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彩儿还未说完,莫野已癫笑了起来道:“又是这些狗屁理由,你们年年都有理由,年年不让我通过试炼,去你的理由。”莫野可是彻底恼了,擂台之上拳脚无眼,膜德虽伤但也不重,自一开始莫野就小心翼翼以免被抓话柄,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莫野已经五年位通过试炼,今日再次功亏一篑,积压多年的屈辱今日再也压制不住了。看着眼前近乎疯狂的莫野,莫彩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一老者站在莫彩儿身边道:“莫野你可是想造次。”莫野愤愤看着眼前老者,心里不满道了极点,但极力让自己冷静。
不少人上来劝解莫野,在众人的拉扯下莫野不甘的离开武场。看着莫野离去的背影,老者叹道:“要怪就怪你父亲莫云吧。”
莫野回到自己的屋舍,进入一个幽暗的房间。房间里有一拱桌,上有一排位写着“莫云之灵位。”莫野对着灵位拜了拜道:“父亲,孩儿无用,至今五年还未通过第一层试炼,孩儿给你丢脸啦,可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当年莫云横空出世,一己之力独闯江湖,一百余站皆无败绩。与当时正天道门门主程远齐名。而后在江湖上建立自己的势力,不在听命莫家之命,与莫家断绝来往。莫家家主莫子心很好恼怒,下令断绝一切与莫云的联系。而后急转直下,莫云竟然将自己的妻儿送回莫家并托人带回一书信。莫子心在看完书信之后却是妥善安置了莫云妻儿。而后莫云突然失踪,无人知道是去了那里。几年之后莫云带着重伤回到莫家,已是垂死之身。临终前将儿时莫野叫道面前,千叮万嘱:“将来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可背弃莫家,不可,万万不可。”
前事完
“是啊野回来了吗?”一女子的声音传来,却有些微弱。莫野转身迎向旁边的床榻,一美妇从床上缓缓起身,脸色苍白,动作显的有些无力。莫野为她将枕头竖起好让她靠在上面。
“啊野,选不上也不打紧,娘亲只希望你平安,莫像你父亲一般。”美妇的话被她的咳嗽声打断了,莫野急忙连连为她拍背,至到有些好转才放下心。美妇挥挥手示意自己不打紧。
“啊野,娘亲已是老毛病又犯啦,不打紧。你还有活要干,不要耽搁了。”
“娘亲”莫野还真放心不下。
“去吧,娘亲无大碍的。”
看着莫野离去,美妇一脸苦相:“云哥,你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我们的孩子。”
莫野离开屋舍,从厨房里提起菜篮便走,莫野在莫家有一活,就是为地牢一囚犯送饭。据说那犯人是家主的弟弟,不知犯了什么罪被关押地牢。
莫野走进地牢,负责看守的莫家子弟为他打开了牢门,牢房的气味真是腥臭无比,一般人都是捂着鼻子。而莫野却是全不在意直接走进牢房。牢房内光线暗淡无关,只能看到一个人的轮廓盘坐在那里,双手双脚皆套上了铁链。莫野像往常一般将饭菜放于犯人面前,由于心系病母,莫野就想快点离开。
突然那犯人跃起,虽被铁链绑缚,却依然有一段活动区域,莫云心系病母失了警惕,轻易被那犯人制住。那犯人抠住莫野的咽喉问道:“你可是莫云之子?”
感觉到咽喉间的疼痛,那犯人实力之强根本无从反抗,莫野想着:“莫非今日自己要死在这里,不能,我不能死,娘亲怎么办。”
第四章 师门惨灭
日出于东,光洒遍地。一路东行,飞驰于野。全不知赶了多少路,过了多少时辰。自打离开门派天若就不敢多耽搁。道旁景色倒退如流,又感劲风掠过难以睁眼。黑墨乃举世好马速度不在话下。陆剑明曾详细讲述了易家所在,再则天若沿途一再打听,终是上天不负,目的地已近在眼前。
易家并非居于大城大镇,而是坐落乡野,房屋陈设朴实无华,隐隐有刻意低调之嫌。天若下马拍拍黑墨,黑墨会意自顾自而去。天若待黑墨极似亲兄弟,从不栓于木桩而让其自由。多年如此,黑墨又通人性。一人一马感情只好不差。
“砰砰砰”天若敲响易家大门,心里有说不出的紧张,又还听到自己心跳之声。也不知为何离开师门越久心里越是不安。大门打开,一看门人探出身,细细打量了天若一番而后道:“你是谁?从那来?有何事?”
天若应道:“我是小峰派陆剑明二弟子应天若,奉师命求见易家家主易瑜。”
“你耐心等候,待我通报一声。”
还未等天若有所反应,或是反应太慢。那看门人“砰”一声关门。差点就夹着天若的鼻子。
“这人做事也太雷厉风行了吧。”
不消片刻,通报完毕,天若被接引进了易家。路过院落见易家众子弟习武练功。人声鼎沸,好不气派。天若想着:“何时小峰派也有这番景象。”
来到易家大厅,里端坐两老者,左侧易家家主易瑜,右侧一位乃是易家第二号人物易函。天若向着两人行了一礼。那二人也无表情变化,更似一脸冷淡。
天若也不介意,拿出师父交予的信件道:“小峰山弟子应天若奉吾师之命而来。”
这次易瑜于易函不约而同露出惊疑的表情。接过天若手中书信,却是不住打量着天若,两人甚至还把双眼眯成一条缝,在天若上下左右来回扫荡。搞的天不敢正视二人,只能把视线歪向别处。心里有点怪,有点慌。
“你真叫应天若?”
“是,晚辈不敢欺骗两位前辈。”
两人点头以示满意,随后一扫刚才的冷漠,对着天若就是一通嘘寒问暖,还抱着一副相见恨晚的情怀。易瑜还笑言要为天若做媒,急的天若差点跳起来。三人真是相谈甚欢。
突然自大厅外传来吵杂声,夹带着悲呼,惨叫,兵器碰撞声。三人急急赶到大厅之外,却见易家子弟正与一群黑衣蒙面人战成一团。只是易家子弟明显不敌,或死或伤皆是易家一方之人。
天若那见过这等架势,自感到全身皆凉,身子不自禁的微微有些发颤。血光飞溅,一颗人头滚落至天若跟前,双眼睁得老大,面目狰狞,死不瞑目。天若第一次感觉到了比害怕程度更深的恐惧,深深的恐惧。一个又一个易家子弟倒下。而杀人者的屠刀越砍越红似不杀光易家之人不罢休。
易瑜向着那些黑衣人咆哮道:“你们是何人,胆敢来我易家安居撒野,我易家与世无争,你们与我易家到底有何仇恨,非要灭我满门。”
“去问阎罗王吧。”
易家子弟已是溃不成军,信心尽失,开始四周逃散,一易家子弟巧逃向天若,却被三个黑衣人截住,那易家子弟就在天若面前被那三个黑衣人砍成一滩肉泥。天若想逃,却是有些腿软,使劲催促双腿,任是迈不开步子。砍完那易家子弟那三个黑衣人看向天若。哪一刻天若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天若快逃!”易函急忙来救。却见那三黑衣人舍了天若而去。易函可是万分不解,见天若仍是惊魂未定。
“不好,书信。”正与黑衣人激战的易瑜舍了对手,急急奔回大厅。易函也打紧跟上,想到书信,天若便想到恩师,来了几分力道,总算能动上几步,也匆忙赶回大厅。
书信放于一桌,还未曾有人动过。易瑜最快已离不远,即将到手之际,“啪啦”声连起,几名黑衣人,破屋顶而入,挡去了易瑜。易瑜奋不顾身挥掌攻去,黑衣人也不示弱拔刀想向。待易函,天若感到只听一声惨叫自易瑜口中,易瑜一手已被斩落,鲜血喷涌。四黑衣人并肩而立,一道人墙。另有一黑衣人站于四人背后正端详手中一物,正是那书信。
易函见状发了疯得冲向敌人:“放下书信。”
“什么书信落到了黑衣人手里。”知道书信重要,事关恩师。天若听闻后从头凉到了脚,六神无主。突然背后有感一道劲风,重重遭了一击。天若两眼发黑晕了过去。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天若才悠悠转醒,醒来第一眼却是一片惨状。易函于易瑜尸体倒在大厅,而大厅之外易家子弟也是躺的七扭八歪,血染全身,全无气息。有则无头无手,还有的肠子都露了出来。天若已是受了极大刺激。整个人浑浑噩噩,跌跌撞撞,几乎忘了身在何处。才走出易家就是一个不稳摔于地上。终于是跪着起了身,却是靠着双手加以支撑,整个人连颤带抖,一时不能恢复如初。
突闻耳边动物喷鼻声,天若转过头来,黑墨已是站于身侧。黑墨用头蹭了一下天若。似想到了什么,天若恢复了几分,骑上黑墨直往回赶。
当天若醒时,书信早已不见踪影,料想应是落入那些黑衣人手中,看到易家被灭门,天若不得不为师门担心,却不曾想过易家被灭门为何自己独活。
一番功夫,终是赶回小峰镇,但镇上居民却是行色匆匆,见到天若更是一副诚惶诚恐。天若有感不好。一个和他熟识百姓,迎向了他急色道:“天若你快回你门派看看,今日我上山打柴,见到……”
急急赶回门派的天若首先看到的是大门倒塌,歪歪扭扭倒在一旁。小峰派的牌匾已是一段为二。天若步履蹒跚,忐忑不安缓缓走向门口。这一刻都希望自己没有回来,没有看到。
噩梦,希望自己眼前真的只是一场噩梦。触目惊心,又如五雷轰顶般,只见天若的五位师弟,个个歪倒在院落,身下一滩滩血迹。双目闭合未见多少痛苦状。
死了,全死了,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玩耍,同是孤儿,更亲如兄弟的师弟们都再也不能和他说笑了,不能和他们一起开心,一起欢笑。天若哪能接受得了这残忍的现实。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师弟们根本不曾外出,怎么会有仇家?想不通,想不通啊。”
“师傅……”
想起师傅,天若方才从悲痛中短暂振作,只是看到密室门口也有一滩血迹时,差点就支撑不住。颤抖着推开了密室的门,尽管有了些心里准备,但看道眼前的惨状,天若也近乎崩溃,密室之中断刀断剑横了一地,墙上也有刀剑划过的痕迹,还有几滩血迹未干。一个男子满身是血,身子被一把长矛钉在了墙上,死不瞑目。正是自己的大师兄。
虽未见师傅出事,但六位师兄弟的突然惨死,把天若打击到不堪负重的地步。只是一个名字在心中想起,把即将崩溃的天若从崩溃的边缘来了回来。“燕儿”也许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吧,刚刚还是浑浑噩噩的人,现在却再一路狂奔冲出密室,竭尽全力大声喊道:“黑墨。”
一阵马蹄声接踵而来,一匹漆黑如墨的雄健黑马,由远及近。还未等黑墨挺稳,天若早已是顾不了那么多,急急跃上。尽管黑墨载着天若来回易家小峰山之间,早已有了疲态,似通灵一般黑墨感受到主人的急切。一路飞驰,直往山下而去。也许天若还不肯定,但是迹象表明燕儿已经占据天若心中个第一的位子。
“快到,快到,再快点。”天若现在心里之急切,可想而知。“燕儿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天若心里不止千百遍的念叨着。不像赶回师门时还带有侥幸心理,以为师门无恙。
近了,庆年药庄就在眼前,只是为何有人在从药庄里向外搬东西。一倾城倾国的绝色少女站于一马车旁。见那少女天若,天若顿时高呼:“燕儿。”
闻声少女欣喜回头:“若哥。”见到天若,关燕也不管路上行人,奋不顾身投入天若的胸怀。“太好了,太好了,若哥你没事,你真的没事,你可真的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你和你的师兄弟们一样。”说着关燕眼泪止不住的流,连声音也哽咽了。
天若为关燕擦干眼泪,感受到关燕对自己的真情,而自己却要让最最心爱的女子为他如此担心,天若无比自责。
“燕儿,你要去哪里”看到有人似乎在为关燕搬行李,天若关切的问道。
“外公要带我离开这里,说这里已经不在安宁了”
“什么”仿佛又再受一次打击,天若感到自己有些站不住了“燕儿,要走,怎么会”
仿佛看出了天若的心中所想,关燕立即说道:“若哥,我和外公只是去其它分店,说不定很快就会回来,现在若哥,燕儿要和你和你说一句话,你要仔细听清楚,牢牢记在心里”
天若立刻回过神啦,全神贯注,凝神细听。
“若哥,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相信燕儿,燕儿一生绝不弃君。”
“燕儿”似又千言万语,一旦到了嘴边又不知如何说起,从何说起。
“小燕,该走了。”一个苍老的声音自关燕背后想起,声音来自于一个老者,如此称呼关燕,自然是关燕的外公贺平。
关燕“哦”了一声,回头对天若道:“若哥,我要走了,我不在,你可要懂得照顾自己,不管你在哪里,你都要记住,这世上还有一个女子时刻牵挂着你。”
天若拉着关燕的手,心里纵使有千般万般不舍,最后也只能放她离开。
师兄弟们不在了,师傅也不见了,现在连燕儿都走了,一瞬间什么都没了。只感到一身疲惫和难言的悲痛苦涩。
第五章 决意江湖
夜晚狂风大作,呼啸声不绝于耳,树木被吹得“沙沙”作响摇摇欲坠。狂风更是夹带着磅礴大雨,密集的雨水打在后山六座坟墓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似是诉说着什么,又显得如此悲凉。
一个青年从床上惊起,赤裸着上身,有些呼吸急促。天若一只手扶着头额,另只手紧紧揪住被褥,极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连日来天若每夜都有噩梦,也经常被惊醒。真的感到自己快坚持不住了。几乎不敢再入眠。梦见的都是浑身是血的师兄师弟,表情狰狞的可怕,疯狂的向自己哭诉着。
天亮了,风停雨歇。本该是美好一天的开始,只是那日后一切都不存在了,没有了众人的欢声笑语,如今的小峰派暮气沉沉,只剩孤独一人。
后山一个男子怒吼的声音。天若怒了,不是对别人的,是对自己。双膝跪地,双手狠命的敲打着地面。口里道:“没用,没用,怎么这样,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没用,练不好,不管我怎么练也没用。”忍不住的哭泣,为自己的无用,也是因为师兄师弟的惨遇。“我该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做,谁能告诉我,谁来帮帮我。师傅你在那里。”
天若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如此无助,有心无力,几乎绝望。然而他想起了姐姐的告诫“天若,闭关修炼虽然可以不受外界打扰专心练武,但是只是适用于前辈人物,新生一代若只是一味闭关,那只能是纸上谈兵。如若不在外历练一番,你就是一辈子练武可能都是徒劳。只是习武之人在外历练,等若是踏足江湖。若非不得以,姐姐希望你一辈子与江湖绝缘。闯荡江湖虽然有豪情万丈,但更多的是身不由己的无奈,姐姐就是想退出江湖也已经由不得我做主了。纵是一个人举世无敌也会遇到让他无可奈何的时候。”
前事
天若十一岁那年,一个如天仙般美貌的年轻少女重伤昏迷在小峰山后山,被天若发现。当时天若师傅陆剑明不在,天若便擅作主张,将那少女藏于后山一隐蔽山洞。在天若的照料下那少女伤势好转。因那少女要求,天若未将她的事讲于小峰派其他人,是以陆剑明依然未知当时小峰山还生住着第九个人。
那少女也是只有十七,心性活泼开朗,在小峰山后山疗伤一个多月,一直受天若照料。对天若万分感激。又觉天若性子憨厚老实,渐渐对天若有些溺爱。两人相处又极为融洽。于是一天在那少女提议下,天若和那少女结拜成姐弟。少女没有告诉过天若她的名字。天若连她一点过去都不了解。那少女天纵奇才,养伤期间还指导过天若习武。那段时间天若武功突飞猛进,差点就赶上他大师兄,可是把陆剑明乐了好一阵子。
终有一日,那少女伤势痊愈,却未向天若告别,突然离去,就像突然出现那般。让人猜测不到。那日天若第一次感到自己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以后天若武功一直进步缓慢,渐渐被他师弟们迎头赶上。为此陆剑明可是不舒服了好一阵。
那少女一去不复返,音信全无。这么多年天若时刻思念姐姐,一天也未忘记。也许是孤儿的关系,自小没有母亲的天若尤其珍惜这位姐姐,珍惜这份感情。
前事完
“江湖,我要去江湖,要变强,要报仇。”天若从未憎恨过什么人,但现在真实的感觉到自己想杀,想要杀了那些杀害师兄弟的人,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仇恨。只是仇家是谁都不知道,这也是天若想踏足江湖的另一个原因。天若感觉到杀害师兄弟的人可能再也不会出现在小峰山。师傅不见了,也要去找。有了这些原因天若便已下定决心踏足江湖。
收拾了一通行李,要单独出远门,还是去凶险的江湖,丝毫经验没有。天若心里有些打鼓。“走一步算一步吧。”天若想着。
拿起行李和长枪,天若就离去。只是还未离开多久,便折了回来。在自己房里翻箱倒柜,拼命寻找着什么——一把匕首。
一把匕首被天若紧紧握在手里,那是当年姐姐送他的。天若很珍惜,又怕师傅发现后责问,于是把匕首藏得牢牢的。
看着手里的匕首,天若沉默了好一阵子。“姐姐对不起,我负你所愿,现在要去踏足江湖。”
终是离开了师门,天若骑上黑墨不辨方向奔驰离去。后头一望,小峰山已是越来越远,想到七个弟子现在只余自己一人,又是一阵悲痛。“小峰山我会回来的,燕儿你也要快点回来,师傅你先身在何处,姐姐我们还能在见吗?”一切都是未知。
※※※
几日后,江湖中传出一个惊人的消息,消失多年的魔教重出江湖,不仅如此魔教还一连歼灭了不少门派,虽只是一些小门小派。但无人不关注,不戒备。时刻关注魔教下一步动向。
当年魔教在一些正道大派的联合打击下,几乎全灭,但仅存的魔教余孽就在正道人士的眼皮底下不见了。如今魔教卷土重来,必是做足了准备,当年的血海深仇怎么会轻易罢休。正道大派哪敢有丝毫懈怠。
而后又一则消息传出,武林数一数二的世家莫家将举办所谓的南方联盟,意在集结众力应付魔教。莫家声威显赫,而江湖之人大多担心受魔教迫害。一时间群雄相应,江湖之中虽有观望之人。但大多具赶往莫家,参与这场武林盛世。
※※※
小峰山,天若离开几日后,来了两个陌生的身影,皆是黑衣打扮,其中一个矮胖的说道:“大哥,这陆剑明师门被灭,我们来晚啦。”
另一个高大点的道:“陆剑明的生死不管,只要东西还在,可不要误了大人的大计。”
那矮胖的发狠道:“该死的,是谁干的,好不容易我们打探到东西在陆剑明那里,结果他就出事。”
“弟勿急,以陆剑明的精明,东西也许未丢。我们先查找一番。”
一番时间过后,那高个男子立于六座坟墓前,冷冷打量着周围,随后那矮胖人也来到“大哥,什么也没发现,浪费时间。”
那高个男子道:“弟,你看那些坟。”
那矮胖男子仔细看了会到:“死人坟,有什么好看的。”
“具我们打探到的,陆剑明有七个弟子,这里只有六个坟,坟碑写的也是师兄师弟,向来陆剑明该是有一弟子幸免于难,你向山下小镇打探一下。”
不消片刻,那矮胖之人又赶了回来道:“大哥被你说中了,陆剑明二弟子应天若还活着,另外那庆年药庄的大小姐关燕和那小子关系非比寻常,只是那小子已不知去向”
“也许找到那小子,就能那药庄大小姐,也许她能告诉我那小子在那里。”
那两人便不耽搁,直往山下而去,自然是要去庆年药庄打探一番。
太阳落山而去,两人出了小峰镇,但是有些狼狈。那矮胖之人低声骂道:“真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