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有理由怀疑“它”刚才的消失是假的,然后我只要一说“它”的坏话,马上就会被暴打一顿。
而且我觉得可能不仅我是这样想的,连摄像头后面的那位也是这么想的。
临时的监控设备早就架好了,为什么非得等“尸仙”消失n长时间才进来人。
而直到杀神过来扶住了我,我才觉得“它”是真的被再次封印掉了。
我现在要做的事就是马上要用最恶毒的话来羞辱“它”,以解我心头之恨。
结果不知道真是巧合,还是那个所谓的“友谊的约定”起了作用。
我刚要张嘴便一下子失去了意识,倒在了杀神的怀里。
而当我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已经躺在了本家自己的屋子里了。
一涵就趴在我的床边,正在睡着。
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只木桶,而木桶的周围整齐的摆着n条手巾。
而这时,我才发现,我的头上正放着一块已经浸湿了的手巾。
一涵睡的很实,其实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看到一涵的睡态了(不要问我为什么,我是不会告诉你们我进女孩子的屋子是从来都不敲门的)。
我一直都觉得一涵和妈妈长的很像(我查过的,我们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今天从这个角度看一涵,给我一种非常特别的感觉。
其实连我当时都没有意识到,从这个时候起,我对一涵的感觉真正的发生了本质的改变,从简单的喜欢变成了爱。
而多年之后,每当我清空所有的人,进入家族的祠堂独自和一涵说话的时候,我想了很多次,很长的时间。
最后才发现,一涵并不是妈妈的影子,我对一涵的爱完全是独立的,真挚的,热烈的情感。
虽然有很多的遗憾,但是我觉得一涵依然在我的身边,陪我走过许多的困难。
我觉得口渴的厉害,但是却没敢动,一是怕吵醒一涵,二是因为实在不知道一涵睡了多久,把我的半边身子都给压麻了,完全动不了。
最后,当我觉得我要再次昏过去的时候,一涵才醒。
第15章 “高烧”
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急忙拿起了我头上的手巾,扔在地上的袋子里。
然后在桌子上重新拿起一条新的,在木桶里笨拙的弄来弄去,最后叠好,放在我的头上。
超级凉的,但是非常的舒服,口渴的感觉都彷佛减轻了几分。
这时我才注意到,一涵的双手一直是红红的,不知道已经换了多少次的冰手巾。
还没等我说话,一杯水就已经端了过来,瞬间喝完。
连喝三杯,才觉得解渴。
而当我想问问情况的时候,一涵却示意我不用说话,接着简单和我说起了我昏迷之后发生的事情。
在我昏迷之后杀神立刻把我送进了医务室。
那一片别墅区中有专门的医务室,健身室,电影院,图书馆,甚至有一个小型的教堂。
但医生对我的情况完全没有任何的办法,因为根本就找不出昏迷的原因,更谈不上做出相对应的治疗方案了。
而各种检查的结果也都是正常的。
与此同时,整个封印池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君莫敌的那块黑色的林家令也被取回了。
正当大家束手无策的时候(我怎么感觉根本就没上心呢,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封印池上了),我却突然发起了高烧,毫无征兆的且剧烈的高烧。
同时,我的脖子被咬的部位出现了一块青色的印记。
高烧在通常情况下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一旦高过某一程度之后,就会有生命的危险。
人体内的蛋白质基本上都有发生变化的可能,简单的说就是我有可能会熟的。
在各种的降温方法宣告无效之后,只能选择最原始的物理降温法。
但是却真的把体温控制住了,至少在安全水平线之内。
而之后,杀神在把情况报告给老头子的同时,立刻组织车马上启程赶回本家。
我全程基本上都是泡在冰块里的,即使这样,在赶到本家之后,情况依然没有任何的好转。
而在进入本家的小型医院后,各种的检查会诊和治疗得出的结论一样,不明原因的高烧,且无法降温。
最后是老头子下令用了一朵红色的雪莲,才让情况有所好转,温度不仅得到了有效的控制,而且在持续的下降。
“早干嘛去了,非得等我快死了才用好东西是吧。”我拼着沙哑的嗓子也要抱怨一下。
“关键是那种雪莲太珍贵了,整个家族也就只有两朵。”我觉得一涵绝对让老头子洗脑了。
“可真是稀少啊,用完一朵之后竟然还有一朵呢。”我非常生气。
“嗯,怎么和我说话呢,找打了是吧!”
“厄,我错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种异常珍贵的红色雪莲是君莫敌压制心魔的必备品。
而老头子也是在和君莫敌取得联系,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才能使用的。
在经过了72小时的观察之后,我才被送回了屋子里,而一涵是全程陪同,几乎是4天没有好好睡过觉。
我现在基本上就是需要简单的换一换冰毛巾就ok了,雪莲还在缓慢的生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