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连队的刘宏发现,现在连队已经很混乱了,尤其是军官们。大家都在给自已找后路,就连指导员和连长,他们也是。
刘宏认为这是个表现自我的机会,这时只有他能安心工作,组织战士们训练,就是他出成绩的好时候。他自告奋勇向连长申请,由他带领全连训练,连长由于自已也在找出路,所以很高兴的允许了。
连队的战士们,早就从干部们的身上,看出了端倪,都私下议论,经过裁军后,连队整编后如何如何。
这次刘宏的到来,再一次把战士们团结到了一起。他把许久没有组织练习的军乐队,重新组织了起来。还挑选了许多难度大的曲目,进行了练习。
刘宏还把从省会城市买来的流行歌曲磁带,对大家进行了播放。宛如现在和以前一样,没有太大的问题。
这一招很灵,不仅安定了人心,还把连队的ri常秩序搞好了。战士们再也不乱成一团了,到时间站岗训练,业余时间跟着刘宏练习乐器,还有上书法班。
事情早晚会过去的,裁军的消息,很快就下达了。连队的二位连首长,都选择了转业。原因在于总部下发的文件,就是只要是转业到地方上的干部,一律提一级使用,也就是连长和指导员转业到地方上的级别,也由现在的正连级,提升到了副营级,这令二人很是高兴,不仅解了夫妻之间的两地分忧之苦,还能天天和老人,孩子在一起,夫妇何求。
连队的三个排长之中,只有一名申请了留在部队,继续服役。原因也可想而知,此人来连队只有一年,表现一直很好,也想趁着这个机会,表现一下,得到提拔。另外二人,和连队的副连长,都转业到了各自的家乡,抱孩子去了。他们已经厌倦了部队的生活,脱下了穿了许久的军装。
连队的战士,文件上有规定。二年兵以上的战士,全部安排复员回家,没到复员时间的津贴,全额发放。伙食费多发三个月的,复员费按各年兵的相应标准进行发放,这些待遇令战士们也很满意。
连队其他没有复员的战士,只有一年兵和二年兵,他们占连队战士中的二分之一。这些人全部归了刘宏进行管理,因为连队的主官和副连长,都转业了,他成为了这个连队的最高长官,只等上级下命令开拔了。刘宏所在连队的营房,也会有部队进驻,和刘宏进行交接。
就这样,边防军的一个正规师级建制部队,不声不响的,就象刘宏所在的连队一样,让人给裁掉了。
刘宏是在连长和指导员他们走后,第二个月接到了上级命令。他们已经划归了另一个团的建制了,也从中蒙边境,调防到了中苏边境,所在团直属于省军区管辖,甲种部队降格为了乙种部队,编制人员也减少了许多。
刘宏新的工作是中-苏边防检查站的副站长,副连职提升到了正连职。他连队原有的战士,都混编进了边防检查站。
边防检查站是个副营级单位,大约满编有近二百多人。站长是个副营级的军官,年龄看上去有三十多岁,要比刘宏大上一些。检查站还配有一个政治协理员,据说是上头下来镀金的,只要一年期满,马上就要调上去。
刘宏刚来检查站还不习惯,晚上做梦总梦见,自已骑马跑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望着蔚蓝的天空,很是惬意,显然他忘不了草原上的生活。
来到边防检查站的前几天,刘宏适应xing的,跟着站长和排长们,巡视了检查站的周边情况。站长没有马上安排刘宏的工作,叫他多看看,多学学,看看怎么进行工作好,学学怎么和附近的村民们搞好关系,因为这一点太重要了,他们检查站天天和这些人打交道,当然处处要学着点。
过了几天后,刘宏找到了自已新的乐趣。原因在于检查站的xing质,实在太有趣了。
边防检查站,是我国出入境的门户。刘宏来到之时,正赶上苏国国家经济紧张,物资短缺。而我国正是改革开放初期,物资产能过剩。
两国之间不仅开放了边境口岸,让两国的居民相互进行贸易,还颁布了好多的优惠政策,让老百姓富起来。刘宏经过几天的摸索,终于让他看到了这里的“生财之道”。
十一换装了,边防军每年都有一套新下发的棉袄棉裤,一双崭新的“大头鞋”,两年一件军大衣,三年一件军用皮大衣。他们虽是乙种单位,但待遇比甲种的还要好。
事情是这样的,才发下了棉袄棉裤和“大头鞋”,马上检查站的老兵们,就会换上地方上的服装,拿着东西前往边境的交易集市。这会正是苏国的物资紧缺最难时期,这些东西都让“老毛子”的贩子们收走了。
刘宏也学着老兵们的模样,拿着东西来到了集市,从贩子们的口中得知,一套新的棉袄棉裤,可以卖到人民币一百二十元,一双全新“大头鞋”,可以卖到三百元。
我的乖乖,这里的战士一个月只有几元,十几元的津贴,要是把这些东西全卖了的话,真的算是发了。刘宏没有卖手里的东西,他回到了检查站,向站长和协理员进行了反应汇报。
出乎意料的是,站长和政治协理员,对着刘宏相视一笑,和刘宏讲起了这里的“缘故”。
“我说刘副站长啊,你才来不了解情况。咱这里就是这样的,上边为了让大家冬天能暖和一些,东西是发的多了一些,有的战士很节约,不舍得穿,出去卖了也很正常,这是允许的,东西是自已的,不属于投机倒把”。政治协理员对问题进行了解释和分析。
“这点小钱算什么,每天经过检查站的东西和车辆多了,只要他们不违反我国法律的规定,我们都管不着他们,时间久了你就晓得了。”站长又加以了补充。
刘宏从检查站里出来,一直想着两位站领导的话,原来这些东西都是允许的呀,难怪这些战士们,平时穿得破破烂烂的,敢情是把好的东西,拿到边境集市上去卖了。
也难怪,由于苏国边境和我国的边境之间,达成了共识,双方的集市一直对外开放,根本不需要办理什么签证,都可以ziyou来往,这真的对双方居民是件好事。
刘宏没有马上让站长给自已安排工作,而是骑着自行车,穿着地方装,来往于两国的集市之间。他要看看这里面究竟有什么门道,天天都是这么多的人,大把的“大团结”来来回回,治安倒很平静,很少出现有抢钱的事件。
集市上的东西,让刘宏很是开眼。他把整月的工资,全花在了买东西上。苏国的打火机和便携式酒壶,刘宏一下子就买了四个,刘宏认为这些东西很便宜。
他还买了最有苏国特se的“俄罗斯套娃”,到邮局邮寄给了张妤,他觉得这东西,是个女孩子都会喜欢。
由于手中的钱,一天天减少。刘宏把自已十一发的棉袄棉裤,和一双没上脚的“大头鞋”,也卖给了苏国人。
这些苏国物资贩子说得极好,要是光听声音,不看长相,根本分不出他们是哪国人。从他们的话语当中,还能听到当地中国人的特有口音,说明他们都下了功夫,用这种带有乡音的中国话,不知弄了多少中国人手中的东西出去,他们简直就是些“会走路的钱包”。一捆一捆的“大团结”,从他们的书包里拿出,他们的笑容依然是那样灿烂,仿佛不是他们自已的钱一样。很显然,他们回去不知能赚上多几倍的价钱,因为此时苏国的经济简直太差了。
第105回叛国者(三十七)另辟蹊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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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个“妈”生的,很难尿到一个壶里。刘宏从先前连队带到检查站的战士,经过混编之后,分配到了各班各排。
开始无事,但时间久了,和以前的边检站的老战士之间,就产生了矛盾。最后演变成了大打出手,情形不好控制,一发不可收拾。
边检站的两位主官,一时也查不出是哪家的对与错。为了不把事态激化,找到了刘宏进行研究。
刘宏认为这事主要发生在,原先连队的二年兵当中。这些战士不老不新,本以为来了新兵,他们就成为了老兵了。没想到部队整编,当他们来到边检站时,发现还得从头学起,而且分到各班的班长们,拿他们就当新兵使唤,在情感上,很少有人能过得去。产生矛盾,也是显而易见的。
连长和协理员都对刘宏的话表示认同,但是混编的命令已经下达了。按照上级的意思,也是进行混编,方便管理,要是把这些后来的人,再重新挑出来,对各排的排长,也不好交待。
刘宏一直也没有解决的办法,也只好把带头闹事的几个人,叫到了自已的宿舍,加以训导,叫他们不要再闹了。
然而平静没过几天,两派之间又生起了事端。原因是在选拔班里副班长的问题上,提拔的二年兵时,清一se全是边检站的老人,刘宏带来的人,没有一人但任副班长。
刘宏也认为这事不妥,来到站部,想找站长和协理员说一说,要是这样,真的不利于团结,他带来有五十多人,光二年兵就有一半,要是常时间这么对抗下去,大乱子迟早会发生。因为他们执行任务的时候,枪膛里装的全是实弹。
边境检查站,有大约两百名战士,干部有十几人,光排长就有六人,副排长也有六人。排长是副连级待遇,副排长是正排职。为什么高职低配,就是因为这个地方太重要了。由于是副营级单位,干部又多,也只好这么办理了。要是哪位副排长调到后方,自然就以排长职务担当了。特殊情况,特殊对待,这个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军中,也不少见。
每个排下设三个班,每个班都是超员编制,大多是十二到十三人。班长由站部直接任命,副班长由各排的排长进行推荐,经过站里支部会议通过,再下达任命通知。
班长们,排长管不着。可是副班长的产生,和排长,副排长就有决定xing的关系了。哪个当排长的,都想把自已一手调教的兵,放在副班长的岗位上,等班长一级的人员复员后,随之自然的就当上班长了,这在边检站是常态化。所以这些排长,大多会选择自已当排长时,就在手下工作的二年兵,他们跟自已的时间很长,都很听话,管理起来也很顺手。没有一个排长会放下自已的人不用,启用刘宏带来的“后妈”生的二年兵。
由于刘宏没有带来一个干部,原先的那名排长,也通过运作,到了内陆的部队,边检站中的干部,只有他一个副站长是外来人,人家全是老人。
没有排长,自然也就没有人会推荐,刘宏手下的兵为副班长。当边检站的二年兵当上副班长之后,就对刘宏带来的人,进行了严格管理。
同是二年兵,两者之间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不服气的大有人在。时不时的,两个“妈”的孩子们之间,就会发动了小规模的“战争”,这让站里所有的干部,包括刘宏都很头痛。
他刘宏能忍,聚居人下,可是十仈激u岁的年轻战士,不一定都能忍,看来真得找个好的解决办法,刘宏一直在思考着。
最让刘宏苦恼的,还有一件事。那就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张妤,不知是犯了什么疯,当她听到刘宏已经提升为正连职时,就马上催促刘宏结婚,一点时间也不能等了。
刘宏一边打电话安抚女朋友,一边想着解决战士之间的矛盾,常常晚上睡不着觉,几近失眠。这也难怪,最近协理员要调走了,一年期满了。站长的家中,也事情不断,有时刘宏想找这两位领导汇报工作,一天一天的都看不到人影,刘宏的头发掉了很多,都是cao心cao的。
刘宏就是刘宏,他想到了一个好的办法,用来解决战士们之间的矛盾。他主动找到爱闹事的手下,问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想混到复员,就打背包走人了。
然而哪个人当兵,都不是来混ri子的。他们的答案很统一,就是在公平的条件下,看哪个干得好,就让哪个人当副班长,这对一年兵们也是个启示,让他们有目标可循,以后工作也好做了。
听到了二年兵们的反馈,刘宏苦笑了笑。
“你们的要求真的不过份,但我只是个副站长,不是主官,我答应不了你们,我只能保证,不让你们以后吃亏,干好干赖,全凭你们了。”
众人认为刘宏就是个老好人,根本不配当他们原来的副指导员,都起身想走,但还是让刘宏给拦住了。
刘宏从抽屉里拿出了,张妤寄给他的“大白兔”nai糖,给大家每个人发了一块,之后坐在了自已的椅子上,语重心长的跟众人说道。
“我有个想法,我们边检站的条件很艰苦,冬天根本吃不到新鲜的蔬菜,我打算把你们从班排里调出来,组建一个后勤班,我作为副站长,主管后勤,要是你们同意的话,以后就跟着我干,我这个班没有班长和副班长,全靠自觉,你们唯一的领导,就是我这个副站长,你们看怎么样呀。”
“后勤班都干啥呀,还用站哨不?”有人提问。
“后勤班就是搞点副业,平时种种菜,养养猪,但我可以给你们保证,年终评功评奖时,我一定从站里要来几个名额分给大家,你们觉得这事行不?”刘宏讲述了想法后,又把皮球踢给了大家。
众多二年兵之中,有好多人压根就不想在班排里待着,听刘宏这么一说,表示同意,愿意以后跟着刘宏干,去他的后勤班。
也有不愿意的,当兵不可能来种菜,养猪。这样复员回家,也没法和亲友们讲,有相当一部分的人,不想和刘宏到后勤班。
就这样,二十几名的二年兵战士,一半留在了班排,继续站岗站哨。一半来到了刘宏新组建的后勤班,跟着这位主管后勤的副站长干了。
这十几个人,对六个排长来说,根本不受什么影响,一个班也就少上三两个人,他们走了,领导的工作,更好开展了。
很快这个主意,就在站党支部的支委表决会上,一致通过了。刘宏是副站长,又兼当起这个后勤班的班长了,刘宏手下又一次有了兵了。
种菜,养猪,刘宏这个城里长大的人,一项也不会。但是刘宏自有他的想法,只有手下有人,什么都是有可能办到的。就算后勤班的工作不成功,站长和协理员也不会怪他,必竟他把战士们之间的矛盾,平息下去了。就算无功,也是无过了。
事在人为,刘宏做什么事,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早就想好怎么能把这个后勤班办好了。他找到了当地的农科站的专家,对边检站四周的可用耕地进行了测量和检验,得到的结果是,夏天种什么都能生长。
凭借四处的原木,专家还劝刘宏搞点“木耳菌”和“蘑菇菌”出来,这些东西,农科站都可以提供。要是产量高了吃不完,镇里的国营特产公司,还可以负责收购。
刘宏一听专家的评估,别提多高兴了。他马上安排众人工作干活,自已去联系农业大学的教授,主要引进“木耳菌”。
协理员听了刘宏的汇报,想了半天,最后说道,“老刘,你原先说养养猪,种种菜,我认为这没什么,要是搞木耳养殖,是不是压线了,别人会认为我们想搞投机倒把”。
“我想好了,我们养木耳不卖钱,冬天拿它来换些新鲜蔬菜,给大家改善下,不卖钱叫什么投机倒把,我们是以物换物罢了”。刘宏笑了笑说。
协理员认为这事还得跟站长打个招呼,他不想为这个事担上责任。此时站长正休探家假,刘宏也只好先种菜养猪,搞木耳的事就放下了。
在农科站专家的帮助下,后勤班很快就出了成果。秋收的时候,收获了大量的白菜和土豆,这些东西放在地窖里,足够全站二百多人过冬的了。
后勤班养了四口大肥猪,天天吃着新鲜的菜叶,和着当年的玉米面,猪的成长速度也相当惊人,就在秋收的当天,刘宏特地杀了一口,用猪肉炖粉条,招待了全边检站的战友。
席间,刘宏频频举杯,仿佛他成为了站里的主人,把站长和协理员的风头都盖过了。他来到留在班排的老部下们身边,和他们喝了很久。
第106回叛国者(三十八)智宰整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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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刘宏兼领后勤班不久,边检站又来了一批新的战友。
这些人也是从其它部队裁撤下来的,大约有三十多人,差不多是一个排的建制。
据他们自已说,他们也是边防军,只不过所在团和营让上级裁掉了,经过整编后,来到了边检站。
这回可热闹了,边检站的成份有三拨,一拨是以站长为首,六个排长加六个副排长,一百五十多名战士组成的老人。
第二拨是以刘宏为首,包括大约五十几名战士,以后勤班为基地的新人。
第三拔就是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他们的首领是新升任的副协理员,手下有三十几名战士的第三梯队。
边检站一下增加了小一百人的队伍,上级首长也很重视,为了能更好的调动干部们的积极xing,边检站升格成了正营级单位,站长和政治协理员都提升为正营级干部。
刘宏和新来到的副协理员,由于是才提升的正连级,条令有规定,不到年份,级别还是正连级,但是他们的上升空间,可以随着军龄的增长,可到达副营级。
至于下属的各班各排,上头也听说了由于整编的问题,产生了各派之间的矛盾。这次特地派来了一名副团级的首长,亲自对边检站的战士和干部队伍进行整编。
首长到来后,召集了包括站长,协理员,副协理员和刘宏在内的主官会议。会议中,大家讨论了,怎么对边检站进行整编的问题。
刘宏早就做好了这方面的工作,他来到各排各班,战士们的中间,对大家关切的问题,吸取了他们的意见,只要是可行的,刘宏都用笔记本,记录下来。
有的班长讲,要是全混编在一起,一个班人数不能太多,要么不利于管理,对于副班长的任命,更得大公无私,要么不能服众。
有的战士认为,最好不要打乱原来的班里人员的建制,要是那样,新战友之间,一时不能搞好关系,很容易出乱子。
最后,刘宏又找到了各位排长和副排长,看他们还有什么要求,他好在首长面前请示,宛如刘宏就是个“知心大姐”。
排长们的发言,刘宏都是不停的点头,但是他从来没有发表过自已的意见。
有的排长提出,自已明明已经是副连级待遇了,要是还叫排长,是不是太“掉价了”。
有的副排长也说,他在别的部队,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正排职的排长,当副排长,而且回家探亲时,家人都不能理解,还以为自已在部队上干得不好,才从排长降为副排长了。
首长听了刘宏对基层指战员意见的汇报后,又在会上和几位站领导进行探讨,怎么才能顺利的完成整编,最快的时间内投入工作,安定干部战士们的心。
站长也想过主意,但是他的主意才说出来,就让大家给否定了,认为不符合实际,只会把事情弄得更乱。
协理员发言说,他马上就要调走了,对站里的整编工作,没有详细进行研究,还是听听别人的吧。
副协理员当然是新来的,根本就不知道,前阵子整编闹出来的乱子,而是没有任何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