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看来当真是混进来的
“二十三了傅先生,我真的是混进来的,所以没有被调教过。”苏蜜有些急迫的说道,虽然名牌上的姜盈盈是二十二,但她已经二十三。
被男人再度压在身下,又是床这样敏感的地方,她的呼吸都不畅了起来。她敏锐的发现傅奕臣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忙再度强调。
女人水眸清透,满满都是真诚。
看来当真是混进来的,更有趣了。
“哦?你是想告诉我,为了爬上我的床,你有多么的煞费苦心吗?”傅奕臣的唇贴着她的脖颈轻轻擦过。
他邪恶的挑起唇来,重重咬了一口苏蜜的耳珠,“求我,我便满足你,上你!”
苏蜜胸膛剧烈起伏,白皙的颈项一片酥麻的电流窜过,男人露骨的话顿时令她脸颊红透。
她难受的摇头,“不是的,傅先生不记得我了吗,我是这些天一直在您的别墅蹲守的女人,我啊!不要!”
撕裂声传来,傅奕臣直接撤裂了苏蜜身上那件一字领无袖裙,顿时里头的风光泄露无疑。
换衣裳时,工作人员没让她穿内衣,裙子撕开,凉空气吹拂,苏蜜颤抖着。
如此的美景,令傅奕臣双眸眯起,扑了上去。
她想抬手护住胸口,纤细的手腕被男人扣在了床上。胸口的触碰,令她颤抖着,挣扎不已。
“傅先生,你放开我!我真不是出来卖的,我有朋友得了白血病,已经等不及了。而您的骨髓和他却极匹配,我这才冒昧寻到了您,人命关天,求您发发慈悲救救他吧。”
虽然苏蜜挣脱不开傅奕臣的钳制,但她的唇却恢复了自由,她抓住时机总算将事情说了个清楚。
而她的话也成功让傅奕臣抬起头来,只是他的脸色却格外冰冷,整张俊面似腾起了一层黑气,邪佞的勾起唇,“你说什么?慈悲?女人,你不知道我傅奕臣什么都不缺,最缺好心吗?慈悲那种东西,你应该去找医院里的医生,或者寺里的和尚?”
他嘲讽的说着,接着竟一个翻身从苏蜜的身上毫不留恋的起来,手臂一扬,苏蜜惊呼一声被甩下了床。
跌滚在地上,她泪眼朦胧的看去,迎上傅奕臣冷的宛若冰棱的眼眸,“我最恨被人算计,而敢算计我的女人,你还是第一个。你说我该杀了你呢?还是该让人轮了你?你更期待哪个?”
他的声音轻柔,像是在说情话,可口气中的认真,却不容质疑。
苏蜜打了个冷颤,她觉得自己惹上了一个魔鬼,她果然太天真了,可人总是会给予希望,若是没了希望,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也许,也许她再求求他,他会救周清扬呢。
“傅先生,那是一条人命啊,世间芸芸众生,只有您和他的骨髓能匹配上,这是多大的缘分,您就不能看在这个的份儿上,救救他吗?他才二十四岁,还那么年轻,他”
苏蜜神情激动,声音清脆,恨不能将所有准备好的说辞都一口气说完,连气儿都不喘一下。
傅奕臣瞧着这个在生死间,还为旁人求生存的傻女人,眸光微变,蓦然开口,“好啊,你陪我睡一夜,我便考虑下,如何?”
第12章 下次练好再来
苏蜜的声音顿时卡壳,她瞪着傅奕臣,面色时红时白。
男人的唇边儿带着些恶意的笑,好整以暇,居高临下睥睨着苏蜜。
苏蜜咬着唇瓣,神情有些冷,心里也阵阵发冷。
她来之前抱着美好的愿望,希望能够说服傅奕臣,但是很显然,傅奕臣并不是一个有同情心的人。
她没权利指责傅奕臣,捐献骨髓,人家有拒绝的权利。
甚至傅奕臣提出这样的要求,虽然恶劣,但却也无可厚非,想要得到什么,总是要有所付出的,天上掉馅饼这样的事儿,最好还是不要指望。
可是难道真的要用自己的一夜去换取傅奕臣的同意?
苏蜜脑海中闪过五年前那噩梦一样的一夜,脸色煞白。她觉得耻辱,她甚至想臭骂眼前这个冷血的男人一顿,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
然而想到躺在医院里的周清扬,苏蜜便没办法让自己任性肆意,她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呵”
见苏蜜脸色难看,全身都写满了抗拒,傅奕臣禁不住笑了一声。
想要爬他傅奕臣床的女人,一个t市都装不下,眼前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一副死了爹的模样,这可真是今年他遇到最好笑的事儿了。
“不愿意就滚,我没那么多耐心跟你耗着。”
傅奕臣冷笑出声,邪佞的脸庞在床头灯的映照下,光影半明半暗,愈见邪魅。
“好!”苏蜜粗哑的声音陡然响起,与此同时,她像是做了决定,毅然决绝的站了起来,抬手去拉裙子背后的拉链。
左右她的第一次都那样没了,本就被狗咬了,如果这次再被咬一口,却能救周清扬一条命,也算值了。更何况,想必任何人眼中,能睡傅奕臣一夜,都是她占了便宜吧。
傅奕臣俊面上闪过了显而易见的错愕,他没想到苏蜜会同意,因为她表现出来的抗拒和不愿是那样的明显。
可是为了得到他的骨髓捐献,她竟然又同意了。
是什么样的感情,能让一个女人,在自己生命受到威胁时,还想着旁人?又是什么感情,能让一个女人,甘愿献出自己的身体,不惜放下自尊和骄傲?
这么傻,又该死的令人触动。
傅奕臣心头微微一震,却蓦然暴躁起来,脸上煞气暴起,像是撒旦一样,禁不住抓了下还在滴水的短发,咒骂道:“操!”
他这样的矜贵优雅的男人,并不像是会爆粗口的人。苏蜜愣住,生生顿住了脱裙子的动作。
下一刻傅奕臣已从床上下来,几乎是迈着长腿两步就走到了她的面前,一把扯住苏蜜的手,粗鲁的拉着她往外走,“我傅奕臣需要女人,用得着威胁才能上?女人,你以为你是谁?”
他言罢,轻轻一甩,苏蜜重重撞上了房门,她没站稳,傅奕臣便抬手撑在了她脸侧,倾身过来,虎口扣住她的下巴,盯着她,再度冷笑,“技术不行,不是什么女人都能爬上我傅奕臣的床!下次练好再来!”
他直起身,同时也一把拉开了另一扇房门,拖过苏蜜,便将她丢了出去。
第13章 该死的女人
苏蜜跌坐在走廊的厚地毯上,房门砰地一声在眼前关上。
她爬起来就去拍门,“傅先生,我的朋友真的已经等不了”
砰。
里头傅奕臣不知将什么东西砸到了房门上,苏蜜吓了一跳,保镖见苏蜜明显已经惹怒了傅奕臣,不知又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拖住苏蜜便往外拉。
“傅先生,再十天不做手术他就会死的,那是一条人命啊,傅先生唔”苏蜜还企图做最后的说服,然而保镖却没再给她机会将她拖了出去。
苏蜜被丢出了会所,寒风下她裹着胸前被撕裂的衣裳,悲凉而愤懑。
二十八楼的窗口,傅奕臣冷漠的站着,手中一根香烟,燃起一缕白雾。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会所的门前。
那里灯火通明,那个傻女人跌坐在地上,成为一个狼狈的小黑点,傅奕臣冷漠的看着那女人站起身,看着她失魂落魄的在门前呆站了半天,然后企图再进入会所,却被门卫拦阻。
又看着她垂头丧气的揉了揉头发,然后脚步踉踉跄跄的往远处去。
她像是不习惯穿那样的细高跟,脚一歪,重重跌跪在地上,明显是伤了腿,似抬手抹了下眼泪,撑起身子,身影刚强的拖着伤腿没入了暗夜中。
傅奕臣不知为何,心里的烦躁像长草一样,他抬起手,修长的两指夹着香烟狠狠抽了一口,吐出一团烟雾迷蒙了俊美的面庞。
该死的女人!
自从五年前莫名其妙的做起那个春梦,他便对女色更加寡淡,提不起任何兴致。
春梦这种东西,偶尔做个一两回,倒也有些情趣,日日做,还是和同一个女人,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诡异的折磨。
长久以来,不管是什么类型,多美的女人,都不能让他生出欲念来,傅奕臣甚至以为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也一度寻找过心理医生。
而今夜这个女人,却是第一个让他生出反应,甚至难以抑制渴望的女人。看到她的一瞬间,傅奕臣甚至能感受到自己血液的,就像是戒了毒的人,重新碰到了毒品,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得到宣泄和满足!
甚至,到现在他身体中的燥热都没完全消散,然而,到最后,他竟然放过了她!
就因为她不愿意,他就放过了她?他傅奕臣历来以冷血薄情而闻名,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爱心了?
还有,后来,她已经同意了,可他看着她勉强的样子,竟然会烦躁难受。真他娘的疯了!
傅奕臣想着,狠狠掐断了手中的香烟,吩咐道:“送个女人进来。”
十分钟后,房门被打开,一个披散着乌黑直长发,穿同款白色包臀裙的年轻女孩走了进来。
傅奕臣靠在床头目光落过去,见这个女孩和刚刚被他丢出去的苏蜜,无论打扮还是气质都有七八分相似,不由目光微沉。
女孩显然比苏蜜要上道的多,款款的迈步到了床前,羞涩的看了傅奕臣一眼,便侧着身子,翘着屁股缓缓坐在了床边,然后她抬起芊芊素指,试探着落在了傅奕臣交叠的小腿上。
第14章 只对她有感觉
见傅奕臣没有阻止,女孩的手指更加灵动,沿着傅奕臣的裤子往上轻轻的抚,她倾靠过去,一路像水蛇一样蹭滑。
女孩动作间,抬眸看到靠在床上,俊美邪魅的宛若神祗的傅奕臣,扫过他即便静静躺着也性感到暴的身体,顿时双颊潮红。
她卑微的隔着微湿的西装裤,从傅奕臣的脚背吻起,像个女奴虔诚的膜拜自己的主人。
然而任由她怎么取悦,他都冰冷依旧!
女孩脸上闪过些慌乱,舔弄了下发干的唇瓣,正要靠上去,再接再厉,却忽而一声惊呼响起。
“啊!”
随着砰的一声响,方才还水蛇一样伏在傅奕臣身上的女孩已被傅奕臣重重的踢飞了出去。
女孩柔软的身体,狠狠的撞上了墙壁,她痛苦的捂着腹部,跌在地上,半天都回不过劲儿来。
“滚!”
沉冷的男低音响起,无情的骇人。
女孩甚至不敢问问自己错在了哪里,便吓的连滚带爬,离开了总统套房。
t市第一人民医院,苏蜜找地方换了衣裳来到病房时,周清扬已经安静的睡着了。
这是一间高级病房,开着昏黄的光,并排的陪床上,嘉宝和嘉贝躺在一起,脑袋碰着脑袋,也已经睡着。
两个小家伙的脸蛋儿都红扑扑的,像两个安静的小苹果一样挤挤挨挨的凑在一起。
苏蜜心里软成一片,方才的难过不快都消散了,她弯腰在宝贝们额头上分别亲了一口。
站起身,就见周清扬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含笑看着她和孩子们。
四目相对,苏蜜一愣,周清扬温润清俊的面庞上,如沐春风的暖笑漾开,声音轻柔,“回来了?”
平淡的话,却让苏蜜感受到了家的温暖,眼眶微热,心跳加速。
她点了点头,迈步过去,俯身拉了拉被子,“今天怎么样?”
周清扬撑着手臂,坐起身,苏蜜忙将手穿过他的腋下,帮了一把,这些时日,照顾他的动作她已经做的娴熟。
周清扬有些贪婪的深吸了一口气,想要留住她身上的芳香,她已无所觉的塞了个靠背在他身后,退开了,周清扬心头略过些怅然若失。
“我很好,不必担心。白天睡多了,这会倒有些睡不着了。”
苏蜜拉了凳子在床边坐下,触上周清扬温暖的目光,她轻松而俏皮的笑着眨了眨眼睛,“那我有荣幸邀请周师兄说说话吗?要不要吃个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