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身侧的一名犯人露出羡慕的神色,暗呼可惜道:“真可惜,怎么会是到你们那边,若是到我这边就好了。”
这些罪犯对他们来了新人极其羡慕,不停叫嚣着让他们如何折磨,这名在他们眼中的“新人”。
听到他们的叫嚣声,三名犯人同时放声大笑道:“哈哈,你们放心好了,折磨新人这工作我可是内行的很啊!”
“就是,你们给老子远远看着,享受他那悲烈的惨叫声就行了。”
“啧啧,这xiǎo子看起来白嫩嫩的,那光滑的皮肤就像是一个娘们般,你説我们要先下手他身上哪个部位啊!”
此时的莫云天在他们眼中,宛若变成了一个好玩的玩具般,任由他们玩弄,摧残。
确实,莫云天看起来年纪xiǎo,身体也十分瘦弱,对这些凶悍的犯人们来説,当然是没有任何威胁,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在这些犯人讨论着如何折磨的时候,莫云天依旧沉默不语的坐在那里,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他们那残忍的话语。
“开饭了!”
一个时辰过后,从外面忽然传来一道喊声,随即几名狱卒各自拿着一个篮子,走了进来。
听到‘开饭’二字,牢房中的光头大汉,立即朗声笑道:“等到晚上再来讨论吧!现在先吃饭。”
闻言,在其身侧的刀疤中年人以及八字须的男子,也嘿嘿笑了一下,赞同的diǎn了diǎn头。
牢房之中的伙食,自然不可能如何美味,一人最多就是几碗白饭以及些许青菜,虽只是些粗糙伙食,但也足够将他们填个五分饱。
狱卒派放给一个个牢房晚饭后,终于来到莫云天所在的最后一个牢房。
“吃饭了。”那名狱卒随手将食物摆下,语气冷淡的説了一声后,就跟其余几名狱卒走了出去。
那三名犯人一见到食物,二话不説的冲了上去,拿起饭碗个个大吞猛嚼,食量异常惊人。
八字须男子忽然眼神闪烁,望着地面上另外一份食物,开声问道:“老大,他那份,咱是不是也……”
光头大汉当即咧嘴一笑:“那是自然,新人嘛,总是要孝敬孝敬咱们这些老一辈的,分了它。”
説话的同时,他还故意撇了莫云天一眼,心中暗自思量着,看看这位新人有什么反应,若是胆敢冲上来想要抢回去的话,到时,嘿嘿……
但莫云天的反应却是让他略微失望,依旧是低着头,似乎并不知道那些犯人要抢他的晚饭。
家人尽死,自己也被打入黑狱,莫云天自然没有心思去吃饭,外界的一切对此刻的他来説,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
望着莫云天这副“窝囊”的样子,牢房几人互相对视一眼,脸上嚣张的模样似乎更盛了几分,对着莫云天冷嘲热讽了一番。
旁边牢房中的犯人,纷纷开口怂恿着莫云天,希望他去抢回晚饭,好见到他们心中所期待的一幕。
但莫云天依旧是那副样子,低着头,对外界不理不问。
晚饭过后,两名手提篮子的狱卒再次走了进来,将碗筷收了回去,就离开了牢房。
随着“咯吱”一声后,厚重的大门关闭起来,黑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只有几根蜡烛在徐徐燃烧着。
“嘎嘎,终于关门了,喂,你们可以开始了吧!”大门关了之后,牢房之中立即传出一道难听之极的沙哑声音。
声音刚落,当即有另外一道声音叫嚣道:“快diǎn吧,我们都等不急要听着xiǎo家伙嗷嗷的惨叫声了。”
犯人们一个个兴奋地冲着光头大汉三人,不停地叫嚣起来,一句接过一句。
刀疤中年人猥琐的笑了一声,当即做出了回应:“那我先来了。”
刀疤男子站起身来,借着烛火微弱的光芒,一脸淫笑地来到莫云天面前:“大爷好久没有玩过xiǎo男孩了,嘿嘿……”
説话间,刀疤中年人伸出手来,抓向莫云天的脖子。
章节目录 第二章 娲皇不死身
神色冷漠的莫云天,对刀疤中年人的动作置若罔闻,仍旧“呆坐”在那里。
刀疤中年人一脸淫笑,右手抓向莫云天,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脖子。
“嗯?”见到自己如此轻易就抓到他,刀疤中年人脸上不禁浮现出错愕的神色,一时间却是没有反应过来。
他略微一想后,心中认定莫云天是被吓傻了,才不会躲开。
想到这个可能性后,刀疤中年人咧嘴一笑,露出那满口的黄牙,当即将莫云天架在了半空中,右手钳制着莫云天的身体猛烈地晃了晃。
在半空中猛烈晃动的莫云天,眼神却是十分的淡漠,依旧半diǎn反应都没有。
“呸,妈的,你倒是给老子有diǎn反应啊,要叫起来才好玩……”刀疤中年人吐了口唾沫,朝着莫云天大骂道。
就在这时,被他抓在手中的莫云天,忽然神色一厉,两根手指并在一起,闪电般朝着刀疤中年人的眼眸,直刺而去。
刀疤中年人没有想到他竟然真敢反抗,望着那逐渐放大的指尖,他神色一颤,右手从莫云天的脖子处抽离,急忙侧身闪避开来。
随着他这闪避,被架在半空中的莫云天,也随之落了下来。
“臭xiǎo子,你找死!”刀疤中年人刚一闪开,立即目露怒光,朝着莫云天大吼起来。
就在这时,莫云天右脚一抖,化作一道黑影般朝着刀疤中年人下阴处,一扫而去。
暴怒中的刀疤中年人,一时不擦之下,当即就被莫云天右腿扫中。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
刀疤中年人那张丑脸,顿时挤在了一起,那条赫赫疤痕宛若一条丑陋的蠕虫,在其脸上不停地蠕动。同时一股痛彻心扉的疼痛感在其下阴处,席卷开来。
“啊!”
之后就是一阵杀猪般的惨痛声,刀疤中年人躺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裤裆,不停地在地面上翻滚着。
同时,在那条粗糙的麻裤上,流淌出一丝丝或黄色或红色的液体,一股更加恶臭的味道顿时就从其裤裆中,弥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