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爷子书中的苗人凤就是三流高手的代表人物,苗人凤在三流巅峰时为了突破而苦练一招,想让自己的武功有提升,可惜的是始终因为修炼功法一般,而没有跨越三流高手这道坎。
三流高手之所以比起四流高手来有了质的飞跃,是因为三流高手修炼出了明劲。
真正的以内气,也就是内力发出的明劲,会使人像是吃了大力丸一般,产生铁砂掌般的威力。
将一块青砖立于桌面上,用手一挥,上半截粉碎,下半截纹丝不动,这绝对不只是力气大就能做得到的。
笑傲江湖里衡山派掌门莫大一剑削断七个茶杯,但茶杯没有倾倒,能够用剑释放明劲,这便是把明劲练到小有成就的地步。
剑气就是明劲的一种运用方式,郜东亦突破到了三流初级高手,便能释放出一尺长的剑气,这等同于鸟枪换大炮。
一时间,郜东亦的心里极为畅快,十五岁的三流高手啊,这是在名门正派里也难见的。
没想到自己就是传说中百年难得一遇的修炼高手,只用了短短十一天的时间,就从一个不入流挤入到了三流初级高手的行列。
不入流到四流初级、中级、高级、巅峰,再升三流初级,等于是直接跨越了五个小境界,或者说跨越了两个大境界啊。
如果把郜东亦的修炼速度传到江湖里,这江湖还不得炸开了锅!
如此妖孽恐怖的修炼速度,那是任何一个武林中人都只能在传说中听到过的啊!
郜东亦修炼有成,下床后身上套了一件普通的麻布长袍。
郜东亦早就和林震南商量好了,为了不吸引敌人的火力,郜东亦便装出面参与到这次即将要发生的战争中来。
因为林平之以前基本一直是在福建福州活动,加上又是刚到南国的分镖局,这次押镖的人除了史千户、郑副千户和趟子手白二、陈七,其他镖师都是各分局调来的,所以认识林平之的就只有几个人。
父爱是伟大的,林震南为了更好的保护儿子,有心为儿子换一个身份,于是就把名字暂时换成郜东亦了。
“我还是出去和爹一起督促大家整好队形吧,不然一盘散沙,怎么对付东厂番子?”
郜东亦出门抬头望天,心里又是一沉:“今天有朝霞,如果下雨了,那埋在屋外的**就会被雨水淋湿,莫非老天爷都落井下石来了?”
刘正风金盆洗手,导致真正有实力的江湖好汉没几个前来相助,等于是掠夺了林家在这场战争中三分之一的气运。
如果下雨,那这场战争的胜算又将被砍去近一半!
郜东亦的心像奔马一样地在奔驰,想着面前即将到来的一场厮杀,他的心莫名地一翻,一阵惊恐袭来
他的心在拼命驱除这可怕的想象,但是心一翻腾又想到他不愿想到的情境。
“我郜东亦既然都穿越过来了,难道就真的还是不能摆脱灭门惨案吗?”郜东亦的心在滴血,手中的剑柄差点没被捏断。
郜东亦不敢想象,以魏忠贤强势的手段,和左冷禅喜欢斩草除根的行事风格,就算把葵花宝典拱手相让,他们也不可能放林家一条生路!
魏忠贤现在开始被皇上打压,能调动的人马肯定不多,林震南以为自己这一方人多有优势。
其实远没有林震南想的那般美好,因为只是三流初级内力的林震南并不清楚二流高手是多么的强大。
现在的林家,在郜东亦看来就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郜东亦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虽然突破了,但如果林家真的和九千九百岁魏忠贤不死不休起来,自己也就最多自保逃命。
自己的父母连同一帮子手下兄弟,都会被屠个一干二净,连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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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惊现高手
风在地面上飞掠而过,发出像猎狗顺着臭迹穷追猛赶时狂吠的声音。
八个魁梧的壮汉抬着一顶花梨打造的豪华轿子,脚步很是有序地飞奔着,每迈出一步便是一丈远之多。
东厂掌刑千户欧阳全有马不骑,跟随着轿子奔跑,忽然他放慢脚步,罢手下令道:“已经到了,都停下!”
欧阳泉抬头对着轿子里的人道:“义父,大内禁宫十步一岗,除非是自己人,连只外来的苍蝇都飞不进,林震南辞官据说是他的死对头升了二品御前带刀统领。”
“哼,林震南连义父的管教都不怎么服,不是能被轻易吓到的人,他早不走晚不走,偏偏这时候走,我敢肯定,葵花宝典一定是被他搞到手了。”
“探子回报说,林震南接到工部的镖,是从秀山郡运一批花梨到宫里去。”
“义父你看,现在林震南一家子正是在这个镖局里面休整。”欧阳泉指着山下一处房屋道。
躺在轿子里的魏忠贤睁开眼,那眼睛犹如灯炬,一亮起来就灼灼地射出火光,他慢慢悠悠道:“把附近道路都封锁了没?”
发出的声音不像寻常太监那么尖锐刺耳,而是如砂纸磨地的低哑嗓音,难怪有史书上记载,魏忠贤当了太监后还剩下一个蛋蛋。
魏忠贤那乱发篷篷的头一如昨日,胡子如同春日路边的杂草,茂盛地滋生着,几乎掩盖了他的嘴巴。
如果郜东亦见了定然会惊呼,这老太监绝对是还剩下一个蛋蛋,试问有哪个太监胡子能长得比壮汉还要茂密的?
欧阳泉回道:“义父,附近的所有道路都严密封锁了。”
忽听见传递讯号的口哨声传来,欧阳泉赶了过去,询问道:“这么慌张,什么事?”
一个役长道:“欧阳千户,有人越过我们防线,北面两条路口和东面一条路口的人都被点了穴。”
欧阳泉拿出单筒望远镜向北方和东方看了看,面色沉凝:“三拨人马越过防线,来的都是高手啊!”
欧阳泉也不去亲自查看,而是又像是没事般回到了魏忠贤的身边,指着不远处一处屋子献媚道:
“义父,这是我提前命人建给义父休息的木屋,这一路上风尘仆仆、舟车劳顿的,现在外面风沙又这么大,义父我们先进屋喝口茶润润嗓子再商量对策吧,反正林震南这些人已经是插翅难飞了。”
魏忠贤点了点头,霍然起身,双袖扫过,狂风肆虐,如同一只老鹰般飞向了木屋。
几个呼吸的时间后,本来空荡荡的木屋里就有了仨人,欧阳泉和魏忠贤,还有一位劲装打扮的女子,一向不怎么说话,正是魏忠贤的义女魏延。
欧阳泉看完了手下送来的纸条,有些讶异道:“想不到林震南消息灵通,短时间内竟然调集了两千人马守护。”
只是稍微诧异了下后,欧阳泉便杀气腾腾地道:“不过林震南既然已经无官在身,我们也不用避忌了。虽然我们人没他们多,但是我们来的人个个一顶十,直接杀下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