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也不作多想,转过身,拿着药方就要出门抓药。
“阿秀,等一下!”
何灵秀正欲出门,凌振飞又似是想起什么,将她叫住:“阿秀,你爹身体虚弱,光以药补不是很明显,最好再配合食疗之方才有效果!”
顿了顿,凌振飞从口袋里摸出五百块钱,塞到何灵秀手中:“鸭血对养肝补血,恢复干细胞功能有突出效果。
这些钱你拿着,去镇上买完药后,再买几只鸭子,经常做鸭血豆腐粉丝汤给你爹吃,这对你爹的病情都有很大帮助的!”
“阿飞哥……我有钱……我……”
一看凌振飞塞钱给自己,何灵秀的一张脸更是涨得通红,拼命推着不肯要。
凌振飞却是不由分说,硬是让她收下,让她赶紧去抓药。
安顿好何家父女之后,在返回家中的路上,凌振飞便开始考虑,怎么在一周之内快速赚取十一万,帮何灵秀把欠吴老四的钱给还清。
其实,异域空间里就有许多生财之道。不说别的,就他用圣泉之水浇灌出来的果蔬,都能赚一笔大钱。
但眼下种子才下地,蔬菜成熟还早,这种赚钱办法显然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凌振飞必须想出一个能快速赚钱的方法才行!
一路辗转,突然想到了自己的透视之眼,凌振飞心中便有了计较。
他已决定,等吃过早饭就去趟滨阳市,找个赌档小赌一把。
自古以来,来钱最快,花钱最快的行当,莫过于赌!
凌振飞的兴趣虽不在赌上,但他却坚信,凭着自己这双可透视一切的双眼,想要在赌场上大发利市,简直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计议已定,凌振飞嘴角抹出一抹笑意,迈开大步,向家中赶去。
可当他刚刚赶到家中,却见家门口围着许多村民,大家都围在那里议论纷纷,并对着屋里指指点点,显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凌振飞身在人群之外,便听到院内传来嫂子与人的争论声。
与嫂子争论的声音,听上去还很熟悉,赫然竟是村长王长河,还有昨天刚被自己打跑的村痞麻二狗。
“村长,我家丢的东西就是从周芸家找到的,她还说她没偷,这分明是抵赖!村长,你可一定要替我作主啊!”
麻二狗平时在村里游手好闲,有偷盗的习惯,还进过几回号子。这回倒好,竟然反咬一口,污蔑周芸偷了他家的东西。
“二狗子你血口喷人,我周芸坦坦荡荡作人,又怎会偷人东西?”
嫂子周芸的声音中满是忿恨,向村长王长河申辩道:“村长,我周芸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请你一定要替我作主,给我一个清白!”
“呵呵,周家嫂子,你不要担心,这个事情我已经请来了派出所的同志,他会查清楚的。”
王长河的语调虽然听上去不咸不淡,但谁都听得出来,其中暗藏着不怀好意。
“哼,周寡妇,偷了就是偷了,别不承认。”
麻二狗也是跟着阴笑道:“你要是没偷,那么请问,我家的东西难道还是自己长脚跑到你家来了?”
“你……”周芸赫然已被气得脸色发紫:“二狗子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怎么知道你家东西怎么跑我家来了?你这分明就是栽赃!”
“好了,好了,到底是栽赃还是偷盗,周芸,你还是跟我到局里走一趟,等我调查清楚再说!”
周芸正与麻二狗两人争论不休时,却见一个警察走了出来,不由分说,扯着周芸的胳膊就往外拖。
“对对,到底什么情况,先让警察查查再说!”王长河向麻二狗递了个眼色,麻二狗会意,也跟着狞笑着来拉周芸。
“你们……你们还讲不讲道理?”周芸双臂被拖,挣脱不开,只得向围观的村民求救。
然而,众村民还完全处于懵逼状态,再加上这事由村长和警察出面,他们不敢出头。
“大家都评评理,我真的没偷东西!他们这是在故意陷害我!”
周芸大声呼救着,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凭空多了这种无妄之灾!
刚才她刚一回到家,便见麻二狗带着村长和这个警察闯进家来。
麻二狗声称家里丢了贵重物品,而且还信誓旦旦地说是周芸偷的。
他们二话没说,进来就搜。最后果然在周芸家里找出麻二狗家的东西。
“住手!”
就在警察和麻二狗拉着周芸,而众村民们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却听一个人厉喝一声,飞身冲进院来……
第6章 拆穿王长河的阴谋
来人速度快如闪电,才一冲进来,便一脚将想要在周芸身上捞油水的麻二狗踢开。
然后又迅速疾出一记摆拳,将那名警察给打倒在地。
这一幕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到众人明白过来之时,麻二狗和警察已经倒在地上站不起来。
而周芸却被来人拉到一边,护在身后。
村民们定眼一看,这才发现,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凌振飞。
“嫂子,不要怕他们!”凌振飞怒视着王长河及麻二狗,回头宽慰着嫂子。
他刚一进门,就知道这是村长王长河与麻二狗在合谋陷害自家嫂子。其目的,自然便是报复自己昨日打伤他儿子王全。
至于那个警察,凌振飞更是一眼就看出是个假警察。
事实上,这家伙也确实假的太明显,居然连行头都不带一套,直接穿件保安制服就来冒充警察了。
村民们虽是分不清保安制服与警察制服有什么区别,但凌振飞怎么说也是在城里高中呆过两年,一眼就能分清。
“凌振飞,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连警察都敢打!”
凌振飞一出现,便打倒了警察和麻二狗,这让王长河极为震怒,冲上来怒喝道。
凌振飞的猜测一点没错,王长河恼恨凌振飞把他儿子的祖宗根给废了,让他们王家从此断子绝孙。
但他又不敢明目张胆来找凌振飞麻烦,于是,便连夜炮制出了这个栽赃之计,准备先从周芸身上下手。
王长河本来以为一切都按自己的计划而行,却是没料到凌振飞这样难惹,一上来不问三七二十一就开打!
“妈的,好你个小子,敢袭警,老子一枪崩了你!”
那假警察本就是王长河找来的混混,刚才被凌振飞出手一招给打得有些懵逼。
这回一听王长河之言,便立即醒过神来,胆子也壮了,大声喝骂着爬将起来,从腰间摸出一把唬人的玩具枪,就要来指着凌振飞的脑袋。
啊!
一看警察要开枪,周围那些纯朴的村民们立即神色大变,有人发出惊呼,有人则想要阻拦。
“不要开枪!这件事跟我小叔子无关,大不了我跟你走!”
周芸关心情切,脸色惨白地护在凌振飞面前。现在凌振飞已成为家中的顶梁柱,她不想他受到一点伤害。
“嫂子,各位叔伯,大家请让一让,我今天倒要看一看,他这个假警察,拿着把假枪,怎么开枪打死我?”
众人神情皆都紧张得要死,然而凌振飞却依旧如同闲庭信步一般,怡然自得地分开众人,冷眸中锐芒绽射,步步逼向那个假警察。
“这……我……你,你怎么知道……”
被凌振飞眸中的厉芒一瞪,那假警察顿时吓得心头暗凛,不但神情大变地向后退,惊惧之下,甚至连拿枪的手都不禁颤抖起来。
而在听到凌振飞此言之后,王长河的表情也是变得极为复杂。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凌振飞的眼光竟然这样毒,一眼就看出警察和枪都是假的!
“我怎么知道?哼,你们这帮蠢猪,真的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们一样蠢么?”
凌振飞冷哼一声,懒得跟这蠢货多说废话,抢步上前,夺了他的假手枪,瞬间拆零件般地拆。
接着,还不待那假警察反应过来,便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厉喝道:“快说,是谁让你来扮警察抓人的?你们有什么目的?”
“哎哟,你放手!快放手,我的手都快要断了!”那假警察不过是个地痞混混,哪里熬得住疼?
顿时一阵呲牙咧齿,指着王长河就是一通怪叫道:“是他!是村长!王长河让我做的!
他说他儿子昨天没搞到周寡妇,还被断了祖宗根。他今天就要报仇,自己先把周寡妇上了,然后再把你也给弄死!”
这……
假警察的招供,顿时无异于一道惊天霹雳,将在场的村民惊得目瞪口呆,一齐将愤怒的目光投向王长河。
王长河这个村长位置,是他通过不正当手段得来的。王家父子平日里横行乡里,村民们早就对他们很是不满,现在听他居然敢有这样的阴谋,又如何不怒?
“你,你……刘三,你这是信口开河,胡说八道……”
王长河本想害凌振飞和周芸,却是不想竟然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一时解释不清,只得死不认帐:“这刘三是个混混,大家不要听他胡说,他就是自己想要害周家嫂子,与我无关,真的与我无关……”
嘴里虽是在赖着帐,但王长河清楚自己这话根本就没人信。哪里还敢多作停留,赶紧夹着尾巴仓皇而逃。
见王长河都逃了,刘三和麻二狗更是如同过街老鼠,吓得连头都不敢抬,便在众村民的喝骂声中一阵抱头鼠窜。
村民们得知真相之后,皆都劝慰起周芸,让她以后一定要小心提防村中这些无赖。
当然,首先要防备的,就是村长王长河的报复。
村民们的提醒,也是不禁在凌振飞心头敲响了警钟。
他知道,王长河为人阴险,睚呲必报,自己废了他儿子王全,他肯定不会和善罢甘休。
这次的栽赃虽然失了手,但保不准以后还会想出别的奸计来害他们叔嫂二人。自己还需要先下手为强,将这个祸害铲除为好!
不过,王长河才被自己赶跑,凌振飞并不担心他还敢明目张胆地再来找嫂子的麻烦。
眼下的当务之急,便是赶快去趟市里,先帮何灵秀将还债的钱赚到再说。
于是,凌振飞对嫂子交待了几句,吃完饭后,便再度离开家门。
出了村口,有条县级公路通往市里,村里没有客车,附近有几个面包车主便用面包车当班线车,每天的载客量也很可观。
凌振飞刚坐进一辆开往市里的面包车,就见从路旁的玉米地里钻出两个人影,赫然正是王长河和王全父子俩人。
“爹,凌振飞这小子去市里了,咱们爷俩现在就回去,弄死那个周寡妇!”
王全在凌振飞手里吃了这么大一个闷亏,昨晚疼了一晚上,对凌振飞恨之入骨。现在一看凌振飞走了,便恶狠狠地对老爹说道。
啪!
但他的话才落音,脸上便结结实实地被王长河甩了一耳光。
王长河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瞪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大声喝骂道:“弄!你这个对不起祖宗的东西,你现在那玩意都没用了,还弄什么弄?
再说,我们刚才去周寡妇那里闹过,都被这小子揭穿了。现在再去,别说周寡妇有所防备,在村民们那里也过不去!”
王全捂着被打的脸,满面委屈,却又很不服气:“爹,难道就这么算了,这口恶气咱咽不下!”
“哼,你咽不下,老子我更咽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