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唐铮yi脚踢中东子的膝盖,双膝yi软,东子直接跪在了地上。
“以后再敢到这里来,我连你的两条腿也yi样打断。”唐铮厉声说道,“滚!”
东子敢怒不敢言,痛彻心扉,道:“小子,你知道得罪虎哥的下场吗?”
“草,还敢聒噪!”唐铮冷哼yi声,咔嚓,东子的另外yi条手臂像麻花yi样扭曲起来。
“啊,痛死我了,快放开我,我再也不敢了。”东子显然没有料到唐铮如此杀伐果断,撕心裂肺地求饶起来。
老人像看陌生人yi样盯着唐铮,惊慌失措地劝道:“小铮,快放开他,要出人命了。”
唐铮松手,东子就像是丧家之犬yi样逃走了,再也不敢有半句豪言壮语。
“糟了,这下闯大祸了,这种人躲还来不及,怎么能遭惹呢。”老人苦着脸,唉声叹气。
“爷爷,他们敢来yi次,我就打yi次。”唐铮安慰道。
“小铮,他们人多势众,都不是好人,你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况且你是学生,怎么能打架呢?”
“爷爷,我会武功,他们不是我的对手。”
“胡说,你会什么武功?”老人板着脸,“人最重要的是有自知之明,不要狂妄自大。”
唐铮无可奈何,在爷爷的心目中他始终是yi个乖学生,打架这种事是万万做不得的。
“唉,算了,大不了他们下次来,你躲起来,我这老头子让他们揍yi顿算了,等他们消气就没事了。”老人自言自语道。
唐铮鼻子yi酸,捏紧了拳头,暗暗发誓,若他们真的敢来,yi定打断他们的狗腿。
爷孙俩回到家,唐铮便开始做饭,这些年爷孙俩相依为命,他练就了yi手好厨艺,几样简单的食材也可以做出独特的美味。
“小铮,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肉。”老人把盘子里的肉丝夹到唐铮碗里叮嘱道。
“我在吃呢,爷爷,你也要吃,这段时间你都瘦了。”
“呵呵,我这yi把老骨头能活到现在已经很知足了,况且还有小铮你陪着,老天真是待我不薄。”老人脸上洋溢着幸福而满足的笑容。
他们俩并不是亲爷孙,唐铮是老人在垃圾堆里捡到的,他是yi个弃儿。
老人心地善良,收养了他,取名唐铮,十多年来,相依为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给予唐铮所需,好在唐铮聪明伶俐,学习成绩优秀,是老人家最大的安慰。
“小铮,爷爷若是不在了,你自己要好好地照顾自己,知道吗?”老人暗叹口气,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唐铮悚然yi惊,筷子掉在了桌子底下,直勾勾地看着爷爷,“爷爷,你不要乱想,你会没事的,明天我们就去医院把你的病治好。”
老人咧嘴yi笑,露出深深的皱纹,道:“我没有乱想,我这身体没事,都是老毛病了。我前几天才去医院看过,医生说休养yi下就没有大碍了。”
唐铮知道爷爷yi直就身体不好,据说是年轻时内脏受了损伤,落下的病根,可具体什么病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前段时间,他旧病复发又去了yi趟医院,医生开了药,这几天看起来要好了yi点。
“小铮,你马上就快十八岁了,到时候你就是大人了,爷爷知道你从小就懂事,爷爷没能给你什么,以后的路要靠你自己走下去了。”
唐铮心头升起yi股不好的预感,爷爷这番话就像是交代遗言yi样,他的病绝对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
唐铮正准备细问,屋外却响起了yi个声音:“唐铮是不是住这里?”
“老巫婆!”唐铮立刻认出了这个声音。
“小铮,有人找你。”老人说道。
“爷爷,你先吃饭,我出去yi会儿。”
“是你朋友吗?”
“是我们班的班主任。”
“是老师啊,那我要去见见她,小铮你在学校成绩这么好多亏了老师的教导与帮助,爷爷还从来没有当面谢过老师呢。”老人抖擞了精神,激动的快步走了出去。
唐铮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心中却泛起了嘀咕,老巫婆来这里做什么?
他高中快三年了,老巫婆从来没到他家做过家访,不过倒是听说她常去乔飞和方诗诗家做家访。
“老师,您好,屋里请。”老人佝偻着身子,和蔼地邀请道。
吴翠红皱起了眉头,看着yi脸皱纹,头发花白,衣着寒酸的老人,冷冷地说:“你就是唐铮的爷爷?”
“对,我就是,多谢老师在学校里对小铮的照顾,免去了他的学费,这对我们家真是天大的恩赐啊。”老人感激涕零地说。
唐铮走了出来,见爷爷小心翼翼c而吴翠红趾高气扬,他心中憋着yi股气,问道:“吴老师,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唐铮,我来是通知你几件事。”
“老师,有什么事进屋说吧。”老人继续邀请。
吴翠轰看了yi眼低矮的房屋,撇了撇嘴,难掩鄙夷之色,道:“我就站在这里说,唐铮,明天你就不用去yi班上课了,以后你去七班上课。”
“什么?”唐铮大吃yi惊,yi班是全校最好的尖子班,七班是垫底的“垃圾班级”,被誉为地狱班级,里面都是yi些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两个班级简直就是yi个天上yi个地下。
老人虽然不清楚其中的细节,但从吴翠红的口吻与唐铮的反应也看出了yi点端倪,脸色yi僵,声音颤抖着问道:“老师,是不是小铮犯错误了?”
第5章 地狱班级
吴翠红冷哼yi声,道:“唐铮不努力学习,这半年来学习成绩下滑严重,数次考试都是全年级倒数第yi。”
“什么,全年级倒数第yi?”老人悚然yi惊,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珠。
唐铮心中yi痛,他yi直隐瞒的事终究被捅破了,老巫婆为什么这么狠?这不啻于在爷爷心口捅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