地灌进小店里,安铁所在的那一桌正好守着门口,那风一吹进来,带着淡淡的花粉香气,使杯子里酸涩的啤酒也变得甘甜起来。
鲁刚喝完杯里的酒之后,抹了一下嘴,看着安铁说:“安兄弟,我看你像个文化人,怎么到这里来做这些力气活了?”
张生听鲁刚这么一问,赶紧插话道:“鲁大哥,这活还算好的呢,你都不知道,我和我大哥之前做的什么?通厕所的,靠!”
鲁刚听张生说完,抚掌大笑道:“哈哈,通厕所没啥,大男人不吃点苦干不成什么大事。”
安铁喝了一口酒,说:“老鲁,说实话,我刚出狱没多久,张生就是我在狱中结识的,人被关久了,反而想清楚了很多东西,干什么无所谓,问题是要明白自己想干什么。”
鲁刚听了安铁的话,微微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说道:“是啊,要搞清楚自己究竟想干什么,哈哈,不瞒你们说,我以前经常进号子,看来咱们都是出了笼子的鸟,在外面放风的感觉真的很好啊!”
张生看看鲁刚,问道:“鲁大哥,你以前是犯什么事进去的?”
鲁刚神色一凛,似乎被张生触到了痛处,眼神复杂地说:“反正就是干了坏事,也没什么可说的,不管怎么说,都过去了,不提也罢!”说完,把自己的酒杯满上,咕咚一口把杯子里的酒一干二净。
安铁收回自己停在鲁刚脸上的目光,微笑道:“是啊,过去的事情也就过去了,该来的总是要来,只要学会从容面对,都没什么,来,喝酒!”
鲁刚眼睛闪过一丝精光,看一眼安铁,兀自笑了笑,说:“安兄弟,你看得透啊,别看我年纪比你大,却没你想得那么明白,来,咱们哥俩干一杯!”说完,倒上酒举起来,跟安铁使劲撞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张生看看安铁,又看看鲁刚,笑嘻嘻地说:“二位大哥啊,你们俩说话怎么跟打哑谜似的,照我看,蹲不蹲大狱都无所谓,重要的是,咱们哥们以后得活得舒服,嘿嘿,我可不想以后再通厕所了。”
鲁刚呵呵笑着说:“话粗理不粗,一个意思,一个意思,哈哈。”
安铁看鲁刚喝得挺高兴,对自己和张生也放下了戒心,便道:“老鲁,你知道那些小伙子提到的华哥是什么来头?听说这个搬家公司就是他开的。”
鲁刚看一眼安铁,淡淡地说:“那小子倒是经常听人说起,可我没见过,估摸着跟刚开始在道上混,安兄弟,怎么你想去道上混?”
安铁笑道:“我岁数大了,还混什么混,我就随便问问,这段日子也是经常听人提起他,还听说他组织滨城的很多民工讨薪,觉得这个人有点意思,能把这些闲散的农民工团结起来,这股力量可比黑社会大多了,嘿嘿。”
鲁刚挑了一下眉毛,沉思了一会,说:“这个我倒是没想到,像你说的,人数多,反倒不好管理,就算是黑社会的帮派,那也是弱肉强食,没准哪天就栽下去了,唉,人呐,还是老老实实的生活最享福。”
安铁看鲁刚似乎对所谓的黑社会感慨良多,也没插话,给鲁刚添上酒,然后又要了一些烤串,随着天气转暖,一到了晚上烤串的香味就在大街小巷里飘着,这种香喷喷的肉味,带着市井和人间烟火的味道,让人吃着既踏实、又舒服。
三个人喝到大半夜,酒桌上已经摆满了啤酒瓶子,小店里只剩下安铁这一桌的三个男人在这喝着聊着,从门口吹进来的风越来越凉爽,小店里昏黄的灯光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安铁看张生和鲁刚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尤其是鲁刚,喝酒像喝水一样,不时地发出爽朗的笑声,眼神也不像平时那么凌厉,可却带着浓浓的伤感,仿佛他每笑一声都在压抑着什么似的。
张生半趴在桌子上,拿着酒杯敲敲桌子,道:“大哥,我想女人了,就怪你,一天到晚不是去通厕所就是干力气活,滨城的姑娘都这么漂亮,我一个也没泡上手呢,真他妈郁闷!”
安铁敲了一下张生的头,道:“你小子,就那点花花肠子。”
鲁刚却笑道:“你俩都年轻,有的是资本,嘿嘿,现在你鲁大哥我不敢夸下海口,日后张兄弟想要什么样的姑娘,大哥让你尽管挑!”
安铁晕晕乎乎地琢磨了一下鲁刚的话,也爽朗地笑了笑,说:“干什么日后,走,咱们哥三现在就去找。”说完,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去结账。
从小店出来,安铁拦了一辆出租车,打算带着张生和鲁刚去洗浴中心找几个小姐按摩按摩,这是安铁出来后第一次生出这样的念头,几年来,安铁在身心上受到的折磨想起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忍受过来的,这些年来,安铁的神经几乎一直都在绷着,现在,的确应该找个地方放松一下,否则,感觉自己都不适应出来之后的生活了。
到了一家洗浴中心,三个人打算到浴池里泡一下,然后再去蒸个桑拿,这个洗浴中心的浴池都是那种小型的,当安铁跳进温热的水池,把自己的身体全部没入水中时,安铁舒服得差点叫出声来。
这进去一泡,三个人的酒也醒了大半,安铁这才注意到,鲁刚古铜色的身上伤痕累累的,有几道疤痕狰狞地分布在鲁刚的胸口和胳膊上,让人倒吸一口凉气,这个男人,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
这时,张生也注意到了鲁刚身上的伤疤,怪叫着说:“靠!鲁大哥,你这身上怎么搞的?你跟人火拼啊!”
鲁刚看看张生,然后看着安铁,笑笑说:“安兄弟,你想知道我这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
安铁淡淡地说:“老鲁,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我并不想知道你过去是干什么的,我只知道现在我们能是好朋友,这就很好。”
鲁刚的眼里闪过一丝讶异,笑道:“嗯,安兄弟你说得不错。”说完,鲁刚缓缓闭上眼睛,深锁着眉头,眼皮还一跳一跳的。
舒服地泡完澡,在桑拿房又蒸了一会,先前的酒气也就蒸了出去,三个人又恢复了常态,鲁刚的话就越来越少了。就在安铁和鲁刚闭着眼睛享受着高温下的汗水从身体里奔涌而出的快感时,张生却在哪里挤眉弄眼地说:“大哥,下面的节目什么时候开始……嘿嘿。”
安铁看了一眼鲁刚,问道:“老鲁,咱们再去按摩一下,反正也来了,松松筋骨,怎么样?”
鲁刚顿了一下,说:“怎么都行!”
接着安铁要了一个独立的包间,三人一起走了进去,里面摆着四张按摩床,没一会,一群按摩女郎鱼贯着走了进来,张生那双桃花眼放着光,在这一群女人中扫来扫去的,没一会,就挑了一个性感的美女拉到自己身侧。
鲁刚看一眼安铁,然后问带着女孩进来的工作人员,说:“给我找个按摩好一点的。”
工作人员叫了一个女孩的名字,随后就有一个长相普通的女孩站了出来,鲁刚扫了一眼那个女孩,说:“行,就这个吧。”说完,往按摩床上一趴。
安铁看张生已经开始跟他挑的女孩交流感情了,随便指了一个容貌清秀的女孩,说:“就她吧。”
女孩对安铁微微一笑,走到安铁身边,接着,那群没被挑上的女孩就全数退了出去。
安铁看那个女孩在自己身边站着,对女孩道:“你先给做个按摩吧。”
包间里的三个男人都趴在按摩床上享受着美女的服务,可表现却大不相同,就听张生跟那个女孩聊得最欢,不时还能传出女孩撒娇似的低呼,而鲁刚那边就比较沉默,按摩的女孩问了几句,鲁刚也不怎么搭理她,女孩就索性专心给鲁刚按摩。
安铁找的这个女孩话也不是很多,下手很轻柔,软乎乎的小手在安铁身上深一下浅一下移动着,偶尔低声在安铁耳边道:“大哥,这个力度合适吗?”
包间里一切如常,没有什么异动,看来这三个男人还真不是好色之徒,安铁刚这么想,就听张生道:“大哥,那个,我去别的包间。”说完,眼睛色眯眯地看看身旁的女孩,而女孩则一脸娇羞地看着张生,脸色潮红,媚眼如丝。
安铁“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没一会,鲁刚开口对身边的女孩说:“行了,你出去吧。”说完,站起身对安铁说:“安兄弟,我乏了,去大厅睡一会。”
安铁看看鲁刚,刚想说什么,鲁刚就笑吟吟地说:“我岁数大了,这些还是你们年轻人玩吧,不碍事,哈哈。”说完,大步走出包间。
安铁身旁的女孩见鲁刚也出去,神情有些羞涩地看着安铁说:“大哥,咱们还继续按摩吗?”
安铁微微愣了一下,笑意很浓地看看女孩,说:“你说呢?”
女孩往安铁身上一歪,娇羞地说:“当然是大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呗。”说完,柔软的小手,轻轻抚上安铁的胸口,在安铁的皮肤上划着圈。
第一十六章 春天的肉味
按摩的女孩用她那双柔软的手,缓缓地撩拨着安铁的欲望,原本清秀的脸,蒙上的一层类似情欲的暧昧红晕,眼睛微张着,似笑非笑地看着安铁,一只手顺着安铁的小腹向下滑去,她碰到安铁早已膨胀的坚硬的部分时,得意的舔了一下嘴唇,然后用手指描摹着安铁的嘴唇。
安铁收起了刚才懒洋洋的姿态,紧抿着嘴唇,眼底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欲色彩,可自己身体却不听使唤,心里欲望不断膨胀着,使安铁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起来。
女孩站起身,手搭在安铁的肩膀上,跨做到安铁身上,娇艳欲滴的红唇沿着安铁的锁骨往下一寸一寸地亲吻着,移到安铁的胸口,抬起头对安铁魅惑地笑了一下,用牙齿轻轻啃噬着安铁的乳头。
一阵酥麻的感觉迅速蔓延开来,安铁感觉自己体内的火苗往外蹿着,嗓子干的难受,这时,女孩把安铁推倒在按摩床上,迅速解开那层薄薄的衣服,露出了那凹凸有致的身体。
安铁翻过身,把女孩压在身下,女孩娇呼一声,勾着安铁头,嘴唇半开着,像是在对安铁发出邀请,安铁却避开了女孩的嘴唇,用手掌覆住女孩的乳房,轻轻捏了一下,女孩呻吟了一声之后,与安铁贴得更近了,安铁的小弟弟正好抵住女孩平坦的小腹上。
“嗯……大哥,快点嘛!”女孩娇声在安铁耳边唤着。
安铁听到女孩娇声的呼唤,不知为什么,兴趣已经失了大半,悬在女孩身体上方,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眼神越来越暗淡,站起身,淡淡地说:“你们这按摩还来全套啊?”
躺在按摩床上的女孩意外地看着安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安铁说的话,等看到安铁站起身,才明白安铁的意思,有些沮丧地坐起身,幽怨地说:“大哥,你不喜欢我啊?”
安铁顿了一下,说:“不是,你挺好,只不过我不太习惯。”安铁说着,心里的那股火忽上忽下的,按下去又冒上来,五年没接触过女人了,自己差点都快忘了还有这个功能了,在监狱的时候,许久身体里的变化才让安铁想起来用手解决一下,现在都快养成手淫的习惯了,猛然一下子真刀真枪上阵反而有点不习惯,而且,安铁心里还有一种负罪感,但身体又有点不听话,反正就是挺复杂。
女孩怏怏,可脸上还是带着职业的笑意,蹲在安铁身前,双手突然伸到安铁的下面,请握住安铁的哪里,手法娴熟地挑逗着安铁的欲望,一边动还一边委屈地说:“你们要的不是全身按摩嘛,我们这里的全身按摩都包括这些,我觉得你人挺好的,刚才还给你做了‘蚂蚁上树’,都已经超过我们的服务范围了。你要是不做,我们老板会骂我不会伺候客人的。”
安铁感觉自己身体不断地膨胀,小腹处的热流肆无忌惮地奔着一个出口往外冲撞着。随着女孩的速度越来越快,安帖的呼吸也越发急促,最后,安铁大叫一声,完完全全地释放出来,粘稠的液体顺着女孩白皙的肩膀往下流。
安铁有气无力地看了一眼那个女孩,脸色有些尴尬,颓然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心里空空荡荡的。
在床上躺了一会,安铁睁开眼睛一看,那女孩还坐在旁边没走,安铁有些疲惫地笑了笑,然后问:“什么是蚂蚁上树?”
女孩子羞涩地看了安铁一眼道:“就是用嘴亲你的全身啊。”
安铁哑然失笑道:“在这个项目里,可以【春秋书库-养个女儿做老婆_校对版第二部by:何不干创建和谐家园】,但亲全身却不包括在内?”
女孩说:“是啊,那是另外一个服务项目,要加钱的。”
安铁笑了起来,道:“你们这里把快感分解的很细致啊,明码标价,挺好的。你不用陪我了,忙你的去吧。”
女孩子走后,安铁在按摩床上躺了一会之后,安铁便离开了那个包间,到前台把帐结完,安铁并没有去找张生和鲁刚,只是给张生发了短信,然后走出洗浴中心。
已经是凌晨二点多了,安铁独自走在点缀着零星灯火的街面上,空气里赋予的花香参杂着大海的咸涩味道,这种气息既熟悉又陌生,每一个季节,都有每一个人的独特味道,就像人的记忆一样,只要找到一个媒个就会一触即发。
安铁记得自己初来的大连的第一个春天,当他记住这春天里属于自己的味道的时候,以后每一个春天都似曾相识,那时候,安铁还窝在过客酒吧里,听着酒吧里的音乐,喝着简装啤酒,心怀这一大把不着边际的梦。
那时空气里除了花粉和咸湿,还带着一种肉香,就像某个夜晚,自己与李海军在酒吧关门之后在路边摊吃烤串的味道,后来,还有白飞飞,春天的空气里又多了她爽朗的笑声,再后来是瞳瞳,春天的空气里增加几分前所未有的轻,轻得就像一片羽毛,像一个梦,而那片羽毛会不时地骚动着心里最柔软的部分。
安铁感觉到寂寞,在自由的空气里,在春天的味道里,在苍白的路灯下面,这份寂寞无处不在,就像月亮的影子,重复着安铁的每一个动作和叹息。
安铁毫无意识地拦了一辆车,等安铁坐上去的时候,却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了,等司机问了好几遍,安铁下意识地说:“去过客酒吧。”
司机想了想,问:“是中山广场附近的那家嘛?”
安铁牵动嘴角笑了一下,说:“是,去那吧。”安铁真想去,这是发自内心的一个想法。
到了过客酒吧的门前,安铁抬头看了一眼上面的霓虹灯,一点都没变,就像五年前一样,就像安铁每次想喝酒时过来的感觉都是一样的,走到门口,安铁犹豫了一下,心里想着,白飞飞和李海军会不会在里面?安铁希望是在的,安铁甚至这些天以来一直在想着和白飞飞或者李海军见面时的情形。
推开酒吧的大门,里面就传出了唱歌的声音,居然是那首李海军曾经唱过的《跟往事干杯》,安铁仔细听了一下,唱歌的人并不是李海军,可这首歌安铁听来却非常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