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的非常严厉,完全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夏一涵咬了咬嘴唇,声音又低了几分,“我会按照您的吩咐做。”
就这么想留下来吗?他就知道他猜的没错,不过想在他身边玩潜伏,可要好好打起精神了。
她很压抑,很自制,她的内心里一定很抗拒反感他吧?
他忽然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再次捏住她下巴,低头俯视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问她:“如果,我的吩咐是要你跟我上床呢?” [iao≈ap;bige] 首发
“你!”她只吐出一个字,就咬住自己嘴唇,却不知这个动作是多么性感撩人。
叶子墨的身体起了一种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变化,随即他迫人地盯住她的眼睛,用眼神告诉她,他想要占有她。
那种眼神就像狼在盯着它的猎物一般,她的心狠狠地撞击了几下,仿佛要撞破胸膛那样激烈。
她很怕,慌乱地垂下眼脸,再不敢与他对视。
“回答我!”他加重语气,她下巴有些痛。
避无可避,她只有面对,她闭了一下眼,随即好像是豁出去了一样说道:“叶先生,我很珍惜这份工作,但我也有底线。您要非那么做,我只好离开。”
她以为他会生气,没想到他只是嘲讽地笑了一下,松开了她的下巴,很冷淡地说道:“当真了?想上我的床,你恐怕还不够格。”
章节目录 06 反感主动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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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一涵几乎是孤注一掷,如果他非要坚持,她不会牺牲自己的身体,她只能离开。
这一句不够格,还真是让她无比感激,不管怎样,她可以继续留下来了。
只希望她要见的人能早一些来,她就不用在这位难伺候的叶先生身边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了。
夏一涵跟着他的脚步,沿着走廊走到最后一间房门口,他站在那儿手插在裤袋里,等着她开门。
她低头扭开金属门把手,轻声说:“叶先生请!”
他面无表情地踏进卧室,夏一涵带着几分紧张跟进去。
他的卧室和外面富丽堂皇的以金色为主打的欧式风格不同,里面灯光昏暗,墙纸的颜色全部是紫黑色,看起来暗沉沉的。
卧室的面积很大,床也很大,至少有两米宽,床品的色调也是以黑色为主。
房间里唯一的亮光是从床上方的水晶吊灯上发出的,只是连水晶吊灯的底座都是黑色的。
看了卧室的沉郁布局,夏一涵似乎找到了姓叶的行事莫名其妙的原因了。
“关门!”他沉沉地命令一声,夏一涵再次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还是回身把门关上了。
叶子墨手伸向腰间的皮带,利落地解开,就像上次在浴室里一样,很自然地把衣裤都脱下,只剩一条纯黑色的平角内裤。
夏一涵不敢看他,他也没有做出更多的指示,脱完后,就直朝卧室角落的一扇门走过去。
她猜测他是要洗澡了,估计也要她跟去伺候,便默不作声地跟上他的脚步,他却冷冷甩出一句:“不要跟进来。
”
她求之不得,立即停下脚步。
在他洗澡的间隙,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也不知道在人家卧室值夜班怎么值,难道像古代宫廷里宫女守夜一样?
她站在那儿,目光被他床头柜上摆放着的两张合影吸引。
走近一看,一张合影是在故宫拍的,相片估计有些年月了,边缘有些泛黄。照片上的小男孩可能是姓叶的,脸上洋溢着纯真的孩子气的笑容,一个女人爱怜地搂着他,应该是他妈妈吧。不知为什么,她觉得叶子墨小时候的样子看着有些眼熟,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她又拿起另一张照片,是近照,人物一样,背景是布拉格广场。
这一张他紧抿着嘴唇,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笑,他妈妈慈爱的神情依旧。
夏一涵怔怔地看着照片,心想:为什么都只是他跟他妈照片,难道他跟他爸爸关系不好?
她到叶家来应聘女佣,就是为了见他爸爸,如果他们关系不好,她会不会白来了?
正想到这儿,忽然感觉到耳边有温热的气息浮动,他的声音很低柔地响起:“对这个感兴趣?只是母亲和儿子的合影而已。”
夏一涵吓了一跳,随即平复自己的情绪,低声解释道:“很抱歉,我,我只是不知道在这里该做什么,就随便看了一下。”
叶子墨的表情是不信的,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指了指床尾的沙发,“睡觉!”
他也没说晚上要做什么,她总觉得他这么做就像上次说她勾引他一样,也许只是为了明天看她被那群女人为难吧。
她们肯定不会让她失望的,如果他非要这么折磨一个女人才觉得好玩,她也不会让他失望的。
她在那张沙发上躺下来,他在他宽大的床上也躺下,还刚认识没两天,就这么奇怪的同住一室了。也许他早就习惯了有人服侍,所以他在她面前能那么自然的脱掉衣服,她却还是不习惯跟一个陌生男人这么近的接触。
他就像一个恶魔,让她觉得他就像一只抓住了老鼠的猫,想法设法逗弄她,真的那么有意思吗?
看起来已经睡熟了的叶子墨其实很警觉,一直在暗暗的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知道父亲的对手也就是省商会会长那边会安插人到他身边。无非是想要搜集一些不利于他父亲的证据,想把他扳倒。在视频里他就已经能认定,这个被安插进来的人就是此时睡在沙发上的女人,因为她一看就不是个世俗的女人,不会像方丽娜那样,为了嫁进豪门接近他。
整晚,他没有任何吩咐,夏一涵还是提着精神,不敢睡着,实在困了,就打个盹。
天亮以后叶子墨起床洗漱,她发现,其实没有很多人围观的时候,他并不喜欢别人伺候。她跟在他身边,真显得很多余,完全没事干。
“叶先生,马上就要集合了,我回工人区行吗?”她轻声问。
“不行!”
他就是故意的!这种官家子弟为什么这么招人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