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听到一则新闻,在杭州举办全国美食节,到时全国各地的名厨名菜都会集中到杭州,时间一共有一个月,嘴中口水长流,了凡一直最喜欢的是美食,每到一地就会寻到当地的特色菜来吃,当时到朱司其的家乡去也是因为那里生产全国闻名的辣酱,而当地最好的辣酱却不是工厂里生产的,而是农村的自制的那种特别有风味。
自己也在这里也待了十几年了,以前除了年青时学艺外还从末在一个地方待过二年以上,这次因为徒弟太优秀了,不知不觉过了这么长时间。现在雄鹰的翅膀已经长成,该是让他傲游世界的时间了。自己也可以去享受各种美食了。
朱司其给杜校长针灸完后,感到杜校长的胃和肝开始在自我修复,他知道只要慢慢调养,他的病应该会没的了,自己的真气只能激发那些细胞,可以加快一点修复的速度,但速度太快也会影响他的稳定,所以做完这次应该不要再做了,也对杜校长说了这个事,告诉他以后控制饮食,把自己给他的保健药丸吃完就会慢慢好起来的。
回到山上,吃完晚饭后准备回房,看到师父今天没有立即回他自己的房间有点奇怪,问道:
“师父,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
“徒儿,你来到山上已有几年了?”了凡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十二年了,怎么啦师父”看到师父今天有点不对劲,朱司其忙问道。
“师父没什么事,只是看到你现在已经长大了,师父很高兴,你能自己赚钱,也能能过课本学到知识,看到你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师父很高兴,现在该是让你独自闯荡的时候了,师父也该离开了。”
听到师父这么,朱司其急的快哭了,“师父,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你不要我了。你说呀,我可以改的,我一定会做好的。”
“傻孩子,刚才师父不是说了吗,你做的很好,雄鹰总有一天会长大的,到时就是他飞翔天空的时候,你也是一样,长大了,就要一展所学,为自己,为社会,为国家做出一翻事业,这也是师父所希望的。”了凡劝道“那师父至少也要过了年才走吧,只有三个多月就过年了。”
“不了,师父明天就走,今天听新闻最近杭州举办美食节,师父想去尝尝各地美食,今天等你回来就是有些话还要交待你,你也不要再多说了,师父的话你也不听了?。”看到朱司其还想说,只好拿出师父的威严来了。
“弟子不敢。”
“师门的事不从来没和你说过,今天就都告诉你”了凡顿一顿才接着说道,自己也回想起以前在师门的时光。
“为师少年时拜在少林一代武学大师——智能大师门了,我一共有三个师兄弟,大师兄了如,三师弟了平,为师排行第二,大师兄和三师弟艺成后都留在了少林寺,而只有为师因为好吃而几十年来都没回过师门了,当时少林寺师门时,师父已成为少林寺的掌门人,现在还是不是就不知道了。
“少林寺一百多年前就分为内寺和外寺,而外寺就是负责接待普通游人,负责的人称为主持,由内寺派出。而内寺才是少林的核心,也只有内寺才真正练习内家功夫,而且内寺的人一般也是不会出寺门的,为师算是个异数吧”
“为师这段时间把《先天罗汉拳》和《达摩剑法》也整理了出来,记在这二本书上,你以后出去时就去少林寺交给你的师祖吧,这是为师因为奇遇而在外面偶得的。”说完给了朱司其二本手抄本。
“另外你还有二个师兄,是为师在四十年前收的弟子,一个叫张援朝,一个叫李守义,他们现在应该也有五十来岁了,当时只教了他们一年多时间,《易筋经》也只把前面五层的功法给他们,你如果以后有机会把后面的功法也给他们吧,至于《易筋一元功》就没有必要告诉他们了,他们的经脉已定型也不能练了。为师自从离开他们也没和他们再见过面,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当时张援朝的父亲是个将军,是从抗美援朝的前线回来的,而李守义的父亲当时好像在政府上班,官也不小,要不是看到他们两家的厨师炒的一手好菜,师父也不会留这么长时间。”说到这里了凡也是一叹,看来要想把自己的绝技传下去只能靠自己的这个关门弟子了。
“是,师父,我一定会办到的,以后一定要让少林绝学在我手中发扬光大,以报师门。”
听到朱司其这么回答,了凡也没了心事,以后可以一心一意的吃美食了。
第一卷 少年时光 第十六章 师父离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师徒俩就往山下赶去,到集上时天才刚亮,到小吃了吃了碗面条,赶到了去县城的班车停靠点。
上车后不久,班车就开始走了,望着路边不停路过的风景朱司其也新奇,他以前来这里的时候才三岁多,那时的记忆已经有点模糊,想到师父也要离开,自己是不是也该回家了呢,想到这里心里默默决定:以后多赚点钱,争取在年前去少林师门完成师父的心愿,然后赶到家里去过新年。
将近二个小时班车才开到县里的汽车站,下车后陪师父到售票厅买了张去省城的长途车票,想到师父就要离开,朱司其心里很不好过,又记起一事,把自己赚的钱留了三十块其它的都交给师父“师父,你要出远门,身上多留点钱吧,这是我这几次赚的,自己买了些东西,现在只剩下这么多了。”
“傻孩子,师父以前也赚了钱呀,而且你每五天才赚一次钱,还是你身在边上花吧,师父本来还想留点钱给你,但看到你能自己赚钱了,师父也不想让你不劳而获,放心,师父的钱够了,要不怎么能养你十几年呢?”看到朱司其这么关心自己,了凡也很高兴。
“那好吧,但师父以后我要想你了,怎么找你呀?”
“有缘自然能相见,师父一个人在外飘惯了,也不会有固定的地址。”了凡讲的很空洞,其实他也无奈,自己的性格决定自己喜欢倒处游历,以后要再见面可能很难了。
了凡心里也有点悲伤,毕竟十几年了要分开自己也有点舍不得,但还是一狠心“徒弟,你先走吧,不要再送我了”
朱司其不想在师父要走了还让师父难过,无声地点了点头,眼中带着泪花离开了,但他没走远,就在汽车站的对面一个小巷子边就停了一下,他一定要送师父离开。
不久,开往省城的班车开出了汽车站,朱司其眼睛盯着班车,没有看到师父,忙用感知,感应到师父坐在靠街对面那一面,闭着双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到汽车超过感知范围,他才收回功法,眼睛看着班车越开越远,不久就变成了一个小黑点,再到前面一拐弯就再也看不到了,这时他眼里还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师父,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等徒儿长大后再来孝敬您。”嘴里喃喃自语也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
转过身去,擦干眼泪,心情还是很低落,也没有心情再去看比集上要多许多的县城风景,赶到新华书店草草买了高中的所有教材和一副乒乓球拍、羽毛球拍还有一个排球和一些乒乓球和羽毛球就到汽车站里等着下午的回去的班车。
回到山上已是晚上,赶紧做晚饭,坐到桌边才想起师父已经离开,一叹气,自己一个人默默吃起饭来。
平时师父在的时候山上也很安静,但还没感到什么,现在师父走了,好像山上特别的安静,特别的孤独,拿出录音机,调起收音机听了起来,为避免自己老是想着师父,又拿出了今天刚买的高中课本看了起来。
高中的课程和初中基本差不多,一共有八门:语、数、英、物理、化学、历史、地理、政治经济学,除了数、理、化,其它都是识记类,他现在也没心思去看那些要逻辑推理的书,就把数、理、化排除,拿起其它的书看了起来,强迫自己别去想师父。
不知不觉天已大亮,书也看的差不多了,也没有心情再去打坐入定,打起精神拿出昨天买回来的球拍和那个排球就去了学校。
一进教室,朱爱国早来了,看到他拿着的球拍和球,两眼放光,马上从他手里拿过去一个乒乓球拍,拿在手上感觉籽一下,“不错,比学校的还要好,两面都有胶,学校的才一面胶呢”
朱爱国好像很专业的评论道。
前桌的王宇和张波的转过身来,“下课后就去打球吧”俩人兴趣道。
“好,下了课一起去玩吧”朱司其道。
因为早自习还没开始,其它同学也跑到他的课桌前来看,甚至有二个同学拿起乒乓球拍把二张课桌拼一起,中间用书挡一下就开始玩想来了。这下全班热闹了,围着那两张课桌站了一大圈。
“打三个球,谁先输就换人!”有人提议到。
同学们自然没有问题,谁水平好就可以多玩呢,技术差的几个球就换人了,朱司其也上了场,但一开始力度掌握得并不好,不是落空就是没过中间的书本,以零比三早早退下来了。
直到上课铃声响起才一起子散开了。
早自习下课铃声一响起,朱爱国、王宇、张波还有其它同学拉着朱司其就往操场跑,王宇和朱司其占了乒乓球拍,朱爱国和张宇占了羽毛球拍,其它同学拿着排球。
因为毕竟是朱司其自己的球拍,这次他多玩了几分钟,力度也掌握得很好,结合他在体育书上看到的乒乓球技巧,他的水平进步很快,很快和他对打的王宇就不是他的对手了,但他也不想独占,把球拍主动让出来给其它同学玩。
这一天朱司其玩的很开心,和同学样的关系也越来越好,师父离开的阴影也越来越淡。
到下午放学后很多同学都不想回家,朱司其现在一个人也不想在山上待,就又到操场上玩了起来,这次朱司其是每样都轮着玩,羽毛球很容易玩,只是手腕的力度要大,才打的好,而朱司其对身体的控制绝对是出神入化的,虽然没有使用真气,但水平还是提高的特别快,除了排球和配合才玩的好之外,乒乓球和羽毛球他现在玩的很好了,如果有体校老师在,一会想尽办法把他给拉去的。
后来直到谭老师到操场提醒他们早点回家才收场,朱司其也不想第天带着球拍来回跑,把球拍也寄放在谭教师的办公室。
这天几朱司其都过的开心,和同学们也相处得很融洽,就是在课堂上他有时也举手回答问题,任课老师对他也很好。只是回到山上后有点寂寞,他就想办法给自己事情做,高中的课本包括数、理、化都看完了,做药丸的药材也采了很多,只是把保健药的份量减少了,但他也给刘老师和杜校长留了一份。
这一天放学后,又来到课老师的办公室,因为明天是赶集日,他得和谭老师说一声才行。
来到办公室,才发现另外还有一个人,是个女的,很年轻,也很漂亮,后来才知道是谭老师的未婚妻,是谭老师高中的同学。看到她脸上有哭过的泪痕,谭老师也在那里板着脸。
朱司其看到谭老师脸色不好,也没多讲,把明天不来上学的事说了一下,谭老师也没讲话,只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就叫他出去了。
他来到操场,看到王宇他们在打乒乓球,他走过去在边上看着他们玩,因为乒乓台离谭天的办公室有几十米远,他就运转《易筋一元功》去感知办公室的情况,他很好奇,一向乐观开朗的谭老师怎么今天发火了。
办公室内:
谭天:“张铃,你先回去,我星期天就回来和你家里人说,他们想退婚我是不会答应的,而且我们是自由恋爱,他们也管不着。”
张铃:“天哥,我家里逼的我很紧,而且我爸把我奶奶来抬出来了,我奶奶年纪大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听说我嫁到你家去就会受苦受累,她也死活不同意了,以前我奶奶对你还是很好的。”
谭天:“你家里不同意我们结婚最大的一点就是我母亲瘫痪在床,怕你结婚后要照顾我母亲而受苦爱累,但我母亲养育了我,我怎么能忍心一结婚就和他们分家单过呢?你家里也太难为我了。”
张铃:“那怎么办?其实你母亲对我也很好,我也愿意去照顾她一辈子,但我家里的工作我实在做不通,你还是快想个办法吧。”
谭天:“好吧,这个星期天我就到你家去,希望能说服你爸和你奶奶,他们也有自己的子女,他们也有老的一天,也希望自己的子女来照顾他们吧。”
张铃:“那好吧,我……我……今晚就睡这里吧,我不想回去了。”说着脸有点红。
谭天:“那好吧,我到别的老师那里挤一下,你明天再回去吧。”
感知到这里,朱司其也没有再感知下去,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心想,谭老师应该知道自己是看病的呀,怎么不来找我看看呢,是不是不相信我?
其实他误会谭天了,谭天听刘老师和杜校长都说过朱司其看病有一套,但因为自己母亲的病很严重,到省城的医院也去检查过,医生说没有治愈的希望了,他才没有和朱司其说。
朱司其想到这里,决定悄悄给谭天母亲去治病。
晚上回山后特意又去采了些舒经活脉的药材,连夜制成了药丸。后来一想不知道谭天家具体地方在哪,看来只有等星期天他回家时才偷偷随他一起去看一下才行。
第二天赶集。朱司其因为师父离开,没事干的情况下,除了看书就是采药,这次的量比上次还要多的多,但来买药丸的人也不少,他的药丸效果好,还是见效很快,随着服用的人越来越多,知道他药丸的人也更多了,谁没个三病五灾,而且每次要到赶集日才有的买,所以虽然药丸增多了,但还是在中午的时候就全部卖完了,这次卖了将近四百元,朱司其一开始核算的时候也吓了一跳。
后又高兴的差点跳了起来,要知道,四百元在当时可是一个大数字,有的人家一个月的开支才几十块钱。这下好了,等再多赚点钱就可以离开这里,去少林了。然后回家乡了。
第一卷 少年时光 第十七章 上门治病
星期六下午放学后,朱司其没有急着回去,他怕谭老师今天下午就回家,想先等等看再说。但这是他临时才想起的,身上除了针灸用的针,那包专门舒经活脉的药丸却没带下来。
来到操场上,因为现在球拍和排球朱司其都交给朱爱国管理,他们早就在那里打乒乓球和羽毛球的,而排球没人玩了。
来到乒乓球台边,他们玩的是打五球,谁输了谁去下,王宇看到朱司其来了,马上对他说:“朱司其,你还是别来玩了,你一上场老是稳稳坐庄,我们打的都没劲了,你要玩也行,但最多只能坐三庄,大家说好不好?”
因为朱司其球技进步很快,在这里已经找不到对手了,特别是他的削球和拉球,只要他一玩这二种球,对方都接不下去。
“我今天只是来看看,不想玩,我等会还有事呢。”听到他这么一说,同学才舒了一口气。
虽然眼睛好像在盯着同学们玩球,其实他早用感知发现在谭天,感应到谭天好像准备出门,他心里想果然如此,要不明天就找不到地方了。但他又发现谭天推着一辆自行车正准备从办公室内出来,这才想到忽略了一个问题,他骑车,自己走路,如果不用轻功根本追不上,但自己又不能在人前特别现在外面路上肯定人很多的面前显示武功。忙向同学们问道:
“你们谁知道谭老师家在哪吗?”
“我知道呀”张波回答道。
“在哪”
“就在桥头村”
“桥头村?不知道,很远吗?”朱司其不经意问道。
张波马上回答“挺远的,出了校门顺着那条小马路一直往南走,大约三十几里后会有一条河,河上有一座桥,过了桥就是了。”
朱司其听到了自已想听的答案,知道该怎么做了。
等到谭天推出自行车,出了校门后,过了一会他才慢慢从学校里找出来,出了校门没有回山上,走的是向南的那条路。走的也不快,过了二个多小时才来到张波说的那座桥,过了桥就看到了一个村子,这时他忙运起《易筋一元功》,先给自己易容,很快就改好了,变成了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人,就算谭天当着他的面也是会认识他了,再把感知范围扩到最大,因为易容时间不会很长,所以他加快步伐,从小山村中走过。
很快就发现了谭天家的位置,他家里是红砖房,有二层,谭天正在他母亲房内陪她说话。朱司其因为早就可以用感知来探病了,所以借这个机会也给他母亲远距离检查了一下。
朱司其现在走的很慢,不走的话怕引起别人的怀疑,随着离谭天家越来越近,他母亲的病情他也是越来越清楚。肌肉坏死,经脉已断,确实很麻烦——如果自己没有真气的话。
知道了病因,朱司其也走的快了,很快又过了桥,因为天色已晚,他只好先回山上。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样才能在谭天不知道的情况下给他母亲治病,因为他母亲的病确实以现代医学的话是治不好了,如果他知道是自己的学生给治好了的话,保证不要几天,整个学校,整个三塘集的人都会知道有他这么一号人了,这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想默默在暗中做点事,不想活在别人的惊讶、敬佩、嫉妒的目光下。
看来只有用原始的化妆术了,谁叫自己的功力不高,如果是师父的话可以保持一天多的时间,自己如果练到第六层也能保持二三个小时,现在十几分钟根本没用,还没治完就露形了。而且明天也不能去了,因为到时谭天肯定在家,自己如果想骗过一般人还行,但熟悉自己的谭老师在的话肯定逃不过他的眼睛。
现在在山上,晚上唯一的节目就是听收音机了。连个聊天的也找不到。
又是到祝听众朋友晚安才开始睡觉,他觉得好久没有好好打坐入定了,今天好好练习一个功法,而以前练习的话因为他已到第五层,真气自己会随着固定的路线运行,就算是睡觉和走路都在运行,只是如果刻意运行或打坐入定的话,真气运行的速度会很快,当然效果也会更明显。
这顶时间因为师父的离去,本来心情不太好,如果入定的话可能会走火入魔也不一定,这二天他的心情好很多,天天玩的很开心,其实每天多笑一笑对自己的身心也会有帮助的。
但朱司其不知道,他只知道今晚入定运行内功的效果很好,本来上次就有隐隐要突破第五层的迹象,今天晚上无意中可能会突破不一不定,随着真气运行的越来越快,他运行的周天数也越来越多,三十六,七十二,一百零八,二百一十六,等朱司其睁开眼睛时已是第二天下午,他感到周围的一切好像更清晰了,看到树叶好像也有了生命一样,运行感知,发现范围大了将近十倍,知道自己终于突破第五层,达到第六层了。