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昆仑山,群仙宴,找白子画!”
花千骨这才慢慢从大坑里又爬了出来,然后见坑中从清虚道长身上腾起红色火焰,却明明不是火,也一点也没感觉到热。
坑中的一切慢慢化作灰烬,无数红色的发着光的小圆点慢慢向高空飘去。
那是修炼者的元丹么?道行高,元丹未损的应该可以尸解,道行低的应该也可以再入轮回。不知道清虚道长又去了哪里呢?
花千骨跪在坑前拜了两拜。天空突然下起雨来,洗去她一身的血污,空气依然凝重,但是花千骨觉得好受了很多,身上精力也变得无比的充沛。
师傅没拜上,也不是茅山弟子,可是却莫名其妙的做了茅山掌门,真是让人魂惊胆颤。花千骨取了那两本秘籍包好了揣在怀里,开始下山。
接下来的目标也很明确了,先去昆仑山的群仙宴上把茅山被屠,拴天链被夺的消息告诉给大家,并且把掌门之位传给清虚道长的小徒弟叫云隐的,然后就求白子画白老前辈收自己做徒弟,最后跟着他回长留山好好修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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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考虑到这章有点太过暴力和血腥,为了有益大家身心健康,还有吃得下饭睡得香,所以把人彘那些恐怖场景都删去掉了。
我们要和谐,要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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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奇缘之花千骨 万福血冷沉野殍·临危受命上华颠 不期而遇
有目标就有动力!花千骨下了茅山,问了去昆仑山的路途,一直向西,在路上行了两日。叫她惊奇的是晚上竟然都没有小鬼来骚扰她,也不知道是脖子上戴的异朽君给的天水滴的作用,还是轩辕朗给的勾玉的作用。只是一路看到的小妖怪越来越多了。连城里街上这种人多的地方,都不时有两只长得奇形怪状的东西在那跳来跳去。
周围的普通人都看不见,花千骨也早就学会无视它们,也不特明显的绕开了走。只是偶尔一两只貌似很喜欢她气味的会跳到她的肩上,让她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的,装作不经意的掸掉。
实在是觉得自己脏的不行了,穿过树林的时候发现一条清澈的小溪,便兴高采烈的跳了进去。顺着小溪,流过光滑的石头然后落进碧绿的潭水里。
她鱼儿一样欢快的游来游去,脱掉衣服,洗洗脏兮兮的头发和身体。觉得天水滴在胸前又微微发起热来,最近总时不时的发光发烫让她觉得很奇怪,可是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所以仍然还是一直戴在身上。
从水里赤条条的跑出来,在太阳下面舒服的晒着,正准备给自己换身干净的衣裳。突然听见周围传来“啊!”的一声。
死了,竟然有人。她还以为这深山老林……
花千骨连忙抱住衣服遮住小小的身体,见小溪旁有个书生样的人正背对着自己。应是在汲水喝时不小心看到了。
“对不起对不起……”那人连连道歉,语气慌张,“我没想到这里会有人……”
花千骨不说话飞快的穿上衣服,虽是男孩装扮,可是披散的头发,红彤彤的脸却很明显的说明她是个女孩子。
花千骨收拾好东西就准备离开。却没想到那个书生抓起一旁的书篓背在身上,也匆匆的赶了上来。
“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花千骨从没听过这么温柔好听的声音,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却见他样貌并不起眼,可是气质非凡,一双凤目盈盈含笑,说不出的温柔亲切。轩轩韶举,卓卓朗朗,如见白露未晞。安静优雅,只是那么一眼望去,已叫人从头到脚神清气爽,每个毛孔都熨过似的舒适服帖。
“没关系……”花千骨有些出神,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继续飞快的埋头往前走着。
那人却大步的跟了上来,步伐有点踉跄,样子却有些呆笨。
“怎么能没关系呢?你的身子都被我看光了,我若是如此不负责任,岂非枉读圣贤。姑娘你姓什名谁家住何方?等我金榜高中回来就一定与你成亲!”
花千骨一头黑线,自己才十二岁,个头又小,根本就没发育,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就一门板,就算被他看光了,又看到什么了啊?她好汗……
“没事的,你当没看见过就行了。对不起这位公子我还急着赶路呢!”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我明明从头到脚,从前到后全部都看见了怎么能当作没看见呢?这不是自欺欺人么?姑娘你千万别担心,我说话算话,一定会娶你的!”
花千骨咬牙切齿,从树林里一路出来,这个迂腐书生都在那哇啦哇啦嘴不停的说着。还一个劲的引经据典,宣扬礼义仁孝,女子之德,把她给郁闷的。她都不在意,他再那瞎嚷嚷个什么啊!一开始完全被他的外表和好听的声音欺骗了嘛!
走到岔路口上花千骨实在忍受不下去了:“你不是要上京赶考么?我们道不同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不行,赶考事小,你一个姑娘家小小年纪孤身上路,要是遇上豺狼野兽,山匪盗贼怎么办?别说你是我未婚妻子,就算是萍水相逢也不能见死不救,放之不理啊!我决定了,先把你到你要去的地方再上京赶考!一考完便到你家提亲,明媒正娶迎你为妻!”
苍天啦!她什么时候又变成他的未婚妻子了啊!蘑蘑菇菇,蘑蘑菇菇,他有完没完啊!
“不要再跟着我了!我拜托你了!我这人天生衰命,走到哪克到哪,你跟我在一块不但会倒大霉,还会鬼缠身的!”可不是么,连上茅山求个道,都还遇上那种事,清虚道长他们不会是被她衰的吧?
那书生正色道:“俗话说白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我东方彧卿行的正,坐得直,还怕它小小魍魉鬼魅吗?”
花千骨走到哪,他跟到哪,半点都摆脱不了。实在是被他缠的没有办法,夜里自顾的升起火,吃着馒头不理他,不管他问什么也懒得回答。唉,好怀念朗哥哥做的烤鸡啊!
“吃么?”东方彧卿递过一块糕点,花千骨看着他和暖的微笑,竟神使鬼差的接了过来。不可否认他的微笑那治愈和抚慰人心的作用,可是这人要是个哑巴那该多完美啊,呜呼……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花千骨……”她一面把香软的糕点往嘴里塞一面不满的咕哝着。这真是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啊!
“芳龄?”
“十二……”
“可曾婚配?”
“没有。”
“父母可都建在?”
“……就我一人。”
花千骨突然觉得寥落起来,本来还以为这趟拜了师,从今往后,便有了个安身之所。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一个人?”东方彧卿皱起眉头,“那你这一个人是要去哪里?投奔亲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