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得意爱徒,现在也是我的女媚!”心武又自豪地说。
“大哥有女儿了!大哥下山后娶妻子吗?”候岩不觉替心武高兴地叫道。
“不是!是我和艳媚的女儿!我下山找到她后,发现她已经怀了我的骨肉,就和她拜了天地,生活在了一起!”心武很是幸福地说。
“你这两百年都是和艳媚嫂子一直生活在一起的!”候岩不禁十分的羡慕。
“是!”心武笑着回答,脑海里不由得浮出一张艳绝人环,对他又总是含情脉脉,温情似水的脸,和一张和这张脸有六分的相似,却艳中带美,同样是媚意天然,两百年来不断对他孺慕相依的脸。
说话间,来到了一个山洞口前,三人走了进去。七情发现这个山洞里竟是别有洞天,不但有楼台舞榭、小桥流水,到处还有穿着盔甲,手拿各种兵器的猴妖在守卫,颇有几分象进入了尘世皇宫里的味道,让他看得暗暗称奇。候岩把他们引领到了一座宫殿似的建筑前,陪着他们走了进去。宫殿中央有几个上等姿色的女妖,正在胡乱地跳着舞,宫殿的上面有一张案桌,案桌的后面坐着一个身材很高,腰阔腰圆,浑身透着不怒而威气势的猴妖,边喝着酒,品尝着案桌上的各种水果,边看着那几个女妖跳舞。
他一抬眼,看到了心武、七情走了进来,目光落到了心武的身上,就是一阵的发愣。忽地身形一闪,到了心武的面前,双手抓着心武的胳膊,惊喜地叫道:“心武!”
“是我!大哥!”心武也不觉异常的高兴,眼中泛起了热热的泪光。七情立时知道这个猴妖,就是心武常跟他提起的,他的忘年之交,已有五千岁的翠云山猴妖之王—候自悟。
“来!来!”候自悟伸手拉着心武的手臂,大步地来到了殿上的案桌前,对那几个女妖喊道:“再拿一张桌子来!”
那几个见心武、七情两个人类进来,不觉愣在原地的女妖,忙跑了上来,两个把候自悟摆满水果的桌子,抬到了另一边,侧着放好,另四个中的两个,手一招,施出了妖术小搬运,从别处搬来了一张案桌,放在候自悟案的对面,两个搬来了各种水果和酒,放在空的案桌上!然后,分别侍站在了两边。候自悟和心武到各自的案桌后面坐好。跟上来的七情、候岩,分别立在了心武候自悟的身后。
“老弟你也是的!两百年多年了也不回来看看来,我想去看你,又不知道你在那里!”候自悟不禁埋怨心武。
“我也想回回来看看大哥!但我被逐出师门后,就实在没有脸再踏上翠云山!”心武无奈地说。
“也是!”候自悟很是感概,“那你这次回来,是已经杀了她吗?”候自悟看着心武,话语中不禁透着紧张。
“没有!我下山找到她时,发现她已经怀了我的孩子,就和她结成了夫妻了!”心武不觉笑着说。
“这样才好!”候自悟心神一松,不觉很是高兴,“不然可惜了那样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更可惜了你们之间的一段缘份!”
“是!”脑海中不由得又浮现那张艳绝人环的脸,和与她两百年过得无限快乐的时光,心武不觉十分幸福地答应。
“那你这次怎么想开,回到了翠云山?”候自悟不禁问心武。
“我无意中把我师门,丢失已久的一本镇山宝录给找到了!”心武解释。
“哦!”和心武只顾着叙旧的候自悟,这才有闲暇看向他的身后站着的七情,不觉十分惊讶,“好一个潇洒的男儿,他是谁!”
“是我的爱徒七情,也等于是我和艳媚从小带到大的儿子!”心武自豪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坐!别站着!坐到你师父身边的吧!”候自悟满眼都是欣赏,对七情说。
七情刚要礼貌地谢绝,本来不舍得让他站着,但碍于他的辈份,又不能不让他站着的心武,顺势说:“你大伯让你坐下,你就坐下吧!”七情坐到心武的身边。
“我有一个女儿,是十分的可爱,不如你的徒弟就给我做女婿吧!”候自悟很爽直地说着,吩咐身边的一个女妖:“叫七公主来!”
“是!大王!”一阵妖风刮过,那个女妖一下子,从殿上失去了踪影。
第六章七公主
“来我们喝酒!”候自悟向心武、七情举起了杯。心武、七情不知候自悟的女儿长相如何,也不好一口回绝,忙举杯想陪,和候自悟一起,一饮而尽。
一阵妖风又刮过,刚才的那个女妖,就带了一个中等身高,身材很是瘦削的女孩,站了候自悟的面前,那个女孩妖脆生生地问候自悟:“父王!你找我有什么事!”
“为父想把你嫁给他,你看怎么样!”候自悟一指七情。
“那个女孩回身看向了七情,不禁一阵发呆。好奇地看向她的心武、和七情,想不候自悟的七公主,不但长得尖嘴猴鳃,脸上还毛茸茸的,只有几分人类女孩子的样子,不由得头皮一阵发麻。候自悟不禁又问她:“怎么样!满意吧!桃儿!”
“父王!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那个被称做桃儿的猴王七公主,兴奋得极快地亲了一下候自悟的脸,一阵风似的坐到了七情的身边,双手抱着七情的一只胳膊,痴痴地看向了七情的脸。七情浑身的汗毛不由得都立了起来。
心武忙说:“实不相瞒大哥,小女玄雪雁已经嫁给了七情!只是因为小女不但长得容貌,比艳媚还要胜三分,而且也是生下来身上就具有天然的媚功,才至今没有和七情同房!所以,还是请大哥不要也把公主嫁给七情才好,免得七情因为雪雁的天然媚惑力,而冷落了公主!”
“也是!”候自悟想了想说。“桃儿你先下去,等我再给你另选一个好丈夫!”
“不嘛!父王!人家就看好他了!”桃儿立时晃着身子撒娇不依。
“下去!你知道你艳媚婶婶,可是我们娇界三千年来,三大的绝顶美女之一,连父王我既使运用妖力控制心神,看她一眼,依然都会魂魄迷失。何况,你叔叔的女儿比你婶婶还美三分,你和她同夫,还不比守活寡更惨!”候自悟语气沉肃,却暗中透着无限慈爱。候桃站了起来,噘着嘴,怨气看着候自悟,眼中渐渐地有了泪光,一跺脚,驾着一阵妖风,片刻间不见。
“实在是情不得已,望兄长见谅!”心武赶紧向候自悟单掌行了一礼,谦意地说。
“那里的话!你也是为了你侄女好!不管她,我们喝酒!”候自悟豪爽地说,和心武、七情又干了一杯。
“因为艳媚身上具有天然的媚功,所以虽然妖界的人,无论是大妖小妖,人人对她的美色垂涎三尺,但却没人敢动她,怕被她吸得阳元枯尽,道行尽失而死,你是怎么让她怀上你的孩子的,难道说你固精能力,比我们妖界有万年修行的天妖还强不成!”候自悟不禁好奇问心武。
心武已是三百多岁的人,对这个方面的事,倒也不再难为情,说:“当年艳媚被困禁在玄天道观,我和她因缘生爱,终于控制不住做了那事,彼此爱得正激情时,艳媚的私处忽然产生一股不可抵抗的吸力,一下子把我的阳元抽入了她的体内!”心武不禁想到当时的情景,脸上露出后怕的神情,停了一下,又说,“我们俩不禁是都吓得要命,艳媚忙拼命地运起她的妖力,减轻她私处的吸力,我则情急之下,化一部分阳元为阳精,冲破她私处的吸力,射入她的花心,在她的花心受了刺激,身体不觉痉挛,吸力本能地锐减的片刻间,倒吸回了剩下的阳元,让身体脱出了她身体!”
“哦!”候自悟恍然明白,七情则似懂非懂。
“那以后我就刻苦修练了我道家的锁阳功,但每次和艳媚同房时,我们还是如必履薄冰,不敢大意,因为天然的媚功,实在不是后天所练的媚功可似比拟!”心武继续说,“所以,我这次正是为此事来请大哥帮忙!”心武郑重地请求候自悟。
候自悟一愣,有些不明所以说:“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先前看艳媚具有天然媚功,都怀上了你的孩子,还想跟你学学这方面能力呢!”
“不是帮我,是帮七情!他和雪雁成亲两年多了,因为雪雁也具有天然媚功,甚至她的天然媚功,还比艳媚厉害三分的缘故,他们俩是只敢睡在一张床上,却不敢同房!”心武纠正。
“道家的锁阳功对天然的媚功,都有些不好用,我能有什么法子!如果不是道家的锁阳功,不让随便外传,我都想让你把道家的锁阳功教给我!”候自悟讶然地看了一眼七情,问心武。
“用酒!用你酿的加醉仙草的果子酒!”心武一本正经地说,“我想用它们把师兄,和看管藏经阁的同门给醉倒,让七情进藏经阁,去找传说中天圣祖师创出来,却连他自己也没学过那本经书上的武道之术!”
“传说中天圣老祖把天魔界天魔王独门的,比玉帝心经还强无数倍,天宇内第一的房中术——霸阴唯我,和道家第一奇功——我主沉浮里的双修大法,合而为一的武道内家心经!”候自悟不由得坐直了身子,脱口十分震撼地叫道。
“是!”心武严肃地说。
“真有这本心经,不是传说!”候自悟又不相信地问了一句,天下的仙、魔、妖、人、鬼,都是这么认为,不然,玄天道观众道士的法术、武道再高,玄天道观也必成为天下间,仙、魔、妖、人、鬼的众矢之地。
“是!我也正因为早有这个打算,才没让七情从小就法术、武道双修,为了怕我教的武道心法,和这本书上的心法相克,没有法再学会它!”心武说。
“如果真有缘能学会这本武道心经上的心法,末来有可能就成为天圣老君、王帝、天魔界的天魔王、天妖界的天妖王这般的人物!”候自悟不禁悠然神往,出了一会神,豪爽地叫道,“好!我帮你!大不了,就让你师门的人把我赶离翠云山好了!”
“谢谢大哥!”
“谢谢伯父!”心武和七情都不禁都十分的感动。
“心武老弟和七情贤侄何必这么客气,我们之间何用说个谢字!”候自悟有些不满地责怪心武、七情,站了起来,侧转过身,大手向下一伸,妖术一运,藏在酒窖里的酒,立时有五坛,显现在他的身前。他的手又一抬,又有两个小盒子彼此间,上下相差三寸距离,一同悬浮在了他的掌心上面。他左手随着挥起,五坛子酒的泥封,马上飞离了坛口,完好地到了坛口上方三尺的空中停浮,同时他右手手掌心上的两个盒子,齐齐地打开。
第七章神秘女子
不觉也站起来的心武和七情,就看到候自悟右手悬浮的两个盒子里面,一个装着颜色碧绿,排放整齐的一株株小草,一个放着一颗粉色,宝光四射,比乒乓球稍小一些的珠子。候自悟那装有小草的盒子,在候自悟的妖力控制下,飞起了五株小草,分别进入了五个酒坛里,另一只盒子里的宝珠,飞到五只酒坛的正上空。候自悟的左手食指一指,一道妖光就射在了那粉色宝珠的正中,那粉色的宝珠受了刺激,一下突地射出五道粉色的光芒,进入了五个酒坛。
七情不禁很是好奇,土遁术一展,身形一闪,就到了酒坛边,看向了酒坛里,见那飘浮在酒上面的一一株小草,在那粉色宝珠光芒的照射下,慢慢地完全融入了酒里,那酒也散出比原来更醇的香气。想不到七情能贴着地面,施展土遁术,候自悟一愣,向七情解释:“融入酒里的草,就是你师父要的醉仙草!这宝珠是我酿酒的宝贝酿酒珠,只有它不但能把醉仙草完全融于酒里,还能让就是酒仙,也喝不出酒里有醉仙草的味道!”
“哦!”七情恍然地应了一声。
宝珠回飞到了盒子里,两个盒,盒盖先后关上,同时消失不见,停浮在空中的泥封,也缓缓地落下,如原来未开封一样地封着坛口,候自悟爽快地笑着说:“好了!我们继续喝!”
“不了!”心武来到酒坛边,法术一运,把每一坛子酒变成了小手指盖大小,弯腰手一抄,把五坛酒装入了口袋里,说:“我得回去赶在天黑前,把掌门师兄和看管藏经阁的同门喝醉!”
用妖力默察了一下,洞外的天光,见已是日移西山,虽然很舍不得心武就此和他别过,但候自悟还是爽快地说了一声:“好!”和候岩把心武、七情送出了洞外。
“我从午夜时起,就率众部下在我桃林的边缘,等着接应你们!你们得手的话,就从这边下山!”候自悟和心武、七情、候岩一起站住了脚,候自悟对心武认真沉肃地说。
心武知道候自悟为了他们之间的朋友之谊,竟冒着他的翠云山猴妖一脉,被玄天道观的人彻底赶出翠云山的危险,动了不惜和整个玄天道观做对决心,心武和七情不禁都十分的感动:“谢谢大哥!我们就此先别过!”心武和七情向候自悟单手行了一礼。
“嗯!”候自悟点头应了一声,心武一转身,拉着七情施展地遁术,遁入土中极速奔向了玄天道观。
候自悟刚想和候岩,回转洞中,却见一人驾着一阵妖风,从另一边疾追向了心武、七情两人,遁走的方向,仔细一看,竟是他的七公主候桃,不禁摇了摇头,和候岩一起回到了洞里。候桃追到了玄天道观后院门口附近,眼瞅着心武、七情两人,由土中出来,走进了玄天道观的后院中,不禁十分的着急,更速地驾着妖风,冲到了玄天道观后院的门口,跟着也要闯进去,却给玄天道观后院门,以及门两边墙上的玄光一闪,给推撞了回来。
候桃又闯了几次,还是没有办法进入玄天道观,不由得失望至极地跺了跺脚,一回身,驾着一阵妖风,又回去了。候桃刚走,一个身材很高,体形刚健婀娜,秀眉微微斜飞,眼睛清澈如秋水,绝美的鹅蛋形脸上,充满了刚坚之色的女子,和一个身材比她略矮一些,体形丰美,眉毛弯弯,眼睛漆黑晶莹,绝美的瓜子脸形,浑身散发着温柔中又透无限媚意的女子,突然显现在玄天道观后院大门口,一侧的十米外处,两个人的外表都是人类十八、九岁的样子。
那两个女子望了一会,心武、和七情消失的大门处,体形丰美的女子,问那个体形刚健婀娜的女子:“姐姐!你在翠云山下一见到那个少年,就带着我,借着无意中的身体互相轻碰,在那个少年的身上,放上了你阴阳追踪镜的阳镜,使那少年的形踪,再脱不了你的掌握,刚才又急急地领着我,来这里等他,难道是那个少年长得出奇的英俊,让你修练了三千多年的道心,也动了爱意吗!”
那个体形刚健婀娜的女子,收回了目光,拉着体形丰美女子的手,和她一起转过身,边缓缓地向一处林中走去,边说:“你真是笨呀!我修练了三千的道心,岂是说动就动的,就算他长得确实是丰神潇洒,浑身都透出无限吸引着我们女性的味道!我是看出他做为一个凡人,竟具有天界只有天圣老君、天魔王、佛祖等几位至尊,才具有的浑沌五行共承体!而且还不是象他们经过千万年,经过不间断苦修才练成,是天生的,和对他十分的留意!”
“这样呀!我以为你只是为他外表所迷呢!所以,我也没有顾及看他别的方面还有什么特别!只觉得他出奇英俊的容貌,和身上独特高雅气质,也让我越看越喜欢!”那个体形丰美的女子,不好意思地笑着说。
“我看你呀!白和我一样也是修练了三千多年!怎么最越来越象人类的小女孩一样了,动不动羞意就出现在了脸上!”身材刚健的女子说。
“是样,我也觉察到了,而且,我见了那少年后,时不时地就老想起他,不是我的天劫又到了吧!”那个体形丰美的女子猜测着说。
“不能,我们的天劫都是刚过!说也奇怪,我也是一看那少年就很喜欢他,难道是因为我们和他,有着一次欢好的缘份!”那个体刚健的女子,也很是奇怪地说。
“欢好!”那个体形丰美的女子,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呀!那你以为我把我的阴阳追踪镜中的阳镜,放在他的身上,一丝不差地掌握他的行踪干吗!”那个体形刚健的女子语气一顿,“我想用吸阳功,我们一起吸他的阳元!这样我们就可以直接成仙,或是成为天妖,而不用再经过不知还要多少千年的苦修!”又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就好象是要吃一顿饺子一样平常。
“吸他的阳元!”那个体形丰美的女子,不禁惊叫道,看向那个体形刚健的女子,“可是我们都从来没有和异性那样过!我不知道到时该怎么做!”转过脸,那个体形丰美的女子,就有些为难地说。
第八章喝酒
“那有什么,我们不是杀死了一只骚狐狸,从她那里得到一本,还没有看过的媚惑吸阳大法吗?我们等会看看,研究研究不就行了!”那个体形刚健的女子轻松地说。
“不会把他吸得阳元尽枯而死吧!”停了一会儿,那个体形丰美的女子,有些担心地问,“那样我有些舍不得,被天上掌管地界的神仙,或是道家修真的人知道,也会对我们展开追杀!”
“不会!我们到时给他体内少留一些阳元,以他千古唯一的五行共承体的体质,只要静养一段时间,不难全然恢复!”那个体形刚健的女子肯定地说。
“好在他长得真的是非常的好看!我们也不会怕他玷污了我们的身子,不然,打死我们,我们也难和他做那么亲密的事!”那个刚健婀娜的女子笑着说。
“也是!”那个体态丰美的女子,脸上不觉轻轻地飞起了红晕,“不过!我们也得等他师父不在他身边时,再下手,他师父的法术、武道可是比和我们,法术武道与我们差不多的胡艳媚,还要厉害一些!”
“想不到那天生具有天媚功的狐狸精,连妖界的人都不敢惹动她,她却和人类生了孩子,而和她同列妖界三大绝顶美女我们,如今又打上了,身为她徒弟人类的主意,真是可笑!”那个体形刚健的女子,又笑着说。那个体形丰美的女子,也不觉笑子。
心武和七情到了心武原先住的房舍,心文和玄镇早在房间里坐着等他。玄镇一见到他们进来,忙从心文下角的位置站起来,心文向心武打了招呼:“回来啦!那老猴子过得还是那么逍遥吗!”
“嗯!还是和以前一样!”心武笑说着回答。
“回来了,师叔!”玄镇也向心武打招呼。
“嗯!”心武笑着又答应了一声。
“你们去把菜给端上来!”心文向站在屋里两个,等着伺候他们的小道士说。
“是,掌门!”那两个小道士走了出去。
到了心文对面做下,心武拿出五坛酒,弯腰放在了地上,施出法术,让它们变成原来的大小,七情到了他的身后站着。心文和玄镇看着心武拿出的五坛酒,想到了当年,心武带给他们喝得候自悟,用独门手法做得,至今似乎还留在嘴边,那醇香无比的酒味,不禁咂吧了咂吧嘴,唾液涌了出来。直起腰的心武,装做不经意地问:“不知道藏经阁现在是那位前辈把守!”
藏经阁和心武的住舍,也不过相距二十米,所以心文、玄镇都以为他是睹物思起过去的人才问的,都没有在意,心文感叹地说:“是心识!玄天道观那还有比我们老的前辈!我们心字辈的人,也只剩下你、我、心意和他了!”
心武愣了一下,一面别有目的,一面是出自真心,用饱含情感的声音说:“真想不到我离开翠云山两百多年,我们心字辈的人,竟只剩下我们四人!想那心识在别的师叔、师伯的弟子中,也是与师兄妹三人,平时走得最近的一个!”
“是啊!”心文也感概地说。“心识也是常念叨你!不知你下山后过得怎么样!”
“师兄,不如我们把酒拿到藏经阁前的石桌上,请心识和我们一起喝吧,多年不见他,我也很想和他叙叙旧!”心武对心文说。
心文说:“也好!我们三人算算也是时日不多,不知那天就要撒手归尘!是应该好好在一起喝一顿了!”
玄镇主动说:“我在这里等寂静、寂寞!”寂静和寂寞是那两个去端菜的小道士。
“那我们先过去吧!”心文带着用法术把酒坛又变小,揣入了怀里的心武,和七情走出了屋子。
玄天道观的藏经楼,共有三层,只有二、三层有各种法术、武道方面的书,一层则是空的,专给平时护楼的弟子打坐休息用。心文带着心武、七情一走进藏经阁的一楼,感应地看向他们,在藏经阁里打坐的六个,外表在三十五、六至六十之间的道士,不觉一下“腾”地全站了起来。呆了半响,其中一个道士看着到了他面前的心武,不禁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不相信地惊叫道:“心武师兄!”
另五个则一起向心武,立掌恭敬地施礼,齐声说:“见过师叔!”
“心识你一向还好吧!”心武笑着问心识,向心识的五个徒弟点了点头。
“好!就是过得有点平淡!”心识满含感情地看着心武,十分高兴大声说。
“我都以为有生之年再也看不到你,想去找你又找不到,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师兄!”停了一下,心识又对心武兴奋地说。“咦!他是谁!”心识不觉看向了七情。
“我的爱徒!”心武说心识一听,不觉运起慧眼,仔细打量起七情来,越打量越内心震撼不己,不相信地脱口问心文:“五行共承体!““是!”心文证实了他的话。心识的五个徒不禁都运起慧眼,仔细看起了七情。
心武一拉心识,对心识豪爽地笑着说:“走!我们和我师兄到院子里喝酒去,今天是不醉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