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武一拉心识,对心识豪爽地笑着说:“走!我们和我师兄到院子里喝酒去,今天是不醉不休!”
“喝酒!”心识不禁一愣。
“是呀!”我刚从猴王那里拿来了几坛酒。
“真的!自从你走后,我和心文师兄都再没有喝过猴王亲手酿的酒!”心识很是兴奋地说,“我有一天,馋得不得了,去跟他要,他却说玄天道观除了你外,别人都休想喝他的酒,把我撵了回来!我一气之下,就自己采果酿,但酿出来的酒,味道比他的差远了!”
心武九人出了藏经楼,来到了楼前的石桌边,心武施法术把石桌放大,心识用法术又整出四个石凳,让大家全能做下。心武从怀里拿出了五坛酒,把它们复原,放到了桌面上。心识见他这样的小事,也自己动手,不由得问他:“你没有教过你徒弟这样的法术吗?”
“没有!我怕教了他这些,他学五行法术时,就不能全心全意!”心武说。
“也是!”心识说。
说话间,玄镇带着一个用托盘,托着五道菜的寂静、寂寞走了过来,心识的五个徒弟一见,忙起身就要退到心识的后面,心武忙说:“我二百多年没有回来了,大家今天就一个桌吃吧!行吧!师兄!”心武看向了心文。
“你们坐下吧!”心文点头对心识的五个徒弟说。
“谢师叔!”心识的五个徒弟一起向心武行礼说。
“玄镇你也做下吧!”心武对到了桌边的玄镇说。
玄镇不觉看向了心文,心文说:“坐下吧!”
第九章霸阴唯我
菜一摆好,心武一挥手,用法术打开了两坛酒的泥封,七情适时地站了起来,给除了他外的每一个人,倒上了酒。心文不禁喜爱地对他说:“你也喝点吧!这酒不醉人,我一人就能喝两坛!”
心武忙说:“他喝酒过敏,不能喝!”
“这倒不像你这个酒鬼师父!”心文笑着说。大家都笑了,开始边喝边聊了起来。只是不一会儿,就是声音越来越低,都趴到桌子上,睡着了。
七情虽然听到心武和候自在的谈话,知道心武和心文、心识等人喝酒,为得就是给他创造机会,让他进入藏经阁,偷学天圣老君用天魔王的天宇内第一御女术———霸阴唯我,和道家第一奇功我主沉浮,相合而创出来的,无论对神、对仙、对魔、对妖、对鬼、对人,都是至尊绝学的武道心经,但心武却没有直接跟他说,也没能告诉他,藏经阁都有什么样法术禁制,和武道心经藏在什么地方。站了起来,望着已是无人一把守的藏经阁,七情不禁就些犹豫。
“快去吧!心经给天圣祖师用法术,封在二楼北面的墙壁里,我也不知道怎么取出,就看你和这本书有没有缘了!”心武慢慢地坐直了身子,小声说。
“师父你没醉!”七情立时转了头,看向了心武,不禁小声兴奋地问心武。
“没有,我用它把我喝得酒全吸了出来!”心武从后背拿出一株绿色的植物,那植物翠绿可爱,只是象人似的,呈现出一付焉头搭脑的醉态。
“吸酒草!”七情高兴地小声说。
“里面的法术禁制是天圣老祖亲手设下的,只有玄天道观历代掌门能解得开,或施术在进去的人身上,让禁制对他不起作用。所以,你进去后,如何对付二楼的法术禁制,也只能靠你自己了,快去吧!”心武催七情。
“嗯!”七情答应着,走进了藏经阁。
在心文、心武这般道法高深的修真之人眼中,也看不见的藏经阁各种法术禁制:长长的,或宽或窄,交叉着贯穿整个二楼屋子里,形同了光刃网的无数双面刃光刃,和在道道光刃空隙中,悬浮着或是能封印、或是定住仙、魔、妖、鬼、人身形,各式各样的符录,自七情一进入藏经阁二楼的门口,竟一一都显现在了七情的眼前。
七情或是左躲,或是右避,或是在地上匍匐爬行着,向北面的墙行去。当七情行到了藏经室的正中央,被各种光刃和符录逼得再次站立起来时,藏经室北面的墙壁,忽然金光一闪,发出了“波“的一声响,一本薄薄的,散发着四射金光的书册,突地显现,慢慢地飞到七情的身前。七情身体四周,几乎紧贴着他的光刃网和各利符录,立时让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间。
那本金光四射的书册,散着一种莫名的力量,向下引着七情缓缓盘膝坐到了地面,悬浮在他的胸前,自动打开了第一页。七情就看到一篇先是空白,然后一行行金字慢慢显现的书页,精神不觉全心全神地给吸投在里面。自然地使得书页显现的每一个字,不但象镌刻一样印在了他的脑海里,再不能忘记,而且,他不知不觉竟下意识地,随着那金字一行一行地展开,把那书册里记载着武道心法给演练了一遍。随即他的身体里面,就出现一套遍布全身,十分奇特的武道能量运行的脉络图。并且,既使他停止了再演练那书册上,记载的武道心法,他因刚才无意中演练那武道心法,所生出细细弱小的武能流,依然继续在他创出的脉络图中,不断周而复始地流转。并在流转中缓缓地,缓缓地,一点点,一点点地变粗变强。不过这些身体内部的变化,七情更本不知道。
那本书册在七情完全看完的瞬间,忽然升到了七情的头顶一米处,“扑”地燃烧起来。事出突然,七情一时竟只知抬头呆看着它,任它燃烧,连救它的心意,都生不起来。那本书册片刻间燃完,竟连一丝灰也没有留下。七情又呆了半晌,才站了起来,往藏经阁外面走,这次他所到之处,那些交错的光刃和各种符录,竟自动闪到了一边,为他让开了去路。七情的心里不禁暗暗纳罕不已。
等在外面正心焦,不知里面情况怎么样的心武,一见七情两个时辰不到,就出来了,不禁奇怪地问他:“怎么解不开里面的法术禁制吗地!”
“不是!那本书自动从墙里飞了出来,我全记住了,还练了一遍!”七情高兴得意地忘了自己,是偷偷进入的藏经阁,不禁声音很大的说。
“是嘛!”心武也不觉异常的高兴,声音虽然下意识地压抑,却很是响亮。
“是!”七情这才想起自己是偷偷进入了藏经阁的,声音不觉小了起来,却透着无限兴奋。
“什么书!”一直趴在桌上的心文,忽然站了起来,浑身散发着无限威严的气势,满脸严肃地看向了七情。
心武立时羞愧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七情想不到心文根本没有被醉倒,一下子有些蒙子,腰不觉弯了些,期期艾艾地说:“是天圣祖师用法术封在北墙里面,从没有人学过的那本书!”
心文的身子不禁一震,刚才通过心武和七情的谈话,已有些隐隐猜到了心武,要七情偷学那本书上的心法的他,还是不由得十分意外地惊声问七情:“那本书上的心法,真的给你学到了!”
“是!”七情又期期艾艾地说。
由于年代的久远,连心文都不觉以为那本书的存在,只是传说中的事。他停了一会儿,恢复了天下一第一道观的掌门,应有的大家气质和风范说:“一切都是天意,与其一直放置,还真如让你学去了好!”话中不但没有一丝怪七情的意思,还有庆幸心意!”七情和心武不禁都是一愣。
第十章突来的姻缘
“那本书你看完之后,它又回了墙里吗?”心文看出那本书并没有带在七情的身上,不由得问七情。这也是心武想知道的,心武也看向了七情。
“没有!我看完它后,它就突然升到了空中,自己燃烧了起来,连一点灰也没有留下!”七情见心文没能怪他的意思,腰不觉又完全直了起来,说。
心文静静而喜爱地注视了一会儿七情,感叹地说:“果然是上天的宠儿!天圣老祖的那本书,看来当年就是为你写的!可惜我们玄天道观,却没有收你入门墙的福份!”
七情听得不解,心武不禁疑问道:“师兄!为什么!”
“这还用问吗!七情偷偷进入藏经阁,已是犯了玄天道观的大忌,玄天道观不治他的罪已是不错,又怎么收他入门墙!”心文语气平静地说。七情、心武一想也是。心文一顿又说,“你们俩也不要难过、欠疚,一切都是天圣老君的意思,不然,他就不会让心意,巧巧地破坏了七情入观为弟子的事,又让七情学了他创出来后,连他自己也没有学过的武道心法!”
七情、心武还是过意不去,一时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心武不觉问心文:“师兄!你怎么没被醉倒!”
心文没能回答心武的话,却到了一边的树下,“哇!”的一声,把喝下的酒全给吐了出来,原来他竟是在胃里施了一个法术,让喝下去的酒,聚成一个圆球形,悬在了胃的中心,不被胃给吸收。看到心文竟能把法术,施到自己的身体的里面,不但七情,就是心武也看了目瞪口呆。
这时藏经阁里,天圣老君设下的种种法术禁制,内里所蕴含的能量,忽然相汇形成了八道玄光柱射出,其中一道两个水缸粗的光柱,是直冲天宇,另七道碗口粗的光柱,分别进入了心识、玄镇等七人的体内,把他们所喝得含有醉仙草的酒,给慢慢逼了出来。吐完酒的心文,和心武、七情不禁心里生起了,天圣老君法力无边的感觉。
一时,玄天道观或在打坐修练中,或在睡梦里的众弟子,也全给惊动,以为有外敌入侵藏经阁,片刻间,有的施展地遁术,有的驾着飞剑,有的用千里一瞬挪移大法,从地里、空中、地面,就纷份出现在了藏经阁的周围。来得最快的两人,当然是心意和她的徒弟玄云姬,其次则是玄、虚字辈的人。七情头一次看到一个地方,一瞬间,就聚集了二千多,全是道家法术武道的高手,并还有陆续前来的,内心不觉十分的震撼。
来的玄天道观的众弟子,一见被逼出了酒的心识、玄镇等七人,都十分悠闲地站立,心文掌门也在,心武、七情则是掌门的客人,根本不象有外敌入侵样子,但藏经阁却突然自动发出警戒之光,大家不禁都是一怔,心文向他们洪声说道:“藏经阁只是意外地放出了玄光!没有发生什么事,你们退下去吧!”
“是!掌门!”众弟子齐齐地向心文行了一个礼,除了心意、云姬外,片刻间都退走了。
心识晃了晃头,很是奇怪地说:“发生了什么事!大家怎么突然都来了!”语气一顿又说,“奇怪!我这么喝了这么一点酒就醉了!”
瞪着眼睛看着心武的心意,恨恨地接上了话,故意猜测着说:“不是你在酒里下了什么药!想药倒大家,好去藏经阁偷什么经书吧!”
心识、玄镇等七人虽然知道心意说得是意气话,但还是下意识地看向了心武。心武张开嘴刚要心虚地辩解,他的身体忽然不由自主地阵阵的痉挛了起来,一次次地透出白光,同时脸形不断地扭曲,身上的肌肤也连续收缩,慢慢变成他当年十八九的模样。然后,一切都停止了下来。七情和云姬不禁看得傻子,想不到心武修的是成仙最简单的法门——仙童法,而且竟在这个时候,到了最后的劫关,似乎还没有成功。心识、玄镇等八人,脸色全都大变,心里大叫不好,他们修仙的知识比七情、云姬多得多,明白仙童法只有最后变成孩童的模样,才能成功地飞升成仙,做成天上的仙童,不然,就是大限到了,马上要撒手归于尘土。心意更是花容惨淡,惊得六神无主。
十八、九样子的心武,脸上忽然透着已顿悟了,尘世上的一切事情的样子,来到了心意的面前,对心意说:“师妹!当年的事真是很对不起你!不过,虽然没有真的娶你,但我心里一直也把你当做了我的妻子!、、、、、”心武的话突地顿住,眼睛一闭,飘飘的魂魄竟要从泥丸宫透出,脱离心武的身体。
心意不禁撕心裂肺地叫了一句:“不!”知道万不能让心武的魂魄,脱离心武的身体,不然,心武这几百年的修练,不但要付之于流水,而且来世再有没能机缘投入玄门,也不知道,左手一抬,运起浑身的武道能量和法力,一下按在了心武的头顶,把心武的魂魄封回了他的体内,同时,嘴里边念着以生换死的法咒,边用右手在自己的身上,和心武的身上极速地画符,把自己的生机转传了给心武。
心意的精神忽然高度焕发了起来,一伸右手到心武衣领里面,摘下他脖子上的雕龙玉坠,抛给了七情,又回手扯下自己脖子上的雕凤玉坠,递给了身边的云姬,对七情和云姬说:“这是我和七情的师父,当年的订情信物,从今天起就传给你们!”
心意的话停了停,极认真地对云姬说:“今天,我就把你许配给七情为妻!无论七情以后再有多少妻妾,你都不准吃醋!”
云姬看了看手上的玉坠,又看了七情一眼,有些发蒙,又有些害羞地说了一声:“是!”
心意又对七情说:“从今天起,云姬就是你的妻子,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爱护她!”
七情不禁看了云姬一眼,也有些发蒙地忙回答:“是!”
第十一章相伴
心意按在心武头顶的手一松,身子软倒了下来,云姬忙一把抱住了她,心意的魂魄慢慢地向泥丸宫外飘出,心文、心识不觉眼中有泪,玄镇等七人一起肃敬地低头,单掌立在胸前向心意施礼,视心意如母亲一样的云姬,则感觉自己的身心,一下子全被悲伤所浸透,眼泪象水一样流出来,却是哭不出声。
就在心意的魂魄从头顶,飘出了一半的时候,僵立的心武忽然瞪开了眼睛,他身上气质也在这一瞬,发生了变化,竟透着飘飘的仙味,右手放出不纯的白色仙光,刹那在心意的身上,画了一道连心文、心识,也从未见过的符。心意慢慢飘出的魂魄,竟慢慢地又缩回了心意的体内。心文、心识知道心武因心意的转生法咒、法符,不死之下,竟成了半仙之体。又用似是而非的仙符,把心意的魂魄封回了肉体。
心武顾不得和七情、心武等人打招呼,从云姬的怀里抱过了心意,脚下忽地出现了一朵,不象一般的仙人是纯白色,而是黄不拉叽的云朵,载着他上了天空,直冲向了远方。一切的事情都太过意外和突然,尤其是见心武突然能象神仙一样驾云,心文、七情、云姬等人,不觉一起抬头呆望向了,心武消失的方向。只有心文一人恍然地悟出,心武定是急急去寻千年的仙芝、仙参,一样的仙家草药救心意。
回过神来的七情,不觉到了云姬的身边,小心奕奕,轻柔地安慰云姬说:“你师父一定会没事,我师娘是修练了三千多年的狐妖,道法很是高深,一定会办法救你师父!”七情以为心武回去找胡艳媚救心意,他从小给胡艳媚扶养大,平时见胡艳媚施得妖法,十分的玄诡,不觉间把胡艳媚当成了无所不能。
就是明知道没有希望,心里也会欺瞒自己有希望的云姬,不觉看向了七情,温柔有些软弱,相信地应了一声:“嗯!”问七情,“我师父已经把我许配给你了,我们以后该怎么办!”
想不到一见面,给他有些冷,有些傲气的云姬,还有这么女人味的一面,七情不禁温柔地对她说:“我们去白云山吧,在那里,我们说不定也能帮上我师娘什么忙,那更顺利地救你师父!”
“好!”云姬温柔地答应了一声。
“七情的师父带着你师父,不是去找七情的师娘,而是去不知什么地方,找能起死回生的仙芝、仙参!”心文到了七情、云姬面前,对他俩说,“以七情师父现在修为,一定会救回心意,这事你们就不用担心了!天色已是不早了,你们去休息一下吧!”心文温和地安慰七情、云姬,回身就要让玄镇给七情安排一个房间住。
七情、云姬听心文这么一说,想到心武竟能把心意飘出身体的魂魄,给用法术封回体内,不觉放下了心,七情忽然忍不住叫道:“我怎么忘了!候大伯说要率人在后山接应我们来着,我得去告诉他一声,说不用了!”
“接应你们!做什么?”云姬不禁轻声地问他。心识、玄镇等人立时疑惑地看向了他。七情这才知道自己说漏了嘴。
心文不想让七情学了天圣老君创出的,在天界也是属于至尊绝学,武道心经的事传出去,以免七情成了仙、魔、妖、人、鬼,争相夺取的目标。忙替七情圆话说:“猴王是怕心武的酒不够喝,让手下拿着一些酒,在他的桃林边等心武,让心武随时取用!”
心文又故意感叹了一下:“候王和心武之间,虽然是分属人、妖,但彼此的情义,却深如一道血脉相生的兄弟!七情你去吧!”
“好!我先过去了师伯!”七情立时会意,向心文打了招呼,转身要施出地遁术。
听了心文漏洞百出的圆话,心里根本没有怀疑心武、七情,会对玄天道观,做什么坏事的心识、玄镇等人,竟真的相信了,云姬赶紧对心文说:“师伯,我也去!”转身拥着七情的腰,带着七情飞掠了起来。
两个人掠出了玄天道观后院的围墙,云姬带七情落到了地上,把手中的雕凤玉坠递给了七情,温柔地对七情说:“把这个给我带上!”
“嗯!”七情答应着接过了玉坠,凑到了云姬的身前,两个人自然地感受到彼此身上的体温,和彼此身上对双方来说,都好闻得不能再好闻的体味,两个人的心不觉十分的紧张、异样了起来,尤其是七情看到云姬雪白,象凝脂一样脖子的时候。七情小心奕奕,怕触到云姬脖子上的肤肌,轻柔地把玉坠给云姬戴上。
云姬拿过了七情手中的雕龙玉坠,伸出手臂,又给低着头的七情,戴在了脖子上。由于对七情的各个方面,都非常的钟意,自心意把她许配给七情做妻子时起,就不觉认同了世间,如何做一个贤慧女人的思想,整颗心不禁全系在了七情身上的云姬,又随手替七情整理整理了衣领,大方地把温润如玉的手,递入了七情的大手里,让他握着,和他手牵着手,走向了候自悟的桃林。
“现在你除了我外,再没有别的妻妾了吧!”云姬不禁轻柔地问七情。
“还有我姐姐!”七情不觉也是声音很轻。
“你的姐姐!”云姬不禁十分惊讶地看向了七情。
七情知道他误会了:“是我的雪雁姐姐!我师父的女儿!我从小在襁褓中就给我的师父捡回了家,大部分都是雪雁在哄我,所以,我一半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姐姐!”
“哦!”云姬不禁好奇问他,“雪雁姐在你小的时候,看上去的年龄就和现在一样大吗?““是!小时候都是她在抱我,觉得她是那样的一个大人,长大了反而觉得她的年龄变小了!经常是我抱她!”七情笑着说。
“她活了两百多年,真得只是和人类活了十八九相似吗!”从来没有和妖深接解过的云姬,觉得世上的十多年,甚至更多的年头,才等于妖的一岁,很是不可思义。
“是!”七情说。
第十二章树仙
翠云山某处山林中,盘坐着,正吐着内丹吸收着月亮的阴气,一个面容身姿透着三分的妩媚,七分无畏的英气,一个面容身姿透着三分的英气,七分的媚柔,两个同样都是绝美的女子,其中身材相对高的那一个,身上突然传来了轻微的颤动,她立时收回了内丹,从身上拿出一面镜子,另一个女子也停止了吸收阴气,凑上来,和她一起看向了镜子里面。镜子里显现出七情和云姬,正往翠云山后走的情景。
那个相对稍矮的女子,问:“倾城!那个女孩是谁?怎么和他那么亲密,我们在翠云山下遇到他的时候,没见他和什么女孩在一起呀!”
“我也不知道,不是道观里的什么人,把自己的女弟子许配给了他吧!”那个身材稍高的女子说。
“那我们怎么夺取他的阳元,是慢慢接近他,靠我们的美色吗?”那个稍矮的女子问。
“那么麻烦干什么!如果我们真心爱上他,反而有可能会影响我们修道的心境,我们就直接掳掠了他,直接吸了他的元阳!”那个稍高女子干脆地说。
走着走着,到了一棵三人合抱粗的大树附近,七情、云姬忽然听到一个女孩,在那大树的后面,用清脆的声音,对那大树说:“大树爷爷,你说我吃了你吸收了天地精化的草丹后,虽然自此脸上会长出长长的绒毛,但一见到我喜欢的男子,我脸上的绒毛就会脱落,让我变成一个和三千年来,妖界三大绝顶美女,一样美的女孩,可今天见到他了,我脸上长长的绒毛,怎么还没有脱落!”
七情和云姬见竟有人和大树说话,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仔细听了起来。一个洪亮慈爱的声音响了起来,竟是那大树说了话:“我忘了告诉你,光见他还是不行!还得让他去仙妖山,取来仙妖山仙灵泉的泉水,亲自给你洗脸才行!”
“可是他进了玄天道观,玄天道观又设下了防妖、防魔、防鬼的法术禁制,我不能进去找他!而且,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再能出玄天道观,玄天道观前后又有两个门,我也不知道上那一个等他好!”那个女孩说。
那大树说:“还用找他做什么,他这不是来了!”说着,树身一晃,竟化成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面对向七情和云姬。七情一看站在他身边的女孩,竟是候自悟的七公主候桃。候桃一见七情,不由得十分的惊喜,刚要扑过来,却看云姬和他手牵着手,云姬又是这样的国色天香。不禁自相形秽地一下子,害羞得完全躲在了那老人的身后。
七情虽然不歧视别人的外貌长相,但要他娶一个脸上毛茸茸,三分象人,七分象动物的人做妻子,他还是办不到,不过和她做朋友一起玩,却完全没有问题。他拉着云姬走到了他们的面前,出于礼貌对那树幻化的老头、候桃打起招呼:“老爷爷好!七公主好!”
“嗯!小伙子、小姑娘你们也好!”那老人笑呵呵地回答,欣赏地看着七情,不觉赞叹说:“小七!你们姐妹七个,还真是属你挑男人最有眼光,不愧为是整个翠云山最有灵气的女孩!”
“嗯!”候桃象小蚊子似的小声,又羞又喜地应了一声。
“你们年轻人谈吧!我们就不妨碍你们!”那老人说着,脚下突地出现一块洁白的祥云,把他托着直升向了天空,那个老人竟是早已成仙的树精,只过因为贪恋故土给他温馨的感觉,时常到人间滞留。
候桃突然没有了那个老人的依挡,面对云姬的美貌越发的自相形秽和害羞,头不觉低到了胸前,用几乎听不见声音,对七情说:“我、、我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只要我能办得到,我一定替七公主去做”出于候自悟和心武的交情,七情对候桃温和爽气地说。
“我想让你去仙妖山,取来仙灵泉的水,给我亲自洗脸,我想脱去这一脸的绒毛,也象她一样漂亮!”候桃不觉抬头,又是害羞,又是十分羡慕看着云姬。
“我的姐姐们脸上也都没有毛,虽然不如她,也都很是漂亮!”候桃忙又向七情证明,她脸上的毛不是天生,是可以除掉的。期望地看着七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