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和她说话的那个小子是谁?”
刚才张雅怡主动和傲方坐到一起的情景也被众人看到了。
“他叫傲方,也是我们班的,就坐在张雅怡隔壁!”
“他和张雅怡是什么关系?”
老大似乎对傲方很感兴趣。
“好像没关系,不过两人走的很近,关系也很好,据说那个傲方还经常送张雅怡回家!”
“哼,老子看上的女人他也敢动歪脑筋,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原来是被叫做老大的人看上张雅怡。
除了主动向张雅怡表白而被拒绝的人外,还有一些学生是想用胁迫的方式让张雅怡成为自己的‘马子’的,当然,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属于不良少年,很显然,狗尾的老大正是其中之一,张雅怡对付这种人的唯一办法就是找老师,对于她来说,在学校中,再没有比老师更有权威的人,事实也基本如同张雅怡所想,后台不够硬或者胆子不够大的人被老师抓去思想教育后也就识趣的没有再纠缠张雅怡,而胆子比较大的,依然对她纠缠不清,这也让张雅怡烦不胜烦,索性,干脆不理他们。
狗尾的老大正是又一个爱慕张雅怡的人,他知道张雅怡是个‘冰山美人’,很多人也在她的手上吃瘪,也就迟迟没有动手,今天,他刚好看到张雅怡亲热的和傲方说话,这让他很是接受不了。
想了想,老大带着自己的几个‘马仔’大摇大摆的来到张雅怡的身边。
原本正在和同学打羽毛球的张雅怡等人被突然出现的几人影响,停了下来。
张雅怡很清楚,又是一批来意不善的人,这样的人自从来了学校之后,她见的太多了,“你们想干什么?”
面无表情的张雅怡直接对着狗尾等人问道。
虽然狗尾和张雅怡是同班同学,可是对于狗尾这样的人,张雅怡是理都不想理。
“张雅怡是吧?我想你做我女朋友,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狗尾的老大一上来就直接表明来意。
“对不起,我来这学校是为了读书的!”
说完,张雅怡和同学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吃了蹩的老大心中很不是滋味,“靠,摆什么臭架子,狗尾,这张雅怡什么来头?”
能来这学校的,无不是有钱或有权的人,狗尾的老大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会得罪人。
“不清楚,只知道她现在住在一个亲戚家!”
在学校里,大家也都只是同学,谁会无缘无故去关心一个人的家世呢,所以张雅怡的家世并不为人所知。
张雅怡出生在一个比较富裕的家庭,父亲张天霖是个从事陶瓷生产很多年的老板,在张雅怡家所在的县算是小有名气的一个公司,张雅怡是家中的独女,是张天霖眼中的掌上明珠,像温室中的鲜花一样自小就被张天霖用心的栽培着,张雅怡也没有让自己的父亲失望过,家里贴满了读小学时候的三好学生奖状,足以证明张雅怡是个勤奋好学的好学生。
“你去查一查张雅怡,还有那个傲方!”
“是!”
一天后,还是学校的操场,狗尾正在向自己老大汇报查到的消息。
“老大,张雅怡家在D县,是个做陶瓷的大户,现在住在太平路的亲戚家,是自己考进来的。”
经过调查,狗尾也只是得到一点消息而已。
“嗯,那个傲方呢?”
“那小子家就在Y村,家里也是做陶瓷的,也是自己考进来的,没有托关系!”
“这么说,那小子在这学校应该没什么后台了?”
“嗯,应该没错!”
“好,放学后教训教训他!”
众人听到自己老大说要打架,都露出了兴奋的神情。
初中生,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少年,没事找事那是司空见惯。
下午下课的铃声终于敲响,就像是关在笼子中的鸟一样,下课的铃声刚响,整个班炸开了锅,大家都提着书包涌出了教室。
“傲方,一起走吧!”
张雅怡习惯性说了说。
“好啊!”
傲方家离学校只有1公里的路程,平时上学都是走路去的。
马路上,到处都是学校的同学,三五成群的结伴同行,有说有笑,傲方和张雅怡也随着人潮涌动,虽然两人经常一起上下学,学校里也流言满天飞,不过两人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尴尬或芥蒂,按照他们说的,人正不怕影子斜,嘴巴长在别人脸上,别人爱怎么说那是别人的事,和自己无关。
傲方今年15岁,比张雅怡大一岁,男的长的俊,女的长的美,走在路上压根就是一对金童玉女,惹来不知道多少行人的目光,对此二人早已习以为常。
“今天数学课那个公式好难,你听懂了没有?”
张雅怡对着身边静静走着的傲方问道。
“嗯,听懂啦!”
张雅怡不知道,初中的大半课程其实傲方早已自习完了,上课老师讲的内容对他来说完全没有难度,到学校上课完全是形式上的事。
“有的地方我还不明白,你教我!”
“好啊,今晚我去你家找你!”
由于离张雅怡亲戚家最近的就是傲方,加上傲方学习方面比自己还要强,张雅怡已经不止一次的像这样让傲方教自己了,她知道,其实班上学习最好的是傲方,她始终搞不懂一个问题,就是傲方明明学习很好,几乎没有可以难得倒他的问题,可为什么每次考试却总是在中流以上徘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