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姐听说有这么一个有难度的阵法之后,内心是相当的兴奋。
简单的做了些准备就和队伍碰了头。
虽然已经了解了情况,但是依然确认了很多的问题。
我觉得大姐这点特别的牛,我要是遇到了自己这么喜欢的东西,早就直接扑过去了,而大姐依然会做出十足的准备之后再扑过去。
情况基本上和林擎宇说的没有太大的不同,但是大姐根据情况调整了队伍,留下了天眼,而多带了一个地眼。
物资什么的都早就准备妥当了,而前期属于工程队的工作也已经完成了。
大姐下令出发,直接杀向墓室。
一路上都很顺畅,我们开的也不算快,大姐一直闭着眼睛,但却明显能感到她的情绪很高涨。
其实我现在心里是有一点点的小后悔的,开始的时候完全是因为大姐才要跟来的,也没多想。
但上了车,平静下来之后,越想越亏,普通的墓室还好,这样的墓,她哪有时间和我搭话。
随着我的胡思乱想,车队也到达了墓室外围的第一道警戒线。
伪装成路人甲、乙、丙、丁的众多警戒人员迅速的确认了我们的身份并放行。
这是事先接到了通知的,不然他们的处理方法应该是首先试图用较为合理的方法阻拦进入警戒线的吃瓜群众,失败之后,就会使用非常不合理的方法迅速的让吃瓜群众消失。
除非接到通知,不然他们不会向任何人表明身份或是试图确认任何人的身份。
这样的警戒线一般会有三道。
第3章 “下墓”
但等我们的车队到达了营地之后,大姐的第一个命令就是又加了一队人组了第四道的警戒线。
在通常情况下,在地势开阔且荒芜的地区,我们的警戒线之间的相互距离是一千米。
也就是说,现在以营地为中心,最外围的那组人距离我们有四千米。
大姐的这道命令在事后被证明为是神来之笔,对整个事件的善后处理工作起到了极为关键的作用。
林擎宇撤出来之后,墓室就没人下去过,一直处于暂时的封闭状态。
大姐极其简单的做出了部署和动员工作,然后留下十分钟,十分钟之后,直接下墓。
首批的队伍由大姐、我、两名地眼和五名尖刀组成。
很常规的配置,天眼在这里已经完全起不到作用了,因此排除,带了双份的地眼,我想大姐一定有自己的原因。
从入口到主墓室的路程不算长,但也绝对不算短,尤其是在我们走的异常缓慢的情况下。
当然,我们根本就没有快走的理由,我们的时间极其的充裕,我们的补给和设备都数量足够且质量上乘。对付幻象或是灵体,我们还有地眼。
因此,稳步的推进是我们最好的选择。
多少个非常难以搞定的古墓都被我们这种极为无耻的方法拿下了。
一路上没有任何的异常,周围的一切细节都和林擎宇带回来的影像资料一摸一样,地眼也没有发现任何需要他们出场的灵异苗头。
就这样非常顺利的走到了主墓室。
那是一个异常庞大且华美的阵法。
阵法占据了整个墓室的地面部分,就连非常细小部分的构造都非常复杂。
当然我是看不懂的,而且我并不感兴趣,我现在想做的就是感叹一句,刷一下存在感,顺便搂一下大姐,占一下便宜。
而正当我要发出第一个音节的时候,我突然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
那种突然被打断的感觉,让我异常的难受。
但是现在显然不是要纠结难受不难受的时候,因为失去身体控制权的恐惧感明显是占据主导地位的情绪。
我的视觉还没有问题,但貌似所有的人都没有发现我的异常,地眼甚至没有一点的反应。
我现在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怕自己会疯掉,这种被众多人包围的孤独感让我抓狂不已。
还好有人替我做出了选择,在一瞬间,我失去了意识。
等再次恢复的时候,发现自己可以动了。
我的第一反应是兴奋的蹦了两下。二吗?反正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二。
但当我环顾周围时才发现,我应该是被拉入了某种幻境之中。
我发誓我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让老头子销了这两个地眼的称号,屁用没有对于他俩来说都已经是赞美之词了。
我周围的一切都只有黑白两种颜色,给我异常的不协调感。
我在揉了第n次眼睛之后终于接受了这样的现实。
其实在事后仔细的回想整个过程,我发现,从某种程度来说,这个坑我的人还算比较有良心的,每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快要发疯的时候,“它”就会替我做出选择。
我现在身处的地形也没什么可选择的余地。
就是一条长长的走廊,除了向前走,就连后面都是死的。
而且墙的感觉异常的真实,在我没有任何装备的情况下,根本就破不开。
但有一点做的不太好,就是当我猛的用手砸墙的时候,我是并没有疼痛感的,差评。
我其实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概念,我既不会用步伐来测量自己走过的距离,也不会用心跳来测量时间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