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的那二百块钱经费早花光了,我现在真没钱,要不我把轮椅押你这儿吧!”
“不要!”
“那我把金项链放你那儿抵债吧!”
“成交!”秦璐一把扯过凌阳手里的项链,毫不客气地装进自己的口袋里。
凌阳先是呆若木鸡,继而悔恨交加:这娘们盯了自己这么久,当然知道虎爷送的项链货真价实,这回可赔大了。凌阳一咬牙,心想这小妞好歹被我摸遍了全身,这点东西就当给你出卖色相的报酬了,这长相,这身段,不亏!
自我安慰了一番,凌阳总算硬生生压下了心痛的念头,道:“现在咱们两清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等等!”
看到凌阳转身欲走,秦璐叫住凌阳,眼力闪过一抹难明的复杂,略显期艾道:“你,你是想回医院吧,这个姑娘醉的这么厉害……”
凌阳翻着白眼悲愤不已:“秦大小姐你想多了,我倒是想趁机开个房间找点乐子,可是我身上有钱吗?有钱吗?你说我还有钱吗?有吗?”
“那个什么叶副县长的,不是让人送给你一张银行卡么?我记得里面可是存着一大笔钱哪!”秦璐灿然一笑,露出诱人的贝齿,轻咬着下唇道:“后来你是不是不小心把那张银行卡弄丢啦?不好意思被我捡到了!有些事就是这么巧!你设置的‘要死要死’的密码真是很难破译,我足足实验了两三次才解开呢!”
凌阳闻言咬牙切齿道:“我说我的卡怎么不翼而飞了,原来是你……里面的钱呢?你竟然敢黑我的钱!”
秦璐嫣然一笑,一如既往地风情万种:“正好我最近手头有点紧,先借来用用啦……别想着去银行挂失,里面一分钱都没有,挂失的手续费还要十块钱呢!我劝你别白费心思了……对了,等你什么时候完成了任务,钱我一定会还你哈!”
咬了半天牙,凌阳还是颓然叹了口气,因为凌阳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都不过狐狸一样狡诈的秦璐,恨恨地瞪了秦璐一眼,凌阳推着烂醉的许冰缓缓离去,凄冷的背影被拉得很长、很长。
秦璐苦笑着目送凌阳离去,身后空荡荡的巷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出现的如此突兀,就像他一直就在那里一样,诡异万分。
“秦组长,这个家伙看上去很不靠谱的样子,他真的能用吗……”男人开口质疑道,只是身形一直隐藏在高墙之下,像一个影子一般。
秦璐像是早就知道男人的存在一般,头也不回地冷冷道:“要不然怎么样,让你去的话你就有能力完成任务吗,之前去的几个兄弟被读心者发现后消灭了行迹,现在连尸体都找不到,我们难道还要继续飞蛾扑火地损失人手?”
感觉到自己的语气有些重了,秦璐叹了口气,放缓语速道:“这小子的爷爷是第一代最出色的读心者和阻挡者,他的父亲更是第二代里接近全能者一样的神一般的人物,我查过他的资料,也暗中测试过他的精神波动,这个家伙的确有两下子,居然在觉醒之前就能下意识地反窥我输出的精神探测。你知道的,我们要调查的那个幕后黑手是少有的成熟读心者,所以,我们只能把希望押在这小子的身上,这是一场完全不能预测结果的豪赌,最后是输是赢,就要看我们的运气了!”
“我明白了,组长,我这就去安排保护凌阳的事宜!”隐藏在暗影中的男人倏然消失,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第8章 司机传奇
凌阳可不知道背后的组织暗中为自己操碎了心。一大清早,凌阳在刘大壮的陪同下,顺利办理完出院手续,依依不舍地告别了美丽的主治医生,重新回到恒运上班。
虎爷很给面子,亲自率领全体职工到公司门口迎接凌阳,亲热地搂着凌阳的肩膀,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虎爷点燃一支香烟,靠在宽大的真皮座椅上舒服地打了个哈欠,朝故作局促不安的凌阳道:“照理说虎爷应该好好抬举抬举你小子,给你个部门经理之类的活职务干,不过你小子来的时间太短,虎爷怕难以服众,不如这样,我看你挺机灵的,给你安排个司机的活儿怎么样,你有驾照本儿吗?车开的好不?”
凌阳口沫横飞道:“虎爷您放心,驾照我有,车开的更是没的说,别说汽车这么简单的玩意,当年泰坦尼克号铁达尼号要是交给我来开,冰山都能被我撞碎掉……不对啊,这两艘船的名字咋那么像呢?”
凌阳确实有驾照,秦璐安排得很周详,一些有用处的证件早就放进了当初交给凌阳的档案袋中,要不是估计钱多多这个从乡下出来的小子不符合身份,弄个开飞机的证件也不是什么难事,凌阳虽然胡吹大气,在警校的训练中也尝试着开过各种车辆,至于技术如何,就只有凌阳自己心里清楚了。
虎爷思虑片刻,吐出一个烟圈道:“正好,一直给楚经理开车的老李年纪大了想退休,不如你去把老李的活儿接过来,具体交接的事我一会儿去办,你看有没有问题?”
“保证完成任务!”凌阳拍着胸脯打包票,装作浑然不知公司里的任何派系斗争,其实心里已经喜翻了天,干好楚经理的司机,自己离完成秦璐交代的任务、恢复自由之身的时候就不远了。
楚经理大名楚婉仪,现年32岁,寡居,有一个5岁的儿子。担任恒运公司的财务经理,是个能力很强的女强人。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看来。在提供给凌阳的资料里,楚婉仪的真正身份,是荆阳恒远集团派来监视虎爷财务动向的监督者,直接控制了恒运的经济命脉,她的御用司机老李是从荆阳市带来的,这次虎爷看似贸然的替换安插,其实是对楚婉仪的一次试探,具体想做什么凌阳暂时揣摩不透,不过凌阳获得了一个明显的讯号:恒远集团及其控制下的恒运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铁板一块,虎爷有了异心!
虎爷眯着眼,曲起手指在实木办公桌上有节奏地敲击半晌,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望向凌阳的目光里充满了复杂难明的意味:“你小子来的时间短,跟公司的其他人几乎没有什么接触和交往,这是你的优势,不过你要记得,你是虎爷的人,只需要对虎爷一个人忠心就成,楚经理让你做什么你都不要问用心去做就好,记住了吗?”
看见凌阳满面肃穆地点头应是,虎爷嘱咐道:“楚婉仪那个女人每做一件事,一举一动你都要牢牢记在心里,原封不动地汇报给我,这是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的秘密,做好了,你的前途一片光明,要是让我不小心听到什么闲言闲语,可别怪虎爷手辣!”
“虎爷您放心,小钱明白!”
虎爷的办事效率很高,凌阳当天下午就拿到了楚婉仪座驾的钥匙,并且接到了上任专用司机的第一个任务:去幼儿园接楚婉仪五岁的儿子放学。
楚婉仪的座驾十分上档次,非常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一辆吉普车,是雷克萨斯目前最新款顶配的570型号,凌阳曾经在网上看过这款车的报价,足足要一百五六十万一辆不说,大部分的4S店还没有现车可提,想提车就要加价,确实是一辆卖得很火的高档车。
凌阳熟练地发动了车子,一遍缓慢地沿路驾驶,大脑则高速运转着,深层次地分析着刚刚看到的情况:楚婉仪被集团派来监视虎爷,按理说也算是钦差大臣。钦差大臣带来的心腹司机老李,竟然被虎爷一句话就给替换掉了,这样看起来实在于理不合。难道虎爷已经跟楚婉仪达成了某种协议?还是楚婉仪有什么把柄被虎爷抓在手里,不得不暂时虚与委蛇;抑或是楚婉仪故意布下圈套,想要通过自己,向虎爷传达错误的讯息;还是这两个人脑子坏掉了呢?
饶是凌阳的聪明颖悟,这会儿也如坠雾里,感觉到自己的介入,让原本就扑朔迷离的事情变得更加复杂,这哪里是无间道啊,搞不好自己已经走在了阴间道上,一个不小心连小命都得丢掉。
经过深思熟虑,凌阳咬着牙断定,楚婉仪和虎爷或许是各退一步,或许是各进一步,都想通过自己这个陌生的家伙彼此试探,如果凌阳所料不错的话,凌阳的地位暂时比较重要,如果凌阳猜错了,自己就变成了无关紧要的一枚棋子,再呆在这里也是没用,不如干脆卷铺盖走人。
为了试探自己在楚婉仪和虎爷的心中,到底哪一方比较看重自己这步棋,接下来才好对症下药,随机应变。凌阳眼珠一转,肚子的坏水咕嘟咕嘟冒了上来,脚下猛地一踩油门,决定先给虎爷和楚婉仪添点堵,顺便做个小小的测试。
一个小时以后,一个县城当地的座机号码拨进了虎爷的办公室,虎爷接起电话听了片刻后暴跳如雷,挂断以后立刻吩咐自己的秘书小邢,赶去交警大队领人,千万不要耽误时间。邢秘书走出虎爷办公室的一瞬,听见紧关的门里传来一阵压抑已极的低吼,和摔碎东西的声音,邢秘书没敢多做逗留,匆匆忙忙地奔着交警队去了。
县交警大队,一脸无辜的凌阳正配合联合执法的交警和民警做笔录,一名黑着脸的男交警黑着脸做笔录,问话的年轻女民警长着一张可爱的苹果脸,一双圆圆的大眼睛已经笑成了弯弯的月牙。
“我是一个有原则的司机,拥有良好的职业道德,当然我的人品也没的说,从小到大没撒过谎,啊?你问我的名字啊,我叫钱多多,这位警察妹妹长得真萌,电话号方便留下一个不,133……哎你慢点说,那个谁啊,把你笔借我用一下!”
黑着脸的男交警狠狠瞪了凌阳一眼,用行动拒绝了凌阳借笔泡妞的无耻要求,抓狂道:“严肃点儿,我这做笔录呢,坐直了说话!”说罢幽幽地瞅了小女警一眼,埋怨她为什么要跟凌阳一起胡闹。
小女警忍俊不禁,勉强正色朝道:“别打岔,你接着说。”
凌阳只好端正坐姿,老老实实道:“我是恒运公司的司机,事情是这样的,当时我正驾车行驶在便道上等红灯,你知道的,我是苦孩子出身,没开过这么好的车,雷克萨斯五七呀,那操纵性流畅的,那内饰豪华的,那钣金厚的……啊,对不起,我接着说。”
看到男交警的脸阴沉得像要滴出水来,凌阳不敢再废话:“因为我太激动了,所以脸色通红呼吸急促,这时候一名交警同志从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像一只脱了缰的野狗一样冲了出来……别,别动手,我比喻错了,那位交警大哥像一匹神骏的野马般走到面前,敬了个礼然后让我熄火下车,给我下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命令,让我吹!哎我说你们交警队伍里的同志怪癖真是,啧啧,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然后呢?”小女警被凌阳的叙述勾起了兴趣,双手支着肉呼呼的下巴,听得津津有味。
“虽然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警察叔叔的话得听啊,于是我就开始吹牛了。”凌阳得意道:“虽然我一向为人忠厚,不过我在交警同志的鼓励下开发出无尽的潜能,我说我叫钱多多,我爹是香港首富李嘉诚,家里有一个亿存款,一百辆兰博基尼,八十个漂亮媳妇,天冷了烧美元取暖,连马桶都镶嵌的南非粉钻……我吹得够厉害了吧,你猜怎么着,就这样,那位交警同志还不满意,差点扇我一个大嘴巴,你说多欺负人吧!”
“哇哈哈哈哈哈哈!”小女警已经顾不上执法者的形象问题,笑的差点跌坐到地上,抹着眼泪艰难喘息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事情就更离奇了,你听我仔细说。”凌阳从兜里掏出一把炒瓜子塞进小女警手里,小女警不客气地接过来嗑得兴高采烈,听凌阳无辜道:“然后交警同志愤怒地举起手手里的一个黑色的东西,大吼大叫着让我吹它,我当时就震惊了,一根破管子有什么好吹的,不过形势比人强,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接过他手里的管子硬着头皮又是一顿猛吹大牛,我说这个东西是美国五角大楼最新研制出来的生化武器,应用材料是太空碳素钢,内涵苹果公司的最新技术英特尔第八代芯片,可长可短可大可小,实在是居家旅行杀人灭口常备利器,目前售价一百万英镑还有价无市,我特么吹牛吹得自己都恶心了!”
小女警已经笑得差点把午饭吐了出来,男交警也崩溃地趴在桌子上,双肩不住颤抖,彻底被眼前这个极品给打败了。
“再然后呢?”小女警穷问不舍。
“再然后,你都知道啦!”凌阳无奈地摊开双手,“然后那位交警大哥连打带踢地把我弄到了这里,又给你打电话告我妨碍公务,你说我都快把天吹破了,他咋就是不放过我呢,我跟他没仇啊?哎对了,你电话多少来着?”
“哐当”一声传来,男交警大惊失色地冲过去扶起一个娇小的身子——小女警终于忍不住笑抽了。
第9章 痛苦生活的开始
邢秘书靠着恒运公司的关系往县委某个主抓交通的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又在交警队交了五百块钱罚款,这才连人带车将凌阳弄了出来,一进到虎爷的办公室,就被满脸扭曲的虎爷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虎爷正恨铁不成钢地教训着凌阳办事不经过大脑的轻浮作风,半掩的办公室木门处传来几下敷衍的敲门声,一个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女人在没有经过虎爷的允许下从容走了进来。
凌阳低垂着头,只能看到女人白皙小腿以下的部分:精致纤细的扣花编织鞋带缠绕在女人的脚腕上,使女人的膝盖以下挺直出难以言喻的性感,凌阳没有恋足的癖好,不过凌阳还是第一次单单从女性的胫骨以下体味到特殊的魅力,经验值下不禁稍稍侧过头,偷眼打量起女人来。
女子身量很高,穿起高跟鞋跟凌阳的个头不分上下,一身干练合体的浅灰色职业套装将本就有料的身材更加衬托的凹凸有致,头发梳起一个单髻用丝网包住,一缕跳脱的青丝挽在耳后,没等凌阳看清侧脸,女子清冷的声音响起:“虎爷,你是公司的常务董事,的确有资格管理任何一位职工,不过这个人您既然已经划给我用了,教育他的责任自然落在我的身上,要教训也是我带回去关起门来教训,这是我们内部的事情,您意下如何。”
虎爷收回怒容,堆起满脸的笑容道:“楚经理还是那么爱护自己的手下,既然大家都在一个饭碗里吃食,没说的,虎爷肯定要给面子,这小子既然拨给你用了虎爷自然不会再插手,希望楚经理能好好调教这小子,这可是我们公司的英雄,跟着你前途差不了,哈哈哈哈哈!”
“那我就先谢过虎爷的一番美意,正好老李年纪大了,我身边也需要一个有精力的年轻人帮忙,不多打扰,我们先告辞了。”女人转头看了凌阳一眼,故意把“我们”两个字咬得很重,望向凌阳的目光里不带有一丝情感色彩,只是公事公办。
凌阳早就从两个人的对话中知道了眼前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新鲜上司,一个艳名远播的年轻寡妇,不过第一眼看到楚婉仪的脸,游戏花丛多年的凌阳还是被深深地震惊了。
“这娘们一定花了大价钱整过容!”这是凌阳看到楚婉仪后的第一个念头,同时也深深佩服虎爷的无上定力,心想虎爷不是年纪大了那方面不行就是一个该死的老兔子,否则怎么能兴起跟这样一个绝世妖精唱对台戏的念头,凌阳紧接着又恶趣味地揣测起楚婉仪亡夫的死因:“大哥真是苦了您老人家,您老是活活被累死的啊,娶到这样一个姿容绝艳的尤物,您能活得长才奇怪,作为一个同样在脂粉堆里游戏人生的同行,我凌阳要为您这样一个生生累死在床上的色狼界资深老前辈献上深深的敬意!”
“走吧,老李那边还有不少工作等着你去熟悉。”
凌阳被楚婉仪打断了思绪,不过凌阳却精明地没有跟着楚婉仪转身出门,而是犹疑着脚步用征询的目光望向虎爷,直到虎爷回以一个充满了警告的眼神,微不可察地点点头,凌阳才快步跟了出去,一溜小跑到楚婉仪身后大献殷勤着离去。
直到楚婉仪带着凌阳走远,虎爷才坐回椅子上松了口气,脸上略过一丝狠戾之色:姓楚的小丫头真是难对付,语言不卑不亢,态度却冷硬坚决,自己私底下笼络员工,暗地里收买股份的这些事情似乎都被她察觉了,不过好在她没有抓住自己实质的证据,不敢贸然向荆阳的那一位报告,否则……想起那个人物的手段,一向胆大包天的虎爷一阵惊悸,不过那个人的脸很快被楚婉仪的俏脸所代替,虎爷的一颗心开始变得热络起来,小腹处一股莫名的躁动升起,控制不住地拿起电话,吩咐邢秘书让唐糖送上个月的货品清单进来。
很快,唐糖手里拿着一张空白的A4纸袅娜地扭进虎爷的办公室,回身反锁了办公室的门,拉下折叠窗帘后,带起一股香风冲进虎爷的怀抱,身子在虎爷的大腿上扭动不休,小嘴一张一翕撒娇道:“坏人,大白天的就叫人家过来,让人看见会说闲话的!”
虎爷大乐,一双大手在唐糖胸前不住游走,喘着粗气道:“整个公司都是虎爷的,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归虎爷管,哪个不开眼的混账王八蛋敢乱嚼舌头?”
唐糖双目迷离,身体像蛇一样蠕动着:“可是楚经理那边的人……”
“我已经加快了速度,那个小婊砸得意不了多久了,在虎爷的眼皮子底下玩儿无间道,她还嫩了点儿!嗯……”
虎爷胯下软搭搭的东西在唐糖的挑动下逐渐有了活过来的迹象,朦胧中,怀里的唐糖已经变成了风情万种的楚婉仪,虎爷一声闷哼,按住唐糖的头部朝下压去,二弟被一团温暖湿润紧紧包裹住,啾啾叽咕声不断,虎爷打了一个舒服的寒颤,倚在松软的靠背上享受起来……
激情过后,唐糖爬在虎爷的毛茸茸的大腿上,一只香舌灵巧地挑动勾抹,用心地清理虎爷身下的污秽,虎爷点燃一支香烟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圈道:“我交代你的事办得怎样了,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没有?”
唐糖闻言起身,重新蜷回虎爷的怀里,抢过香烟吸了一口,又将烟嘴塞回虎爷的唇间,吞吐着烟雾妩媚道:“虎爷您好狠的心,真舍得让我被那个乡下来的穷小子占便宜呀!”
虎爷不屑地轻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个小东西存的什么心思,我刚让你去拿下那个钱多多的时候,看把你给开心的,恨不能当时就脱得精光等着挨干,虎爷我年纪大了,对这种事情看得很开,心里不会有什么不舒服,你只要按我说的去做就好,少不了你的好处!”
唐糖闻言也不反驳,手指在虎爷的胸口画着圈娇笑道:“人家倒是想,凌阳那毛头小子也够上道,可恨那个死人脸的女医生,每次都冷言冷语地把我从病房里赶出来,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不过虎爷你放心,我唐糖勾不到的男人还没出生呢,早晚有一天……呀!”
唐糖一声娇呼,身体被虎爷猛地翻转过来,胸前一双裂衣而出的丰硕,紧紧贴在光滑的办公桌上被压扁成两轮明月,身下一阵充实感袭来,已是后庭花开,登时满室皆春。
虎爷的办公室里温暖无边,凌阳同时也正被楚婉仪尽情“揉躏”着,不过其过程却充满了凄风苦雨。
凌阳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般规规矩矩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楚婉仪则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像审犯人一样审问着凌阳。
“姓名!”“钱多多。”
“年龄!”“22。”
“籍贯!”“本地。”
“知道财务损益表怎么看吗?”“不知道。”
“资产负债表呢?现金流量表?头寸调拨和准备金提取呢?”
“楚经理,您说的这些我都不懂,我只是一个司机……”凌阳为自己的无知羞愧得无地自容,心想你跟虎爷斗不就好了为难我一个小司机干什么,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还提什么现金流量,月经流量我倒是还知道点儿。
“司机怎么了,给我开了三年车的老李这些事情都懂。你是虎爷派过来的人,按理说我应该好好重用你才对,可是你什么都不懂让我很为难呀,要不然这样。”楚婉仪微皱起眉头,将一大摞厚厚的金融财务方面的大部头书籍扔到凌阳面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弄懂这些知识并学会应用,一个月后如果还不行的话,从哪来的就给我滚回哪去!”
凌阳不敢多言,讪讪地抱着一大堆书离开。楚婉仪放松了身体靠在舒服的办公椅上,双手按揉着太阳穴长舒了一口气,心里居然象小兔子一样怦怦跳个不停:“呸,楚婉仪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真的是空旷得久了,看人家小男孩长得俊一些就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楚婉仪低骂了自己一句。
刚刚楚婉仪不小心接触到凌阳的眼睛,只感觉到凌阳漆黑的瞳孔似乎变成了两口深深的漩涡,诡异而拥有神秘的吸引。在这种莫名的吸引下,一向心如止水的楚婉仪居然感觉到浑身燥热。楚婉仪随后强行压制下自己剧烈的心跳,强忍着多跟凌阳聊上一会的念头,狠下心来把他赶了出去。
平静了一会之后,楚婉仪绕到办公桌后面,在一只精致的水晶杯里注入半杯琥珀色的巴西棕榈酒,扔进冰块后轻轻晃动一番,扬起精致的下巴一饮而尽,刀子般的烈酒和着一抹清凉入喉,总算静下了呼吸,双颊却如同火烧,更加美艳不可方物,逐云落蝶,绝世倾城。
第10章 乔迁之喜
凌阳最近的小日子过得很悠闲,楚婉仪为了名正言顺地赶走凌阳这个眼中钉,特意为他量身定做了一系列科学有效的财务知识学习计划,凌阳也顺水推舟地表示自己学问差底子薄,提出要脱产学习一段时间,怎么看凌阳怎么“不顺眼”的楚经理欣然应允,不辞辛苦地自己开车上下班,乐得轻松自在,不过心里却偶尔会闪过一丝莫名其妙的怅然若失。
一向以冰山美人著称的楚婉仪当然不会知道,凌阳在看到她长得美艳后,起了一点点的色心,然后精神波动大了一些,下意识地通过读心术将这种对美色的觊觎,不小心传递进楚婉仪的思维,所以楚婉仪才会莫名地心动。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类似于传说中最为浪漫的一见钟情,两个人还没有任何深刻的交集,不过那种油然而生的情愫却已经悄然扎根心底,微不可察地生根、发芽。
虎爷因为凌阳被赶走这件事大发脾气,叮嘱凌阳一定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能被那个擅长于鸡蛋里挑骨头的女人活生生撵回来,凌阳现学现卖,很是卖弄了一番这几天的学习心得,然后提出了集体宿舍不能保证自己安心学习的非分条件,借口安静,硬是搬到了县城繁华区的一间出租屋内。
凌阳很满意自己租住的顶层楼房,虽然房顶有点漏雨不过胜在价格便宜。凌阳刚上班不久还没有发工资,县里奖励的一万元奖金迟迟没有到位不说,就连好不容易从叶副县长那里敲诈来的巨款,也被秦璐没天理地占用。凌阳在县里没有任何熟人,只好求助于自己的粉丝崇拜者——官复原职的保安队长刘大壮,刘大壮当时豪气干云地表示要倾囊相助,唯一的条件是要搬出来跟凌阳一起住,多沟通沟通感情,凌阳一想到刘大壮堪比生化武器的臭脚丫子,当时就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无理要求。
在一个醉人的黄昏,凌阳孑然蹲在县医院的门口,堵住了刚刚下班的许冰,然后在女医生的帮助下,找到了这间屋子并谈好价格,当晚便搬了进来。
说是搬家,其实简单得很,前前后后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凌阳便将自己所有的私人物品搬进了出租屋:一个装着几件衣服的小旅行包,一蛇皮袋盗版光盘,还有捆成一捆的一厚摞财务书刊,仅此而已。
许冰看到凌阳寒掺得连一床被褥都没有,恻隐之心大发,二话不说回到隔壁楼自己居住的地方扛过一套行李送给凌阳,凌阳称谢不迭,连连表示要立刻请许冰吃晚饭,不过饭钱要许冰先行垫付,等自己开了工资再归还云云。
许冰一晚上连续爬了几次顶楼也累得够呛,实在不愿意动弹,不由分说掏出两张钞票扔给凌阳,大气地示意凌阳下去跑腿卖吃食,自己则一屁股坐到床上休息。凌阳颠颠地跑到楼下熟食店买了两只烧鸡,和些香肠花生米之类的东西,剩下的钱全都买了罐装啤酒,吭哧吭哧地扛回楼上,凌阳已是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于是前天烧烤店内的一幕再次发生,凌阳一只鸡腿没等吃完,就已经被脸色酡红的许大小姐硬灌下了八罐啤酒,大着舌头说着两个人鸡同鸭讲的话题,连夹起的花生米都看成了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