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行连续炼器耗费了极大的真元,他自身的佛法真元业已所剩无几,体内充盈着来自妖戒渡入的大量妖气,失去佛法真元的约束,妖气开始影响他的身体。他感激地看了凌燕一眼,柔声道:“快扶我回房,放心,我没事,只是有点累。”
凌燕强忍着内心里的激动,含泪娇嗔道:“知道自己不行,就不要硬撑嘛。”杨天行笑了笑,在她的搀扶下,走进了房间。他盘腿坐在床上,笑着说道:“你不要担心了,回房睡去吧,我调息一阵便没事了。”凌燕看着他缓缓摇了摇头,倔强地说道:“我留下来陪你。”杨天行大眼一瞪,假装怒道:“快出去,你在这只会妨碍我修行。”看到她泫然欲泣的样子,心中不忍,柔声道:“田壮他们还在外面,他们肯定也在担心,你去和他们说一声我没事。”凌燕无奈之下,关切地看了他一眼,往外走去,走到门口她似乎想起什么,回头笑道:“大哥!”杨天行愣愣地抬头,说道:“什么事?”凌燕眼波流转,抿嘴笑道:“有事记得叫我啊。”说完,拉上门走了出去。杨天行苦笑着摇了摇头,静下心来,依大日经法调息起来。
夜深,浩月西移,繁星点点。
杨天行调息完毕后,只觉得真元愈加雄厚。他起身来到窗口前,仰望着星空,心中了无睡意,正想出去走走,忽然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一声低叹,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一百年之期转眼就到了,师兄,当年师尊为什么要我们去空云山呢?”他吓了一跳,没想到隔壁竟然住着修行者。这时另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师弟,师尊当年没告诉你吗?”杨天行听的毛骨悚然,心道:“奶奶的,怎么听起来象是人妖啊,真够恶心的。他们大概是在谈论什么秘密,我是听好还是不听好呢?”他心里正琢磨着,只听那苍老的声音怒道:“师兄,我早说过很多次了,师尊他老人家绝对没有向我透露过任何消息,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杨天行心道:“看来这师兄弟不和,我且听听他们说什么,嘿嘿,反正我也不想做什么正人君子。”
那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尖叫道:“师弟,我就不相信师尊没对你说过,这么多年,他对你青睐有加,连师门信物都交给你了,你还想瞒我不成?”
苍老的声音叹了口气,道:“师兄,我真的没有瞒你啊,当初师尊交代时你也在啊。至于师门信物那是师尊他老人家要我暂为保管的,我岂有非分之想。”
那个师兄冷笑道:“现在那个老鬼不知道死哪去了,那你不就是掌门了,嘿嘿,我早就知道师尊他只看重你,把掌门之位也传给了你,而我呢,哼!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师弟大怒,喝道:“师兄你太过分了,竟然侮辱师尊,还不跪下向师尊谢罪!”师兄疯狂大笑,道:“谢罪?他人都不知道死哪去了,还谢罪?哈哈,易正天,你少拿掌门来吓我,我告诉你,我自从入了青龙门,就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是青龙门弟子。”
易正天气得浑身发抖,怒道:“孽障!你竟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我现在以青龙掌门的身份将你逐出师门,从此你与青龙门再无瓜葛,你走吧,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师兄冷笑道:“你想赶我走?哈哈,没那么容易,我胡青云也不是好惹的,空云山里一定有那个老鬼留下的宝物,我要走也要等取出宝物再走。”接着一阵衣炔破风声,显是穿窗而出,后面紧跟着易正天的大吼声:“贼子!你休想得逞,我今天就与你做一个了断。”杨天行一惊,连忙往窗外看去,恰好捕捉到两条黑影一前一后地往郊外飞去。
杨天行心下好奇,连忙悄悄地跟在两人身后。那两人的身法迅捷无比,好几次他差点跟丢,吓得他连忙使出浑身解数,才勉强跟上,但也落后几十丈之远,只能看到前面两个淡淡的黑影,忍不住心里骂道:“两个死鬼跑这么快,赶去投胎啊!”
他一路跟下去,发现离长安已经很远了,心下暗暗着急,忽见前面两人朝一座山上飞去,心想:“那个可能就是空云山了,为什么要叫空云山呢?晕,还在想这个,快追上再说。”
杨天行跟到山顶,躲在一块怪石后面,默运真元,注视着前面不远处对立着的两个道士。背对着他的是一个高瘦老道,穿着一身灰色的道袍,此刻正阴阴地说道:“易正天,有本事就把我给杀了,否则明年此时就是你的忌日。”
杨天行心道:“这个大概就是那个死人妖胡青云了,奶奶的,说话真是难听。”
站在他对面的是一个发稽高束,须发皆白的老道,他默默地看着胡青云,肃道:“人形不净,受诸染着,积垢于身,必思澡浣。心垢不净,六根所染,弗思其浣,兹为迷惑···”
胡青云不耐烦地打断道:“废话少说,动手吧!”说完,祭出一把青色飞剑,暗运真元,飞剑缓缓升向半空,法诀一引,半空中青光暴长,整个山顶都笼罩在一片青光之中。
易正天叹息着摇了摇头,心下不敢怠慢,手诀一指,顿见霞光闪闪,一把白色的仙剑已然祭起,眼见曜曜青光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心下暗惊,右手五指曲伸,法诀紧握,霞光大盛,连续挥动下,转眼间在身前筑起三道冰墙,散发出丝丝寒气,紧接着左手一晃,一片黄色的符咒急射而出。
漫天的青光笼罩下,青色剑气已然打在冰墙上,只听连续的冰破声,剑气瞬间打破两层冰壁与第三层相撞,只见狂猛的剑气冲击着冰墙,竟然突破不了。而易正天打出的黄符业已穿破重重青光来到胡青云面前,胡青云大骇之下,急忙单手在空中虚划太极圈,注入真元,见那太极圈发出耀眼蓝光,挡住迎面打来的黄符。黄符遇阻猛烈的燃烧起来,无数的闪电象流星般地从半空中打向太极圈,奇怪的是太极圈竟然象一个屏障一样把闪电都挡住了,不过数千道闪电威力何等之大,虽然被阻,但是控制它的胡青云却连遭重击,口鼻渗出了鲜血,下半身完全陷入了土里,只听他恨恨地道:“老鬼真是狠心,竟然把九天雷电符咒也传给了你。”
杨天行看的心惊不已,想到:“乖乖,那个黄色纸片那么厉害啊。”
易天正仰天长叹道:“师尊正是看你争强好盛,心怀尘念,所以不传你符咒术,我当年也曾劝师尊传授于你,可师尊他老人家坚决不同意,我也没办法。”
胡青云上身猛力地摇晃,想从土里爬出来,但是伤得太重,屡次挣扎都无济于事,反而牵动伤势,哇的一声又吐出一口浓血。他干脆放弃了挣扎,仰望着天大声吼道:“不错,我是争强好盛,心怀尘念,可我一想起小时候过的那种非人的生活,我就头痛欲裂,我要变强,不论用什么方法,我绝不能再被人瞧不起。”突然转头看着易天正,颤声道:“师弟,我很羡慕你,能得到师尊的真传,又做了青龙掌门,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而我呢?你瞧瞧我,我一百五十年前便入了青龙门,同样的一个师尊,为什么他偏偏看重你,对我从来就没有过好脸色。”
易天正叹息着摇了摇头,见他满身鲜血,状似痛苦,心下不忍,走到他面前,刚想把他拉出土里,突然只觉左胸一麻,似有什么东西钻了进去,片刻间全身麻木,头昏脑涨,知道是中了他的毒针,大怒道:“你好狠的心,我看错你了。”
杨天行大惊,知道他遭了毒手,他没想到胡青云这么歹毒,要想救援已然不及,心里暗暗自责。他狠狠地看着胡青云,心里骂道:“我靠你个死人妖,比毒蛇还毒,奶奶的,怎么还不挂啊?”
胡青云狂笑道:“你以为我真的杀不了你吗?哈哈,我告诉你,就算我死也要拉你一起死。这颗毒针乃天下至毒之物,集天下五种最毒的毒蛇毒液炼制而成,普天之下,无人能解,你死定了。”
易天正大惊失色,道心失守,毒性趁虚而入,侵入奇经八脉。他急运真元,勉强护住心脉,只觉昏眩感阵阵袭来,当下强打起精神,有气无力地说道:“师尊当年说的一点都没错,只怪我太心软了,哎,天意也。”
胡青云伤势越来越严重,又接连喷出几口鲜血,嘶声道:“现在知道得太晚了,你我都得死。”突然象想到什么恐怖的事情,他用力撕扯着头发,哭吼道:“死?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呜,呜···”声音渐渐变小,最后归于寂静。
易天正低叹一声,念道:“人心无邪念,一念彻虚空。这个邪字当真害人不浅啊。”那毒针的毒性异常猛烈,即使他用真元护住了心脉,但还是有毒性慢慢地渗入,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杨天行再也呆不住了,飞身来到易天正面前,伸出手抵在他的背后,佛法真元源源不断的输到他的体内。易天正昏迷间突然感觉到一阵雄厚的真元自背上流了进来,驱散了不少毒性,他急忙引导那股真元驱散心脉的毒素,神志又恢复过来,但他知道这只是短暂的,死亡终究不可避免。易天正勉强睁眼一看,见是一虬髯大汉正关切地看着他,他感激地笑道:“施主不要再浪费真元了,贫道生机已绝。”
杨天行暗暗叹息,突然转头看着业已断气的胡青云恶狠狠地说道:“这个死人妖真他妈的不是人,竟然有毒针害你,我救都来不及。”易天正听着他满口的粗话,微微笑道:“此乃天命,人死如灯灭,施主就不要再咒他了。”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而肃然地盯着他,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杨天行被他盯得怪难受的,忍不住一阵脸红,呐呐地说道:“别这样看着我,我都不好意思了。”易天正似乎没听到,仍然盯着他看,脸上一片肃穆庄重之色。
杨天行头都有点晕了,心道:“我这么好看吗?不会是断袖癖吧,不可能啊,看他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不象啊,管他呢,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看就看吧。”想到这,他特意摆出了一个自己认为比较酷的造型,一双大眼毫不畏惧地与之对视。
良久,易正天才收回目光,眼里抹过一丝喜色,只听他笑道:“施主是修佛者吧,而且业已达到内乘境界。”杨天行眼都酸了,闻言一惊,讶声道:“你怎么知道啊?”他不知道刚刚易天正运用玄门法术“灵魂眼”探测了他的内心。易天正笑而不答,肃道:“施主可愿答应贫道一件事?”
杨天行气得直痒痒,但也没有办法,说道:“你先说说是什么事?”
易天正沉默了片刻,叹息道:“贫道舔为青龙掌门,然而却已有一百年没有回青龙山了。还请施主替我把掌门信物交于本门长老,要他们另立掌门。”说完,艰难地拿出一块玉佩。
杨天行接过玉佩,略一打量,发现它上面刻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来不及多看,说道:“小子一定送到。”
易天行微笑着点了点头,突然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急道:“这毒性太过猛烈,业已侵入肺腑,我时日无多了。”不知何时,他脸上已经笼罩着一层黑色,杨天行大惊,拼命地输入真元。易天正缓缓摇了摇头,突然抬起手指着他身后的一块巨石,艰难地说道:“怪石···”话未说完,撒手西去。
正文 第十二章 冰化
空云之巅,浩月当空。
空云山,距长安东二十余里,高约两百余丈,山上皆奇岩怪石,黄土,寸草不生,荒凉空荡;山势极为陡峭,四面无一斜坡能上得山顶,故普通人只能望山兴叹,徒见高悬于山巅的云彩,故曰:空云山。
此时已是夜深人静,山风刺骨,发出令人心悸的吼声,杨天行静静地站在一堆看上去是新堆的坟墓前,脸色肃穆,眼里布满了无尽的沧桑。谁又会想到在这鸟兽绝迹的空云山上埋着名震修真界三大宗门之一的青龙掌门呢?在他的不远处,一个满脸血垢,怒目圆睁,下半身深埋土中,上半身斜垂的青袍老道“矗立”在风中,看来业已死去多时了。山风撕卷起杨天行乌黑的长发猎猎作响,他轻叹一声,仰首望天,月华如水,水银般地洒满整个大地,长安城笼罩在一片夜幕之下,灯光依稀点点。
他看着手上的青龙玉佩,温腻滑软,在月光的照射下泛起淡淡的白光,青龙乍现。他紧紧地握了一下,把它放进贴身的衣袋里,然后对着新坟鞠了一躬,转身向身后的一块怪石走去,当他经过胡青云的尸体时,厌恶地吐了一口浓痰,骂道:“死人妖,你他妈的在这喝西北风吧。”
杨天行站在怪石之上,细细地打量着。怪石体积十分巨大,靠近山崖边的是一块圆形巨石,足有一个小屋那么大,在巨石上凌空还伸出一块管状的巨型长石,象座断桥似的悬在半空中,整个看上去就象是一个酿酒用的大缸。怪石表面凹凸不平,痕迹斑斑,大概是历经了数万年的风吹雨打所致。杨天行紧皱眉头,他一直对易天正最后临死前的那句话感到不解,心道:“他为什么指着这块怪石呢?难道有什么秘密?虽然怪石是很怪,可是怎么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嘿嘿,一定是有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某人为自己的“奇思妙想”而兴奋不已,连忙在怪石各处敲打起来。
半个时辰后,他心疼地看着红肿地象猪碲似的手指,苦笑地抱怨道:“妈的,手都敲断了,石头就是石头,它再怎么神奇也变不成金子,我看易老道是财迷心窍了,害得我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惊喜,靠!衰透了。”他索性坐在怪石上看着远处的天空胡思乱想起来:“易老道那个黄色的纸片真是厉害。妈的,一片就把那不可一世的死人妖整成那样,要是能多搞到几片,那不天下无敌了,他们修真界的宝贝还真不少啊。刚刚易老道说他是青龙门的,来头真不小,修真界三大宗门之一,哪象我们密宗还要躲在深山老林里,真他妈的窝囊,要是老子当宗主,买几挂鞭炮把总部搬到长安来,嘿嘿,那一定很过瘾。不过那个青龙门不知又在哪个山上,不会象太乙门那样又出个卢化吧,想想就气愤,差点被卢化给玩挂。还有那个空无圣僧,随便在我手上摸两下就能使我进入内乘,高手就是高手,下次过年的时候得准备点水果给他拜拜年。我那个师尊不知道又上哪云游去了,当初也不给我摸摸顶,害我欠老空一份人情,哎,当师尊当到他这个份上也够狠了。。。晕,天色开始发白了,小丫头和田壮他们不知道睡的好不好?”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正准备回去,突然眼里闪过一丝亮光,他连忙揉了揉眼睛,发现是一滴水珠正从那管状巨石前端滴出来,水珠
谠鹿獾恼丈湎律了缸帕裂鄣陌坠庹伤俚爻较碌温洹K闹心擅疲骸罢饽睦吹乃榘。置幌掠辏训滥歉龉茏词肥强盏模俊彼ψ叩焦茏淳奘那岸耍肯律碜樱锩婵慈ィ⑾掷锩婀皇强盏模闹幸欢骸澳训浪廊搜档谋ξ锸钦娴模拷谠谡饫铮空庖蔡瘟税桑皇抢献釉似茫拐婷蝗苏业玫健!
杨天行怀着几分期待,朝洞里爬去。他引导真元功聚双目,倒也看的十分清楚,这个洞口很深,斜着向下延伸开来,仅容一个人慢慢地爬进去,洞里微微潮湿,那滴水珠大概就是水气凝结而成的,不过别看那水珠小,要想在天气干燥的情况下也得花上几年的工夫,再加上这空云山人迹罕至,谁会注意到这怪石里别有洞天呢?
大约一盏茶的工夫后,杨天行终于爬到了洞口的底端,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溶洞,各种奇行怪状的钟乳石倒挂在溶洞的上方,闪着亮晶晶的白光。他突然听到巨大的水滴声,吓一大跳,定神一看,原来是钟乳石凝结的水珠滴在下方的小水池里的声音,由于溶洞处于封闭状态所以回声特别大。他愣愣看着这难得一见的奇观,心道:“没想到这里面是个巨大的地下溶洞,景色倒是不错,不过太空旷了点。这里应该到半山腰了吧,这个溶洞藏的蛮深的。”他小心翼翼地朝溶洞深处走去,转过一个巨大的钟乳石后发现一个大的水池,水池清澈见底,呈淡绿色,更令他惊讶的是水池里还有两条他从没见过的怪鱼,怪鱼的头部呈圆锥性,鱼嘴前有一对长须,鱼眼鼓的老大,通体发红,只有背部夹杂着几点黑色。怪鱼见有人走近也不惊慌,静静地游着。靠水池的那一端是一根超巨大的钟乳石,倒垂的石尖上正不断地往水池里滴水。他大奇,心道:“在这种极寒之地也有鱼吗?怎么只有两只,而且从来就没有见过,真是奇怪。”
杨天行好奇地把手伸进水池里,随知刚一接触水面,手指上传来一阵刺骨之极的冰寒,直达心脏,他象是心脏被人挖去了一样突然感觉不到了心跳,再一看手指上面瞬间结了厚厚的冰块,并沿着手指向手臂上延伸。片刻之间他全身已经被包裹在一个巨大的冰块之中,形成一个相当奇怪的姿势,他半蹲着身子,一个手指蜻蜓点水般点在水里,入水不到一寸。最令他恐惧的是他的思想仍然存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冰块象条毒蛇似的游遍了全身,最后连眼睛也失去了知觉,留下的只有无尽空虚的黑暗,他想大喊,大叫,可是什么都发不出来,他开始后悔来到这个鬼地方了。他全身已经呈冻僵状态,除了意识和思想外,他现在已经对任何部位都毫无知觉,无边的恐惧象恶魔似的不断吞噬着他的灵魂:“我还是人吗?为什么感觉不到身体,难道只剩下灵魂了吗?天还是黑着的吗?对,一定还是深夜,不然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呢?月光?应该还有月光的,月光哪去了?我明白了!我瞎了!哈哈···!我瞎了!我瞎了!呜呜呜···!”他无声无息的痛哭着,不,不能叫痛哭了,他现在什么都没有,灵魂能哭吗?不能。极度的恐惧和孤独能使意志最坚强的人发疯发狂,甚至痛哭流涕,更何况是杨天行这样一个还称不上具有最坚强意志的人。狂猛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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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杨天行努力地实现红烧鱼计划的同时,天色业已大亮。
长安飞云客栈。
凌燕兴冲冲的来到杨天行的房门前,娇喝道:“大懒鬼,该起床了!”心道:“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想起臭大哥那懒洋洋的样子就觉得十分的亲近,跟他在一起觉得十分的开心,呵呵。他老是说粗话,我一个女孩子又不好说 ,不过听多了反而习惯了。他的实力和身份都是一个谜,明明修为比我低为什么能有那么强大的真元呢?哎,怪人就是怪人,不管这些了,只要他是我大哥就行。”想到这,一丝不经意的微笑荡漾在她天使般圣洁美丽的俏脸上。
房间内没有丝毫的动静。她心下奇怪,开始了胡思乱想:“难道大哥他出什么事了?”想到这,她一下子面无血色,急忙推开房门,发现床上已经空无一人,连被褥都没有动过的痕迹。她微皱着眉头,洁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唇,看了看开着的窗户,转身走了出去,眼角处分明强忍着晶莹欲滴的泪水。
客栈东侧庭院内,只听一个打雷似的声音响起:“什么?凌姑娘你说师尊他不见了?”这人正是矮墩墩,壮乎乎的刘大鹏,他那招牌似的喉咙顿时引来无数的白眼,但他此刻并没有象往常一样脸红害臊,仔细一看,这不脸又红了,但不是因为害臊而是过于紧张,脸部过度充血所致。看着凌燕点了点头,他转过头紧张地看着同样慌乱的田壮。
田壮与他对视一眼,脸色有些苍白,手指相互缠绕着,说道:“大家别急,师尊可能只是出去走走,说不定等会就会回来的。你们想想师尊乃神仙般的人物,谁能害得了他啊?”
这一番话说的刘大鹏和高信放心不少,在他们心目中杨天行就是神仙,神仙会遭遇不测吗?至少他们还没有听说过。
只有凌燕暗暗担心,她知道杨天行的修为确实不错,但是修行界高手如云,要是碰到一个阴险的硬角色,以他的性子不吃亏才怪。
高信突然一鸣惊人:“师尊他会不会丢下我们不管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田壮不停地搓着手掌,心道:“师尊性子象个小孩子,说不定还真是甩下我们不管了。哎,缘分可奇遇不可强求啊。”尽管他这么想,但还是忍不住瞪了高信一眼,肃道:“胡说!师尊怎么会扔下我们不管呢?”
刘大鹏偷偷地看了他一眼,小声嘀咕道:“很有可能。”看到田壮突然转头向他看来,连忙强笑道:“是啊,大师兄说的对,师尊怎么舍得扔下我们呢?象我们这样聪明勤奋的弟子,他上哪儿找去。”
高信看到气氛不对,也连忙厚颜笑道:“大师兄一番金言令小弟茅塞顿开,仿佛前面出现了一条金光大道,师尊就在前面等着我们。”
看着这两个活宝吹的天花乱坠,凌燕也忍不住一笑,绷紧的俏脸难得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也不管田壮三人再次“中邪”,轻启樱唇道:“大哥一定是有事去了,我们先在客栈等等,我相信他一定会回来的。呃?你们看够了没有?”
田壮老脸一红,急忙转开视线,心里暗自道:“小师姨怎么看都象是仙女。”
高信更是以光速转头看向天空,讪讪地笑道:“今天天气不错啊!”
刘大鹏福至心灵,也连忙抬头看向天空,笑道:“是啊,太阳挺大的。”
凌燕捉窃道:“哪来的太阳啊?我怎么看不见啊。”
刘大鹏脸一红,求助的目光转向“敬爱”的大师兄。田壮干咳了一声,干笑道:“小师姨,师尊昨天晚上说什么暗示的话没有?”
凌燕想了想,说道:“没有,他就说很累需要调息一下,然后我就走出去了。咦?刚刚你叫我什么?”
高信耳尖,笑道:“大师兄叫你小师姨。”
凌燕俏脸一红,心里却是甜蜜的很,只听她娇嗔道:“谁是你们的小师姨啊?乱叫!”
高信心里暗笑,假装失望的叹了口气,无奈地道:“哎,大师兄,小师弟,听见了没有,那我们以后不叫就是了,叫凌姑娘好了。”
凌燕怎么会不知道高信是故意这么说的,只是她有言在先,所以只得银牙暗咬,眼里寒芒暴闪,气呼呼地盯着他。
田壮连忙出来打圆场,笑道:“小师姨,二师弟是和您开玩笑的,您不要当真。”
刘大鹏猛点头,假装严肃地说道:“不错。小师姨在上,请受师侄一拜。”说完,真的就要跪下。
凌燕一急,下意识不想让他真的跪下,于是一招深具火候的撩阴腿闪电般踢出,某人捂着下体,伴随着高达一百五十分贝的惨叫声做着倾斜角四十五度,斜高十米的斜抛运动。大约十秒钟后,一棵正茁壮成长的小树惨遭“天外陨石”的毒手。
高信和田壮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惊险的一幕,纷纷得到如下心得:“不愧是小师姨,和师尊一样都崇尚暴力,以后一定要加倍小心。”
凌燕自己也吓了一跳,没想到下意识的一脚正中刘大鹏的关键部位,她立刻跑到三十米外,看着倒在地上不断惨叫的刘大鹏不知所措。他旁边的一棵小树已经被压得不成树形,估计过不了年关了。
田壮暗笑着走过去,心道:“大鹏还是死性不改,这回亏可吃大了,不要留下什么后遗症才好。”突然他看到不断做着简单翻滚运动的某人正偷偷的笑着,禁不住骂道:“还装个屁,快起来吧!”说完一脚踢在他的腰上。刘大鹏弹簧般地跳了起来,摸了摸痛入骨髓的腰,苦笑道:“大师兄你干什么啊,你这一脚比小师姨踢的还痛,哎呦!”
凌燕愣愣地看着又生龙活虎般的刘大鹏,心里那个气啊,用七窍生烟,怒发冲冠来形容也不为过,心道:“这小子敢耍我,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哼!”正想再来一招“如来神掌”。
刘大鹏早就注意着她的动静,一看不对劲,立刻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痛哭流涕”道:“小师姨饶了俺吧,你刚刚那一脚幸亏踢偏了一点,不然俺就不能传宗接代了。”心道:“反正她是师尊的妹子,跪一跪也不要紧。”
凌燕是又好气又好笑,看着眼前这个“声泪俱下”比她大上二十多岁的师侄,泛起一股异样的温馨,天使的笑容再度浮现。
正文 第十三章 佛道双修
“妈的,这已经是第二千九百九次了,我就不信老子搞不定你。我再来,三千次,三千零一次···”一个孤独愤怒的灵魂正在无休止的猛烈撞击着一道无形之墙。
已经过了大半天了,冰块丝毫没有任何融化的迹象。晶莹剃透,闪闪发光的玄冰与杨天行魁梧的躯体做着零距离、全方位的“亲密”接触,如果还有人在他旁边的话一定会发现冰层下清晰可见的肌肤变得白皙、透明,隐隐闪烁着濯濯白光,如果不是脸太大,胡子太多太黑,手掌又太粗,那一定可以让色狼们眼里的炙热和疯狂冒出三尺火苗来,但即使这样也足以让某些兄台无视男女之别,铤而走险。
正所谓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又是皇天不负他这样的坚强有心人,终于在数到第四千五百次的时候,杨天行感觉那道无形之墙有了松动的迹象,狂喜之下,他大声高呼,可是没有声音他再好的戏也出不来。为了自由,为了仇恨,他再次向玄关发起冲击。他只觉得每当他的灵魂想要冲破躯体的束缚时,便被一道无形的气墙给挡了回来,但是在冲击了几千次后,气墙也出现了裂缝,尽管眼睛还处于冰化状态,但是他欣喜而惊讶地发现透过那几丝缝隙,能感觉到缝隙外的世界。
又经历了数千次地冲击,囚笼终于被打破了,他的灵魂随意地在溶洞游荡,不过更令他惊讶和震惊的是他竟然发现他现在正处于形神分离的状态。他漂浮在水池的上方,愣愣地看着业已被重重玄冰包裹着躯体,恐惧感再度袭上心头,一种直觉就是:“我死了吗?为什么我的意识能够脱离身体而存在呢?那现在我的形态又是什么?鬼魂?”一连串的问题问得他自己都快晕了,这时他发现了怪鱼。怪鱼还是悠闲地摆动着红色漂亮的尾鳍徜徉在碧绿的水池中,似乎眼前的那个“冰雕”对它没有丝毫的诱惑。
如果意识形态的杨天行还有眼睛的话,相信此时一定熊熊燃烧着愤怒之火。他没有稍做丝毫的犹豫,下意识想俯冲下去来个老鹰抓小鸡,待发现自己现在只是个灵魂并没有手时,他马上想到了嘴,可是嘴还在冰块里冷藏着,在无奈和极端愤怒的支配下,他猛地扎入水里,用灵魂紧紧地圈住怪鱼,心里想尽了各种各样的折磨手段,心里狂吼道:“快把身体还给我!不然老子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怪鱼一开始并没有感到任何危险的征兆,因为灵魂入水既不沾身又无声无息,连水面都没动一下,等它发现被一个无形的力量紧紧地缠住时,怪鱼开始惊慌地挣扎起来。怪鱼奋力地拍打着尾鳍,全身红光大盛,从它的身上流出深红的血液,染红了周围的一片水域,但是奇怪的是红色只局限在一小块水域里,象是被什么围住了似的。血继续流着,象是真的被杨天行的灵魂撕咬着,那一小块水域内的红色越来越浓,怪鱼的身体开始渐渐萎缩,到最后逐渐消失,化为浓浓的血水,什么都没有留下。杨天行自然也感觉到了,他惊讶的发现在他无形的包裹下,怪鱼竟然象被谁捅了一刀汩汩往外冒血,心里怪叫道:“靠,老子只是心里想想而已,又没真的吃你,不用这么夸张用放血这种悲壮的手段来博取同情吧,噫?这鱼怎么不见了,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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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怔地看着不断滴着冰水的躯体,痴痴地想道:“这还是我吗?我的皮肤有这么白吗,竟然透明的发光。靠!我的胡子呢?我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年轻了,好象还英俊了很多。”只见原本黝黑的脸庞变得晶莹发亮,给人一种神圣的感觉;邋遢蓬乱的胡子也顺着冰水缓缓流走,露出光洁的下颚;整个人显得瘦了很多,匀称的身材配上晶莹的肌肤年轻,英挺而又充满了活力。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钻入躯体中,动了动身子,年轻的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心道:“还好,这还是我,不过我的真元怎么雄厚了很多,难道是怪鱼血的关系?不管这么多了。我这手指怎么跟女人似的?”他看着修长纤细的手指微微苦笑。
他转头看了看水池,心里的滋味百般陈杂,心道:“这就是因祸得福吧。”溶洞很深,越往里走寒气越浓,杨天行暗暗催动着体内的真元抵挡着阵阵扑面而来的冰寒之气,淡淡的金光从他身上闪现出来,形成一个保护圈。他边走边四处观看,各种各样的冰锥让他目不暇接,一块颇似一扇门的冰块吸引了他的目光。他仔细打量着冰块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相对偏僻的角落,然而寒气却最浓,他几乎要动用一半的真元用以维持保护膜。这块颇似门的冰块相当的平整,显然是人工雕刻而成,冰门虚掩着,从露出的缝隙中可以看到里面应该是一个半封闭的冰室。杨天行刚想用手推开冰门,突然想起冰化之事,连忙把手一缩,默运十成真元聚于左手。只见左手金光大涨,笼罩在一片浓浓的金光之中。他迅速地推开冰门,发现并无异事发生,暗暗地松了口气,收回真元,朝里看去。
这是一间较小的冰室,显然一开始原本是一个天然的冰洞,经人工修整后俨然成为一块极好的清修之地。冰室的陈设十分简单。冰室中央之处有一个灰色蒲团,呈软绵干扁状,大概由于许久都没人在上面打坐了,所以结了一层淡淡的薄冰。蒲团上摆放着一本书,书上有四个玉瞳简,蒲团旁边是一个小巧精致的手镯。
杨天行拿起那个精美的手镯,发现这个手镯上面刻着花状的条纹,入手光滑温热,没有丝毫的冷意,心道:“没想到这个地方也有人来过,一定也是修行者。这个手镯倒是很不错,不过不知道有什么用,那边还有几个玉瞳简,说不定会有说明。”想到这,他拿起最上面的玉瞳简仔细地看了起来,看了一下就知道这上面讲的正是关于手镯的用法。从玉瞳简上了解到此手镯是一个储物手镯,而且容量相当大,上面还详细介绍了使用的方法。杨天行颇为兴奋地戴在手上,心道:“有了这样一个手镯,以后就方便多了。”他依玉瞳简上的方法打开了手镯,发现里面已经有了很多的东西,而且全是他所没见过的,他粗略地看了一下,里面至少有十几把宝光闪烁的仙剑,一把四面带齿面呈金黄的法轮,还有许多符咒、丹药、仙石。他拿出那把法轮,只见法轮中央有一个圆形的大孔,圆轮上刻满了各种佛象心道:“这应该是一把上等的佛器,修真者怎么会有佛器呢?”他再次拿起玉瞳简查找起法轮的用法来。法轮叫“圣火轮”,果然是一把佛器,是释放火球术的法宝。他看了看其他两个玉瞳简,一个是介绍如何施展玄冰风暴,另一个是介绍如何施展三昧真火,不过都要达到出窍期的修为。他把这些通通塞进了手镯里,最后拿起了那本书。书没有题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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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行看了看晶莹的手掌,暗道:“脱胎换骨?不会就是我这样吧。他修炼了一百六十八年才脱胎换骨,我进来才一天时间,哪有那么快。不过他没提到那怪鱼,有可能是因为怪鱼的关系。这个青木真人现在不会成仙了吧,青龙门的,那应该是易老道和那个死人妖的师尊了。那他们说的那个百年之期是怎么回事?佛道双修的确有创意,不知道我能不能,听师尊那口气也是主张两界和解的,我也可以出点力,呵呵,就这样吧,我就在这闭关几年看看,憋不住了再出去。至于田小子他们就交给凌丫头了,呵呵,他们现在肯定闹的慌了。”
话说此溶洞也不知道怎么形成的,当年青木真人无意之中发现了此溶洞,观其奇寒无比、灵气蒸腾,大喜之下,澄心净虑,服气炼形,寝食屡忘,百载不辍,吸天地之灵气,饮千年之水乳,在二百余年后终于得悟正道,白日飞升而去。百年前特意元神出窍,告之二徒一百年后齐聚空云山,原是想要其两人各凭机缘,没想到同根相煎,血染空云。
那怪鱼乃是溶洞千年灵气所聚,纯阴之体,奇补无比,千年才现一回,每次都只出现三天时间,三天一过消失无形。那碧水池中之水亦是饱含灵性,融奇寒之气,杨天行毫无戒备之下以手触之,自是自找苦吃,却也因祸得福,玄水之冰改造了他的体质,又加上他灵魂冲破玄关神游,所以业已具备修真之质,跨入出窍期。体内的佛法真元和道法真元融为一体,形成了独特的双法真元,威力更增,而且如果同时双修的话,真元增长速度是平常的两倍。
杨天行立志双修,于是便居于冰室日修佛法,夜修道法,废寝忘食,只是偶尔出室喝点水乳,这日子一过倒也充实。一年后,他实在憋的慌,那一本修真之书业已学完,对修行界之事也有诸多了解,心里牵挂着田壮等人,于是便收集了大量水乳,飘然离去。
刚一到达空云山顶,突闻一声巨响至山腰传来,如山洪暴发,天崩地裂,他大骇之下,已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道:“此乃天意否?可惜那溶洞陪了我一整年,虽然那日子过的,过的简直他妈的不象人,我好久没喝过酒了,天天喝水乳喝得我舌头都失去味道了。哎,一年的时间过的好快啊,不知道田壮那群小子和凌丫头怎么样了,他们应该不在飞云客栈了吧。凌丫头是天心门的,先看看他们还在不在长安,不在的话只好去天心门了,不过天心门在什么地方还不知道,晕啊,我头都痛了。不想了,见一步走一步吧。”
杨天行经过一年的闭关自是今非昔比,心中豪气陡生,乃仰天长啸,声如龙吟,气冲云霄,声震四野,狂野的劲气蔓延开来,顿时飞沙走石,黄土遮天蔽日。连绵不绝的啸声如雷鸣般渐渐远去,他怔怔地看着天际,他也没想到威力如此之大,心道:“乖乖,这么大的声音啊,不知道皇帝老儿会不会吓地摔下龙椅啊,嘿嘿,坐坐龙椅也不错。”
他脸上浮现出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大叫一声:“长安,我来了。”凌空虚度,羽衣飘飘,往长安去也。
正文 第十四章 再临长安
如今看到的帝都长安乃出自五百年前天朝第一工匠宇文恺之手,主体工程只耗费了九个月,自渭水南岸平地而起,到完工时总共耗时三十一年零六个月,长安也就是长治久安的意思。长安城面积之广,乃天朝各城之最,全城由宫城、皇城和郭城三部分组成。其中宫城和皇城位居城之北的中央地带。宫城是皇帝住的地方,处在最北面,是长安城乃至整个天朝的核心之地,其重要地位自不必再行细表;皇城位于宫城之南,是天朝大臣们办公之地,内有宗庙社稷,官署衙门,中央各部委的分支机构,是掌管天下的枢纽,也是天朝百姓心生向往的地方。
据天朝史料的记载,长安朱雀大街南北有六条高坡,呈乾卦之象。所以就在九二的位置建皇宫,为帝王居─见龙在田;在九三的位置立百司,以应君子之数─君子终日乾乾;而九五至尊─飞龙在天,则设玄都观及兴善寺以镇之。说到朱雀大街,那可是赫赫有名,就连白发垂髫也能为之津津乐道,佩服之情溢于言表。朱雀大街位于宫城和皇城之间,东西走向,宽一百五十米,是长安城内最宽的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