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啊”洛克斯不顾一切的掷出了镰刀,即使自己手无寸铁的被kisser的【惩戒】劈成两半,他也仍然注视着那只镰刀。作为凶器有点太笨了点,但这是拼命后的挣扎,现在可以表明这伙人明摆就是来暗杀gast的了。同时,那拼力的一击似乎真的成功了呢。
晕晕乎乎刚显身的gast似乎并不能主宰自己命运,包括自己的死亡。他的身体被背后飞来的巨镰贯穿,离着最近的暗香甚至看到血珠向外喷溅着,然后伴随着对方二人的笑声gast从高空中硬生生的坠落,当然洛克斯的尸体已经更快的沉闷下去了。
“我们成功啦!青鬼大人我们完成那个使命了,哈哈”女恶魔温德雷萨声嘶力竭的冲着天空大喊。就在这时,在她身边的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没有人教过你胜不骄么?我很想知道是怎么样的使命要我的命呢?嗯?”带着调侃的语气,这是gast本人的声音而且他就好像毫发无损一样立在空气中。温德雷萨那双瞪大的瞳孔失去了活力,只是静静的张弛着。
就像是闪电一般,gast的身影经过了温德雷萨,更确切说是贯穿,然后那只可怜的恶魔就真的掉了下去,同时,接近地面的地方有一团黑色的东西接住了女恶魔就这么消失了。
“合理的考虑,计划失败的撤离?不错”走向暗香等人的gast手里多了一把镰刀“植野会长我们回去瞧瞧临海同学吧,哦,不必在意这镰刀,只是我回收的一件宝具而已。”
“gast,你的伤?”陈静说着。
“不必在意,因为从被顶出窗外那一刻起就是替身干的事了。”gast留下意味深长的一句就继续飞回医务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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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话回家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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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医务室的几个人看着月久和爱丽都有点吃惊,因为月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穿整完毕了,这是要上战场的节奏么?
“临海已经不必那么坚持了,结果是我方的胜利。”gast摆了摆手,像是在谈论庄稼的老农一样随意。显然不明就里的两人还在等待着新的回答,不能将这个疑问放着的。陈静告诉她们几人是怎样为了救援gast而应对伏击的,以及最后gast神奇的出现并击败了最后的伏击者。
作为事件当事人的gast显然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不正常,自顾自的在医务室东张西望。但是暗香有点不能接受了“gast,你怎么能这样独自行事,就好像我们不是战友一样,有事情就应该告诉大家嘛”难得见到暗香发脾气,gast只是笑了笑,然后说着:“所以呢?不平么?还是希望我把你们都等同视之”。
此时的暗香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冲这个凡事都不认真对待的人发火,可能是当时担心他却发现被他耍弄,可能是没想到gast的实力却如此的强大,就好像面对爱丽的临时抱佛脚的考试成绩一样无助。
“但是,我仍然没事,植野会长。做你认为正确的事就好,真的不用在意细节的。”gast意味深长的说着,同时转向刚才就好奇的打量着的爱丽“林小姐是不是也在对这把宝具感兴趣?”看着手中的巨镰,他把它甩弄了一会亮相之后就消失在大家的视野。“这把叫做【追魂】的宝具最初是我和某位友人合力制作的,不仅有我们智慧的结晶,也是友情的见证,现在我将它重又收回了,仅此而已。”
“那么,大家都有过热身训练了,我要告诉你们,第十一军势开始行动了,他们会做些什么就好比今晚一样我们一无所知,同时我们仅能够知道以学生会当前的战力我们是否能安全度过周三放学时的会长就职仪式都说不清。”gast那披风下的视线扫荡着所有人,然后说出他的决定“我要暂时离开你们,因为有些不得不做的事情发生了,比如这个(挥出巨镰)或者是青鬼的成员最后说的话,我很在意。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希望你们不要懈怠,类似发生今晚的事情,亦或者下一次就不会在全员都在的时候发生了。只能留下一句话‘即使再怎么微弱也好过个个击破’,小姐们,晚安。”
他说的对,现在至少7:00。也就是说在这个周末她们一整天都花在学校,可是最初她们想要追查的fff团体似乎更加模糊了。
“我们去外面吃顿饭吧,都这么晚了”走在街上的爱丽看着所有人开始思考这个提案是怎样的。陈静看了看手表,细长的指针已经出现在7的上部,这个点连采购速食面都不现实,住在接近郊区的陈静看了看kisser,于是说道:“是个好主意,这样就省得慢慢准备了。”看着kisser满意的笑容陈静感到安心了许多。其他人没有给出直接的答复,但是这在她们心中同样的不错。
“那么去哪里呢?”还挎着包的月久像是公司的公关,甚至冒充成年人消费酒吧都没问题,但是她们是不会这么做的。“那里!”伸出手指向街对面的餐馆,看来爱丽已经蓄谋已久了呢“我常常在这里吃面的,这里有也有很多日式面点”爱丽看着不怎么说话的暗香,为了调动积极性才这么说的,但是暗香在这里生活了很久,所以并不会有什么饮食方面的偏执。
在这家不错的面食店里没有过分明眼的灯光,所有的照明都改成了极符情调的暗黄,这是一种让人很安逸的色彩,以至于进门的所有客人都会有种回家的感觉。刚进这扇门的暗香突然停顿了一下,身体的某种感官告诉她这里有点熟悉可是印象中却没有就餐的经历。
“这家店让很多人宾至如归,而家的感觉又是那么的相似,所以很多人就不由自主的成为老顾客了,而且它的口味很不错哦”。
“不知道还以你是广告呢。”这么吐槽的月久很是犀利的问出一个问题“这家店叫什么名字?来的时候都没看”。这个问题难道了爱丽,因为某些原因就只有这家店的名字没记住。这时,kisser丢给月久一张点菜单,她们才真正看到店名。这家店叫做“fillaraissabhaile”店主好像都是外国人,但是这里卖几乎各个国家的菜色,这怎么可能?
“这不科学。”陈静难以置信的看着店名。
“哪里不科学?”暗香突然开始警惕的问着,把大家都搞的很紧张,以为吃顿饭都会被突然杀出的敌人大卸八块一样。
“我只是想说~~~”扶了扶眼镜,不急不缓看着菜单的陈静说着“这英文店名我居然不认识。?濉?p> 大家统统笑了起来,看着一脸认真的陈静对着古怪的店名,这样简直更加古怪。“静学姐,我觉得这不是正规的英文。”自信的kisser说着,像是同时挺直自己的身板一样“而且这有点像是爱尔兰语,不用怀疑自己的英文水平了”。
“对啊,对啊,如果要点菜的话····”说道一半的暗香突然停住,然后不顾大家又一次的紧张,笑开脸说着要吃咖喱面。“怎么了?这么喜欢吃咖喱?”月久看着她,有点难以置信,就好像今天才看见暗香一样。
“那是当然的,因为我小时候老妈正常做的啊,或者说她只会做这个呢。咖喱可以算作是日本的食粮之魂呢。月久没吃过?”
“怎么可能没吃过,只是不像你这样···”一想到暗香的母亲会专门做这个就停住了,月久这才想起了刚才向会长坦白自己的家庭情况,然后大家也都停下来看着她,这种时候,“kisser你看,这个河蚌看起来很棒的样子,我觉得也不错”没等kisser反应过来爱丽赶忙叫了两份炒贝壳。不管这个贝壳会怎样,转移话题才是必要的。
陈静拍了拍月久的肩膀,低声说了句:“原谅她的冒失,先点餐吧”。事实上,月久并不会对偶然提到双亲感到忌讳,这么多年的风雨都是自己一个人走过的,又怎么会在乎这突然提及呢,相反不能忍受的月久才不是真正的月久。
说道点餐在这方面还是大有学问可循的,主要看是一群人出去吃饭的情况,那么我们的社交是怎么样的呢?主要看是怎呀的餐点,因为如果是和菜或点菜持吃饭的模式就是面对aa制的问题,而有时人们会点选自己个人的套餐,那个概念就是你点的套餐只需要为你自己的那一份付钱就可以了,如果套餐额外大家公认点好了一些主食那么这个主食会涉及aa制。当然以上假说不包括同桌的人请客的状态,请客的范围可能是饮料部分,可能是自己意外提出的美食,可能是整个餐费。在中国当代,一同共餐的情况从敬酒开始到饭后的结账都是一套食文化,这也是这个炎黄子孙的名族值得骄傲的文化之一。
无论说的再多有一点是不会变的,那就是两份蚌壳绝对是爱丽本人付钱的,因为这也是搪塞用的东西,一般中国人的饭桌(淮南一代来看)上是不会突然点河蚌这类食物的,因为并不方便于本次的方便式就餐原则。
我们来看看大家点的是什么。陈静因为自身的需要选择了一份排骨饭加水果沙拉的套餐,而kisser选择的是牛排和饮料,这显然是为了维持自身活动量的热量平衡,但是为什么面点店会有做牛排,然后就是暗香的咖喱乌冬面,好吧,日式的宽面本身没有问题,小麦做的面料也没有问题,再加上月久点出的泡饭,爱丽自己则是一种来自藏族同胞的炒面片,如果说有一点伪和的话就是随口乱说然后敲出来的两盘河蚌,这要怎么作为主菜来吃呢?毕竟不是海鲜馆。但是说白了造成少女们不得不吃河蚌的窘境归根结底是这家怪名字店什么都能做的出来。
“真什么都有,太神奇了吧。不知道澳龙和鲍鱼是不是也能搞出来”碎碎念的爱丽冷不防的被kisser敲了一下,她随着kisser的视线看到了标牌上的特色菜写着燕鲍翅的中文,这是骗人的吧!
“负起责任啊,爱丽,这里还有一盘呢”悠哉说着的陈静居然把月久逗得开始感兴趣了,另一方面爱丽表示你们不能这么对我,这个季节吃凉性的东西很容易拉肚子的。
在大家的欢笑声中,月久对暗香说:“会长,能帮我一个忙么?”
第二天一大早,在暗香自己的公寓楼下停着一辆车,搬家公司的标志出现在车窗上,很远的地方都能清楚的看见。植野暗香本人站在大车子旁发着呆,望着自己的家,就好像是第一天看见一样。
“会长,快来啊,这里”从一辆车的车后探出身的月久喊着暗香,踏踏实实的将一摞书箱放在她的手里,这结结实实的重量让暗香回过神来,她挺起腰身向着大厅里的电梯前进,这是今天的第二把来回。跟在身后的月久一面跟下来的搬家公司员工打招呼一面提着自己的一袋东西径直前往公寓,身后那辆面包车还按20分钟前一样的路径退了出去。
走到管理员面前的时候,暗香打了个招呼,所以月久追上暗香进入了电梯。“真是难以置信,我选中的新家居然和你是邻居,你说这是巧合么?”其实直到现在暗香才想起来自己的旁边门堆积的纸箱,那户人家本来属于一名刘姓的大婶,可是已经很久空闲了。
为什么这世上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暗香自己也闹不清怎么回事。她又想起了老妈曾经说过的“世间的缘分像是一条路,你找不到它,它就会找到你”。当然命运轮这种说法在暗香看来纯属荒谬,因为自信能够战胜天的加奈子总是不安分做着太太的身份,就和这样孤身在外上学的暗香一样。
“暗香,你说呢?”“啊!”从想象中醒来的暗香根本不知道她问了什么,于是准备再问她一边,又害怕打断她然后只能带着笑容嗯嗯着。
就在门开的当口,林爱丽瘦小的身体打算挤进电梯,然后看见两人就这么上来了,迎面而来的月久说着:“辛苦了,爱丽,已经没有了,来我的新家喝口茶吧,乘现在还没有工作,不然一会我们两就要去找寻关于fff团的事了。”暗香当然知道给她俩拍下的任务,因为这么决定的正是会长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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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话不去想的事情都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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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系着日系的居室风格,进屋后的爱丽和暗香坐在榻榻米铺成地板上,这里应该是临海月久本人的卧室,有她自己的风格,整个色调偏向蓝色。<冰火#中文当最后一只纸箱落在这面地板上太阳已经从地平线爬到了老高,月久将买来请客的蛋糕放在小圆桌上,毕竟刚刚搬家并不会有机会让自己亲手做出什么营养早餐,为了感谢朋友的帮忙这还是必须的。
“好吧,我们来常常看这茶吧”月久从保温杯中倒出三杯热茶,那只用尽了的水瓶被她丢在一边,“不要客气,会长,爱丽。”暗香并没有想要客气的意思,因为那是月久啊。
“显然,我们并不是来吃蛋糕的,说说看吧,对于那次奇袭的情报分析,让我们从精神上也振奋一下吧“直奔主旨的暗香很快得到了爱丽的赞同,同时爱丽本人还不忘擦干净嘴边的面包屑,摆出认真的姿态接受着听到一切。
“那么,我就开始说明了,嘿咻,我这么做舒服点”一边说着的月久直接改成盘腿坐,没有人去管她穿着短裙这么坐着,“我和爱丽两人曾经进入端阳中学的地下室,并撞破了fff团的一项阴谋,我们根据恶魔巨兽乌卢克的口述消息得知他被人类束缚并奴役,结合后来在墙壁上的涂鸦可知他被人用来作为恐吓的主体,这正是fff团在现世的目的,最初的案件发生在这里,就连警察都没有撤离最初涉案现场,第二起案件居然又要发生了,可见这只fff团的队伍一定拥有了解异界的人。
“同时,我认为协助第十一军势的fff小分队应该和fff团没有关系,因为既然他们协助第十一军势就自然不会奴役贝萨克的使魔。
“我慢慢地调查了一下端阳中学,发现这所学校和我们启英有那么一点的不同,那就是端阳是一所兼具高中和初中部的中学,进入初中部的人不出意外就会进入高中,同时全学院似乎都是由社会精英的子嗣组成,他们的父母将孩子送到这里,似乎这所学校也同时有着不为人知的往事。
“来看看这里,我上网查的,爱丽,别打断我,我知道你要问我哪来的时间查的,我就用昨晚的时间上的网。会长,你看,这所学校在四年前曾经发生了一起初二学生跳楼自杀的事件,同届的所有学生在放学回家后像是被封了口一样,对于同学的突然离世不再言语,几乎所有人都守口如瓶,能传出的唯一消息只有旁人的谣言,现在那一届的所有人都在高中部上高三,事隔多年仍然极其默契的保持着对当年之事的墨守。这不奇怪么?
“所以在我看来,这所学校的fff团绝对不是一般偶然,极有可能由来已久而没有爆发出来,不管怎么说这间带有封闭气质的学园非常的让人不舒服,我有奇怪的预感。”稍微的喘了口气,月久翻了一下小圆桌上的打印稿。
“还有半年多前,这里又发生了一件事情。”月久带着不幸的眼神看着有点吓到的爱丽“是这样的,当时好像是十一月份的下旬,天气一直不好,而且由于恶劣的天气,端阳高中学生会部门为了保证学生上放学的安全,会参加一些义务劳动,比如在下雪天尽早来学校铲雪,下雾天还会在天黑的时候义务帮助来学校或回家的学生照明之类的。本身做出这些事也无可厚非,但是,在十一月十一号那天深夜,大家结束了一天的晚自习,去年的十一月十一号南京出现多年不见得坏天气,大雾和大雨不间断的出现,所以学生会就留下的更加晚,因为他们的后备工作更多。
“然后,问题出现了,作为最后一名离开的学生会的会长,他当时还要协助教职员工对各个教室进行检查,但是当他检查教室到旧教学楼的时候~~~
“突然——”放低声音的月久神秘的大喊,惊得爱丽直往暗香的身后躲,但是月久看了看爱丽只是微笑一下,然后正色说道“据说是在远处传来凄厉的尖叫,那种像是刺穿肺部的剧烈哀嚎~~~”
“刺穿肺部还能叫么?”面无表情的植野暗香吐槽着。
“会长,你这样可不行啊,我好不容易弄出的气氛呢。”月久嘟着嘴似乎有点不满的看向瑟瑟发抖的爱丽,然后打心里又有点满足“当然,事后在别处的教师就抵达声音出现的地方,在那里,那片学园背阴的野草地里只有晕了过去的教师,当时与那位老师一起的学生会会长却不翼而飞。大活人就这么失踪了,事后警察似乎并没有什么线索,寻人启示也好,还是现场勘测也好,过了好几个月的现在,当时消失的学生,夜晚的哀嚎早就被人遗忘在内心的深处,这份沉默的卷宗再也没有被人想得起来,知道最近。”
听完她的话,两人没有回复什么,连最起码的嗯嗯啊啊都没有,这显然是对讲解人的无视。很快,不甘寂寞的爱丽又开始问道:“月久,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既然是沉默的卷宗你是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找到的?”
“爱丽,你不要忘了,我做过会计和秘书的兼职,拥有细密的翻查旧账的能力,我可以说昨天晚上那份信息量真的很巨大,而且还带有广告”说着,月久揉了揉黑眼袋装饰的眼脸,显然她也消耗了很多精力“我不知道这件事要不要找陈静问问,毕竟她是我们的前辈,无论是记得的事情还是认得的人都比我们多。而且顺带一提和那个失踪的学生会会长一样年级的同学现在已经是大一,我们不可能像是对自杀案一样慢慢查找失踪案了。”
月久的表情有些窘迫,她竭尽能力的调查只有这点,而且没有更多的突破了。“月久你有关于当时失踪案和跳楼案的受害者的真实情报么?”不甘失落的暗香似乎找到了关于fff团的突破口,如果有什么原因造成学校出现神秘组织与学园对抗,那么就一定会是这里曾经发生的神秘事件。“会长,这件事我正在拜托陈静副会长,我昨晚和她通电话希望她通过异界那只被称为‘假面军团秘密谍报部队’的团体攻击现世的相关网络数据库,因为无论是学校还是什么地方所有关于受难学生的情报都被抹除了,同时拒绝外人观看。而且身边的人又对那个自杀者的情况守口如瓶,这本身就很可疑,哪有人能够对一件事情闭口不谈到这种程度呢?除非是某种未知的势力暗箱操纵。”
“呼,那么~~”暗香很不甘心的选择放手“如果你能从陈静那里获得什么有用的消息,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而且无论出现什么情况都不要单独行动,明白么?”
“我知道了,会长,我一定会告诉您的,答应你”月久点了点头,同意她的提议,就像现在一样把会长拉过来商量其实比憋在心里好很多。
“真是难以相信,在我们身边就会发生着这样的事情,难以令人置信啊,不想的事情就不知道,真是神奇呢?人的意识,你们说呢?”爱丽突然像是发愁一样的说着。
“对了,我想到gast昨晚来找我时说的话,”月久自顾自的说着,不论她们想不想听,自己是一定会将这件事和盘拖出的,这位暂时离开的顾问最后赠言显然让两人很好奇。“他给我讲述了有关于【思维欲】的事情,你们想知道么?所谓思维欲。”
“嗯?不想么?”看见大家并没有什么兴趣的样子,她又说着“但这很重要,无论是什么都比不上思维欲重要。思维欲是一种创造力,它是全知全能世界里所有生物的思维产物,也就是说无论在哪个世界,在哪个时间,只要是凡人和灵力使用者内心的思绪,无论那是心血来潮的一念之间还是深思熟虑的所有计划,无论是高明的战术还是复杂的感情都会混合于其中,这种物件并不存在与世界的任何角落,它像是一台主机连接着所有提供思维的物体,连接着所有人的内心同时又距离每个人同样遥远,有多远,就好像我距离身边的大家的心一样,再怎么接近,也依然遥远。
“思维欲的力量体现在两点,一点叫创造力,一点叫爆发力。很容易理解,这思维能创造世界,改变世界,也可阻碍世界,毁灭世界,好比爱因斯坦对于原子弹的构想,好比莱特兄弟对于飞天的梦想,拥有这样的创造之力的个体即可获得活跃的能力,这份能力不受任何禁锢,同时能打破任何的约束;这个爆发力来自于人类心中最本质的情愫,它不像是创造世界的神,倒像是融入世界的本身,人类本身拥有的感情,它们可能是愤怒,可是是悲伤,可能是开心,可能是怜悯,可能是恐惧,可能是厌恶。真真切切的实感联系这人类,驱使着人类,以达成人类利用创造之力完成创造的行为,并不懈的驱策人们发展着。
“人们有的时候会出现感情不受控制,就正是因为连接思维欲的纽带想他大量传送思维欲的本质,那无边的精神之力让人们本来因为需要才去获得的能力大加成长,汲取太多的思维欲就不会成为正常的人类了。
“gast还说‘人也好,动物也好,这个世界的种种东西都是什么呢?它们的本源都不过是思维欲中的数据,无论怎样的变动都跳不出思维的空间和壁垒就好像体育上的极限一样’。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我们每个人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就必然有自己的意义,抓紧时间用自己的方式活着,用自己的能力去靠近思维欲,善意的使用人们被赋予的理性智慧和感性能力岂不是非常的好?怎么可以因为自己人生中种种的不如意,嘿嘿,就好比我,我的父母就算不要我,但是我有自己该做的事情,我有自己要完成的价值,绝对不能背负着某种不良的因素恶心的混在这个世界之上。就算再怎么不济,我还有大家,有在这里生活的未来,这就是上天扯断我的退路而送给我的希望。爱丽说人不想到的事情就不知道,这真让我想起了自己的事。
“即使扔下我的父母也好,即使曾经失去了些什么也好,我统统不知道,对于过去的事情就可当作统统不知道,开开心心认认真真的过好现在就好了嘛。我这么认为可能很天真,昨天晚上gast就是这么说我的,说我其实并不是什么腹黑又冷漠的人,我很开心。但是就算他会说我的想法幼稚我也要说——以前的事情怎么样我不知道,不管是悲惨还是孤单,但是现在的生活我会一个不少的抓住,我不会允许胆敢破坏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的行为出现,也不会允许那些不明原因,计划之外的事对我的朋友造成伤害。”
听完她的话,暗香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没有人觉得你幼稚,你的思维和我一样,可能我没有你那么的悲惨,请原谅,过去的,但是我不会容忍别人破坏我的学生会和我的同伴的想法从第一天就表达给你们所有人了。无论是今天,明天还是有生之年的所有时刻都是一样,临海月久,林爱丽,还有kisser和小静都是我最好的朋友,这件事情不会改变,因为我是不变的。如果有人胆敢嘲笑你,那么我就拼了命的用巴掌打回去,到时候你记得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拿来分担,不敢说全部打回去,但我会让你不那么累。”
“谢谢你,会长。”月久站了起来像着自己的上司鞠了一躬。
“我才是,请多多指教。”同样站起来的植野暗香扶正了月久,看着两人的爱丽眼中冒着更多的崇拜。
这里没有什么让人感到尊敬的威严的大神,假面学生会拥有的仅仅只是现实中有而求不到的温馨的同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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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话过去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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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说过吧,请你们别再让我为难了,这里不是公共区域。媒体是不能来这里的”一边这么说的云慈少将,一边费力的阻挡着逐渐增多的媒体记者。在这个异界喜欢紧扣流行的风潮,追着时代的浪尖的人依然是大有人在,在现世被称为记者的舆论控制人在异界的民间却并没有那么高的可行度,他们不能甚至无法卖出哪怕多过穷人家晒的腊八蒜数量的报纸,对,一打也不会卖掉,因为异界的人民并不会信奉着别人的旨意而活着,更没有从别人的痛苦中攫取精神食量丰富业余生活的荒唐行径。可是越是如此,在异界人中总有那么几个另类,他们为了谋求爆炸性消息的效果和利润充当这记者,他们探查一切他们所不知道但却很想知道的事情。
就好比现世的记者报道受难穷人并不一定为了能让他们过的很好一样,异界的记者甚至有时会成为恶魔的把柄,用于各种心理战,他们的行为更加恶劣可是却不加注意。作为假面军团陆军第三中将但丁的书记员,云慈并不是个非常严厉的人,但是他有自己的底线,在与狂乱的记者大军对战半个钟头后,头昏脑胀的云慈终于想到了一份委托,来自现世的委托,他一把火燃起并开始大肆驱赶进入办公领地的记者,丝毫不去顾及这些叫嚣着的贵客们会在负面问题上如何批判自己。即使自己的坏传言被【云端之舞】那样的人渣记者组合得到也无所谓。
他快速的走向自己的专用办公室,平时为了协助但丁先生完成部分公务,已经让自己焦头烂额,像是热水青蛙的案例多不胜举,云慈将自己的办公场地选在了靠楼梯的办公室里,穿过城堡一扇又一扇石质大门,这些大门上的浮雕透露着怪嘴脸,似乎在嘲笑着这个一脸晦气的少将。即使是将级中的最低的等次,以慈云的身份和年龄来说也依然是年轻有为了。但是最主要一点是他是异界人而不是贴有偏见标签的现世人。
如果是凯特前辈会怎么样呢?比自己年长,有能力,有经验的凯特作为上校似乎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平衡,但是作为晚辈的云慈显然并不甘心,应该说不好意思,自己凭借异界人的优越就这么在将级假面评定中打败了凯特么?这是不可能的。自己对自己能力的充分没把握总是让他做事很是忸怩,但是往往在上司们觉得这孩子并不适合想要撤销他的时候,却又想到了让出少将职务无憾的凯特,因此倍加努力。其后凯特并没有在意什么,因为自己曾经的对手如果在上位后干的不好,作为强力一方的凯特是可以抢过来的。
不得不说对这位年龄相仿,举止成熟稳重的前辈,云慈多出了很多的敬爱,嗯,那种感觉是敬爱是吧?先不忙着这些有的没得问题,距离上一次看到凯特前辈已经是两天前的事情掉了,凯特也好,兰佩尔吉也好都像是消失在城堡故意躲着自己一样不见了许久,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个去了哪里,同时似乎城堡内外涌出新的留言说是云慈对曾经的竞争对手先下手为强的意思,就是类似于找个理由将碍事的凯特上校支走,甚至更有传言说可怜的凯特上校已经遭到了更可怕更黑暗的结局,一切矛头指向云慈。
终于抵达了办公室,他的办公室为了靠近楼上的中将区域,所以用了曾经不是办公室空间的地方进行必要的魔法改良,创造了这个小于少将标准办公室的地方,地方虽小,五脏俱全。并不算高大的木质桌具上除了放着公文用具仍然是公文用具,充分显示了慈云这个人的不拘小节和工作狂性格,身边的人戏称这就是自虐倾向。
在那张公文桌前坐下的云慈迅速的翻动着满桌的公文,在这里似乎一只细软的鹅毛笔都不存在,那么那个时候收到的来自现世东西怎么办?也许这里处理的公文正在关系到远在天边某个战士的生命,所以既然老天给了这么个安逸而安全的场所就该好好地干。
很快,慈云战胜了自己的桌子和它那不算高明的迷雾藏文**,但是一想到导致自己要花那么久来寻找公文的元凶就是自己,就让自己丧失了许多兴趣。这只公文使用黄色公文函装成的,黄色代表并不重要,但是它来自现世,看了看标志那是现世的中国,充满神奇力量的古国,云慈不知道自己的祖先与现世的中国人是不是有什么关联,但是他现在必须积极应对这个来自战争将起之地的文件。
“承假面军团秘密谍报部队陆军分部理事长陈寿星先生,
假面军团陆军驻现世南京假面基地——假面学生会最近陷入异常的困境,我们的困难可能来自我们的敌人假面第十一军势和不明状态的神秘组织,我们有必要对于神秘组织在现世某处造成的破坏进行追溯,我们目前掌握到相关知识的模型,但是我们失去了更多的有用情报,或者是我们的敌人在向我们隐瞒着什么事情。我们需要知道的情报如下:
其一,关于现世南京端阳中学四年前发生的初二学生自杀事件的始末和受害人本人的信息。
其二,关于现世南京端阳中学去年十一月份十一日的莫名失踪案的始末和失踪人学生会会长的详细资料。
以上,若有【侦视眼】相关视频和攻击网络能获得的情报请尽快予以回复。
假面学生会副会长陈静”。
这就是那只现世组织想要知道的全部?但是显然有很多事情,云慈自己是无能为力的,因为他要靠谍报部队的人员的相关信息进行批阅回复,这样的事情是归自己这个少将管辖的。
这时,他要等待的人员终于来了,来人似乎很是生疏的悄悄地敲着门,那石质的大门被这样折腾就好像是听到了恶作剧一样,没有要他请进就径自走了过去,一把拉开门,刚要教训他让他练习恭敬的敲门的当口,却发现来人是一个带着眼镜的双马尾女性,她怯生生的模样着实说清了那样敲门的原因,但是一句话憋住的云慈心里非常的不舒服,他略微大声地说着:“你的长官难道没有教过你怎么样敲门么?”这样一问,反倒让她更是害怕。
“对,对不起,我其实是怕打扰到少将您。”她那副模样让云慈很不舒服,不只是不喜欢,更加是对自己刚才粗暴的言语让她越发紧张的事情不舒服,当然这也不是说能就能控制住的,自己毕竟非常的年轻,并不会像其他少将一样明白人情事故,尤其是对女性的关系上,越发显示了云慈的无能。
“不要站在这里,看起来像是我在训话一样”事实本来就是如此,当然略带偏执的家伙们总是不能及时发现他们的偏执,他指了指自己桌前的座位说“先坐下来我们有活要干的。”看着这个女孩小心的坐下来就好像裙摆会弄脏座椅一样,非常细心的注意坐姿,双腿斜向并拢坐着。一边去泡茶的云慈并不觉得这是对少将的尊敬,在他看来这女人对于和自己独处相当的介怀,就正如刚才所说偏执狂因为他们自身的特殊性格导致一定概率的成功,但同时又因为他们的这一共性让很多想要成为他们朋友列表中一员的人们望而却步。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你不是常被派来的情报员嘛,你是谁?”他放下茶盏最后一句话与其说是警惕,不如说是敌意。为了缓和气氛,相对镇静的女孩说着:“我是新来的实习生,我叫陈芙蓉。我带来了你向情报班提到的情报。”说完之后,她勉强给面前的上司一个微笑,当然这是有用的,因为就好比对着对峙中的狼一个眼神一样,对于别人的猜疑最好的做法就是保证起码的友善而且为了保证诚意,你必须优先而不是等待别人为你做什么。从某种意义上这也算是一种处世之道。
“那么陈寿星是你的···?”
“他是我的父亲。”听见芙蓉这样的说法,云慈开始变得不那么偏执了,因为谁都不会不知道鞠躬尽瘁许多年的陈寿星,他在情报部,也就是假面总司令所在的总部情报班依然是被人尊敬的老人。早在云慈出现在假面军团中,陈寿星就已经从总部退居二线许多年。
“如果是那样,那么请原谅,芙蓉小姐,刚才我对你的不尊重。”站起身的云慈竟然向着她鞠了一躬,这着实令芙蓉承受不起,因为按照官阶就算是父亲的贴身助手也不过是上校级的军阶,怎么可能有少将为她鞠躬呢?仅仅局限于她是女性?当然这里的行为只要考量到偏执狂的性格就能够解释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