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收拾 七零奋斗小女人

  “有证明吗？”李娜马上把证明从挎包拿出来。马上放在桌子上。王干事马上翻找档案抄写过户手续。很快就好了。办完手续，

  李娜和王叔回到了房子那，李娜从跨包把钱拿出来（其实是空间里）交给张叔，张叔把钥匙交给我。说：房里的剩的一切东西都给你了。他就告辞了。

  “啊……啊……”关上大门李娜高兴的有叫又跳，太高兴了。心想这么一回，我的人生都圆满了，两辈子的宿愿有完成了，多少人梦想在北京有套房，有北京护口啊！。这房子，在二十一世纪，就得花上亿也买不着啊，不会有人卖的！我终于有房子了！还是这么好的房子！这么好的位置，妥妥的三环里啊！啊……啊……

  疯了会，李娜又马不停蹄的去了公安局，办户口的就在楼上，门敞开着，李娜直接进了门，还是李娜昨天去的那个办公室。真是巧了。她从包里拿出糖块给大家了，大家一看就知到房子肯定买妥了。大家也都笑着恭喜李娜

  她说明来意，将证明材料都交上去了。

  办户口的公安，看了眼迁出证，从一个文件柜拿出一个档案袋，座在座上，从里面拿出厚厚的一沓文件。

  李娜忐忑的看着，原以为一张迁出正证就可以了没想到还有档案。玉田可是给我开了了两份迁出证，不会有问题吧？有什么出入怎么办？公安又反复的看就几遍迁出证明和房契。抱着文件出去一会。大概是请示领导吧，不一会就回来了。这才手脚麻利的处理各种手续。

  李娜心脏激动都快跳出来了，看着他填写户口本，户主李娜，地址……写完。又拿出一个红色小本问了问工作单位，家庭成员，李娜摇摇头，说，“都没有”。他把粮本写上户主李娜的名字。标注每月粮食25斤的指标。

  “粮食关系，给你转到街道。这月的粮票已经放，下月你们街道的放粮票就有你的。”

  李娜接过户口本，和粮本，激动的向这位公安，道谢。深深的鞠躬。又向大家深深鞠躬。“太感谢大家了，你们真是人民的好公仆啊，谢谢，谢谢！”

  第八章收拾

  李娜回招待所，把帐结了，为了掩人耳目，拿了好几个鼓鼓的大包，回到房子里。决定了，今晚就住着。

  李娜看了，房子不添置家具什么的，也对付着能住。想想先把房子打扫一边，院子里，有一个压水井，这个我小时候就用过，不难。

  房子因为有人居住的原因，不太脏。三间正房当中就算客厅了，什么都没有，东屋有一个大炕，一个衣柜，窗前摆着一张写字台。屋子里房顶上挂着一个电灯炮。李娜找了找我，有一个电线插座，用电笔试了试，能通电。

  西屋，有一张木架子床，一个床头柜，就什么都没有了。

  李娜看了看，打的时间应该不太长，像是柳木的，但是不妨碍用，房主把值钱家具留在这，房子这个价就下不来了。

  这样李娜已经很知足了。床上和炕上什么都没有。东侧厨房有一个灶台，连着东屋的炕。厨具倒是挺齐全的。只是没有现木柴和蜂窝煤，杂物间就先不看了。

  李娜决定先住东屋。拿起抹布，和扫把先把客厅和西屋收到出来。看看光秃秃的炕，先拿出两床旧被子铺好，把电热毯铺号，再铺一床旧被子，再铺上之前剪好的纯棉床单。插上插座，一会就热乎了。

  盖的李娜不想再对付了。她从空间拿出纯棉布料，和棉花，打算做两床新被子，她只是做最简单的，把布铺好，棉花都是谈好的，正好被子这么大的，一个棉花捆二斤，可以铺一层，她铺了四层，用了八斤棉花。把布两边一折，只要不露棉花四外面都缝好。被子再从左往右竖着上下扎透，引了十几趟，还是不放心，在引几趟，（她以前也没做过被子）这样，一床新被就出炉了。虽然难看了点，但它暖和就行了。

  她又用这个棉布料，比画着扯了个被罩，从空间拿出巴掌大的电动小缝纫机，插上电缝好。小缝纫机去可以充电的，充上电。

  她把被罩翻过来，罩在新被上。恩不错！盖上试了试，很暖和，很舒服的。今天先做一个吧，明天在做一个。

  窗户上的窗帘太破了，用别的布不合适。只好挑了一快深点的棉布，用小缝纫机吧边包上，挂好。就这样这点活就忙活到天黑，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

  不想收拾厨房了，拿出液化气，还是煮了方便面，多放几根火腿肠，看来得买些蔬菜了。把米泡上，明天熬粥喝，可惜空间里没有高压锅。

  感谢房主没吧电灯卸了，把所有灯都打开，就当暖房了。用液化气烧点开水，简单擦擦身子，洗漱一下。就钻进被窝了，真暖和啊！不一会就睡着了。

  睁开眼，天早就大亮了。到这个世界以来，是睡的最香的一天了，赖了会床，起来，穿上旧衣服开始了大扫除。把院子扫了，把用不上的东西都放在杂物间，杂物间里倒是有一些木柴，和蜂窝煤，还有一辆长锈的自行车，一看就是男式的，车架子很大。不知修修能骑吗？现在自己金钱吃紧。能省就省了。

  把院子里的杂草拔拔。收拾好。其实，自己该添置的东西也不少，一来，不想太张扬，钱票也不太凑手。

  马上就中午了，李娜决定先试试升蜂窝煤，用了好几张纸，都没点着，弄的哪都是烟，浑身上下都是黑，连脸上都是，看来以后要是用它做饭，就不能让煤灭了，找个吕盆子，放上水，把昨晚泡的米煮上。从空间拿出腊肉，土豆，用液化气炒个菜，拿出个真空包装的鸡蒸上。半个小时，饭熟了，开吃，这些居然消灭了大半，也是自打到这个世界末日，哪有好好的吃过一顿饭啊。

  下午，李娜换上耐脏的衣服，打算去买蜂窝煤，自家的蜂窝煤太少了，要是能买到木柴就更好了。所幸杂物间里有辆破旧但能用的小推车。

  李娜推着手推车，打听了好几个人，才找到卖蜂窝煤的地方，之前换的票据有全国煤票，当初李娜还不愿意要呢。把蜂窝煤码在杂物间里和原来的蜂窝煤放一起，只是木柴不太好买。即使有卖的，李娜想，自己搬不来，别人给送的话，自己还不想让什么人都进自己院子呢。

  李娜想，自己钱还是太少了，今天蜂窝煤就花了自己15元，以后每月有粮食指标了。之前换的全国票证倒是还有不少，这个没有时间限制，什么时候都能用。只是自己什么时候有工作还说不好。自己空间存货不多了，咬咬牙，再卖出1oo斤大米，光换钱能换二百多呢。自己在唐山，和玉田买的东西也不少，挺一年没问题。

  天快黑了，在北京的更加谨慎，李娜从空间找出最破烂的衣服穿上，特意画了一个特别丑的装，再把脸档严实了，做到万无一失。

  北京可是查的最严，惩罚最严的了，李娜在找房时无意现的黑市地方，从家里有出去，足足走了一个小时，北京就是这样，感觉不远的地方，能让你走断腿。

  到了黑市，不敢向以前那样推销，李娜在离旁边的人十米的地方默默蹲在墙角，前面放一个小袋子，等鱼上钩。

  一会过来一个中年男人，身材消瘦，白的中山装上，打了好几个补丁，看了看，李娜的大米，压低声音问“多少钱，

  ”两快六，不要票。不二价。”李娜捏着嗓子低声说，

  男人沉吟了一会说好，就找没人的地方交易了，袋子里只有二斤大米。

  “还有吗？”男人说，李娜摇摇头。

  “我家就这么多，要不是不够吃了，我还不换呢。”

  ………

  李娜早上收拾好屋子，觉得自行车还是很有用的，打算把这个自行车，修修，自己先对付骑着，记得小时侯爷爷就有一辆这样的自行车，我们管它叫，大水管洋车子。就是车梁太高，自己用它学了一个个月，跌了无数的跤才学会骑自行车的。想想满满都是泪啊！

  终于打听到修自行车地方了，修车的是个老大爷，黑黑瘦瘦的，满脸褶子，穿着劳动布的衣服，磨的白起毛了，手肘，膝盖的地方打就补丁。但人很精神，

  “大爷，您老看看，我这车还能修吗？”

  李娜笑着对大爷说，看见这个看大爷，脑子里突然出现一句话，“劳动人民最光荣”！

  “呦，这还是老永久呢。我看看啊，”老大爷看看这车

  “这是老张家的吧，可惜糟蹋这样了，放心，能修好，就是得换件。换吗？”

  “换，得多少钱啊，”李娜说。

  原来配件还得自己去买，根据大爷的交代，李娜去了老大爷告诉买零件的地方，买来配件修好了车子，买件花了五快六，修车却只要一毛钱，这个时代的人真朴实啊！大爷还贴心的用砂纸把有锈的地方打磨亮了，把车坐子高度调到最低。

  李娜把钱付了，又塞给他一包江米条，骑着车子就跑了，不顾后面的老大爷的喊声。

  第九章串门

  李娜骑着自行车回到家，感觉屁股都快被车坐子咯坏了，车坐子硬帮帮的，还有裂开的口子。

  李娜从空间找出以前放在空间里晴纶棉的棉衣，这个样子，太‘新潮’也穿不出去，用剪子把晴纶棉拆除来，在找出原主的破旧衣服，挑好的地方做了一个厚厚的的棉自行车座套，怕磨坏了，露出棉花，用了三层的布。套在车坐子上，绑好。看了看车把，李娜又做了一副棉车把，绑在车把上。现在的天气还是有些冷呢。

  李娜这几天观察了一下，自己的邻居多是一家居住一套房子的。地位应该都不低，甚至很有能力。就连卖给自己房子的张叔也是一样，不然在这个动荡的年代，怎么能生活的这么滋润，还能拥有这么大的房子，甚至不是一处，不然怎么自己给了房钱，他就把钥匙给自己走了，正常人不是应该收拾几天吗，显然他还有有落脚点。不然凭张叔一句，自己是他老家的侄女，就让自己生活的这么平静，没人找茬，可惜的是他当天就做火车去上海了。不然应该好好感谢一下，李娜想。

  当时给自己介绍房子的女公安李树阳，就和自己家房子的右边隔了三家。

  李娜看看现在差不多九点，拜访正合适。

  从空间拿出，在玉田买的一包江米条，一包桃酥，两瓶高粱酒，就先去拜访李公安家。

  “有人在吗？”李娜看见大门没关，直接在门口喊到。

  很快，从房里出来一位看着气质爽朗的七十来岁的老太太，有着，浓浓的书卷气，给人感觉很好相处的样子。

  老太太看看来人，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穿着平底的黑皮鞋，黑色的毛呢裤子，小红格子棉质罩衣，虽然不是时下流行的灯芯绒，但是圆圆的小脸，皮肤白皙，应该生活条件不差。

  “您好，我是新搬来的街坊，我叫李娜。您可以叫我小娜或小李。我房子还是您家人介绍的呢！”

  “那就叫你小娜吧，你可以叫我田奶奶，我听小阳说起过你，想着你这几天再收拾房子，比较忙，还想等你忙完了，去你家串门呢，怎么样，房子收拾好了吗？还想着等你收拾好了，去你家串门呢。”田奶奶热情的说，自己就喜欢这种长相讨喜的小姑娘。

  李娜和田奶奶进了门，眼前的小院是典型的老旧四合院，还能隐约的看出当年的雕梁画栋。9

  李娜和田奶奶边走边说“都差不多了，就差下买些木柴了，”

  “先进屋木柴好买啊，我就有认识的熟人，你要需要我给你联系，二十块钱一大车，够你烧一年的。”田奶奶倒是想和李娜处好。

  “真的，太好了，我正愁去哪买呢，您可解决我的燃眉之急了。”李娜高兴的说。

  “这是我家乡的特产，特地拿来给您家尝尝鲜。”李娜说。

  “快拿回去，能退了就退了，不能退，就自己补身子。”田奶奶嘴上拒绝着。

  “这您必须收着，这是我这晚辈的心意，你可不能辜负了，不收就是不想理我这个孤女了。”李娜说。

  “你这孩子呀！”田奶奶无奈的叹了一声。……和田奶奶聊了一会，才知道。李公安是她小儿子的女儿。老太太有三个儿子，都住在这个四合院里，三个儿子的，儿女成家的不少。别看四合院不小，也住的满满的。不过大家都很忙，不过年过节的并不在一起吃。还有几个孙子孙女有下乡当知青的，有下部队的，李公安就是刚从部队转业不久。大儿子在政治部工作。二儿子在政府，小儿子在公安局当局长，正好是李公安的上级。呵呵！老两口都退了下来了，据田奶奶说这个四合院是当年国家分给李爷爷的。

  和田奶奶聊了一会李娜就告辞了，田奶奶想留李娜在这吃饭，被以李娜家里还有事情为由拒绝了。

  李娜又拿着东西拜访了街道居委会，几个大妈对她态度也很热情。左右邻居也拜访了，看在礼物的面子上态度都还不错，就是有个街坊王大妈对李娜自己住这么大的房子颇有微词，念叨张叔房子怎么给了李娜，不照顾街坊。他家很挤，几代同堂呢，小儿子结婚还没地方呢。认为房子应该给更需要的人住。听邻居阿姨说，这个王大妈开始想白住，人家不肯，她又拿出五百块钱来买，王叔直接不理她了。算了，李娜想，自己又不是人民币，怎么会人人都喜欢呢！呵呵

  回到家里，因为没有安全感，一直都是关紧大门。

  用炉子把剩饭热热，就把午饭解决了。

  下午拿出两件拆军大衣的面子，笔画了一下，自己没敢下剪子

  。看看没什么和这个时代有冲突的地方，就放进挎包里，骑着自行车到裁缝铺子，请裁缝按自己的尺寸裁剪两件外套，这个时代可是非常流行军绿色的衣服呢！剩下的布，也让裁缝给裁剪一下，几块布还能对一条裤子穿，勤俭节约嘛，不丢人。自己准备拿家去自己缝制。这个时代改衣服的不少，裁缝很快就剪好了。李娜花了两毛钱，高兴的回家了。

  到家里，插好门，拿出电缝纫机，车好，因为以前没弄过，拆了好几次，才做好。心里还是很有成就感的。又拿出棉花，棉布，再做了一床棉被，李娜做的都是小双人被。这次因为有经验，比上次快多了，也好多了。再做被罩时，李娜打算低调点，用棉布做了里子，把原主以前的被子拆了，拿出旧布做面子，裁剪一下，对了一个被罩，套好被子。

  这时听见大门响了，有人敲门，李娜赶紧把缝纫机放空间里，把被子叠好，看没什么问题赶紧去开门了。

  “谁呀？”

  “是我！”原来是李公安，穿着一身白色的警服，很精神。只见她端着一个大碗土豆炖肉。原来到饭点了，自己都忙忘了。

  “李公安，快进来，”。李娜赶紧把她迎了进来。客厅没座，只好把她让进东屋里。

  “小娜叫我阳姐就行了。”阳姐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只有一个衣柜和写字台的东屋，看来，小姑娘没添置家具，不过小姑娘自己住这些也够了，看着崭新的炕单，新作的被子，看来生活的还不错。小姑娘当时这么快的买下这个院子，自己还惊讶了一下呢。这房子价钱可不会太少，在张叔放出风说小姑娘是自己老家侄女时，自己并没有说什么，小姑娘孤身一人，不容自，能帮就帮吧！

  第十章打算

  阳姐我是想上学的，但没工作日子是过不下去的，想上班又不知道哪里招工。挺为这事苦恼的。”

  “你是初中毕业，其实现在高中也不怎么讲课，你要实在想学，可以找我奶奶，我奶奶是教过大学，教你是没问题的，多学点知识也许将来会有用的，你户口现在过来了，真想转学籍也容易，现在工厂倒是没听说有招工的，不过你要是上个夜校，学个会计什么的，等招工了，也好招上。工作也相对的轻松很多。”阳姐沉吟一会说。

  “恩，太好了，阳姐谢谢你，我以后经常去你家，可不许嫌我烦哦。”李娜打蛇随棍上的说道。“来，别闲着，吃瓜子啊！”

  和李公安聊天才现，她这个人虽然表面高冷，但人其实挺好的，对人也挺热心的。为人感觉也很正直，可能是当过兵和工作的原因吧，才看上去比较高冷，严肃。李娜感觉和她很投缘。

  听阳姐说，她现年23岁，今年刚从部队转业回来，还没有成家。她家人虽然多，但大家都很忙，孙子孙女都大了，成家的成家，工作的工作也没空陪她奶奶，田奶奶在家，还是很孤独的。

  李娜把碗给阳姐腾出来，给她装了一碗白面，说好是孝敬奶奶的，阳姐哭笑不得的走了。

  她走后，李娜用炉子煮了点面条就着阳姐拿来的菜大口大口的吃着。感觉自己饭量比以前大了好多。炉子也是能通炕的，，倒是不用插电褥子了，吃完，收拾好。准备睡觉时，才想起，现在洗衣服什么的可不方便。又从空间拿出一个单人床单铺上，才躺被窝，没有插电褥子暖和，但还能忍，肚子突然感觉丝丝的疼，不好，掀开一看，果然来月经了。

  李娜倒是松了一口气，自打到这来，自己还没来过月经，不是没担心怀孕什么的，但自己空间里也没有事后避孕药，这个时代大概还没出产这种药呢吧！快两个月了吧，看来这段时间自己太紧张了，从空间找出卫生巾弄好。肚子越来越疼了，连着身上哪哪都特别不舒服，疼的李娜想打滚，没办法，李娜挣扎着爬起来，拿出，红糖，冲了一碗。又从空间找出暖宝宝帖上，幸亏房主把暖壶留下两个。不然还得现烧水。听说买个暖壶可不容易，听说要二十多呢，还要暖壶票，工业劵什么的，自己可没有这玩意，当初空间也没想过要预备这个，现在人几乎没人用这个了。一个饮水机什么都办了。又把电褥子插上了。太难受了。想想以前来月经时，老公会把姜糖水煮好，送到自己嘴边，唉，不知道他又成家了吗？女儿现在好吗？

  折腾一夜，天快亮了，李娜才睡着。等她醒了，都下午了，其实是饿醒的。匆匆的煮了面条吃了起来。吃完，又去厕所把换下的卫生巾烧掉。以后，换下来都塞炉子里，或灶台烧了，不留一点痕迹李娜在北京的商店都没有现有这个卫生巾卖的。反正空间卫生巾存货还能用很久，用完再说吧，卫生纸存的很少，谁让空间里地方小呢！得紧着重要的存。

  李娜鉴于以后家李可能有客人，她去了厨房，从空间拿出在唐山买的白薯干拿出五十斤，玉米渣子二十斤，玉米面十斤，高粱米十斤，小米五斤，大米二斤，白面二斤，挂面去了包装拿出二斤。厨房本来就有调料瓶子，看看油坛子快没油了，拿出色拉油倒满。盐装满。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原来送木柴的来了，是个长的漆黑的小伙子，穿着破破烂烂的，看着年龄不大，“你们的街坊田奶奶说要木柴，我给你送来了，”小伙子腼腆的说。他身后一辆牛车装的满满的都是木柴，还是劈好的，扔进灶台就能烧了。

  李娜赶紧把大门打开，小伙子，帮李娜把木柴码好放杂物间里，杂物间放不下，又码在杂物间旁边一小剁，还帮李娜用苫布盖好。非常周到，倒是对李娜住的这个房子非常羡慕，现在农村住房也不富裕，主要是没钱盖。原来他就是郊区的。李娜不经意提起，没蔬菜吃，愿意拿细粮或钱来换。他立刻说，他家就有不少土豆，萝卜，白菜，一斤白面可以换十五斤菜。说他下次给这片送木柴时，可以捎来。李娜和他说好愿意换五斤白面的蔬菜。

  给他2o块钱，把他送出去，李娜关好房门。又回屋躺好。肚子还是不太舒服，又摆放了半天木柴，太累了。（总不能让小伙子自己干吧。）

  拿出自己的平板电脑，看起电视剧来，是老片‘半生缘’看的李娜泪流满面。可怜曼桢的遭遇，但是李娜更同情曼露，一个为家庭，为了弟妹奉献了一女孩的所有，却只得到了家人的厌恶和排斥，家人甚至觉得她的存在就是他们的屈辱。李娜觉得曼露唯一的错就是‘善良’如果她一开始不‘善良’就不会有她的悲剧，也不会有曼桢的‘半生缘’的悲剧。所以说女人千万不要太‘善良’了‘善良’是原罪啊。……

  李娜想，从玉田县出来这么久了，想想，该给玉田县的王婶个电报了。今天太累。

  其实，给李婶电报自己从未忘记过，只是私心并不想让她知道自己落户北京。他男人可是和玉田县公安局局长关系很好，万一查到自己，或者知道自己在北京买了房，自己从哪里拿来的这么一大笔钱？这些都是问题。北京离玉田又不远，在现代坐火车两个小时就能到。这个时代如果在玉田坐上车，也就五六个小时的路程。

  即使没人查，李婶家人要来北京办事，不想花钱住招待所，自己能不接待吗？他们要是把自己底细和经历不小心说出去，自己还能在这里立足吗？现在可是吐沫星子就能淹死人的地方。原谅自己小心眼吧。李娜决定，去通县电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