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赐马上说:“好,好,明天就让他去好了。你就与你家老大抓紧操练人马,过几天他们回来了,我就去打驴大头,他那有不少女人。我的手还没有好,你替我杀了驴大头,我就会说是你替我报了仇,你是头功,我要重赏。由你挑十个年青漂亮的女人,先玩段时间,等你玩腻了,我再让城里杏花院的龟公来以十根金条一个从你手中买回他的杏花院,这样你就有了百根金条。够你花个二三年吧!”说完黄天赐望着一脸惊愕的花和尚嘿嘿嘿直笑。
花和尚喜得直流口水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一连用手抹了三把自己的嘴巴大笑道:“好,好啊!你身体不好,休息吧!我这就与我家老大操练人马去。你休息,休息吧!”说着他哈哈哈大笑着掉头走出了屋子。
黄虎看着花和尚走去的背影,望着父亲不解地问:“给他那么多金条,一百根。大娘都同我说过他不少次了,他从我们家拿的钱够了,他自己从……”
黄天赐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笑着对儿子一摇头,打断他的话说:“重赏之下才有勇夫,我就是经常给他钱花,让他花得无可收拾的地步。只有这样,他才离不开我,死心塌地跟着我,随我差遣。像他这样只会花钱,不会捞钱的人,我就喜欢,所以就多给他钱花,投他所好吧。你娘很会攒钱持家,但毕竟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钱这个东西是可以生钱的,靠掌握它的运用,用活了它,它就会活灵活现,越花越多。不会用的人,一座金山也能花光,钱玩钱与人玩人讲的是手段,心眼,智商。我这么重赏他,就是为了激发别人来效仿他,以后的人会对我更加卖力,忠心,为我所用。一百根金条确实太多,也只有太多,才能更加打动人心,我要让他们这一辈子都永远无法忘记这件事情,牢牢地记住替大当家报仇雪恨是有着意想不到的收获的。这件事表面是花和尚得了天大的好处,但实质上最后赚了的还是我们。我们家的生意就是满天撒网,各种生意都刮,这边刮一点,那边也刮一点,这样就越刮越多了。只要跟我们的人能发达,那么跟我们的人就会越来越多,人多了,我们库里的钱就会越来越多,子子孙孙怎么也花不完。做生意就是收拢人心,只有人心跟定了你,你就会水涨船高,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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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虎望着他爹一头雾水,茫然地摇了摇头。黄天赐伸手轻轻拍了拍儿子似懂非懂的头,笑道:“别急,你慢慢看,慢慢学,用心去领悟,用心去想,你将来就会超过我,将我们黄家更加发扬光大。你跟我去山顶,看看就知道了。”说着黄天赐笑哈哈地将儿子带到山顶,站在最高峰上,迎着呼啸的山风,他指着树林中布满了的房子对着儿子大喊:“这里的人都是我们家的奴隶,我们是他们的主人。这座山寨既是我们的王国,也是我们的根基,我们要好好利用他们为我们黄家的辉煌前仆后继地卖命,服务。我们家就凭这些人不断发展,扩大,一统湘西九百里,然后……”
黄虎望着滔滔不绝讲述的父亲,不解地打断父亲的话冒了句“:我们呆在自己的大院里安静地过自己的日子,不好吗?何必要去抢,去杀,……”
黄天赐对着儿子大吼地打断他的话说:“我们是男人,男人就是要征服别人,彰显自己,证明自己比别人强大。这样的人生才活得有意义,才叫真正的男人,否则不如早点去死吧!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强者为王,败者为盗,我为刀咀,人为鱼肉的生存法则。我们不去攻击别人,别人就会来攻击我们,所以我们必须不断地去攻击别人,成就我们自己。巜三国演义》中的诸葛亮在西川时为了保障自己,因此,他经常带兵攻击曹兵。这也是我们黄家在此立寨几百年来所留下的精髓,不惜一切手段,达到维护先祖们创下的功绩;强大,扩张我们黄家是我们身为黄家正统子孙的责任义务。黄家的子孙要一代比一代强!才不会愧对列祖列宗们!”
黄天赐一边起劲地向儿子灌输着自己的思想、理论,一边观察着儿子脸上的变化。他从儿子的脸上看到了儿子内心的矛盾与迷茫,知道自己再讲下去,儿子也一时无法接受,领悟,就没劲地将儿子带下山顶。他清楚儿子比自己聪明,但要儿子能够像自己一样,需要一个过程一一他自己也曾经有过的那些经历,过渡。他反复地想了一阵后,让马弁叫来黄豹,黄浪,黄象三人。
三个人一进屋来,黄天赐就开口对着三人说:“你们哥仨是你们这一辈兄弟七八十个中间,最优秀的人,所以我挑选你们收做徒弟。我亲自教了你们十几年了,你们的心智,武功都超过了黄孟,黄通,黄遥,完全可以独挡一面了。我是很想提拔你们,但我们黄氏宗族的规矩是论功行赏,任何人不得违背。所以你们以后要好好表现,拿些功劳出来,我才好为你们说话。师傅领进门,造化靠个人,富贵险中求。你们都是聪明的成年人,你们自己好好想想,自己以后的路该怎样走,是继续留在大院过安稳的日子,还是像条龙一样飞上天,都由你们自己选择。我只能尽量给你们创造机会,不能代替你们抢功。明天你们三个都随着黄孟,黄通去打贵州,你们明白吗?
三个人听了黄天赐这翻话,都内心里暗暗高兴,嘴上连连说明白,明白。黄天赐听了三人表示明白后,让他们下去准备,并要黄豹叫来花思。
花思一进屋来,黄天赐就朝他问:“花思啊!你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吗?”身材修长,白净的花思,眼珠一转,笑道:“大当家的我不知道啊!还是请您明说吧!”
黄天赐对着自己身边的椅子拍了拍,花思马上挨着黄天赐坐下,仰头一脸真诚地望着他。黄天赐伸手轻轻地拍了拍花思的肩笑道:“我与你爹是最好的弟兄,但我与他性格完全不同,对事对人的认知,看法更不同。你爹呢?喜欢你哥力气大。我呢?对你们哥俩喜欢你多点,虽然你的力气,武功都不及你哥。但你从小就比你哥聪明,人又长得帅气,所以我一直只喜欢你,这点你也早清楚明白。我是一门心思想好好提拔你,但你从上山以来,一直都没有什么功劳,我也就不好过份提你。山下山上都一个样,都需要功劳才能提拔。先前大家在一起时,我故意没有提及让你明天也去打贵州,其实我内心是让你去的。所以这时叫你来,单独同你讲讲,明天出发时,我会让你去。我对你特别有信心,你以后要好好表现,不要让我失望。只要你有了功劳,我就会像提拔我们黄氏族人那样提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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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空喜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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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赐的话完,花思感激万分地望着黄天赐再三表示,自己会尽最大努力,去为山寨立功,表现自己,不会让大当家的失望……
黄天赐待花思表白一阵后,满意地让他下去准备。第二天,大清早,黄家山寨上,牛角号吹得呜呜直响。黄孟,黄通早以点齐一百人马肃立在风中飒飒飞舞的黄字大旗下,等待黄天赐的训话。
黄天赐走到队伍前,用似刀的眼光扫了扫众人后,大喊:“今天去打贵州,老子不去了。由你们的二当家,三当家带着众弟兄们去,所有人都必须听他们的指挥。他们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违背。老子的性格大家都知道,有功必赏,有错必罚。老子向来只对事,不对人,谁要违我令,老子就对你毫不手软心慈的。”他对着队伍喊完这些后,又望着黄孟,黄通讲道:“此次即是你们这一辈人的头次仗,也是你们俩单独打人去打,你们务必要打好,打出你俩与黄家寨的声威。还加上花思也去,你们一起好好表现,速战速回,老子在山寨给你们准备好庆功酒席,时刻等待着你们凯旋而归。”
带队的黄孟,黄通两人立马向黄天赐保证:会打好这一仗,绝对不会给黄家寨与大当家的丢脸,不要让大当家的操心劳神,会速战速回。黄天赐听了他俩的保证后,转过身来望着自己身后的儿子笑道:“我已老了,以后就靠你们这一辈人了。你也同他们一起去吧!好好跟着几个大哥学学,长长见识。不管他们怎么样打,你都要听他们的,你不要发任何言,参与任何意见,只管杀人就行.
黄虎没有吭声,只是望了望父亲。黄孟与黄通对望一眼后,黄孟马上说:“大当家的,少当家年龄还小,这次就不要去了吧!”
黄天赐哈哈一笑转过身来,对着黄孟,黄通说:“他不小了,我十三岁就开始打仗时,身体没有他高大,身手也没有他好。只要出了这个山寨大门,所有的事都由你们俩负责任,有功是你们的,有过也是你俩扛。这次他去,你们不必听他的话,他只是随你们去学习,历练一下。你们就将他当成一个兵而已,该让他干什么,就让他干什么,不必将他当成少当家。”说到此,他又转过身来,解下自己的九环刀向着儿子一递说:“这把刀是我们黄家流传下来的宝刀,此刀一出鞘,必须刀刀见血,吃肉。刀在人在,你带上它,随着你的众哥哥们出发。你万万不要阻止他们干任何事情,只管狂砍,狂杀,让这把刀在你手中多砍人头,多喝血吧!”说完他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帮儿子系上刀后,大手朝队伍一挥大吼道:“出发,开寨门!”
他的话一落,黄孟一跃上马,大喊一声:“众弟兄们,上马,跟我出发!驾!”他的驾字还没有落,他手中的马鞭已狠狠地抽到了自己跨下的马屁股上。“啪!”地一声脆响,他的马长啸一声,一跃向前冲出。顿时,黄家寨的一百多匹马,驮着一百多个人,飞似地向山下冲去。
黄孟,黄通带着一百多名土匪轻骑,经过两天两夜的行走,到了贵州的曾家大集镇。在离曾家大院近一里之外的地方,黄孟,黄通命大家休息半柱香后,向曾家大院冲去。守在曾家大院大门口的四个护院,正像往日一样坐在大门口闲聊。突然听到急骤的马蹄声“哒,哒,哒,哒,哒”地向大院传来。
四个警惕性高的护院,马上一齐抬头朝奔来的马蹄声张望。知道是来了土匪的四个人,马上一边朝大院里大喊着:“不好,来了土匪,一边赶紧关大院门。”院里的曾老爷,一听来了土匪,马上喊叫着让护院们带着刀枪弓箭上围墙护院,让长工们来顶大门。待曾家大院的护院们慌慌张张提了弓箭、刀枪刚上围跺时,黄孟,黄通带的人马已冲到了围墙下。
黄孟对着大院里喊:“快打开院门,送些金银出来给我们。我们是路过此地的走匪,弟兄们缺少了盘缠。快点,不然我们就进攻了。”躲在围墙围跺里的护院们,一看下面一百多个骑马背枪的土匪,马上喊:“别急,我们去请示老爷,你们稍等片刻。”护院头领对外喊完,匆匆下了院墙,跑进曾老爷屋里,向一身肥肉蹲蹲的曾大老爷说:“外面来了百多个土匪,说是走匪,路过这里,打个秋风,老爷赏些个银两,打发他们走吧!”
五十多岁胖胖乎的曾老爷颤抖着一身肥肉,马上取了一小袋银子,交给护院头领说:“不可开大门,将银子从墙上扔给他们,打发他们快走。”护院头领掂量掂量手中的银子望着老爷小声地说:“他们那么多人,这点太少,恐怕打发不了他们吧,您……”
曾老爷不待护院头领话完,就挥手打断他的话吼道:“银子是我赚来的,你不心疼,我心疼。我请你们是来护院,保镖的,花了银子的,岂有此理,你居然有帮土匪说话,快去,给他们让他们离开。”
护院头领讪讪地提了银子,匆匆地上围墙,向下一扔喊道:“众好汉们,银子来了,请走吧!”黄孟从马上一跃而起,空中接住银子甩给黄象对着墙内大喊:“你奶奶的,丢这么点银子,将爷爷的当成了乞丐不成?众弟兄打进院里去,撞开他家大门。”
随着他的喊声,几十个土匪滚鞍落马,向大门撞去。土匪们齐声喊着“:一,二,三,撞啊!”“呯”!大门震响了声,后摇晃了几下。在大院内的曾老爷听到响声后,马上大喊:“放箭,放箭,射死他们,快点!顶住,顶住。”院墙上的护院们,刚冒头,土匪们手中的枪响了“叭,叭,叭,叭,……”几个反应慢的护院刚刚搭上弓,还来不及放箭,头就被枪打开了,流血的尸体一头栽下了院墙。
院内的曾老爷一见几具尸体吓得大叫一声:“娘啊!”后,躲了起来。院外的士匪们拼命地撞,院内的长工使命地顶,一时,来来回回撞了几次。黄孟火了,大吼一声:“黄通你带人朝墙上发枪,不让他们放箭,黄象,黄豹,黄浪等随我上墙去砍,其他人下马冲门。”
随着他的话一落下,只见他从马背上纵身一个飞跃就上了院墙。紧跟着黄豹,黄象,黄浪,花思等十几个有轻功的人纷纷从马背上冲上围墙与墙跺里的护院们互相砍了起来。双方互砍了一阵,大门就被士匪们撞开了。众土匪们一齐举刀,举枪地冲进院里,一阵枪打刀砍,不到半柱香,三十几个护院与二十多个长工就被匪徒们剁成了肉酱。
男人被杀光了,躲在床底下的曾老爷与女眷,小孩被土匪们推到了大院堂屋里。黄通抬脚踢了几脚早已吓得尿湿了裤裆的曾老爷问道:“银子,金子藏在哪里?”颤抖着一身肥肉的曾老爷吓得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地回道:“在,在,银子,银子在,我,我床下,地坑,地坑里
黄通带人进屋掀开地板,从地坑里取出了五袋银子后,匆匆走到大堂屋,先一刀劈下曾老爷的一只耳朵后大吼:“你家绝对不止这点银子,快点告诉我金子在哪里?我心情好,高兴可以饶你不死,否则我一刀一刀割死你。”双手捂着耳朵流血的曾老爷一下跪在地上连连求饶着说:“好汉爷爷,您饶命,饶命啊!我家真的只这些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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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通不待他继续叫饶,又一刀削下他的另外一只耳朵,大吼道:“不说实话,一刀刀割死你,让你死无全尸,快说实话,金子藏在哪里?”随着他的这话一落,他又一刀砍下了曾老爷的一条左手臂。一身是血的曾老爷大叫一声“妈啊!”身子一倒晕死了过去。
黄通抬起脚一边朝倒在地上的曾老爷狠狠地踹,一边大吼:“装死,老子成全你,活活踢死你。”黄通一连踹了七八脚,曾老爷还没有醒。黄通问黄孟:“怎么办?”黄孟对一个土匪说:“取个火把来,烧他,他自然会醒的。”
一个土匪马上点燃个松明火把递给黄孟,黄孟接过火把对着倒在地上的曾老爷胯下就烧。
倒在地上的曾老爷立马一边滚动着身子,一边求饶道:“别烧,别烧啊!真没有金子,别烧……”黄孟一脚死死踩着滚动的曾老爷,一边烧着他的胯下大吼道:“不要烧,就老实讲出金子藏哪里了,不然活活烧死你,烧死你……”
曾老爷惨叫了一阵后,就被黄孟活活烧死了。黄通一见曾老爷死了,马上对土匪们大喊:“男人问不出结果,就问女人与小孩,谁问出了金子的下落,谁就是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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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半路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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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的话一落,土匪们扑向了跪在地上,哭哭泣泣的女人与小孩。一时人间最悲惨的一幕在曾家大院上演了,有的土匪们扒了女人的衣服,一边强迫着女人,一边喝问着“金子藏在哪里?”有的土匪则对着小孩子们大打出手,逼问金子的下落。
一柱香过后,所有女人与小孩都被土匪们活活折腾死了。黄孟看了看一个个死人与仅有的五袋银子,焦急地问黄通:“就这么点银子,该怎么办?”黄通怔了下后无奈地说:“只有搜!让弟兄们仔仔细细地搜吧!必须搜出银子,金子来,否则无颜回山寨去见大当家。”
黄孟对他一点头,朝众土匪大喊:“弟兄们,赶快仔细地搜,一定要搜到金银财宝,好马上回寨去。”众土匪一听他喊“搜”马上冲进院子里,翻箱捣柜地寻找起来。搜了半天,除了搜到一些衣服,布匹之外,毫无金银珠宝。
黄孟,黄通,黄豹,小虎子几个人凑到一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地互相问:“就这么点银子,该怎么办?怎么回山上交差?”彼此沉默了一阵后,黄孟才说:“如今人都死光了,只有搜,这么富有的矿主,肯定是有不少金银,只是大家没有搜到而已……”
几个人听到他讲到此,马上又招呼众土匪进屋继续搜。众匪徒又在院里院外折腾了好一阵,依然毫无收获。彼此开始互相埋怨不该将院中的人,折磨死光光,弄得有金银也找不到。相互埋怨一阵后,个个垂头丧气地上马准备回撤。
刚骑上马的花思突然向黄孟,黄通说:“二当家,三当家,我们真就带这么点银子回山吗?这么回有面子吗?我们来时,经过一个大镇。镇上很繁华,富有,因此我留心了下。镇上不会少于二百家商铺,还好像有好几家大户,反正回去路过,不如顺带把那镇上抢了。”
提起了马缰正准备走的黄孟,黄通听了他的这话,彼此立马松了手中的马缰,互相对望了一眼,同时开口问对方:“你觉得怎么样?”两人又互相冲对方点了点头。
黄孟望了望已慢慢地走在了前面的黄豹,黄象,小虎子,对黄通一努嘴小声地说:“就不知那哥仨怎么想?”黄通咧嘴对着黄孟,花思一笑说:“他们应该与我们是同样的心思,谁也不想就这么无功而返的。”
黄孟,花思一点头后,花思接过他的话笑道:“你们俩是带队的,只要你们说了去抢,他们肯定是不会反对,他们更想在自己的师傅面前表现表现的。”
三个人互相笑了下,黄孟对花思笑道:“你的头与嘴都比我俩行,你去探探他们哥仨的口风吧!”
花思一挟自己的马肚子,追上黄豹笑道:“豹子哥,没有想到这次只收获了这么点银子吧?”黄豹骂了句:“真他妈晦气,那么有钱的矿主,居然没有抢到金子。都是黄孟那个傻蛋,没有方法,金子没有找出来,丢尽了黄家山寨的脸,我看他怎么回寨交差。”说完他扭头鄙视地望了望后面的黄孟,黄通一眼,嘴角泛起了冷笑。
他旁边的小虎子接过他的话笑道:“大师哥,你别说了,又不是你带队。是他俩带队,他们说了算,我们只是来帮手的。有功也是他俩的,现在弄成这样也是他们的,何必……”小虎子的话还没有完,黄象已开口打断了他的话说:“话虽然是这么说,可这样子回去毕竟大家都没有面子去见师傅。师傅会认为我们与他俩一个样,只是个纯粹的武夫而已。”
黄豹听了黄象这话,冷哼了一声,接过他的话说:“有什么办法,他们是带队的,我们只能听他俩的,我们又不能干涉他们的言行。真是窝囊,废物!早知道他们这么无用,老子这次就不会来了。”黄豹的话一讲完,对着花思翻了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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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思哈哈一笑接过黄豹的话说:“他们也确实是没有什么方法,这么个大好的发财机会就断送了,想想都觉得可惜啊!如今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补救,那就是我们去抢来时经过的一个镇。那个镇,十分富有,繁华,我同黄孟,黄通说了。他们俩想抢,就不知道你们哥仨的意思,他们尊重你们的思维,所以让我来问问你们仨。”
黄豹,黄象三人一听他这话,立马勒住了马头,互相望了望后。黄豹对着花思嘿嘿笑道:“他俩怕没面子回山呀,他们是带队的头,我们是兵,我们只能听命于他们。他们说抢,就抢吧!”说着他对两个师弟昂了昂头。
黄象,小虎子黄浪马上附和着他的话说:“对,对,他们是山上二当家,三当家,我们只是个小兵,一切听他们的。我们大师哥都听,我俩更听,听他们的好了。”花思听了哥仨这翻话,满意地立马拍转马头,冲到黄孟,黄通面前,将他们哥仨愿意听他俩的话,愿意抢的话,告诉了他俩。黄孟立马派花思带两个人先去前头打探那个镇的情况。花思马上叫了两个人,打马冲向前黄孟,黄通看着花思带着两个人飞马走后,就领着其他土匪们不紧不慢地向回走着。他们走了一天一夜,走到了离得胜镇只有五里的地头,远远地就看见花思与两个匪徒骑马冲冲迎了过来。
黄孟,黄通几个人马上围上花思火急火急地问:“花思,镇上情况怎么样?”花思大笑着回道:“太好,太好了,我已将镇上地形画好了图,下马,我解释给你们听吧!”
几个人下马后,花思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铺在地上指着自己画的几个圈点说:“镇上有一个绸缎庄,一个大米铺,一个药房,这三家都有钱可抢。另外有家盐局,上午盐局还下了一船盐进局,有三十名官兵把守,他们大概有十几支长枪,盐局里是有钱的,就看大家敢不敢抢了。”他说完就将目光扫向黄孟,黄通与黄豹。
黄孟想了下望着黄通与黄豹说:“众弟兄,愿打吗?愿打,我就下令众弟兄们下马进山,埋锅造饭,好好休息。”黄通带头喊起:“打,必须得打,抢,必须抢的。”
黄孟听了黄通的话,嘴朝黄豹一努问:“黄豹你呢?”黄豹想了下回道:“我尊重大家的意思,大家愿打,我就打。主要是你们俩带队的说了算,我们哥仨就是个帮手而已,全听你们两个当家的。”说完他看了看旁边的黄象与黄浪两人。
黄象说了句:“我随大家的意思。”小虎子黄浪则说:“盐局是朝廷的,抢了恐怕不太好吧!”黄孟哈哈一笑说:“你怕吗?老子可不怕,一船盐也是不少金子的。”说完他的嘴角对着黄浪泛起了一丝嘲笑的味道。黄浪刚想回他,花思已抢先开口说:“这里是贵州地段,咱们怕他个鸟蛋,又不是……”
花思的话没完,黄通已开口打断他的话,叫道:“小虎子你怕,就别动手,等下你就陪着少当家一起看着我们动手好了。”说完这话的黄通嘴角露出了笑。
黄豹一耸肩,望着不好意思的黄浪笑道:“你的武功比我与黄象好,胆量也比一般人大,真正动起手来了,你还会比其他人差吗?别人说打,我们就打好了,我们只是个兵,别说废话。”说着他伸手拍了拍黄浪的肩。
黄浪冷哼了声,点点头接过他的话说:“大师哥教训的极是,我不该废话,别人敢干的事,老子一定敢,比胆量与武功吗?老子绝对不会比其他人差,有机会露露吧!”说完他对着黄通露出挑逗般的嘲笑。黄孟唯恐他们两人再说难听的话,马上朝队伍大喊:“众弟兄们下马,进山,埋锅造饭,吃好,喝足好好休息吧!”黄孟朝队伍一喊完,接着又大声地对身边几个人喊:“统统不要再说废话了,大家赶紧商议怎么打,是白天,还是晚上?黄豹,你先说吧!”
黄豹看了看他回道:“你是二当家,当然是你先说,我们哥仨是帮手,只是参考下建议而已,你们定吧!”黄孟一听他这话,马上要黄通说。黄通说:“最好白天打,白天人多,各店都在做交易有钱。”
黄孟马上反对他说:“镇上太多人,自己的人太少,不好抢,也不可能家家都去……”几个人扯了好一阵,最后,黄孟,黄豹都说晚上打,只抢几家大铺与那家盐局,分开抢,速战速决,抢了就走。定下晚上打后,大家吃了饭就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鸡叫头更,黄孟与黄通集合好队伍后,黄孟骑在马上大喊:“众弟兄们马上去打前面得胜镇,务必行动要快,不可乱来,速战速决,抢了就走,不可耽误。黄豹带十五人去抢绸缎庄;黄象带十五人去抢药房;小虎子带十五人去抢米铺;其他弟兄们随我与黄通去抢盐局。你们三个抢完速来盐局一起运盐回山,出发!”随着他的出发两字一落,黄家寨的一百多匹马,一百多人冲向了得胜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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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抢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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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孟带着人马刚冲到镇街口,正好镇上巡逻打更的人也巡到了街口,打更人一听那么多马蹄声朝街上弄来,马上撤腿就朝街中心盐局跑。他一边跑,一边将手中铜锣敲得“咣,咣,咣,咣”直响并大喊:“不好了,土匪来了,不好了,土匪来了,起来啊!打土匪啊!……”
他的锣声与喊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震惊了得胜镇上酣睡的人民与骑在马上的土匪们。马上的黄孟刚叫声“不好”,小虎子使劲一掌拍向自己马的屁股上,他的马痛得长啸声,四蹄腾空而起,驮着小虎子箭一般冲出了马队,追向打更人。驮着他的马跑到街中心,就快追上了打更人,小虎子手中枪“叭”地一声,打更人只叫了半声“啊”就一头栽倒在地,头冒血浆,双脚使劲撑了两下断气了。
打更人虽然死了,但镇街上却响起了此起彼落的各种锅盖,锣锅的声音。在各种杂乱的声音中,黄孟一边使劲地拍打着自己的马,一边招呼着其他人加速前进冲向盐局。
盐局门口两个守夜的兵丁,正抱着长枪倚在门板上酣睡,突然听到一声枪响,与各种锣锅声,吓得马上钻进院里。两人一边奔向他们的头头屋,一边大喊:“弟兄们,土匪来了,土匪来了……”
两人奔到小指挥使房前,互相丢了个眼神后,一个使劲拍门,一个大喊:“总爷,总爷,不好了,来土匪了,来土匪了啊!……”
俩人喊几声,惊醒了的小指挥使,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一边睡眼朦胧地穿衣服,一边对外喊道:“你们快叫弟兄们到大门口去守着,我去向盐政大人禀报,快去,快!”
穿好衣服的小指挥使,挎上刀,提了枪,匆匆忙忙跑到盐政大人屋外,一边打门,一边喊:“李大人,李大人,匪徒来了,土匪来了!您说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屋子里醒过来了的李大人躺在床上对外大骂道:“奶奶的,土匪来了,也来烦我,你吃干饭的吗?慌慌张张干什么,你带人守着大门行了,千万不要出去。来人就给老子开枪,打死行了,你去吧!快点!“门外的小指挥使喊了个“喳”后,匆匆奔向大门。他人还没到门前,一个小兵迎上来报:“总爷,土匪来了,怎么办?”
小指挥一脚飞向小兵骂道:“守在门口,来人给老子放枪。”他的枪字刚落,伏在门口墙上的兵弁们手中的枪响了。“叭,叭,……叭叭叭叭……的枪声中,一颗子弹贴着黄孟的左边脑袋飞过,打中了黄孟后面的骑者。土匪们在一声声的“啊哟啊哟”……声中,栽下六七个。
黄孟马上喊:“开枪,开枪,”一阵连续不断的“叭,叭叭叭叭……”枪声中,打得盐局的兵丁们个个缩下了头,黄孟,黄通,花思等人冲到了门外,下马,朝门猛撞。
门在黄孟的一声声吆喝之中,“哗”地撞开了,冲进院子里土匪们顿时围着兵丁们猛打狂杀起来。一声又一声的惨叫之中,守兵一个接一个地倒在了血泊之中,黄孟几刀一拨打掉了一个兵弁的长枪,一刀架在他脖子上大喊:“快,带我老子去盐政使屋!不然砍了你。”
小兵紧缩着脖子颤颤巍巍地领着黄孟走向盐政大人屋。坐在床上的盐政使听着前院里发出来的一声声惨叫声,吓得浑身似筛糠一样地抖着身体。他身边的小老婆则吓得只知道用被子死死地蒙住头,露着光光的身体呜呜呜地哭泣。正在盐政使大人心慌惶时,门被黄孟一脚踢开。黄孟一进屋反手一刀剁了小兵后,用带血的刀指着盐政使吼道:“说出金银藏在哪里,可饶你不死,否则立马送你归西。”
吓得全身直打抖的盐政使,用手颤颤巍巍地抹着头上的冷汗,牙齿打叮咚地结结巴巴回道:“此,此,此乃,朝廷盐务,本,本官,朝,朝……”
黄孟只听他讲到此,一刀削了他的一只耳朵,中刀的盐政使“啊”叫了声后,反应过来,马上一手捂着流血的伤口,一手指着隔壁呜呜道:“在,在隔壁,柜子里。”
黄孟对身后一挥手,几个士匪冲出了隔壁。黄孟又一刀削了盐政的另一只耳朵大吼:“还有在哪里,快说,不然一刀刀割死你。”盐政嗷叫着使双手捂着血糊糊的脑袋,哭泣道:“床下,床下,别杀,别杀我……”
两个土匪从床下捞出了个包袱后,黄孟用刀顶着盐政的胸口又大吼:“快讲,还有在哪里?快!”泪流满面的盐政嘴里哀啼着:“没,没,没有啦……没,……”他的第三个没刚出口,黄孟一刀削掉了他的头,然后一把拉起被子向外一甩,用刀顶着缩成一团,抖过不停白花花的女人大吼:“快说,金子在那里?”随着他的话,他的刀尖扎进了女人的身上,女人尖声惨叫了声:“娘啊!”后说:“床下,床,床下
黄孟将扎在女人身上的刀向下用了点力,女人大叫:“是,是床下啊!”黄孟将刀一抽,抓起女人的一条腿猛地一甩,将女人从床上甩到了屋子的角落里。双手托起床,床下什么也没有了,仅有的一个包袱已被刚才的两个土匪捞出来了。
看着床下一无所有的黄孟大怒,两步一跨到角落,手起刀落削掉了女人的脑袋,带人匆匆奔向盐库。盐库里黄孟大声催促着众匪徒:“快点,快点,每匹马驮两袋盐,快点啊!……”
众土匪牵赶着驮了盐的马匹向街口走去,刚走到街中心,只见不少镇民举着刀,斧,木棒,农具向他们迎来。黄孟马上叫匪徒们放枪,一阵枪声响过后,举着各种乱七八糟武器的人留下几十具尸体后,一哄而逃。土匪们踏着无辜的死尸,牵赶着马,驮着他们抢来的盐走.
土匪们走了几十路后,一个个要求休息,填填饿了的肚子。自己也走累了的黄孟只好无奈地下令埋锅造饭,休整。就在众土匪大块地吃着肉,大碗地喝着酒,高声地宣哗着这次的凯旋时,只听一片人呼马啸之声向他们传来。
刚喝两碗酒的黄孟,大吃一惊,纵身跃上路边的一棵大树,举目观看,只见远远地一队官兵正骑着马,尘土飞扬地向他们追来。黄孟跃下树,又喝了碗酒对众匪大喊道:“众弟兄们赶快喝下碗中的酒,官兵见爷们的马匹驮了盐,不够骑,走路太累,给咱们送马匹来。黄象你与少当家带十名弟兄先赶着马匹走。其他同我留下,阻击官兵,杀他们个片甲不留。”他的话完,提了支枪伏在了道路边的草丛中。
骑马的官兵越来越近了,百步,五十步,三十步,伏在草丛中的黄孟喊声“打”,近百条枪一齐朝着猛追猛赶,毫无准备的官兵开火。一阵“叭叭叭叭叭叭叭叭”的枪声中,前面骑在马上的官兵顿时栽下了一大片,后面没倒的官兵立刻掉转马头向后逃。
逃过一阵,官兵在指挥总兵的驱赶下,又卷土重来,他们一边放枪,一边嗷嗷叫向土匪们冲,双方放了阵枪后,马上的官兵与马下的土匪展开了拼杀,一声声的惨叫声中,殊死而战的土匪们越战越猛,越战越狂,怕死的官兵却在惨叫声中越战越胆颤心惊,双方混战不到一柱香,剩下的几十名官兵们抱头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